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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一计拿下

    人们一听一片哗然,却没有一个人走。

    二麻子一听不乐意了,他可好不容易快排到了,他大声嚷道:「我说赖医生,这还没到正午,吃什么饭啊你这不明摆着欺骗大众。」

    赖四光见大家都不走,撇撇嘴进屋了,坐在椅子上长叹了口气。这时赖四光老婆和梦瑶都围了过来。

    「我说四光,你出的这叫什么损招啊三天,三天不把我们给整垮了,你知道要花多少药吗」

    赖四光望着她们不停摇了摇头,道:「你们就是傻,所以我早点收工。别说你,我看着就心疼,你们还真看病啊一袋一袋的药不要钱啊说你们傻,一点都不假。」

    梦瑶越听越糊涂了,望着舅舅问道:「那、那怎么办啊难不成不看啊」

    赖四光一听哈哈大笑,指了指梦瑶道:「哈哈,还是我外甥女聪明,但不是不看而是看而无视。就算是他有再严重的病,我们硬是说没事。记住,就算是拿药也得控制在五块以内。包上一、两天的药也就几块钱,这样他们也觉得我们很用心。你看看你舅妈,拿药跟泼水似的,那不要钱啊」

    「你你、你这样不行,人家知道了,谁还来看病啊不诚实。」赖四光老婆气着说道。

    「好了,你们别太傻就行,什么事都得灵活运用。别说那么多了,去做饭吧。」

    「哼,我跟你做一样的工作,凭什么让我做饭啊我不去。」

    赖四光看着老婆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把头转向梦瑶。

    梦瑶一看赶紧捂着肚子道:「舅,我先去上个厕所,可憋死我了。」

    「你好,不让你们做,我去外面买行了吧一个比一个懒。」

    下午两点钟很快就到了,太阳毒辣地晒着。三个人不得不把桌子抬到屋檐下,可是在外面排队的人们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太阳的毒辣,用手掮着风,悠哉地闲谈。

    这时刚刚看完病的人捂着心口,疼得龇牙咧嘴,望着手里的三包药,嘴里嘟哝个不停:「我这明明疼得受不了,硬说我没事,说吃这药,一二天保证见效。」

    旁边好像是他家人的人安慰道:「医生说的话肯定没错,先吃了再说。你呀,就是做事太急了。没事的话,快回家躺会儿吧。」

    那人也没办法,摇着头回去了。

    二麻子看了看他,道:「我说那家伙肯定是喊你的,等吃了这三天药就该收钱了,这都不明白。」

    这话一出,大家都像明白似的不停议论起来,这时轮到二麻子看病了。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望着梦瑶一句话也不说。

    梦瑶看看是他,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舌头疼啊」

    「你才舌头疼呢我说你这么漂亮的人,怎么说话这么不中听呢你要是再这种态度,我可告诉你们老板了,不修理你我还不看病了,不看病我就说你们不是义诊,是骗人的。对了,还治死过人。」

    在一旁的赖四光可气坏了,望着二麻子一脸的孬样,他深吸了口气,把笔放在桌上走过来道:「来,你坐到这里,我看你病得不轻。」

    二麻子嘿嘿一笑道:「我也是觉得我病得也不轻,这个牙都快疼死我了。」

    说着便张开大嘴让赖四光看。

    赖四光一看顿时差点吐了。这哪里还是嘴啊牙又黄又黑,里面蛀牙洞一个接一个,就连智齿也都没了棱角,黑黑的像是涂了一层东西。

    梦瑶捂着嘴差点没吐出来,赶紧坐下。

    「你这个再不注意非生大病不可。病从口入啊兄弟,你看看这嘴张开还带着烟,说实话,真跟粪坑似的。」

    二麻子一听,猛打一下他的手道:「有你这样说话的吗这是嘴,你打那什么比喻啊真是的,我牙疼,快点看病吧。」

    赖四光忍着怒气,心想: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非打发走你不可,给你免费看病,还跟狗似的乱咬。

