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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参扶着他,说:“歇一下吧。”众人听到这句话,这才猛地瘫倒在地上,全都“呼呼”喘着粗气。万俟林木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眼神偷偷的打量东涸,因为万俟林木有“梦中吃瓜”的异能,所以他特别好奇东涸和丁惊香的事情,难免多打量了几眼。而且之前他刚对上东涸的眼神,就被吸进了怀莫的梦境,都没仔细的打量东涸,东涸身材高大,当然,鲛人没有穿衣服,袒露着肌rou流畅的上身,鲛人引以为傲的俊美全都彰显在他的脸上,性感的人鱼线,简直就是流动的荷尔蒙,伴生着黑色的鱼尾,强壮而优美。万俟林木发现,东涸的鱼尾和自己不太一样,自己的鱼尾流畅优雅,而东涸的鱼尾充斥着一股力度的野性,简直是……攻受立显?!万俟林木正偷偷的打量,罗参突然踮起脚来,捂住了万俟林木的眼睛。万俟林木:“……”一脸茫然。罗参不让他继续打量,一脸真诚的捧着万俟林木的脸颊,缓慢的眨了眨的眼睛,竟然还附送了一个歪头杀,微笑的说:“哥哥,你为什么不看我,他比我可爱么?”万俟林木:“……”不不不,你可爱!你最可爱!十七八岁的罗参,简直就是人间大杀器!万俟林木说:“我只是有点奇怪,东涸你的灵力好像没有受到影响?”东涸淡淡的说:“无止是海里的东西,对我没有作用。”原来如此,怪不得东涸刚才放出那些冰凌,分明就是动用了灵力,但是完全没有任何不适。丁惊香挣扎着坐起来,似乎是怕东涸突然消失,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说:“东涸!这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东涸低头看向丁惊香,眼神冷漠,过了一会儿,这才淡淡的说:“我以为是你把我关在这里的。”“我?!”丁惊香说:“不是我,自从……自从你回东海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东涸淡淡的说:“其实我没有走。”“什么?”丁惊香惊讶的盯着东涸。东涸重复说:“我没有离开。”东涸分明和丁惊香告别了,准备离开那个小海域,因为他已经成年了,要回到东海,成为镇守一方的鲛人王。然而……东涸没有走。鲛人都是偏执的,一旦认定了什么,不死不休,东涸想过离开,他也口口声声说要离开,但他仍然放不下。东涸并没有离开,而是默默的看着丁惊香,看着丁惊香霸占着自己的信物,却一天天追随在师姐的身后,追随着他信仰的脚步……那时候的东涸,真的很绝望,他本打算一走了之,因为他离开的“威胁”,对于丁惊香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就在那时候,有人拿着海王信物,找到了东涸。东涸说:“是何了然。”“何了然?!”“师姐?”“我母亲?!”众人都是一阵惊讶,东涸点头说:“何了然拿着海王信物来找我,她说你想见我。”“胡说……”丁惊香的眼神在波动,摇头说:“你胡说……”师姐怎么会有海王信物?海王信物丢了,怎么可能在师姐那里……东涸继续说:“我当时……很欢心,以为你始终是舍不得我。”但其实并非如此。东涸按照约定,来到一处河水边的洞窟相见,然而等待东涸的,并不是丁惊香,而是无尽的囚禁。他被囚禁在无边的黑暗墓室中,墓室的角落错综着八条甬道,每一条甬道都有催情的香粉,还有不停送来的猎物,为的就是和东涸交配,逼迫他交出鲛人凝香。然而鲛人一族性格本就偏激,对于感情的事情更是如此,历来的鲛人都非常冷感,更不要说身为鲛人王的东涸了。那个人一直没有取到鲛人凝香,就发话让他死在这里。东涸永远记着那个人的话……——你以为丁惊香真的喜欢你?——不过是为了鲛人凝香罢了!——丁惊香厌烦你了,这才让我来代为取香,不然你以为是谁把取香的事情告诉我的?东涸听了这话,已经心如死灰,一来东涸被打伤,灵力没有恢复,二来东涸中了香粉,如果不取香,根本无法动用灵力,也就无法冲开锁链,逃出这个牢笼。黑暗中不见天日,不分年月,东涸已经不知道在这里被困了多久。万俟林木说:“何氏害我那张地图,是你送出去的?”东涸点点头,说:“我的海王信物能牵引海族,周边的海族受到海王信物的引导,曾经有人来救我……”但海族都无能为力,因此东涸让那些海族绘制地图,偷偷逃出洞窟,希望有朝一日能有人看到地图。没成想,看到地图的那个人,却是丁惊香……“胡说!”丁惊香大喝一声,说:“你胡说!师姐她……她不是这样的人!”“最终……”东涸轻笑了一声,沙哑的嗓音回荡在黑暗中:“你信她,你不信我。”他说到这里,嗓音沙哑到了极点,带着nongnong的笑声,俊美的脸色透露着一股狰狞,手背上的利刃暴长,“嗤!!”在墓道地上划出一条鲜明分界线。冷声说:“囚孤之人,孤必伐之!今以东涸之名起誓,从今往后,我黑鳞鲛人一族与香人……势不两立。”第213章何氏之墓11势不两立……东涸的嗓音低沉,回荡在黑漆的墓道中,一层套着一层回音,不停的席卷着丁惊香的听觉。丁惊香的身体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抬头看向东涸,嗓子里仿佛塞进了棉花,发不出一点儿声音,眼眸好像是脆弱的潭水,瞬间就要被倒悬的冰凌砸的粉碎。万俟林木看着那二人对峙的模样,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说:“谁都要和香人势不两立,你们香人难道不反省反省自己么?”东涸没说话,转身准备离开,他强壮有力的鱼尾在地上轻轻摆动着,仿佛是一条水蛇,就要没入黑暗的墓道。丁惊香连忙说:“你去哪里?”东涸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停顿下来。丁惊香眼睛里闪过一丝失落,对众人说:“咱们追上他。”反正是要往前走的,墓道也只有单独一条,没的可选,众人追上前面的东涸,径直往前走去。“何酴醿来过这里……”任葬突然矮下身,捡起地上的一支花藤。那花藤蔫蔫的歪在地上,只有一小节,已经枯萎了,是何酴醿的永生花花藤,任葬一眼就能认出来。地上散落着花藤,好像经过一场激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