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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望了他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轻声开口道:“好爱你。”季扶没什么反应,白夜凌也不介意,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也跟着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直到怀中传来一声懒懒的回答。“嗯,我知道。”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界终于结束了~开心心!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喜爱!第29章活色生香的哑巴美人(一)第一个世界结束了。季扶彻底脱离,心中莫名怅然。“恭喜亲亲,任务圆满完成!”系统欢快的声音响了起来,“请问需要进行情感分离吗?”季扶问道:“什么意思?”系统便解释道:“这是快穿轮回司为每一位宿主提供的贴心服务哦,可以暂时替宿主保管在任务世界中产生的情感,确保宿主不受世界人物影响,更好地完成下一个任务哦。”季扶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停顿片刻才道:“嗯,用吧。”他的话音刚刚落下,脑中便闪过一道奇异的白光,仿佛有什么东西缓缓抽离,心中莫名有一丝空落落的。然而这种感觉如同白驹过隙,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叫人不由自主地忽略过去。系统继续道:“亲亲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成功改变了主角的命运,化解了他的怨气,第一个世界成就达成,接下来可以领取奖励啦!”季扶有些意外,“什么奖励?”“这个需要亲亲自己抽取呢。”“看来你也不是全无用处。”系统委屈地嘤嘤两声,放出了抽奖页面,“亲亲可以开始抽啦!”五颜六色的卡牌在空中漂浮。季扶随手抽了一张,翻开。“叮——医术卡!”***暴雨哗哗直下,云王府阴冷潮湿的马厩中,如同死去般昏迷不醒的美人长睫轻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虐弱,他的脸色十分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暗夜之中如同鬼魅,双眸亮得惊人。若是有人经过,说不定会被吓得半死,哪里还能认得出来这是云王府近日明媒正娶进来的云王妃。季扶缓缓地接收世界剧情。这是一个历史上没有出现的架空朝代,主角是侯府一名不起眼的庶子。他的生母是一个身份卑贱的歌姬,孕中被人毒害,导致难产而亡,而主角也因为胎毒一出生就成了哑巴,受到侯府众人的厌恶。主角从小吃不饱穿不暖,就连下人也能磋磨他,因此十分渴望温暖,只不过是偶然间得到了云王的一丁点施舍,便爱上了他。可云王喜欢的却是他清风朗月的嫡兄季庭风,甚至不顾世俗眼光,光明正大地到侯府提亲求娶。季庭风作为侯府嫡子,才华横溢,前途一片大好,怎么可能愿意嫁给云王,如同妇人般困在后院中?可云王府势大,侯府也不敢当面拒绝,便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云王要娶的是嫡子,但没说是哪个嫡子,于是主角被匆匆记入了侯夫人的名下,塞进了花轿中,和云王拜堂成亲。事情自然是败露了。云王发现新娘被调包,雷霆震怒,然而侯府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将锅全部扣到了主角身上。说是主角爱慕云王已久,竟撒谎欺骗候府众人,说两人有私,所以侯府才会误以为云王要娶的是主角。加上季庭风的佐证,云王这个恋爱脑自然是深信不疑,立刻就要休掉主角,重娶季庭风。季庭风却作黯然状,表示你这么做让我们家颜面何存,并且你娶了我弟弟,就是我弟夫了,我是不会对不起我弟弟的。多么感人的好哥哥。云王只好把满腔愤恨都发泄在主角身上,可怜主角是个哑巴,连分辩一句都不能,只能默默地承受。他一直都记得那年云王来侯府找嫡兄时,正好看到瘦小狼狈的他,随手丢了块小糕点,笑道:“哪里来的小狗儿。”那块小糕点,是他人生中唯一的甜。以至于云王如何残忍地折磨他,他都愿意承受,只希望有朝一日对方能发现和接受他的真心,为此,他甚至愿意舍去自己的性命。然而直到死,他也没有得到云王的爱。主角是绝望中自杀死的。云王不知从哪得了一枚孕果,据说能使男子怀孕,心中好奇便找主角来试药,日日索取,果然让他怀上了孩子。主角又惊又喜,他有了王爷的孩子,心中也有了新的期盼,谁知云王却道他不配生下孩子,强行把孩子打掉了。主角彻底绝望了,跳崖自杀,结束了卑微惨淡的一生。季扶略过了剧情里的各种十八禁,终于看完了这个狗血的渣攻贱受的故事,一阵不适。因为他现在就穿成了这个贱受主角,和他同名同姓的季扶。这会儿主角才刚嫁进王府没几天,被云王赶到了马厩住,但一切悲惨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季扶张张口想说话,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个哑巴,只能脑内同系统交流。“医术卡,能治哑巴吗?”系统为难道:“恐怕不行呢亲亲。”“为什么?”“因为哑巴是设定呢。”“……”季扶无语片刻,缓慢起身。马厩里全是马粪的臭味,棚子还漏滴滴答答地漏着雨,冷风中的寒意几乎要钻进骨头缝里。他正准备离开这里找个干净的地方避雨,忽然听见角落里传来一声细微的呻*吟,弱得像是幻觉。季扶鬼使神差地走过去。阴暗的角落里,果真躺着一个人,虽然看不清是什么模样,但可以确定是一个男人,并且占地面积不小,几乎感受不到什么气息,一动不动像是快要死了。季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从身上摸出了一个干净的布包,里面正是医术卡附赠的一套金针。正好可以试试,他心道。虽然抽中了医术卡,但季扶还没有来得及融会贯通,此刻算是死马当活马医,脑中搜寻着刚刚获得的知识,一步步诊断,然后靠着感觉施针。不知是不是老天也在帮他,雨下了一会儿就停了,乌云渐散,月亮也爬了上来。借着银白色的月光,季扶看得清楚,虽然手法依然生疏,但却比刚才稳了许多,每一针都精准无比地扎在了xue位上。最后一针下去,男人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喘息。季扶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将金针收拾好,最后看了男人一眼,这才离开。他该做的都做了,这里什么药都没有,接下来就看男人自己的造化了。第二日,雨过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