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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陪葬了……子弃说:“我师父一辈子的心愿,就是研究无情花蛊,只不过师父他老人家去的太早了,我备份下来香谱,偷偷的陪葬在了师父的墓里,这一点,何了然不知道。”也就是说,这份香谱是完全安全的。万俟林木说:“还等什么?赶紧去找香谱啊,事不宜迟!”子弃摆摆手,说:“不必如此着急,除了寻找香谱之外,我们还有其他事情。”万俟林木只好重新坐回来,说:“什么事情?”子弃指了指何酴醿,说:“他。”何酴醿一脸迷茫,指了指自己,说:“啊?我怎么了?”子弃说:“何酴醿是永生花,而且总是失控,我知道一样东西,可以治疗何酴醿的失控。”任葬立刻说:“是什么?”子弃说:“正巧了,这样东西,也是剩下那五味药材之一,是咱们想要破解无情花蛊,必须找到的东西,所以顺路。”万俟林木说:“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子弃淡淡的说:“银耳。”银耳?!万俟林木眼皮一跳,抻着脖子,隔着罗参和任生魂,说:“就是那种吃的,能做成银耳莲子羹的银耳?”子弃笑着说:“小可爱,你没听错。”罗参和任生魂一个人按一个,把两个人隔开,没想到隔这么远还能抻着脖子说话。何仙姑说:“银耳?!银耳要是有用,我现在就让人去买一大筐银耳来鸭!”子弃说:“并不是普通的银耳。”万俟林木说:“银耳还分普通不普通,那就买贵的喽?”“你真可爱!”子弃笑着说:“我就喜欢你这样可爱的,怎么样,咱们私奔吧?”罗参“呵——”的冷笑了一声,十分不屑的说:“恕我直言,你很有钱么?如果没有钱的话,木木可是不会跟你私奔的。”万俟林木点头如捣蒜,说:“没错没错,还是我家罗参了解我。”任生魂:“……”罗三爷自豪的点是不是有点奇怪?子弃耸了耸肩膀,说:“那就算了,看来我养不起。”任葬听他们扯远了,简练的说:“银、耳。”子弃说:“能治疗何酴醿的银耳,不是普通的银耳,而是王银耳。”万俟林木说:“银耳还分三六九等?”子弃点点头,说:“王银耳可以入药,我们需要的五种五行药材里面,就有一位王银耳。”万俟林木说:“那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这种王银耳?”子弃说:“王银耳之所以叫做王银耳,乃是银耳之王,开天辟地只有一株,我们香族也是偶得一片王银耳,被我用做了破解无情花蛊的实验,没想到效果非常鲜明。”但子弃做过实验之后,香族已经没有王银耳这种东西了。子弃又说:“自古以来,贵族喜食银耳,但是因为早期没有种植的缘故,银耳少之又少,到了清朝,一小匣子银耳,往往要一二十两银子,可以说堪比黄金……银耳这么珍贵,王银耳就更不用说了,自古以来,都是长生不老的象征。”从古至今的统治者,追求的无非就是长生和财富这两点,财富时常有,而长生从未有。所以王银耳比真金白银还有值钱,属于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说了半天,”万俟林木说:“所以到底要怎么找王银耳?”子弃说:“你放心,已经有消息了,我前些日子一直让徒儿去查关于王银耳的消息,有眉目了。”“丁茵犀?”万俟林木说。子弃笑着说:“对,你们见过面的。”“何止是见过。”万俟林木心说,还被丁茵犀耍的团团转,论做作,真的比不过香人。子弃说:“现在咱们有两件事情,第一,先去祭拜我师父,然后……开棺取香谱,第二去找王银耳,很巧,这两件事情顺路。”万俟林木说:“事不宜迟,出发吧!”丁惊香也中了无情花蛊,除了子弃,他的中蛊时间最长,这么看来,很可能是何了然给他身上下了蛊,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丁惊香也准备跟着众人去找香谱,一来是为了给自己解蛊,二来也是为了“赎罪”。如果不是丁惊香那么无条件的相信何了然,把香谱陪葬在何了然的墓葬里,何了然也不会顺利的得到香谱,最后也不会将香谱损毁。丁惊香是无论如何也要跟着一起去的。东涸听到这里,站起身来说:“这里没有我的事了,走了。”他说着,转身就要离开。丁惊香“噌!”的一声推开椅子站起来,说:“你去哪里?”东涸没有回头,淡淡的说:“回我的海域。”他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再也不踏上陆地。”丁惊香心头一紧,立刻冲上去,“啪!”一把抓住东涸的手臂,因为中了无情花蛊的缘故,丁惊香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只要触碰,丁惊香就能拥有读心的能力。他睁大眼睛,吃惊的望着东涸。因为东涸说的都是真话,他打算离开,再也不回来了。“为什么要离开?”丁惊香紧紧抓着东涸的手臂不放,说:“你……你还喜欢我,为什么要离开?”东涸的嗓子里发出“呵呵……”的声音,似乎夹杂着一丝丝嘲讽,但并不是对丁惊香的嘲讽,而是对自己的自嘲,丁惊香说的是对的,东涸还喜欢他,无论经历了什么,东涸一直喜欢他。东涸淡淡的说:“我离开,并不是因为我不在意你,只是……鲛人都害怕受伤。”鲛人生活在冷水中,但他们是性格偏执的种族,偏执而脆弱,最怕的就是受伤,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办法“自愈”。东涸甩开丁惊香的手,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准备离开。丁惊香眼看着东涸已经踏出了门槛,即将消失在自己眼前,他突然死死闭起眼睛,大喊着:“我喜欢你!”其他人还在旁边,万俟林木掏了掏耳朵,嫌弃的说:“诶,差点被喊聋了。”丁惊香咬着下嘴唇,干脆一口气喊了个彻底:“我以为你永远都会在我身边,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在我身后,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越来越骄纵,因为我知道……你是永远不会怪我的那个人,即使我做出过分的事情,但我真的从没想过要伤害你……不要走,留下来。”东涸踏出去的步伐突然放慢了,停在原地,慢慢转过头来看着丁惊香。丁惊香眼圈通红,死死闭起眼睛,双手攥拳,似乎在做什么巨大的决定,浑身颤抖的说:“只要你不走,我……我可以做任何事。”东涸眯了眯眼睛,转过头来看着丁惊香。丁惊香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