    「别说话,再说话这牙非一颗颗都掉光不可。好了,这东西还能用吗」

    说着赖四光便把压舌片扔到地上,手不停在白大挂上擦着。

    「哼,快点拿药吧这病等了好久,要是你不来义诊,我也快忍不住了。」

    赖四光没理他,回头从柜子里拿着药,不一会儿包了三包药,用药袋装着。

    「把这药吃了保证见效,要是不见效,找我照样不花钱。」

    赖四光嗓门很大,生怕后面的人听不到。

    「得了吧你撞我那一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对了,是你说我以后拿药五折的。」

    「一年内,可不是一辈子,你以为真把自己当老太爷供着啊」

    后面的人也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反正这次能免费看病还拿药,倒是挺令人高兴的事情。

    「好了,拿人家手短,我也顺便替你做个广告。」

    说着二麻子转头对着后面的人道:「这人看得不错啊,服务态度也不差。」

    人们听着嘿嘿笑着,这时不远处来了二人,二麻子一看连忙叫道:「全医生,你怎么这么清闲啊不用说,是家里没人了吧你也学学人家办办活动什么的,你看,多受群众欢迎啊」

    麻三看着二麻子乐了,笑道:「你别太得意了,明天你就笑不出来了,我看看他给你开的是什么药。」

    二麻子白了他一眼,道:「给你看吧等你学了人家药方之后,也弄个免费的活动,我就去光顾。」说着把药袋递过去。

    麻三打开一包看了看,笑了笑。

    二麻子得意地看这看那,走到车后架上见有一大包东西便翻起来。麻三一看,从车篮里取出一个白包将药包对调了。

    「别翻了,那都是药。」

    麻三说着便把他的药还给他,道:「快点走吧,吃了上西天。」

    二麻子一听,哈哈大笑着道:「来死光。哈哈,你还真以为一来就治死啊没那么邪门。」

    说着便推着自行车走了。

    麻三哼了一声,望着他冷笑,而后向吴有用嘀咕几句,给他二十块便回家了。

    太阳渐渐西落了,时间刚到五点,赖四光便停下手里的工作,朝着人潮道:「好了,大家都回去吧,明天早上再继续排队吧。」

    赖四光这么一说,有人可不乐意了,大声嚷嚷道:「那怎么行啊我们在这里排了一天,没吃没喝也没看到病。」

    焦急的人们就想冲进来,可是赖四光却不吃这套,抬起桌子径直往诊所里搬。搬进去之后就把门锁起来,任凭人们在外面拍打。

    赖四光三个人统计一下,这一天下来损失快一千了,这样下去还真不是办法,但是话已说出,也不能失信于人。

    梦瑶也累得不轻,村里人难缠,问这问那的让她口干舌燥,现在终于可以停下来了。她感觉无比的轻松,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舅舅,这劳力伤财的,能有好结果吗这样搞三天,可真让人受不了。」

    赖四光也叹了口气,道:「希望吧这也是最后一搏了,不过按照农村人的习惯应该会记着我们的好。你想啊,给你免费看病,拿药也免费,多好的事。真治好了会不感恩吗说不定三天之后我们就门庭若市,让你忙都忙不过来。」

    「听你说得,要达不到效果,看我怎么收拾你。」

    赖四光老婆说着,没好气地把杯子一放道:「去弄吃的,老娘我都快累死了,浑身的臭汗。」

    这个晚上赖四光睡得很踏实,醒来时门前已是熙熙攘攘,门被敲得老响。

    赖四光睁开眼睛一看表,才五点多,这么早干嘛啊气归气,他还是硬撑着坐起来,伸个长长的懒腰,拍拍身边的老婆道:「别睡了,快起来了,不然等一下我们的门都要被砸了。」

    「要去你去,现在才几点。」

    「唉,妇人之见。」

    说着赖四光气呼呼地起来洗漱,边洗边喊梦瑶。梦瑶在隔壁的屋里发出懒散的声音应着,身子却一点不想动弹。

    赖四光只好硬着头皮去弄三份早餐,把两个人伺候好了这才出门。这时眼前的一幕令他害怕,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每个人都争着排在前面。

    「好了,大家都别争了,要是大家都想看病就好好排队。这样吧,前面这一堆人都发扬一下传统美德,年轻人让给老人家。好了,给大家五分钟。如果还没排好队,今天就不看了。」

    这话一出倒有奇效,自律的人还真不少,不一会儿前面都变成一群老先生、老太太们,个个弓着腰、白毛秃顶,一副病恹慵的样子。

    「好,大家做得非常好。那废话就不多说了,现在开始。」

    一切都很规律,可是过了没多久后面就大乱套了,吵个不停。

    「大家都回去吧,这医院哪是救人啊这分明是害人。」

    大家一听都忍不住往这边看过来,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二麻子。有人还没看清是谁时,就见二麻子提着裤子,跑到旁边的麦地里放了两记屎屁,连轰带炸地拉了一阵后又跑出来,再看他面色泛黄、浑身无力的样子。

