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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这段时间,其实万俟景侯和温白羽一直在道上打听,把万俟林木送出去,也是为了支开他,想要找到镜棺碎片,重新拼合镜棺,或者干脆找回万俟林木的尸体,也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万俟林木。“镜棺是滋养林木的温床,找到镜棺,可以抑制林木失控。”万俟景侯说:“至于尸体,如果有人先一步找到林木的尸体,那么说不定会继续养尸,毕竟像林木这样的体质,恐怕在这世上,没有第二个。”周长老!周长老就在寻找万俟林木的尸体,他肯定知道万俟林木是讙兽的事情,所以想要找到万俟林木,把他做成自己的傀儡。一旦万俟林木变成傀儡,势必会超过无启之木。温白羽说:“我们知道的就这么多,至于其他的,也并不清楚,如果想知道一切,恐怕要把墓主人挖出来才行。”“但是……翼望山已经消失了,在墓葬坍塌的那一刻,已经全部消失了,至今没有人找到翼望山的踪迹。”“除非。”万俟景侯突然冷漠的开口,看向罗参:“当年的无启觉醒。”万俟景侯站起来,与罗参面对面站立,抱臂说:“我查过无启族的文献,无启人是不老不死的,你是第四任无启族族长,而且千百年来一直都没有卸任过。”罗参眯了眯眼睛:“景爷的意思是……”罗参就是当年,讙兽喜欢上的“粮食”……万俟景侯说:“除非你能觉醒,否则当年的事情,谁也不知道,翼望山在哪里,谁也不知道。”但是无启族有一个特点。长眠地下120年之后,无论以前痛恨的、深爱的,全都与他无关,会伴随着蜕变一起,深埋地下,无影无踪……罗参思索了两秒,沉声开口:“周长老正在寻找万俟林木的尸体和镜棺碎片,时间已经不多了。”他说着,慢慢抬起头来,挑唇轻笑一声。昏暗的灯光映照在他微笑的唇角上:“看来,罗三爷要出山了……”万俟林木其实听得似懂非懂,当他们讲起翼望山的时候,又觉得无比的熟悉。罗参抓住万俟林木的手:“你放心,我之前说过,无论如何,我都会和你一起去寻找。”万俟林木挑了挑眉:“毕竟我一个月付你三千六百块钱呢。”罗参:“……”老板讲冷笑话的本事,还是一如既往的高超。罗参轻笑:“老板,什么时候给我加薪?”万俟林木冷漠的瞥了他一眼,果然一谈钱,谁也不行,万俟林木的眼神瞬间变得非常挑剔:“你小时候,老师没教过你一个成语么?”罗参:“……什么?”万俟林木一字一顿:“不忘初‘薪’。”罗参:“……”成语是这么用的么?万俟景侯语气淡漠,果然万俟林木虽然不是他亲生的孩子,但是真的遗传了万俟景侯的血脉,那淡漠的眼神都一模一样。“听道上的人说,罗三爷手上的镜棺碎片,是从一个小镇子里带出来的?”万俟林木不等罗参回答,就说:“鹊桥镇。”当时他们也不知道镜棺碎片到底做什么用,所以没太在意,而且要赶着回来给大叔叔过生日,就直接离开了。万俟景侯点点头,言简意赅,也不废话:“三天之后,出发去鹊桥镇。”他说完,打开房间门,准备下楼。罗参不确定的说:“景爷的意思是……?”万俟景侯的步子顿了一下,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冷淡的说:“罗三爷可以出山,我不行么?”万俟林木左看一眼大叔叔,右看一眼罗参,眨了眨眼睛。虽然万俟林木还是不太清楚叔叔们的过往,但是大约猜出来一些,叔叔和罗参以前可能是同行。而且还是很不对盘的同行。这一趟去鹊桥镇,或许会很有意思。万俟景侯说完,和温白羽下楼去了。罗参站在原地,苦笑了一声:“老板,你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有点太明显了吧?”万俟林木低声说:“你快告诉我,你到底怎么得罪过我大叔叔?”罗参并不回答,只是含糊的说:“当年……年少轻狂。”最近热搜上又爆出一个大新闻。秦先生单方面解除了婚约,宣布与周萱取消订婚。大家众说纷纭,有人说周萱其实是个心机女,骗财骗色,得手之后逃之夭夭了。还晒出了很多酒吧夜店的照片,是化名为安妮的周萱。还有人说,周萱利用药物,控制了秦先生和江先生,不然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女,怎么可能连攀两座高枝?如今事情败露了,已经被抓。更有人说……其实秦先生根本不喜欢周萱,撬江月白的墙角,其实是因为秦先生心中暗恋十年的白月光,就是江月白,只是用周萱来刺激江月白。各种各样的传闻,沸沸扬扬。叮咚——“欢迎光临!”“江先生,这边请。”江月白推开餐厅大门,有服务员殷勤的走过来,引着他往预定的包间而去。推门进去,里面竟然已经有人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坐在那里,手里擎着一个高脚杯,慢慢的晃着杯中的红酒,放在唇边轻轻一抿。秦葬!江月白走进去,服务员退出来,体贴的关上门。包间里只剩下秦葬和江月白两个人。一黑一白,对坐在餐桌两边。江月白坐下来,笑着说:“你看到热搜了么?什么样的传闻都有。”因为江月白追查周萱的事情,也算是救了秦葬一命,所以秦葬欠他一个人情,两家最近有个合作,秦葬让利不少,当做还人情,所以两个人来往也稍微密切了一些。今日约着出来吃饭,把合同签了。江月白不在意的笑着说:“还有人说,你暗恋我,所以才会和周萱在一起。”好像在谈论别人的热闹。秦葬的脸色稍微僵了一下,不过他端着酒杯,所以江月白没有发现。秦葬的脸上,出现了恰到好处的挑剔,和玩世不恭,凶狠薄情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我暗恋你?八卦记者还不如写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江月白笑起来温文尔雅,却有些没心没肺:“在这件事情上,我们的观点真是难得的一致。”“对了,”江月白拿起菜单:“想吃点什么,合同你让利这么多,这顿我请,别客气。”“没胃口了。”秦葬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仿佛变脸一样。上一刻还挂着商人的虚伪,下一刻已经没有半点笑容,仿佛是河道里干涸的最后一滴水。江月白奇怪:“没胃口?不是你叫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