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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等死了。 在大家都惊叫失声时,小驴心道,我跟他无冤无仇的,何必赶尽杀绝呢。想收招是来不及了,只好双臂一缩,人是没砍到,却将聚义厅的地上砍出个大坑来。砖块土面崩起多高。 武胜全死里逃生,冷汗都下来了。双腿一软,竟坐在地上。他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回来了。 王中林见此情景,皱皱眉,向手下人摆手,就有两个上来将他扶下去。其实他没受一点伤,只是惊吓过度,暂时手足不听使唤。 小驴对有德一笑,说道:“道长,这第一局算不算我胜呀?我既没有将他打倒,也没有把兵刃压在他的要害上。” 有德瞅了一眼王中林,二人交换一下意见。有德对小驴笑道:“自然是你胜了,咱们绝对公正,你可以进入第二轮了。” 小驴手拄大斧,问道:“第二局谁上来比试?” 胜过一场之后,小驴信心大增,很想多打败几个,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 有德嘿嘿一笑,朝一边一摆手,那个和尚站起来,向这里走来。小驴一打量和尚,三十多岁,头上亮得象一盏大灯。五官还端正,只是太瘦了,那灰色的僧衣穿在他身上,象挂在竹杆上一样。走动时,摇摇晃晃,象里边空无一物。 那和尚一脸的庄严,仿佛得道高僧。小驴观察他一会儿,心道这和尚挺深沉的,想必功力深厚,本事了得,一会儿动手时可得加倍注意。干爹提到打架时,说少林寺的武功是天下第一。我虽然有神斧相助,也不能大意。 小驴斜斧当胸,打算跟和尚全力一拼。哪知有德笑起来,那样子象父母对一个傻里傻气的孩子。小驴不明所以,心说,这是什么意思。 有德向和尚一指,说道:“这位和尚法名为道浅,道行却很深。他出身少林,一会儿比试时,你可得谨慎点。” 那和尚向小驴单掌施礼,说道:“张施主好,贫僧道浅这里有礼了。稍后比试时,还请施主多指教。” 小驴只得还礼,连称不敢,心里想,别说这和尚还挺有礼貌,嗯,想必真是一位得道高僧了。如果输了,输在这样一位高手手里也不冤枉。 小驴退出几步,拉开门户,说道:“和尚,请进招吧。” 和尚冲他一笑,又看看有德。有德嘻嘻一笑,来到两人之间,对小驴说道:“这一局咱们不比武,比别的本事。” 小驴瞅了瞅道浅,心说,怎么的,不比武,那派一个和尚出来干什么呢?难道要比打坐和念经吗?这本事我可比不上人家。 小驴问道:“我跟这位和尚比什么呢?” 有德笑了几声,朝门外叫道:“将东西抬上来,把人叫上来。这第二局就要开始了。” 小驴见不比武,就收起斧子挂回脖子。他睁大眼睛瞅着门外,想看看有德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正疑惑间,只见外边的喽罗抬进两张床来,每张都能睡两个人。上边还有褥子跟枕头等物。 小驴更不明白了,这是干什么呢?难道二人比睡觉,看谁睡得久些,谁就是胜利者吗?亏他们想得出来。 有德不等小驴再问,他已经吱声了。他对大家一抱拳,说道:“各位弟兄,知道第二局比什么吗?” 大家见了这两张床,早就有人笑出声来。有人说道:“不是让他们在床上比武吧?谁把床踏坏,谁就输了。” 有人则说:“不是让他们在床上打坐吧,谁坐久些,谁就胜吧?” 有德听了跟王中林相视一笑,对大家说道:“弟兄们,这第二局不比别的,要比御女术。” 在场的众人多是粗人,包括小驴在内不明白什么叫御女术。不等有德往下解释,门外走进两位身穿华衣的女子。看年纪在二十五六以上,都有几分姿色,绝对能吸引一般的男人。 二女走到床前不动,脸上都露出羞态,脸色都红了,不敢抬头。有德对小驴说道:“这回明白是干什么了吗?” 小驴摇头道:“道长请说得明白一些,什么叫做御女术?” 这回王中林说话了,他从座上走下来,一边走一边说:“说白了,就是玩女人,就是cao屄。这下你懂了吧?” 小驴这才知道什么意思。他目光望向有德。有德解释道:“这第二局就是比玩女人的能力。以一柱香时间为准,谁要是先射了,谁就败了。