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没想到字数超了)
你的手指浅浅揉捏着他被触手拉扯到微微外卷出来的柔软肠rou,那些不受控制溢出的肠液早已打湿了嫩滑的臀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滴滴答答汇聚了一滩小小的水渍,在玫瑰窗色泽艳丽的投影中显得过分yin乱。 此刻的他比起一个虔诚圣洁的神职人员,更像是欲望催生的诱惑人心的魔物,美艳的身躯沾染着情欲的诱人色泽,像是一朵在黄昏与夜色交界盛放的妖艳蔷薇,在耶稣基督的面前尽情施展魅惑至极的躯体。偏偏他那张艳丽的脸庞布满泪痕,眼神清澈得像是受洗的婴儿,巨大的反差之下,很难有人能够不对他产生欲念。如果单纯是外貌,那么比他更加美艳的人也不是没有,然而像他一样带着虔诚而纯粹的灵魂,在世间代神明试行善事的,确实是世间独有的。 你想摧折这朵艳丽的蔷薇。揉碎他,尽情施展内心那种施虐的欲望,将他内里那些诱人的香甜花汁都挤出来。 很快触手又开始模仿性器刺戳的动作侵犯着他,他被激烈的动作顶弄得微微发抖,一直揉捏他性器的触手也突然松开,骤然失去了阻拦的东西,铃口颤抖着射出了浊液,堪堪落在身前那尊巨大的十字受难圣像前。 你用手掌轻抚他的发顶,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用力喘息着,你很清楚身体被修复好不久的他很难承受这样的呼吸方式,所以你吻住了他无措的双唇,平息着他的呼吸。他被迫仰头承受你的吻,像是一名纯洁的少女一般。 不过你还能对他更恶趣味一些。 你的身后那些隐匿在暗影之中的触手,蔓延出一些像是水母布满毒素的细丝般的触须,在虚无的半空无声蔓延。这些触须攀附上他美丽的脸庞,紧紧贴附在他的额头和发间,这颗艳丽的头颅宛如一只绮丽的蝴蝶坠入无边蛛网。 仿佛是初雪消融于泥土之中,这些触须的尖端轻巧地融入了他的肌肤,向着更深处进发。 “呃、呃呜……!” 尖锐的刺入感弄疼了他,他开始剧烈挣扎起来,那些不知轻重的触须开始肆意侵入他的大脑。 他的神经像是不受控制般,他带着痛苦和无措看着你,思维似乎开始逐渐迟缓,每次缓慢的眨眼都能从他漂亮的双眼中带出更多的泪水。 那些细小柔软的触须仿佛蜉蝣般漂浮于半空,透明的形状在玫瑰窗斑斓的色彩之中有一种危险的感觉,这些看似无害的细丝牢牢钻入他的大脑,像是cao控傀儡丝系牢的玩偶一般,分明没有破坏他的大脑,却让他猛然间产生一种大脑被细丝用力搅坏的感觉。 他断断续续发出呻吟,就像是那一晚作为一具生理意义上丧失体征的尸体一般,被肆意玩弄却无法抵抗,泪水越来越多,溅得胸前彻底湿透,潮湿丰美的气息让他显得无比动人。本就苍白的肌肤在一片潮红中显得更加脆弱,你忍不住握住他纤细漂亮的手细细摩挲,手中的触感细腻且带着情欲的微暖,让你产生了一种心理上的饥饿感。 丧失了控制权的身体遭到了触手更加肆意的侵犯,身下那口软媚的xiaoxue被触手扒开,淅淅沥沥渗出更多的肠液,带着被侵犯撞击后的细沫,和地上的那些液体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yin靡的气味。 带有畸形凸起的触手仅比婴儿的手腕细了一点,对身体柔软脆弱的他来说几近酷刑。 粗大的异物缓慢向内推进,几乎展平了所有的褶皱。而大脑的神经失控般无法抵抗,那口柔软的小口被撑开得很大,连带他被其余触手固定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湿漉漉地蹭在你的外套上,打湿了大片的布料。 尖锐的痛感在身下堪比酷刑的侵犯下升腾起诡异的快感。 