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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我妻善逸诧异的回头:“解决了?五条先生真是厉害呢。”中原中也一看,心中微诧。虽说他是咒术师,但能这么快的解决果然很厉害。五条悟走了过去:“当然,我可是最强的。”他伸出手:“那个给我吧,我来处理。”中原中也微微眯起眼:“难道说,你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这个?”“诶?这可就冤枉我了。”虽然一开始他确实打着结束后取得这血的主意。五条悟:“你们自己处理很麻烦的吧?就算放入水中稀释了依旧会吸引咒物,有可能还会引起大规模sao动。”确实,这是个麻烦。中原中也看向了我妻善逸,但是这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的给人呢?五条悟:“那么这样吧,我拿回去封印后再还给你,如何?”“善逸,你怎么看?”我妻善逸刚准备回答忽然一顿,他诧异的看向了圭的身后,一个东西正在缓缓凝聚。久木圭闭眼:“又来了吗?”五条悟的面色一僵,看着不远处的东西也严肃了起来。那东西已经有了轮廓,是天狗咒灵,刚刚被五条悟祓除的天狗咒灵。中原中也寒着脸:“这是怎么回事?!”久木圭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那原本稚嫩但清秀的脸上满是黑色的符文,看着让人不寒而栗。“圭你怎么了?”我妻善逸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脸却又有点不敢,心底发毛。五条悟:“难道说,你被诅咒了?”但是也有点不对,就算是被诅咒已经被他祓除为什么还会出现?久木圭却说:“说是被诅咒了也没错。”他转过头看着那已经完全成形的天狗咒灵,“那是从我身上诞生,杀了又会出现的咒灵。是我背叛了契约才会生出这东西。想要杀了他其实很简单,只要杀了我就好。如果是中原大人动手,我毫无怨言。”麻烦了,最糟糕的情况。“就是这里了。”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看起来是咒术师的帐,应该是咒术师。”没有得到回应的国木田回头,额头蹦起了青筋。太宰治蹲着看着地上的蚂蚁,嘴角挂着迷之弧度,竟是莫名的开心?“你这绷带浪费装置难道是想把身上的绷带送给蚂蚁吗?!”太宰治的眼睛微微放大,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这样!”“不可以呀你这混蛋!”一拳打过去的国木田独步气消了那么一点点。“我们还在任务中,麻烦你认真一点好吗?”这新搭档真的是让他火气值一直高挂从没降下来。太宰治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他:“不是有你在吗?”国木田独步深吸一口气,心中一直跟自己说要忍耐忍耐但最终还是忍不住咆哮出声。“现在情况可是完全不一样呀你懂不懂?”太宰治用相对比较平淡的声音说:“有咒术师来处理就说明诅咒师已经到了,也就是说这里边有诅咒,那么我们接到的寻找失踪的人的任务很有可能无疾而终。”他站了起来,“因为他们很可能已经被诅咒杀死了。”国木田独步对于他的平静相当的烦躁。太宰治:“这不是我们能解决的事情,所以还是走吧。”虽然也不是说完全不能解决,但太宰治可不想插手这种事。被诅咒杀死什么的一点都不好,他才不要!“太宰!”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我们的任务是寻找失踪的人,最近一个是今早上失去的踪迹,可能还活着。”太宰治双手插在裤兜里,侧着身,偏头。“咒术师已经来了,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运气了。做自己分内的事就好,我们救不了所有人,作为前辈的你比我更清楚这点不是吗?”国木田独步当然清楚,相当的明白,但也正因为明白才会这么烦躁。他是武装侦探社成员,是异能力者,但遇到妖怪和诅咒的案件的时候也只能让专业人士来解决,他早就明白了这一点。但是这次不一样,社长和乱步先生在东京见到了大规模的诅咒源头是港口黑手党成员,现在这里出现了帐,是不是也跟港口黑手党有关呢?太宰治:“刚刚我们见到的车是港口黑手党的。”国木田独步一顿:“你怎么知道?”太宰治手一摊:“解释起来相当麻烦我就不解释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依旧是那句话,这件事交给咒术师处理。”看着还在挣扎的国木田,太宰治说:“我确实可以让帐无效化然后进去,但是这里边如果跟乱步先生说的那个金发少年,很可能会有别人看到里边的情况。”如果是漫天的诅咒被人目睹,那将是最糟糕的情况!国木田独步终于放弃了。帐里,五条悟一次次的消灭了咒灵,然而在不久之后咒灵又再次的凝聚。久木圭就那么看着,他当然知道这么做不行,如果可以他早就杀了这东西,哪里还由着他在桃山上放肆。但是,在把刀尖对准自己的那一瞬间他犹豫了。一直以忠诚为基准的久木圭不仅仅背叛了契约,甚至在最后连自戕都做不到。他知道,他是真的没救了。我妻善逸:“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久木圭嗯了一声。中原中也忽然出声:“这咒灵,严格来说是因为你背叛了跟斗尖荒霸吐的契约才出现的吧?”久木圭看向了他,点头。中原中也:“那你有办法解除契约吗?”久木圭一顿,摇头。没有,就算有他也不会解除。他是斗尖大人的神使,永远都是。“这么一来,只有斗尖荒霸吐能解除契约。”“中也?”我妻善逸眼前一亮,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中也能解除?久木圭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没用的,如果中原大人能够解除跟我的契约,那他就能送你回去。现在的他,不是斗尖大人。”中原中也上前,伸手按在他的脑袋上。“区区神使你还真是有够嚣张的呀。”垂眸,中原中也看着他的眼神复杂。“确实如你所说,如果我能解除你身上的契约那就能把善逸送回去,而现在,能办到。”久木圭猛地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中原中也叹息:“我依旧没有作为斗尖荒霸吐的记忆,但是我知道他不想让你就这么死去。”“所以,久木圭,你自由了。”话音刚落,连接在久木圭和中原中也身上的某种东西断开了。两人都清晰的听到了那绷紧的绳子断开的清脆声响,明明应该很细小,却清晰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