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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一直落在萧云清身上,颇有些宠溺的味道,他心里立时通透起来,爽快地应了一声,接过那钱。萧云清两人提着rou与一大帮子混混擦身而过,忽然,身后传来脆爽的一声喊:“老大!”萧云清身子歪了一歪,被凌无夜及时扶住。他转身,只见三粗欣喜若狂地奔了过来,一眼看见他手里提着的两块rou,道:“买rou哪,你早说想买rou吃,我大哥就是卖猪rou的啊!”说罢旋风一般的刮到了他大哥面前,苟着脸笑道:“大哥,这是我新认的老大,你让我先孝敬孝敬。”抓了几块rou,径自打起包来,他平日没少给他大哥帮忙,所以打包的手法很是麻溜,转眼间便抓了五六斤,一口气全塞给了萧云清。萧云清两只手挂满了吊猪rou的绳子,眨眨眼,又眨眨眼。烈五大摸着络腮胡下巴瞧着自家弟弟那献殷勤的模样,心道:这可巧了,两兄弟一人孝敬一个,不愧是一个娘胎出来的。萧云清挂着两手猪rou在路上走,清秀出尘的一个人,配上这接地气的架势,引得许多路人回头看。“你怎么知道对卖猪rou的动武,就一定有用?”他问凌无夜。凌无夜道:“这世上的人分许多种,有的人爱贪便宜,有的人喜欢虚张声势,有的人欺软怕硬,对付不同的人方法不一样,所以要学会分辨,对症下药。”萧云清听得服气,两眼微合:“还是无夜你厉害。”凌无夜转头:“你叫我什么?”第40章分裂萧云清脱口太快,连自己也吃了一惊,顿时哑然。凌无夜不肯罢休:“你再叫一次。”还未说完,人群一阵sao动,两人转头望去。可巧,林临又带着人来砸云书生的摊子了。打手们一通熟练地打砸完,这次林临却没走,站在那里对云书生道:“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我不是说了你没钱了不要来摆摊,去我那里我会给你?”林临指着地上被踩踏一地的画纸:“几幅破画能卖几个钱,你是死也不想跟我认错是不是?”云书生也不看他:“我没有错,为什么要认错?”林临气得又要砸东西,附近那酒贩子十分机敏地把自家酒坛子呈献过来,被他一脚踢开。“没有错?你和你隔壁那丫头没有暧昧不清?装什么无辜,我亲眼所见,你还要嘴硬?”“那么我想请问你,”云书生忽然硬气起来:“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指责我?我不过是去你的府上教你画过几次画而已,以你我的交情,尚不需要你如此关心。况且我已经说过了,我和那位小心姑娘只是普通邻居关系,你不相信也就罢了,成天在这里无理取闹,弄得我连生意都做不成,这种幼稚的把戏,林公子什么时候才会厌倦?”“无理取闹?幼稚?”林临一把抓过酒贩子手里的酒坛砸了个稀巴烂,大声道:“我以你未来夫君的身份吃个醋都不行吗?”这话一出,整条大街鸦雀无声。突然,人群爆发一片热烈的喝彩,萧云清只听身边的围观之人你一言我一语。“可算说出来了!”“看得我都急死了。”“这书生也是个呆子,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林大公子对他有意思,他愣是不开窍。”“就是说啊,如果不是稀罕他,谁没事天天往这砸摊子,这摊子又不值钱。”萧云清:“……”云书生被林临一番爆炸的话语惊得呆在那里,震惊道:“你,你在说什么胡话,先不说你我都是男子,我比你大了六岁,还是你的老师,你居然……”林临脸黑如锅,一把抓过他,狠狠吻了上去。顿时,掌声如雷。事情到了这里,再不知后续,云书生被林临直接带回了玄月山庄,此后再没人看见他回来。这日,阳光明媚。萧云清闲在家里数钱,他在酒楼做店小二时打了客人,支的银子又尽数赔了回去,目前所有的积蓄是员外家预支的月银。凌无夜交给他时,笑说莫要再失,失了便要rou.偿,所以他不敢大意。数完钱,他把银子藏在枕头下,安心去了厨房。一片刀光剑影中,一条鱼死在了他的一个横劈之下。哗啦啦的掌声响起,三粗和他那群混混手下站在厨房的门外各个一脸仰慕。“老大,您杀鱼哪。”三粗打招呼。萧云清生硬地点了点头,三粗立即对着身后的混混们大声嚷嚷:“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老大帮忙,这种事哪能让他老人家亲自动手!”混混们一拥而上,各司其职。他们看着不务正业,做起饭来倒是利落,很快就将锅里的鱼蒸得香气扑鼻,还蹲了一个在灶边看火。三粗又朝主屋卧房望了一眼:“大哥夫他老人家不在啊?”萧云清点头,奇怪道:“你为什么叫他大哥夫?”三粗搓搓手道:“哎,这点眼力劲都没有,我三粗还怎么跟您混呢,你们是两口子,”他看了萧云清一眼:“你看上去也不太像上面那个。”萧云清:“……”这个话题,萧云清不想继续,于是他换了一个:“你找我什么事?”三粗这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招过来一个小弟,将他手里几条咸鱼奉上来,满脸谄笑道:“老大,小弟们几个刚去收保护费,收了几条咸鱼,特地来孝敬您,要不收下尝尝?”萧云清连活鱼都不想做,更别提研究卒鱼的做法,不感兴趣道:“以后少做这种事,家里又不是没有生意。”“是是是,”三粗满口答应,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眼珠子乱转,企图转移话题,忽而看见院子右边的那面墙,神秘兮兮道:“您住她隔壁呀?”萧云清顺着看了一眼道:“怎么了?”三粗悄声道:“这小娘们名声不太好,可要小心了。”萧云清不禁讽道:“你一个收保护费的怎么好意思说别人风评不好。”“真的,”三粗指指自己的脑门:“我听说她这儿不好使,看着正常,其实邪气得很,最好不要和她走得太近。”看他一脸煞有介事,萧云清想起云书生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心里起了疑。他现在左右两个邻居,一个云书生,被林临当街抢走,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另一个小心,时常来窜门,每天早晚准时一顿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