你能很轻易感受到他的脑海中那种绝望又自我厌弃的情绪,像是一颗腐烂的甘美果实,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他的血管内奔腾着鲜活的血液,通过那些触须放大在你的意识中,像是河流奔腾,带起滔天浪花,奏响生命的交响。他的心跳声一阵盖过一阵,仿佛御敌的鼓点,重重敲响在你的脑海之中。 透过你的视角,能够看清他的身体在这种致命的控制之下,开始趋近崩溃。白皙脖颈上那些隐没于血rou之中的浅青色筋脉微微凸起,就像是血液在涌入。你将手指摩挲过这些脆弱的地方,能感觉到它们在微微跳动。 粗大的触手挤压碾过肠道内那块柔软的凸起,脆弱而敏感的部位成熟地带来灭顶般的快感,浪潮般席卷而来。 他骤然绷紧了身体,细软的腰身绷成一轮上弦月一般,胀红的可怜yinjing猛地再次射出了浊液,击落在地上,使得静谧到只剩水声搅弄的忏悔室发出一声清脆的坠击声。 在这场无声的高潮之后,他似乎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骤然发出一声悲鸣般的呼喊,却因为被情欲的浸染而带上了引诱般的意味。 他脑海中剧痛般的快感越来越急促,能看出他的瞳孔微微上翻,一副被人侵犯狠了的样子,配着这张圣洁漂亮的脸,显得无比yin乱。 细小的触须不过在他大脑皮层那些纤细的神经上轻轻搅弄了一下,就能看到他算得上失态般地失禁了,浅黄色的尿液溅湿了他白皙的双腿和你的外套。你能感受到他的理智让他面对这样的场景产生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绝望和抗拒。 所以你低下头细细亲吻他汗湿的额头,又安抚地揉捏他柔嫩的乳尖,让他在快感中忽略这种痛苦。 粗长的触手此刻终于在泥泞一片的xue道中顶到了最深处,开始就着丰沛莹润的肠液浅浅戳弄这块幽深肥美的部位。这使得他身前形状姣美的性器再次不受控制地挺涨发红,铃口大张着,稀稀拉拉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让他本就色情糜乱的下身更加糟糕,就像是盛满了当季缤纷食材的奢华餐盘。 你的手指故意擦拭过湿漉漉的铃口,让他颤抖得更加剧烈,口中开始无意识发出模糊的哭喊和呻吟。 “恶、恶魔……”他勉力从触须中寻得一丝理智,试图摆脱你的纠缠。 “亲爱的,这您没说错。”你笑着接受了他对你的控诉,又吻上他美丽的唇,撬开他贝壳似的牙齿,细细品尝他试图闪躲的柔软小舌。 身下的触手已经将他紧致的xue道顶弄得微微发软,猛地大开大合般侵犯起来,水液高高地飞溅而起。 他咬住嘴唇,发狠的样子似乎要将嘴唇咬坏。这多少让你有些生气,于是一部分细小的触手强硬地掰开了他的嘴唇,迫使他没有办法咬坏自己的嘴唇或舌头,而这样的姿势也让他显得更加yin乱,合不上的双唇间再次不受控制地落下唾液。 胸口那个妖艳诡异的刺青依旧牢牢攀附他细腻的肌肤,仿佛不见底的深渊将他吞噬。 将后xue顶弄得一片狼藉的触手开始克制地缩小了尺寸,于是你将自己的性器埋入他已经被品尝得发肿胀痛的后xue,那些被触手微微扯带出的媚红色肠rou又被你的性器顶弄进更深处,带起剧烈的快感,他趴伏在你怀里,随着交合的动作来回碰撞,张着嘴发出呜咽的泣音,确实是十分惹人怜爱的模样。 过分粗大的异物一齐挤进他窄小脆弱的温热xue道,带来了堪称痛苦的快感。你好心地cao控那些让他难熬的细小触须离开他的大脑,这样的抽离也带来了类似交合的快感,他浑身颤抖着不受控制地再次高潮,只可惜先的他什么也射不出来,胀着可怜的性器,靠着后xue失禁般淋漓的汁液勉强舒缓了无处发泄的快感。 