    好事的人问道:「大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呵呵,什么事你看看,我昨天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吃了一次药就变成这样了,拉得我受不了。」

    「不会吧」

    二麻子肚子难受得很,拉住一个人便叫起来:「大家都听好了,这病别看了。别说三天,两天就没命了。我是受不了了你把我害成这样,快点给我看好要是看不好,我就跟你拼了,我还得做生意呢」

    二麻子直冲到了最前面,拍着桌子叫道。

    赖四光这时可气极了,眼看就要有成效了,现在他又来乱,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赖四光怕他再惹出什么麻烦,便拉着他到一边,看着他面色腊黄的样子道:「别在这里闹了好吗我这里正在宣传呢搞什么鬼啊你要是想要钱,改天我给你好不好像你这种人就不该对你好。」

    二麻子肚子难受得很,用尽力气推了他一把,道:「谁跟你开玩笑了,我的肠子都快拉出来了。」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我现在就拿治拉屎的药给你,拿了赶紧走好吗」

    二麻子难受极了,也不想说那么多话,蹲在地上叫个不停。赖四光正拿着药的时候,后面又来了几个人,有人被搀着、有人被扶着,看起来都是一脸痛苦。

    「我说赖医生,你这开的是什么药啊吃了之后难受得要命。现在我才明白,就不该来你这里看病。」

    「是啊、是啊,现在越吃痛的越厉害,你、你得赔钱给我们。」

    赖四光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再怎么开药也不可能有这么严重的副作用啊而且量也不是很大,怎么会有这种情况

    赖四光忍不住看了看他老婆跟梦瑶,她们也是莫名其妙,瞪着眼道:「我们可没有开错药,绝对对症下药的。」

    但是来的人越来越多,看样子都是吃了他的药才犯病的。

    这时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大家还愣着干嘛想找死啊这就是下场。」

    排队打算看病的人看着接二连三的病人吓得都掉了魂,顿时一哄而散。

    望着空荡荡的门口,赖四光傻眼了。诊所大楼前却还有许多嚷嚷着要赔钱的人拉着他们恶语相加。

    晚上凉风习习,麻三从屋里提一壶开水,泡起清茶,淡淡的茶香清香四溢,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递过去:「来,兄弟点上。」

    吴有用傻乐着,嘴里叨着烟用手拢着火吸了一口,长长吐出来。得意地憨笑一声道:「我说全医生,可真有你的,这招还真狠。要不是你让我充当工作人员发给他们那药,你这药铺肯定就完了。」

    「嘿嘿,还是兄弟做得好。来,再给你加二十块,算是犒劳兄弟的。」

    说着,麻三从口袋里抽出两张十块递给他。

    吴有用看着眼前的钞票,欣喜若狂。真没想到他这么大方,又给钱,推辞几下便接过来放进口袋。

    「全医生你放心,以后有什么事只管找我,保证完成。」

    二定、一定,以后的路很漫长,一定要抗战到底,以后可能还得麻烦兄弟。」

    「没问题。」

    吴有用自然是高兴拿着钱,趁着月黑风高回家去。麻三则忍不住心中的兴奋,喝了几口茶后,骑着车子往东方去。

    今晚没有月光,微弱的风吹着巴掌大的白杨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演奏一曲旗开得胜的胜利曲。麻三哼着歌,脚下蹬得飞快,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家新宅院。他四下看看,见没人便把车子停在一边。麻三隔着大门往里看了看,一盏粉红色的灯光照着那间新房,看不清里面的动静,便抬腿翻墙而过。

    这是鲁利娜的家,麻三觉得来而不往非礼也。现在他形势一片大好,不趁此机会享受一下女人的温香软玉,岂不浪费

    想到这里,麻三跳进去,但他毕竟没练过武,落在地上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还好院子里没有狗。他悄悄走了过去,院子很大,几棵树立在那里,树叶摆动,仿佛在欢迎他。