这下你们都明白了吧?” 小驴还没说话呢,在场的男人们都大呼小叫起来。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还有这种比试法。 小驴懂了,不由感到脸上发热,心里乱跳。他真想不到对方竟能玩出这种花样来。这位和尚是出家人,竟有玩女人的本事,这也太离谱了吧?难道他是位yin僧吗?他向那道浅看去,道浅泰然自若,象没事人一样。 有德叫人取来一拃多长的短香,插在一个小香炉里。又吩咐在场的闲人们退到门外,不准观看。这一下令大家大为不满,都张嘴直发牢sao。 王中林骂道:“奶奶的,有什么好看的,快听道长的,都给我滚出去。” 众人没办法,只好向外走。多数人向外走时,目光还在那大床上,女人身上打转着。那目光之贪婪,象要穿透女人的衣服。 屋里只剩下六个人,即有德,王中林,小驴,道浅,以及那两个准备伺候男人的女子。小驴忍不住问道:“这两个女人是谁?不会是你们山寨的吧?” 王中林哈哈一笑,说道:“张小驴,你真是好艳福呀。告诉你吧,这两个娘们是济洲城县官新娶的三姨太四姨太,前几天我到济洲城去玩,顺便抓了她们回来。这两个娘们功夫真令我一见就有点忍不住。要不是道长非得要她们过来,我还舍不得呢。” 说着话 眼里露出yin光来。 有德对二女说道:“快来见过两位爷。” 那一红一绿的二女的向小驴跟和尚施礼。 有德指着穿红衣的说:“这是三姨太翠红,那个是四姨太墨绿。你们两位就选一个吧。” 小驴睁大眼睛打量二女。三姨太生得身材丰满,娥眉凤目,高胸大屁股,一副发福相。她脸上有几分愤怒与惧怕。四姨太身段苗条,细腰如柳,两只圆眼黑幽幽的,带着几分惊慌,一副惹人怜爱之态。 小驴毫不犹豫地在心里选了四姨太。他想用自己的大棒子好好疼疼这位四姨太。济洲城的知县老爷贪脏枉法,鱼rou百姓,民恨不小,我正好替百姓们出一口恶气。 正文 (21) 败仗 小驴选了四姨太,道浅自然是跟三姨太了。选好伴后,在德开始指挥了。“你们两个,快服侍两位爷宽衣。” 二女无奈,只好一个拉一个到一张床前宽衣。片刻之间,四人都一丝不挂了。小驴一看四姨太,rou体匀称,奶子挺挺,阴毛是可爱的一丛。再瞧那三姨太,奶子大大,屁股丰隆,幸好腰还不粗。二女的身上都发出rou香,薰得小驴直上火,恨不能立时上马就干。 有德一脸正经,严肃地说:“首先来展示一下你们吹箫的本领,谁能先让对方射出来,就重重赏她。” 说着瞅了王中林一眼。那王中林看得一脸yin笑,心象长了草一样,一会儿来看三姨太,一会儿去看四姨太,恨不得被服务的人就是自己。 有德发了令,二女不敢违抗,就将面前的男人的家伙握住,用嘴舔起来。小驴坐在床边,看着四姨太蹲在胯下给自己舔棒。她的舌头尖尖细细的,在guitou上一扫,自己的灵魂仿佛都飘了起来。再看她含羞带辱的表情,以及带几分优雅的动作,小驴忍不住夸道:“你真是个迷人的女人,我喜欢你。” 四姨太受夸,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只是见这男人的roubang那么粗大,实在自己见到的极品。她喜欢这根棒子,因此舔一会儿后,她就自愿爱抚它,而没有受强迫的因素了。 她舔了几口,又将roubang含入嘴里taonong。她是典型的樱桃小嘴儿,吞入这样的roubang有点为难。不过进去之后,小驴暗叫爽快,那双唇勒得roubang好紧。小驴舒服地按着她的头,摸她的脸蛋,感觉自己就是知县老爷。 扭头再看道浅,已躺在床上,三姨太正趴在胯下卖力地舔弄呢。看道浅人瘦如猴子,那玩意可不比小驴的小,只是没有粗度。 一时间大厅里没有别的声音,只有二女舔棒与taonong发出的唧唧声,以及二女偶尔的喘息声。 小驴被舔得全身发抖,每根神经仿佛都在跳跃着。要不是以前花姑子指点过他的床上功夫,他早就控制不住,一射如柱了。尽管如此也是时有射的迹象,幸好小驴能冷静对待,不然的话,不待上马,小驴已经败北了。 过了一会儿,有德见小驴没有失败,就知道小驴年纪虽轻,在御女方面也非比寻常,就又接着发令了:“现在你们可以自由行动了,在香灭之前,尽情享乐吧。” 说完之后,有德搬把椅子坐到旁边,监视着场上的动静。 那王中林都看直眼了,想不到看别人干那事也很舒服。