你温柔地捧起他的脸,他带着一种激烈性事带来的迟钝感仰望着你这个已经高出他许多的养子。 以前这座镇上曾经到过一位吟游诗人。他同你十分投缘,极力邀请你同他的伙伴们一同到外面闯荡,不过你婉拒了他的好意。 “我亲爱的朋友,您总不会年纪轻轻就待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吧?” 诗人故意用略带夸张的语气煽动你的情绪。 “这座小镇之外的天空更加高远,星星更加明亮、月光更加迷人!” 然而你仍旧笑着婉拒了他们的邀请。 你摩挲着父亲这张被欲望吞噬的美艳脸庞,他噙着泪珠的双眸失神地望着你,澄明的眼眸清晰地映出了你的模样。 还有什么星星比他的泪珠更加明亮?还有什么月光比他的眼神更加迷人? 你就着交合的姿势亲昵地搂着他换了个姿势。 “您看。” 他以一种yin乱而放荡的姿态对着那尊圣像,浑身颤抖,带着高潮后的余韵。他的双腿被滑腻的触手攥住大开着,水渍淋漓的双腿上是暧昧的红痕。 他仅剩的一丝理智下意识遵循你的要求,轻颤着眼睫抬眼看去。 神情慈悲的耶稣垂眸望向他,冰冷石头穿凿的面孔带着冷硬的弧度,那双无机质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他不打算救赎您。” 他的神情放空了一刹,先前那些触须野蛮的搅弄让此刻的你很轻易捕获到了他脑中所想。 他是被神遗弃的人,没有天国,没有圣所,没有救赎,甚至—— 没有神。 他秀美脸庞上早已干涸的泪痕又被新的眼泪所覆盖,冰凉的液体涌出,他的眼睛肿胀生涩得发痛。 何其讽刺,他终其一生虔诚胜过教会的任何人,然而,神的救赎、神的奇迹从未有一次降临在他身上,直到他死在那个漆黑的夜晚。 然后他被邪恶的魔物所复活,凭借着一具非人的怪物般的身躯再次行走于世间,他所敬爱的神甚至不屑降下惩罚。 何其讽刺,他所听见的爱语,不曾来自神或天使,而是出自恶魔之口。 “我爱您。” 你在他耳边呢喃低语,暧昧地舔舐他温润的耳垂。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你怀中一闪而过的银色光芒。 那柄镌刻着神圣祷词的匕首。 他猛地挣扎,对于虚弱的他来说这几乎用尽了他全部的力量。他伸手攥住你怀中那柄匕首,对准自己的心脏狠狠刺下。就像是对准尖锐的荆棘献上生命的荆棘鸟一般,他仍旧圣洁如一个纯粹的殉道者。 只可惜再是何等锋利的刀刃,在触碰胸口那道刺青的时候,都化作了齑粉。 “…没有天国的话,会有地狱吗?” 他张慌地抬眼望你。 “也没有。” 你俯身亲吻他,轻抚过他胸口被刀刃刺出的浅浅红痕,瞬间让那块肌肤光洁如初。 “只有黑夜,唯有夜晚永恒。” 他丧失了全身的力气,只呆愣地软瘫在你的怀里。 那些触手撤离出他的身体,此刻的他浑身散发着一种仿佛果实熟透的成熟而诱人的气息,与青色而稚嫩的果实不同,他细腻雪白的肌肤此刻像是被热水浇透一般,透露出一种甘美的浅粉色,仿佛被情欲所熏蒸,而他柔软而脆弱的rufang,微微肿起,像是起伏于地平线尽头的绵绵山丘,被啜吸得硬挺的乳尖也被折磨得肿大起来,鲜红欲滴地缀在身前,尽情地诱发人的食欲,乌黑的长发浸透了汗水,光亮绸缎般浓密地铺满他纤瘦的后背,裹出朦胧的诱人曲线,蓄满了粘稠液体的小腹也被撑得隆起,勉力拢着这些恼人的水声。 最为醒目的则是他下身那片泥泞而鲜美的部分,被来回交合撞击摩擦得透红的腿根,无端勾起人的施虐欲来,挺翘的漂亮性器依旧保持着姣美的形状,让人忍不住反复把玩,那口被品尝多次的多汁xue道,此刻已经被顶弄地微微敞开,虚掩着一缝肥美的软rou,软媚地贴附在臀rou间,像是一朵散发着糜乱香气的娇小蓓蕾,沾满了黏腻浑浊的露珠,淅淅沥沥打湿了大片的臀rou。 