    这让他有几分新鲜感,这种偷窥的感觉果真奇妙。这回他倒要看看鲁利娜这年轻气盛的女人独守空房时到底做些什么

    刚走到窗边他便嗅到一股淡香,这女人住的房子都有香味啊此时他越来越想快点占有鲁利娜曼妙的身体了。想着她在自己身上扭摆的裸体,他下身忍不住硬了起来。往里望去,一盏可爱的小壁灯正灼灼放光,大木床上躺着一个只穿着内衣的女人。

    借着粉红色的灯光,她整个身子显得粉嫩粉嫩的,只见她侧身而卧,双手放在胸前包着两只大咪咪,顺着小蛮腰下去有个大屁股。麻三咽了一口津液,轻轻走到门口。

    一推发现门没锁,便轻声走进去,房间里香喷喷的,那淡淡的体香在房间里越来越浓。

    他内心的欲海决堤而下,手不由自主往她身上摸去,手刚刚触到皮肤便感觉好像擦了乳液似的很滑。可能是痒了,鲁利娜轻轻动一下身子,用手抓了几下。麻三停了一下,等她停止抓痒时才屏住呼吸,从她光溜溜的屁股挨着皮肤闻起来,鼻间的热气随着他的移动慢慢转凉。

    这时熟睡着的鲁利娜似乎也在梦里找到感觉,手竟然放在阴户上摸一下,而后身子平躺下来。望着这么挑逗的一幕,麻三兴奋了,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再看裤裆里那根热呼呼的大roubang已如日中天地挺在那里。

    平躺着的鲁利娜被麻三一摸,自动伸出四根手指轻轻揉起来,揉着揉着又溜到rufang上。麻三心想:这女人被男人上了之后,也会不由自主地想要。既然她都想得自慰了,现在不干她,更待何时啊

    想到这里,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嘴巴在鲁利娜的阴户上拱了一下。原本就想zuoai的鲁利娜被拱得忍不住坐起来,嘴里还不停道:「好痒,别亲。」

    话刚刚说完,她猛地张开眼,两眼瞪得大大的正想尖叫。麻三眼明手快,一下捣住她的嘴巴,猛地亲过去。借着灯光,鲁利娜看清楚来人正是麻三,她如逢甘霖般极力迎合着,两条灵活的舌头缠在一起,就像两条蛟龙在欲海里翻腾着。

    没过一会儿,麻三便等不及了。他掏出大roubang,连裤子都没脱就从旁边插进去。这时感到疼痛的鲁利娜一声尖叫后,完全被带入一处令她留恋忘返的仙境。

    麻三那根大rou棍在鲁利娜的嫩屄里戳、捅、搅、插抽,轻轻重重、深深浅浅,真是令她的魂都飞了。她的身子轻轻在空中飘啊飘啊,在每一次挺入与拔出中得到无限的快感,嘴里发出的浪叫时轻时重、yin荡不已,麻三则完全沉浸在这种极度的性乐之中。

    「进哥,这回怎么有雅兴,不是硬不起来了吗」

    鲁利娜边用卫生纸擦着阴户里流出的jingye边说。

    「这不是想你了吗昨天我没把你带到天上去,我心里也很难受,所以今天来补上的。这回感觉如何啊」

    麻三说着把她搂在怀里,用手捏着她的小rutou玩弄着。

    「感觉非常好,让我更加想你了。起初我还以为是林大强呢看到是你我整个心都酥了,恨不把马上把我的全部都给你。」

    麻三看着她那俏模样,亲了一口,这女人真是太让人喜欢了。

    「现在我心里好受多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康复诊所出事的事情吧当初我也在场,看到那一幕,我真替你高兴。如果他的诊所不倒,你的生意肯定会很差。」

    「是啊。不过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

    麻三觉得这回赖四光应该很难翻身了,心里开心极了。望着鲁利娜刚刚擦干净的身子,忍不住又亲了起来。又软又香的rou体让他那刚刚变软的东西又再次生龙活虎,在阴户里跳来跳去玩弄一番。二度激情过后,鲁利娜倒在他身上再也起不来了,嘴里还在不停喘息着。