他象一只火燎腚的猴子一样,一会儿看这对儿,一对看那对儿,只恨爹妈少生了两只眼睛。 有了有德的话,两个男人就不再被动了。小驴将四姨太拉上床,让她平躺下来,两腿分开。四姨太脸长得好,体形也两条大腿称得上玉腿。皮肤细细嫩嫩的,显然不是普通百姓的女儿。 大腿一分,那玩意就跟小驴照面了。四姨太的下边xiaoxue突出,象一个馒头裂了一条缝,那缝间已经yin水涓涓了,将腿根跟屁眼都弄湿了,显得yin糜极了。 小驴看得过瘾,说道:“你真是个sao货。” 四姨太听得一羞,急忙并腿。小驴当然不能让她并上了,自己的身子趴上去,将硬起的roubang向下边顶去,一张嘴开始亲吻她的脸,两只手毫不客气地抓住奶子猛搓。 小驴亲着她光滑的脸,耳朵,脖子,最后吻在她红润的小嘴儿上。那四姨太经过跟男人的短暂接触,已经情欲大动,主动伸双臂搂男人的脖子。小驴大喜,三路一起进攻,弄得四姨太鼻子哼了起来。 一会儿,小驴命令她将嘴张开,四姨太听话。于是小驴的舌头伸进去,吃起她的香舌来,吃得直出响声。下边那roubang在腚沟里顶着,顶来顶去,粘得水多,很快就插了进去,再使劲一挺,已经干到底了。 小驴一放开她的嘴儿,她立刻叫起来:“你的好大呀,象吃过补药似的。” 小驴一边使劲儿干着,一边笑道:“俺天生就是这么大,还用什么药呀。” 四姨太叫道:“你轻点,别把我干死了。” 小驴两手玩着她的奶子,大roubang呼呼有声地插着,嘴里还夸道:“你这个saoxue夹得那么紧,水那么多。男人干到你,真是福气。” 动作越来越快。 四姨太扭腰摇屁股的迎合着,嘴里叫道:“你喜欢的话,你就使劲儿干吧,我愿意死在你的家伙下边。” 小驴听着骄傲,以更大的热情和干劲儿对付着四姨太,想让她发出更美的声音。 那边的道浅也不示弱,将三姨太的大腿挎在臂弯上,挺起屁股,狠狠地干她。干得三姨太浪叫声更大,跟四姨太的声音相互应和着,此起彼伏,yin水不知流出多少。 旁观的有德倒不觉如何,而王中林已经不跑了,站到一边,一边用眼睛盯着女人的浪态,一边玩着自己的roubang。隔着裤子,他把自己的东西揉得yingying的,差点 将裤子都顶破了。 过了一会儿,道浅采取隔山取火的姿势,一边用棒子干着,一边两手活动着,不是抓奶子,就是拍女人的屁股。小驴见了过瘾,也依样画葫芦,采取后入式。二人一边干着,不时还瞅瞅对方,分明是在比赛。 二人隔得不远,都能看得清楚。小驴见三姨太在这个姿势下显得尤为动人,因为她是丰满型的女人,屁股很大,很圆满。道浅每干一下,她的屁股rou就有节奏地颤动一下,迷死人了。因此小驴在干四姨太的同时,眼光不时盯着三姨太的屁股出神。 那道浅知道小驴的心思,就打个手势,小驴愣没有看懂。道浅就嘿嘿一笑,突然拔出roubang,向小驴那边走去,又向小驴指指三姨太撅着的大屁股。小驴这下才明白,当即抽出湿淋淋的家伙,迅速奔向三姨太。 那三姨太刚感到空虚,一条更粗大的棒子插了进来,跟刚才的味道不一样。一回头,只见小驴在自己身后干呢,两手使劲儿抓她的屁股rou,揉得她很痒也很舒服。那边的道浅也插入四姨太,二人又生龙活虎地干起来,比起来。 相比之下,小驴觉得三姨太功夫更好。她的xue不如四姨太的小,但是里边的rou却很会夹,很会动,夹得小驴总想射。小驴暗暗吃惊,想不到女人的xue还会那么灵活地动,仿佛一只小手在抓弄roubang一般。 两个男人都有不错的功夫,都没有露出败象,都将女人干得yin水长流,浪态百变。小驴用起花姑子所受的床功,控制着身体,不许自己射精。那边的道浅也是如此,控制得很好,决心一定要打败小驴。眼看着那柱香越来越短,二人的比试还没有结果。 这下可苦了二女,浪叫声都哑了,yin水都快流干了。两个男人都还没有够,在床上不时变换着花样,一边享受着女人的rou体,一边跟对手竞争着。二女不知花开几度了,再干下去,只怕命都没了。 这时门口一阵儿喧闹,原来是出去的那些人在门缝里向里张望。因为看不到,有人就推门。那门是有人把守的,自然不肯让人碰的,双方起了点争执,偏偏这时候王中林看得发呆,并没有从那迷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