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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体装扮环境来就可以,我没有特别喜欢的颜色。”一个身影静悄悄出现在虞淮面前,讲着电话的虞淮转头随意瞥他一眼,不在意后者对他露出怎样一副傲慢自得的模样,收回视线继续和宋时城确认着婚礼细节。半晌之后挂了电话,徐思宁依旧站在那。对方目光不善的看着他,那眼神不自觉让虞淮摩挲了下拇指。他捏了捏小臂最近锻炼出的肌rou,倒是不怕白斩瘦鸡似的徐思宁。轻轻扬了扬下巴,压人的气势倾泻而出。娱乐圈有种说法其实是有一定道理的,那就是红会养人。不知本人体会到没有,反正面对面的徐思宁体会到了。相差无几的前半辈子,相距甚大的现在,无时不在提醒着两人的差距。别说虞淮只是小小的学着人家的表情,现出几分漫不经心的傲慢。就是动动手指,徐思宁都会绞尽脑汁在其中想出虞淮会表达的意思,虽然大多只是他个人一厢情愿地恶意揣摩和脑补。前世今生,虞淮比徐思宁见识的世面多多了。少年站在映着白光的壁灯下,乌发无需特意地养护都泛着淡淡地光泽,脖颈处如同美玉的皮肤乍一看比灯光还要白上几分。如青竹般站立在明暗处交织处,只要一丝光线垂坠在他身上,都像是他本身自发散着的光芒。少年一打眼便看穿了徐思宁故作骄傲的伪装。他刚品牌站台活动结束就来了这里参加公司所说的联谊会,走过过场而已,不像重要的就会那样重视。身上的西装没换,脸上的带着妆依旧没卸。今天化妆师给少年的眼尾化了一小截轻轻上挑的眼线,深棕色的,微微下坠的无辜桃花眼从尾边开始微抬上扬,打量人的时候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魅惑和漫不经心。当然,徐思宁只觉得人虞淮是在迎接他的挑衅,而且态度更加轻蔑地迎上来。“听说……你和周扬深最近处得很好?”虞淮反客为主道。徐思宁面色一滞,随即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神情愉悦起来。“对啊。我是他第一部作品的男主角,一起相处了这么久发现我的好,自然和我亲近。”虞淮状似了然的点头。“你呢,听说你要和那个男人结婚了?不怕影响事业?上个像你这样做还早早结婚的艺人,结婚前有多红火,已婚后就有多凄惨。好好在上升期的演员,说结婚就结婚,殊不知谈恋爱已经是粉丝能容忍的最大限度。”“这么关心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为了我好在劝我呢。”虞淮嗤笑。“你走的演员这条路,道路广些,桎梏自然也多些。我不一样,我是原创型歌手。我不怕戏路变窄,不怕没人给我写歌,更不会对粉丝的去留怅然若失,她们想去哪想喜欢谁是她们的自由。我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很满足了,能再前进再好不过,不能前进就安心待着,不必时刻急功近利地想着怎么让资本看上,怎么挖空粉丝的钱包。我啊——终究和你是不一样的人。”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徐思宁,忽然走近拍拍他的肩膀。“与其这么关系我,不如把心思放在正道上。老走歪门邪道,总会阴沟翻船。”徐思宁忽然出声:“你说这些不过在自欺欺人罢了。你就是占着人家喜欢你,想和你结婚,所以不得不结。你没有反驳的权利,因为你知道能这样公开承认性取向和同性对象的有钱人少,他又年轻长得不错,身价翻了不知多少倍。你分明是怕过了这村没了这店!”“你以为我不知道?是我今天说的话刺激到你了,所以你也想拿话刺激刺激我。怎么?以前跟在你屁股身后给你当舔狗的追求者身边换了人,你就不开心了?我偏要说!你当初不愿和周扬深在一起,分明是想钓一个更有钱的凯子!”徐思宁越说越离谱。虞淮却只是轻轻且淡定地挑了挑眉。“闲着的时候尽去脑补了吧,想象力不错。”虞淮悠悠然评价道。目光跨过徐思宁的肩膀,徐思宁身后出现了两个男人,虞淮的视线却只黏在后面那个身形更高的男人身上。他俯到徐思宁耳边轻轻道。“你以为你知道的都是没有根据的离谱猜想,我知道的……都是事实。肥头大耳满身油腻的中年大老板伺候得很辛苦吧,嗯?”语毕,虞淮抽身而去。少年身上的热量彻底离去之时,徐思宁才反应过来从一开始就被虞淮戏弄了。“你!站住!”徐思宁举起拳头愤然转身追去。原来一开始虞淮就知道他和周扬深之间的肮脏关系,只是想看他笑话!转身还没多说几句,就看见周扬深和宋时城一前一后站在那里。虞淮转过身后,周扬深一直凝视着他的双眸,当他路过自己身侧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拉出他。他身后的宋时城立时黑了脸,快步上前拉住虞淮的手,肩膀还挑衅地撞了周扬深一下。两人背对着徐思宁和周扬深离开,依稀听到角落里传来的训斥声和巴掌声。虞淮听到这的时候奇怪的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人。徐思宁委顿地捂着侧脸垂着头,那一巴掌打得着实响,隔着大老远都能听到,听那动响,应是被打肿了。从周扬深带着几分伟岸的侧脸上看到几分真正意义上的气愤,也不知他在气什么。然而没等虞淮多看两眼,头就被宋时城掰了回来。“再看,再看你也要得教训。”语气酸溜溜的。虞淮最喜欢看送宋时城醋缸打翻的模样,好整以暇道。“看热闹而已,你还要教训我啊?”眼尾微微挑着,桃花眸所有的清纯感被魅惑感死死压住。迎着少年淘气调抗的注视,宋时城不受控制地动了动喉结,压低声音道。“教训仇人是打脸,教训爱人你知道打哪吗……嗯?”宋时城老是喜欢开这种玩笑,少年恨自己和他待久也变得秒懂。大庭广众之下,脸忽然爆红,眼睛不知道往哪看。少年哼气道:“再戏弄我,我现在就打你几巴掌和你结个仇。”“好~我不说了。我们回家说?”-“他刚刚和你说了什么?”周扬深逼问徐思宁。“没什么……”徐思宁喏喏道。“没什么?!没什么小淮刚刚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周扬深的目光忽然拔高质问。如果说上一次做梦是偶然,那之后几天连续做了好几次同样的梦,周扬深就开始觉得奇怪了。为什么每次梦到的都是同一个梦境,为什么梦境的内容细节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清晰。缠绕他好几天的问题找不到科学的答案,只是随着一些和现实内容重合的推敲,他渐渐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