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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谋高就。有毕业生刚来的时候觉得这么做太严苛了,不过后来当他们接触到更深次的工作之后就知道这都是为他们好。有的小组接的项目中是需要帮甲方运营自媒体号的,最常见的一个公众号,一旦发出去,所有人都接收到了,哪怕允许你改一两个错别字,但是你的错误已经无法挽回了。有时候一个字,就足够让甲方勃然大怒,甲方骂人可不会在乎你是刚毕业还是做了多久,甚至,你的浅薄错误,会导致公司直接的经济损失。杜晓晨:知道了舒舒,我以后一定好好检查,不会再犯了。舒赋也没有再说什么,把修改之后的稿子发给了杜晓晨,让他转发给值班编辑发布,做完之后伸了个懒腰。邵泽刚好走过来,舒赋伸懒腰,衬衫被带了起来,露出了一截纤瘦白皙的腰,柔韧有劲,一看就是有健身习惯的,邵泽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舒赋看到可乐之后立刻欢喜的看着邵泽:“快给我。”哪用舒赋多说,邵泽立刻递给了舒赋:“来,庆祝一下我们今天中午第二件事失败。”邵泽眼底的责怪意味太过明显,这是要开始算账了。舒赋跟邵泽碰杯:“小心眼,以后你都睡回来就好啦。”“你说的。”“对,我说的。”舒赋喝了一口可乐下去,看向邵泽:“在家里你会这么贴心,给自己准备红酒,给我准备可乐,要是以后出去,你也会这样吗?”“为什么不会?”“按理来说,你应该会觉得很丢脸啊,别人肯定会鄙视,邵泽你找了个什么人呀,整天喝碳酸饮料,都不会喝红酒,好没品啊。”邵泽无奈笑了:“那我还真该庆幸我找的是你,如果我找了一个跟柳檀玉差不多的,我还真会介意,也会怕别人说三道四,可是谁让你是舒赋呢。”“舒家的小公子别说喜欢喝廉价的碳酸饮料,就算喜欢喝洗澡水,大家也会觉得与众不同和有格调。”“如果谁敢乱说话,我就当场一句话怼回去,你懂个屁!”舒赋被邵泽逗笑了:“对啊,喝什么东西这件事,就算不用你帮我怼,我自己的家世摆在那里,谁又敢多说什么,但是平台运营这件事,经营不善,我自己也有很大的问题,这几天,我也在思考,是不是我真的太过理想了。”邵泽知道舒赋的压力,经营变现的问题一直都是舒赋心里的大山,这一次虽然邵泽他们接手了,也会运用背后的资源和关系让平台好好变现,要实现良好的盈利根本不是问题。但是脱离开这些资源和关系的整合运作,是否舒赋该调整一些战略。关于阅真新闻淮城站的运营问题,叶琛完全不管,虽然盈利是必然的,他要的就是拿一年的代理权把张先签到他的旗下就够了,他在意的是作家的IP开发一条龙。柳檀玉当然是想更好的变现,那就需要增加流量,所以像领域新闻那种刻意煽动矛盾和颠倒黑白的内容就会层出不穷,有人引战,有人骂,有人装理中客,你方唱罢我方登场,那就是流量。邵泽或许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他什么都不说,就说一切都听舒赋的,舒赋要怎么做他就怎么做。这或许是对舒赋的宠溺,但是在其位谋其职,舒赋更在意的是自己究竟是不是该有一些转变,他想带领大家把这个平台运营好,而不是被邵泽摆在这个位置上当吉祥物,一年之后还是这么不上不下,等着靠邵泽的资源关系数钱。舒赋看着邵泽:“你给我出出主意呗,我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这是请教还是闲聊?”邵泽摇晃了一下杯中的红酒。“有什么区别?”“你如果是请教,我当然要好好跟你说,但是我花费了心力和精力,你要给我一定的甜头,如果只是闲聊,我就随便打打哈哈,你随便一听。”舒赋立刻说:“亲一下够不够?”“够,过来,坐我腿上。”邵泽可不贪心,要循序渐进。舒赋放下了可乐,乖乖走过来。邵泽就那么慵懒的坐着,手中抬着红酒杯轻轻摇晃,狭长的眼眸中泛着戏虐的光,等着看舒赋主动坐到他腿上去。盯着邵泽的腿看了一眼,舒赋的脸瞬间就红了,好像要做那什么啊。“想要就自己坐上来,过时不候。”邵泽摆明了等鱼上钩。舒赋一咬牙,慢慢走过去,分开了自己的双/腿,一步一步朝邵泽的胯/部挪动。第29章心被填满了邵泽都惊呆了,他本以为舒赋会侧着身坐到他腿上,但是怎么是这么个姿势。不行,镇静,千万不要吓到他。舒赋不知道邵泽心里的想法,也完全不知道他理解错了,坐了下去。不止如此,邵泽还瞬间凑了上来。“别动,先亲,亲了就告诉你我的想法。”舒赋红着脸说:“不舒服。”“那要不要我帮你舒服一下?”“不用不用。”这一次舒赋没有误会,邵泽就是那个意思。“快点亲,不然等一会要是潘书昀找来了,看到我们这样,你说这孩子会去办公室说些什么。”舒赋瞬间认怂,抱住了邵泽的肩膀,闭上眼睛,慢慢凑了过去。等放开舒赋的时候。舒赋气喘吁吁,却还咂咂嘴,好像在回味什么:“红酒和可乐搅和在一起,有一种奇妙的滋味。”邵泽无奈一笑将舒赋拥入怀中,贪婪的呼吸着,享受舒赋身上的温暖。他心动不止,原来为了一个人心脏跳动如此强烈是这样的感觉,对方在你身边你就满足,拥有对方一点点的好你就觉得拥有了全世界。以前觉得谁离开了谁都一样过,现在知道了,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就像失去了父母亲情,从此之后,别人再多的关怀都温暖不了自己的心,褪去繁华之后,整个家里都是死寂的空荡。如果没有遇到舒赋,或许就这么过一生也未尝不可,可是遇到了,也说不清他到底哪里好,就是非他不可了。若是没有了他,往后余生,都不对了,永远都好不起来了。虽然邵泽一句话都没有说,舒赋还是感应到了什么,摸着邵泽柔软的发丝说:“我来这边住好几年了,偶尔会听到一些小区里的老人说起你家别墅的事情,快二十年了,你终于回来了。”邵泽把头埋在舒赋的肩上:“孤独,我住在其他地方,其他人只会看到我的忙碌和高不可攀,我回来这里住,不管是刘叔刘婶,还是有些老邻居,他们的眼神都会告诉我,我孤家寡人。”“舒赋,不是房子里多有几个人就可以,也不是用婚姻关系捆绑,或者用生理去繁衍,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