你无不爱怜地抚摸着这具珍贵的身体,被漫长性事蹂躏得筋疲力尽的父亲只能温顺地依偎着你,仍由你继续索取这具身躯所能给予的一切。 他无声地开合形状姣好的双唇,艳丽的脸庞布满一种凄楚恍然的神色。 “骗子……”他喃喃道。 你只是耐心拨开他湿软的xue口,挤弄出内里的浊液。 “骗子!”他突然大吼,抬手狠狠地捶打你的胸口,像是那丝理智的弦骤然崩断,眼角通红,几乎快要隐匿眼角风情万种的小痣,汗津的身体在你怀中不断反抗你的爱抚,可你手中满是抚过他软嫩皮肤的极致手感。 “您可以尽情生气。”你握住他纤细漂亮的手腕,肆意地亲吻,就像是要将手腕当做鲜美食物吞吃入腹一般,舔舐着那些脉络分明的地方,“如果您不喜欢这里,我也可以替您处理掉。” 他无法回答你,只沉默地喘息。 你抱着浑身狼藉的他起身,往外走去。 夜幕降临的教堂已经没有了信徒。 做礼拜的圣堂空旷而宁静,色彩斑斓的落地玫瑰窗笼罩四面八方,透过月色将这方空间扭曲成一种梦幻的色彩。 小腹内留下的你射进去的浊液和触手留下的黏腻液体,因为重力的原因滴滴答答落了一路,铺成一条窄窄的yin靡的绳索,无形牵引着怀中这位诱人的彷徨之人。 往常颂念祷词的木桌上仍旧放着一瓶盛放的白色百合。 你走上前将他放在桌上,他脸上带着窘迫的羞耻紧闭双腿,将脸偏开。你随意地将那束百合抽出,花瓶跌在地上碎裂成无数细小碎片。 湿润带有凉意的百合带着清水撒在他身上,在月光下带着细碎的闪烁反光,就像是这具潋滟诱人的身躯被昂贵的珠宝所装饰一般。 他皱着眉拨开这些过分芬芳的花朵,想要起身离开,又被你按在桌面挣脱不开。 “真是恶趣味。”他抿紧了唇角,只是他本该冷硬的神情被唇角那颗娇小的黑痣所柔化,显得生气的神情也带着一种娇艳的意味。 “先前我说过,要送您一份礼物——” 你揉捏着他柔软的小腹,满眼爱意地凝视着他,可说出的话却让他手指冰冷。 那些触手再次涌出,暧昧而贪婪地舔舐他的身躯,将他无力的双腿再次绞紧打开。他神色惊慌地挣扎,企图逃离新一轮折磨般的性爱。 身上那些暧昧的水痕和欢爱的痕迹,与这间神圣的房间格格不入,却又因为他靡丽的容貌和完美无瑕的身躯而显得更加让人情迷意乱。 几根两指粗细的触手就着他湿软丰沛的xue口深入其间,又从尖细的顶端分裂出更多细小而灵活的触手。 过分猛烈的挺进和搅弄让他微微垂软的性器再次被刺激得挺翘发胀,溢出浅透而微微发黏的前列腺液,他口中断断续续泄出低吟,这些触手毫无章法地在体内乱窜,戳弄着那块柔软的凸起,被先前激烈性事折磨得合不拢的后xue涌出大量水液,将常年放置熏香鲜花的木桌溅湿得一塌糊涂。 触手绕过无力的腿窝将他双腿吊高,只有泛着可爱浅粉色的脚趾堪堪触碰到桌面,身体的重力全部集中到了挺翘诱人的臀rou上,水液从臀缝间被撑开的软媚小洞滴下,坠落在湿透一片的桌面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响动。 他被这样放荡的对待羞耻得紧闭微肿发红的双眼。 漂亮的柔弱双脚不自觉紧绷起来,弯出迷人的弧度,被月光照得莹白,上面那些暗绿色的筋脉蜿蜒而上,让人忍不住细细摩挲把玩。 触手往里扒弄着已经被先前粗大触手和性器顶弄戳刺地软作一团的媚rou,像是在寻找什么一般,向着深处探索。他徒劳地绞紧那些湿滑坚韧的触手,企图阻止他们继续粗暴地侵犯这具已经异常敏感的身体,然而这样的动作也带起了剧烈的快感,让他整个身躯都不受控制地颤抖。 触手再次顶弄到他脆弱而异常敏感的肠结深处,他哭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痉挛般抽搐,再次失禁。 身下百合洁白的花瓣沾上了浅黄色的液体,和他那头湿透柔软的长发交缠在一起。