    诊所一时间没事做了,梦瑶只好请假回到家里,正巧碰到梦男回娘家,二人可真是难得一聚。

    孔屎蛋也在,他看梦瑶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便问道:「meimei妹,你是是不是有有什么事啊跟哥说,我替你摆摆平。」

    梦男看着孔屎蛋那色迷迷的眼神,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道:「你管那么多干嘛」

    说着便拉起想坐在梦瑶跟前的他,自己一屁股坐下来。

    「meimei,跟姐说有什么事。要是打架的事,就让你姐夫去打他一顿,要是别的事,姐帮你摆平。」

    「姐,没事了,看来我的医生梦做不成了。」

    梦男一听愣了,瞪着两只斗鸡眼道:「怎么了他不要你了他还是舅舅吗我看他算个屁,我知道他从来就看不起我们家。meimei,你等着,看我不掀了他的诊所。」

    说着便挽起着袖子跑出去。

    看着如下山猛虎般的梦男,梦瑶大声喊着:「姐,姐你别跑。不是那件事,不是舅舅的事,你快回来啊」

    孔屎蛋一听也赶紧叫着:「你别别」

    梦男停下脚步,朝着孔屎蛋道:「你才鳖呢别说话了你,听起来真费劲。」

    屎蛋被她骂得低下头,拉着衣角不敢言语。

    「那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色狼病人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你别乱想了。舅舅对我没有不好,就是发生一点意外,那诊所大概开不成了。他们正在那里生闷气,所以我就请假回来了。」

    「怎么回来了啊花了那么多钱,诊所怎么开不成了呢要是舅舅做不成生意,你又辞了那么好的工作,岂不是一场空了这」

    「现在还不确定,反正情况不太好。」

    梦瑶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我想舅舅这事肯定跟那全进有关系,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孔屎蛋站在一边道:「我我看也像,那那个人可精明了,要要不我去他家,给给你们讨个公道来。」

    说着就想走。

    岂知梦男一伸腿,他一个没留意,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啊,姐,你干嘛啊」

    梦瑶看着摔到流血的孔屎蛋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捏住他的鼻子道:「姐,快点拿卫生纸啊。姐夫,仰头。」

    孔屎蛋这回摔得不轻,头晕眼花的。他真是服了梦男,这女人的心比蛇蝎还毒。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止住血,孔屎蛋的鼻子被卫生纸塞得满满的。这时梦男的爸妈也过来了,看到这种情景把梦男训一顿。

    当听到赖四光的诊所快开不下去,他们心里也紧张起来,但是又能怎么办呢一家人只得开着拖拉机去诊所。

    麻三骑着车子往城里赶去,到孔翠的店里像个老板似的一屁股坐在那里,叫道:「翠,给你老公倒杯茶。」

    孔翠刚刚把客人送走,一看麻三那副德行,好笑地从里面倒一杯热茶,送到他面前道:「来,老公。走这么远的路辛苦了,要不要我给你按摩按摩」

    「要。」

    说着麻三眯着眼,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孔翠用那纤细的小手按摩着他的肩膀,道:「什么事啊看你挺高兴的样子。」

    「呵呵,老婆就是老婆,真逃不出你的法眼。这回我还真有喜事,这事可以说是天大的喜事啊」

    「有什么喜事快说,不然等一下有客人,我就没空顾你了。」

    说着,孔翠伸头望了望门口来往的人潮。

    「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满足你吧。呵呵,十字路口不是开了间康复诊所吗现在被我搞垮了,马上就要倒闭了。你说,这对于我们家来说是不是好事啊天大的好事。」

    孔翠一听也笑了,轻轻理着麻三的头发,道:「真的那岂不是没有竞争对手了。你搞的呀」

    「呼这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想想就知道了。」

    孔翠望着麻三,心想:就你心眼多。但是她也非常明白他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那你可真有能耐,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也不一定能把人家搞垮,人家那么大的诊所,哪有那么容易就倒的,别掉以轻心,世事无常。」

    「女人就是女人,这回我在他宣传的紧要关头让他栽了两个大跟斗」

    说着麻三便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个清楚。

    孔翠虽然高兴,但是她不喜欢老公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取胜,便好言相劝,什么事都以和为贵,别闹得都不痛快。

    就在二人谈得正愉快的时候,一股香味飘过来。

    麻三一闻就猜想这应该是个美女,但他不看便罢,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心想:怎么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