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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想劝,耐不住贾代化是个固执的,立时叫过焦大来,让他安排外书房做好许大夫拔箭头的准备。焦大领命出去准备,贾代化这里向林夫人交待起府里的事来。“此次拔箭头的风险,我不说你也知道。我无事还好,若是有事,便请舅兄替你上书,由敷儿袭爵。府里还有些产业,足够你们母子生活。”原主的岳家也是跟太/祖打天下的人物,只是没能封公,得的是致诚伯的勋爵。林夫人听到这里泣不成声:“老爷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只管安心让大夫拔箭便是。”“嗯,你我是放心的。偏院的那几个,我却不放心。我若去了,你只管都打发了,谁说替我守着都不要留。”见林夫人想说话,他便摆摆手:“不必替她们求情,当初收她们不过为延续子嗣,这么些年咱们也只得了敷儿一个,留她们何用。”许大夫无语望天,很想告诉贾代化,你当着大夫交待后事,让大夫的压力很大知道不?结果贾代化还在继续交待:“当年因父亲是做兄长的,咱们一支成了贾氏宗族的族长。我若去了,敷儿年幼不能理事,势必误了族中事务,还是将族长之位,交给代善吧。”林夫人听他句句不祥,哭的昏了过去。许大夫没等替贾代化拔箭,先抢救了一回林夫人,竟把心里的不安去了些,给林夫人开完药方之后,平静的走向外书房。宫里此时也得到贾代化醒来,并要由那个让他醒来的在夫拔箭,以及他已经向夫人交待完后事,夫人昏过去,贾代化要等夫人醒来才拔箭的消息。皇帝在养心殿里一边踱着步,一边问跪着的太医:“那箭拔出,存活的把握有几分?”“回圣人,”太医小心拿捏着分寸:“若是中箭之初便拔出,有七分的把握可活。现在箭头已经在体内近月,贾伯爷又初醒身体虚弱,怕是,怕是,怕是只有两分把握。”皇帝意味不明的唔了一声,太医接着奏道:“就算保住性命,那箭头由精铁铸就,在体内时间过长,也会致血rou坏死。只怕贾伯爷的身子……”“唉,”听到这里皇帝的眉头松开,语气里却十分惋惜:“可惜贾代化一员虎将,为保疆土不失,遭此大难。来人,去朕的私库取两株百年老参送到宁国府。”给他吊一吊命。收到百年老参的宁国府,正在人人屏气、个个敛息,所有人的心神都放在了主子的外书房。许大夫不敢轻易动手,问贾代化:“我这里有一味麻药,撒上后伤口痛感可以减轻些,却易顺血流入体内,伯爷可要用吗?”只是减轻些痛感,又不是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贾代化觉得还是用自己封闭五感的方法比较好。脸上却做出豪迈之态:“关二爷刮骨疗毒尚不皱眉,只是拔个箭头,哪里用得着麻药。”焦大在旁跪了下去:“主子,箭在心口上,还是用麻药吧。”那箭头可都带着倒勾呢,不是直通通的一拔就能□□。贾代化不耐烦起来:“你怎么如此婆妈起来,看不得流血便出去。”焦大自是不肯出去的,自己在旁边按住贾代化的身子,向许大夫使了个眼色。他初按住自己身子的时候,贾代化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嘴里问着:“你这个奴才反了不成?”说话间许大夫已经近前,拿刀飞快的在箭头没处,成十字把皮rou给划开了。贾代化恨呀,他还没来得及封五感呢,这两个就动手了,疼的嗷地一声,赶紧把自己的五感封住。这许大夫也是个狠人,划开贾代化的皮rou,连血也不给他止一止,便夹住露在外头的箭杆,试探着往出拔。血顺着贾代化的胸膛流到床上,焦大眼里忍着泪,按着贾代化的手一点儿也不敢放松。许大夫薅了两下,那箭如长在骨头里一样不动,只好向贾代化道:“伯爷再忍着些。”放下夹子,又把破开的皮rou往深入划了一划。不忍也得忍了。贾代化低头,想看看那箭为何如此难拔,却被焦大分出手来把他的头按住了:“主子,可不敢动。”不敢动个屁。贾代化愤愤看了焦大一眼,把眼给闭上了。焦大以为他昏过去了,焦急的问许大夫:“主子是不是昏过去了,不然先不拔了吧。”许大夫直接拒绝:“皮rou已经划开,不趁势□□,伯爷的身子也支撑不了几日了。”焦大听了便落泪:“难为伯爷撑了这么些日子。老许,你可得快些,伯爷要是有个什么,咱们这些人也都不用活了,兄弟们就能生撕了咱俩。”贾代化就在原身的记忆里,扒拉关于许大夫的记忆,没等找出来,胸口好象被什么牵扯一样,上半身都被带离了床面。“快,快止血。你用帕子按住伯爷的伤处。”许大夫示意焦大拿帕子按压伤口,自己一瓶接一瓶的往伤口处撒金创药。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更不知撒下多少药去,焦大才道:“好象止住了。”许大夫几乎脱力,强撑着给贾代化包好伤口,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今夜要是不发烧,就算是闯过去了。”发起烧来,那就神仙难救。“主子,主子?”焦大在耳边轻声唤了两声,没有得到加应,又急起来:“主子这是怎么了?”许大夫挪到床边把了把脉:“想是疼昏过去了,也好,若是醒着,这罪可有得受了。”焦大听了,才叫进小厮来收拾。见那满满的血水,还有染满血迹的白布,宫里来送人参的小太监也打起了哆嗦,尖声尖气的问小厮:“贾伯爷现在可好?”小厮腮边带泪:“大夫说要看今晚烧还是不烧。”小太监听了回宫禀报,皇帝听了痛惜不已,派太医到宁国府与许大夫一起,守着宁远伯,务必要让宁远伯安然无恙。得知此信的朝臣们,无不颂圣,觉得圣人如此厚待宁远伯,便是宁远伯真有个三长两短,也足以瞑目了。从京营匆匆赶回来的贾代善,一把抓住焦大:“谁许你自作主张给大哥拔箭的?”焦大一脸苦笑:“国公爷,伯爷前半晌醒来后,便嚷嚷着让大夫给他拔箭,我一个奴才跪着劝也没用呀。”“糊涂东西。”贾代善给了焦大一脚:“便是劝不动,也该送信与我商量一下。”焦大默默承受了这一脚,不再回一个字。这一夜,宁荣两府灯火通明,奴仆往来不断,不是传话问贾代化发烧没有,便是向各位主子禀报没发烧的好消息。趁着小厮收拾东西忙乱之际,又喝下两滴修复液的贾代化,对此一无所知,睡的无比安然,要尽快不引人注意的养好自己的身体。养心殿的烛火一如既往的着了一夜,戴权叫起后听到圣人问:“怎么样了?”“回圣人,没发烧。”戴权的声音平平无奇,尽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