甜腻熏人的花香、昂贵香料焚烧弥漫空中的香气、jingye与尿液的腥膻气息,全部交缠在一起,仿佛无形牢笼般攀附着这位被反复折辱的圣洁之人。 胸前串住那根十字的项链松动了一下,坠落在地板上,可他无暇顾及,因为剧烈的快感裹挟着疼痛让他无法控制身体,保持微弱的理智已经是他的极限。 “呜……” 他的双唇间控制不住地泄出低泣,甚至连合拢双唇都做不到。唾液顺着他消瘦的下颌留下,那截柔软的rou色小舌像是初春的嫩芽般堪堪搭着被你揉捏得发肿的下唇,柔嫩而饱满的舌尖也缀着一滴唾液要坠不坠,稀里糊涂打湿了唇角那颗青涩的小痣。 那双纤细的手腕被粗大的触手耐心地缚住高举过头顶,挣扎间那片雪白的肌肤被带出一抹显眼的红痕。丧失了力气的手掌松开了些许,修长无力的手指无意识颤抖着,被你握在手指细细摩挲,你掌心guntang的温度在舔舐过微凉的皮肤后带起了微微的浅粉色。 他的身体泛起诱人的绯红色,那些透明的、浊白的液体零零星星分布在其上。胸脯被揉捏得发肿,像是少女般青涩,而胸前那幅诡异的刺青,像是拢住了一捧娇艳的粉色蔷薇一般。他的腰侧粘着湿透的黑发,色彩分明,像极了教会盛放圣餐的银盘,却远比那些粗劣的装饰更加精致诱人,在暗哑的月光下散发着柔润的深海一般的光泽。 突然,他猛地睁大了眼睛,手指用力地扎向你的掌心,用了很大的力,身体痉挛得越发厉害,浑身绷紧得像是再次崩溃。下身被触手肆意侵犯的柔软嫩xue被剧烈的动作带地露出一圈软软的深红色媚rou来,像是缀着细小而饱满的浆果,随即又被涨粗了些许的触手簇狠狠顶弄进去,被集中顶入了深处,仿佛熟透的浆果般被撞出丰沛的汁水,淅淅沥沥细线般滑落在身下湿透的长发上。 那些触手扒开了那晚被你硬生生凿出的畸形rou缝,已经被先前的性事来回研磨得发肿的可怜rou缝,被没有思维的细小触手蛮横地扯开,黏腻的、带有腥味的液体争先恐后流出来,恍惚间让他产生了一种类似失禁般的羞耻感。那些一直被他忽视的异物感此刻明显了起来,他能感到体内有东西在蠕动,却紧紧吸附着那块脆弱畸形的领地,快感尖锐到近乎痛感,他被吓得口中低呼了一声,颤抖着挣扎起来。 可是细小的触手却用力拽住了其中那些异物,不管那些异物如何紧紧吸附着他内里那些脆弱而可口的内壁,依旧不由分说向外用力起来。 你看到他漂亮的瞳孔向上微翻,一副被快感击溃的可怜模样,身下的木桌已经泥泞混乱得不成样子。漫长而频繁的性爱让他已经彻底分不清快感与痛感的区别,只能分辨这些异物和触手的拉扯过程给他带来了极为激烈的体感,他甚至下意识张大了双腿,企图减轻体内那种难以忽视的感觉,可这样的动作除了使xue口那种异常yin靡的搅弄声更加清晰之外毫无作用。 “不要……不……” 他被这种异常的感受折磨得丧失了理智,只能下意识向最亲近的你求助,那双总是清明的双眼带上了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依恋。 这样的神情极大地取悦了你,即使作为魔物你很难真正弄清“人类”所认为的“爱”,但此刻你无疑是愉悦的。 你松开了那些紧紧缚住他的触手。在得到自由的瞬间,他果然立刻企图蜷缩起来,可是今天长时间跪在忏悔室,他的双腿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就这样维持着敞开的姿势抽搐着,下身像是坏了一般不停地涌出那块畸形器官之中粘稠的液体。 你侧身坐在了木桌边缘,毫不介意地将浑身湿透的他搂进怀里。 他在你怀里抖个不停,全身虚脱般大汗淋漓,你安抚地抚摸他的发顶,就像他刚收养你的时候那样。 那个时候的父亲比现在不善表达得多,他说话总是直来直往,偶尔显露的关心也因为说话生硬而让人误以为他在发怒,每当你学习人类幼儿那样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他总是会立刻靠近你并蹲下身与你的视线持平,你能听到他几不可闻的叹息,随后是他微微温热的手掌笨拙地抚上你的头顶,像是初为人父的其他人类那样,笨拙又认真地安慰你。 现在轮到你来安慰惊慌失措仿佛一只兔子的他。 “父亲,”你在他耳边温柔而耐心地安抚他,“记得好好扶住双腿,否则会很难受的。” 他茫然地抬眼望你。 你笑着亲自把着他的手,哄着他自己分开身下那口汁水淋漓而又丰美诱人的rou花。他稍稍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微微胀起的小腹下,那口本不该用于性爱的xue道,此刻被那些畸形的触手撑地圆鼓起来,边缘深粉色的媚rou被撑得像是透明一般,却因为没办法排出这些异物,异常温顺地吞咽着这些身形巨大的侵入者。 他有些难堪地别过脸,双手却由着你让自己维持那样羞耻的模样—— 满身狼狈yin乱的痕迹,坐在圣桌上,下身大开着被畸形的魔物侵犯,还维持着这副不知羞耻的模样对着大厅的入口。可体内那些搅弄的快感已经快让他发狂,他只能无助地大口喘息着,甚至不敢动弹一下,否则将会感受到更猛烈的快感与疼痛。 你俯下身,阴影笼罩了一丝不挂的他,黑暗掩盖的感觉让他稍微少了些不自在,自欺欺人般放任你继续施为。 你的手掌放在他被撑得难受的小腹上,指尖浮现出和他胸前类似的荆棘纹样,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一闪而过。 随后他能明显感受到那些将他脆弱内壁反复噬咬的异物停止了动作,温顺地顺着触手的动作被往外带。 然而这样近似于生产一样的折磨对他来说也是不小的困难,那些在他体内成熟的异物,过分涨得的尺寸让他又呻吟着难受起来,就像是再次被你的性器侵犯一般。 你从衣袋中取出那根他常用的发带,将他肿胀难受的性器绑住。 “拿开…呃……拿……” 被触手的缓慢动作刺激得精神恍惚的他只能凭借本能催促你解开束缚,可双手却更加努力掰开身下被反复折磨的xue口,企图让触手带着异物迅速离开他异常敏感的身体。 “失禁太多次会让您更难受。”你直白地说道。 他的脸上露出一种羞恼而窘迫的表情,狠狠咬住了你擦拭他脸上汗水的左手。 你只是宠溺地看着他,空闲的右手凭空出现了一杯水。 你将水递到他唇边:“父亲——” 他迟疑着松开紧咬你手指的牙齿,犹豫地含住了一小口水,可偏偏触手此刻猛地将异物往外扯去——你故意这么做的——那些粗大畸形的异物狠狠刮擦过他那块凸起的肠rou,又一刻不停地继续向外,带起他的颤抖。 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嘴,企图避开窒息般的快感,却被含住的那小口水呛得咳呛起来,脸上迅速浮起绯红的颜色。在他几近窒息的时候,你终于捧住他的脸,吻住了他已经被疼爱得微微发肿的双唇。 安抚的吻成功地让他稍微找回了些理智,此刻,漫长折磨般的生产也终于结束,那些裹挟着黏液的异物跌落在他的腿间,而你终于解开紧紧缚住他性器的发带。 可是此刻他甚至做不到失禁,只在脆弱的铃口溢出了些透明浅液来。 你结束了这个吻,他温顺地蜷缩在你怀中喘息着。 那些异物开始蠕动,他终于有空看了一眼那些被你安放在体内的异物—— 和那夜你显露出的不可直视的本来面目极为相似,但是小了许多的,畸形的魔物。 他似乎是想到了小时的你,神情恍惚地用手指轻轻触碰了其中一只黏腻的异物。那只异物缺乏思维,只凭借本能用力吮吸起他柔软的手指。 他被这样的触感激得回过神,惊叫着甩开了魔物。随后他又泄愤般用力推搡你,企图离开你的怀抱。 “您不喜欢吗?” 你用一种淡漠的语气随意问了一句,甚至没有正眼看一看那些脆弱的魔物,一只触手就迅速钉入了被他甩开的那只魔物的体内,新生的魔物发出尖锐的哀嚎。 “别!” 此刻他的悲悯之心仍旧作祟,他下意识阻拦你,只因为那声惨叫让他于心不忍。 于是你停止了动作,cao控那只触手离开了魔物,放任那几只魔物瑟瑟发抖地趴在桌边。 “只要您提出要求,我都会满足您。” 你亲吻着他,双眼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偶尔会惧怕你这样直白又浓烈的占有欲,并且今天漫长的性事已经将他折磨得筋疲力尽,即使被你同化的身躯早已不像人类那样脆弱,可他还是接受不了你整日对他做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 “耶和华让亚伯拉罕献祭自己的儿子,用以测验亚伯拉罕的忠诚,在他举刀对准长子的时候,又派下天使阻拦,因为他已经知道亚伯拉罕的忠诚。” 你抚摸着还没有摆脱快感余韵的他,仔细擦净他身上的痕迹。 “可您不需要质疑我对您的忠诚,我的一切,都为您而生。” 他张了张嘴,可并不打算对你说什么。 “您就是我的一切。” 这一次,你吻上了他的额头。 他没有闭眼,认真看着你的双眼。 百合浓烈的香气浮动在你们之间。 他轻轻拽住了你的衣袖。 又是晴朗的一天。 你照常比父亲更早起。 然而今天他并不打算前往礼拜堂。 你扶着他起身,他带着羞恼的神色捂住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顺手抄起身边的软枕砸向你。 不过你很轻易能看出他并没有用力,软枕不过堪堪砸中你的胸口。 “别生气。”你讨好地凑过去,揽住他的肩膀,细细亲吻他的眉眼。 他的眼角眉梢还留着昨晚情欲侵袭的味道,满是诱人的绯红。 “滚出去。” 他的嗓子因为昨晚的缘故微微沙哑。 你笑着亲吻他的双唇,然后又体贴拉开窗帘,才转身离开。 教会查清了当初他被污蔑的真相,希望这位天赋过人的神父回到都城。 ——表面的理由是这样的,但是你们知道,之所以让他回去,不过是因为都城的魔物增多了——他并不知道这是你做的,因为你几乎不对他撒谎——都城实在缺少人手。 他婉拒了教会的邀请,选择继续留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小镇。 “我信仰、我的修习,还很浅薄。”他给出了这样的理由,“还是让我继续留在这里吧。” 你知道他对待教会派遣的使者表面上虽然很冷漠,可夜里依旧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请不要露出这样的神情。”你安慰他,“是在担心那些魔物吗?没关系,很快就会结束的。” 你解开他身上质地柔软的衣衫,爱抚过他现在异常敏感的身躯,再次让他沉溺在有悖教规的无边快感之中。 “只要您想,我就能为您做到……当然,我得收取一点您的奖励。” 让魔物消散很简单,你很轻易就能做到,教会的人再也没有来过。 现在的你从见习修士成为了和他一样的神父,已经能够独自进行礼拜。 清晨的日光很好,他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亚伯拉罕和妻子撒拉历尽磨难,耶和华终于给他们一块名叫迦南的土地,亚伯拉罕的子孙在那里生息繁衍。 可你不同,你的爱人不需要得到耶和华的馈赠,也能永生。 他将和你一样,在永恒的时间之中,自由穿行于白昼与夜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