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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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低三下四地鞠躬道歉,赵大海看着床上重新平静下来的 女人。「是在下唐突了,还希望仙人莫怪,只是如今你的身体确实还需修养,等 到行走无碍的那一天,想必我就是想拦也拦不住了。」 她确实没有责怪的意思,或者说,身为仙人的她,根本无需在意这样的小事。 但赵大海身上感染崩坏能之后的奇怪现象确实引起了仙人的注意——只是并 非是好的方面。 她现在声带并未愈合,说不出话,但凭借着嘴部的发声,依旧可以表达出一 些简单的词句。 「锁起来……咳咳咳咳……」 用着嘶哑的声音——不,完全不能说是嘶哑,那就是气流通过嘴巴时摆弄舌 头发出的嘶嘶声,只不过刚好可以让赵大海听清楚的程度。 再咳出一些血水后,她继续说道,「把我……锁起来……不然……会伤到你 ……」 这下,赵大海心头原先的疑虑便打消了。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疑惑。 今天天气并不算热,甚至因为在山阴的关系,还相当凉爽,但走出山洞回家 取链子的时候,赵大海依旧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发烫,比之酷暑的三伏天也不遑多 让。 「怎么这么闷啊……」抖了抖衣服,他小声抱怨。 铁链子这种东西,住在山里的基本家家都有,赵大海家里也确实有——以前 养过一条大狼狗,这铁链子也是那时候用的,不过后来大狼狗被偷狗的弄死了, 也就没再养过大狗了。 如今再拿出 来的时候,上面也蒙了不少灰尘。 一边擦灰尘,赵大海一边想。 把女仙人像狗一样拴起来什么的……听上去确实刺激得不行。 回到山洞里时,仙人并未躺着,而是安静地坐在床沿,驱虫的白烟在她身旁 静静地飘着,半垂的眼帘里,碧青色的瞳孔散发着遗世独立的清高。 嘴角沾染的血迹非常明显,但却并未破坏这样的意境,反而像是雪中红梅一 般,带着苦寒的美丽。 这次再见到她时,心中竟萌发出难以压抑的热切想法。 想要强暴她,占有她。 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赵大海走到仙人床边,俯身擦去她嘴角的血迹。 呼吸间,除去驱蚊草燃烧后的烟味,隐隐约约嗅到一股暗香。 拿上被磨洗得银光发亮的链条,赵大海却始终下不去手。 而面前可称得上是「妙龄少女」的仙人却已经引颈就戮。 眼见着男人拿上了链条,却迟迟不愿动手,仙人抬起脸,半垂的眼眸向上望 去。 「……我不会受伤……咳咳咳……」她沙哑地说,又咳嗽起来。 那流露出的,并非是刻意,而是无可奈何的虚弱。 「咔吧」锁链加身,随后系在床腿上。 再看过去时,已被锁链束缚的仙人身体一沉,险些便被这可有可无的重量压 倒了身体,赵大海稳住她的身体,扶着她躺下,没有离去。 仙人的血,恐怕有问题。 他此刻的身体空前兴奋,诸多念头涌上来,虽然不至于压过理智,可望着眼 前近在咫尺,甚至无力反抗的绝尘仙子,想要在欲望里挣扎着实是一件相当困难 的事情。 「仙人,你的血是不是有什么古怪?我觉得身体好热。」 背过身体,忍了不知十几分钟后,赵大海终于是开口问道。 他现在脸色通红,话里都带着挣扎的喘息,下身更是充血膨胀到了极限。 没有回应,甚至连身体移动的声响都没有。 「仙人?」 他不敢回头去看,生怕她的美丽会搅乱所剩不多的理智。 寂静的深山里,除却虫鸣,便只剩下驱蚊草发烟的响声和身后平静的呼吸。 得赶紧离开。 赵大海自己是这么想的,可身体却迈不动步子,那股混在烟气里的暗香越发 明显,在欲望和理智的纷乱对抗里,让前者不断占据更多的优势。 【只看一眼……就一眼……】 终于回过头去,欲望升腾的目光落在床上安睡的少女身上之后,便再也没有 挪开。 她的睡姿很平静,却总带着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模样,蹙起的眉宇间流露出巾 帼英气,青灰色的长发披散着垫在身下,胸口随着平静的呼吸上下起伏。 ……实在是太过于遗憾了一些,她的胸部摸起来就和看起来一样乏善可陈。 以前帮她擦洗身体的时候,都没将注意力放到这上面来——毕竟谁会对着一 具半死不活的尸体发情呢。 之所以遗憾,是因为自己再过不久就要死了吧。 那对睁开的苍青色眼睛淡淡地看着他,看着他放在那贫瘠的胸部上,肆意揉 弄的双手。 赵大海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似乎是沉溺于睡梦中仙子的美色, 不知不觉便已经将自己的性命交代了出去。 她即使脖子上拴着铁链,目光中的气势依旧凛然,仅仅只是简单的,不带有 任何别样效果的注视,便让赵大海发烫发热的身体强制冷静下来,汗流浃背。 那目光里包含的情绪并非是愤怒或者仇火,而是非常非常单纯的——漠不关 心和无所谓。 就好像不论是男人的轻薄冒犯还是她自己的身体,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一样。 因为不在乎,所以任你怎么样都行。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不论呼吸还是神情,都没有发生半分变化——就像赵大 海前几天帮她擦洗身体时那样。 不知是自尊心作祟抑或是别的什么原因,男人脱下衣服,翻身上床。 这几日下来,仙人身上衣裳的穿脱对于赵大海而言已经是极为熟捻,轻易便 让那伤愈之后白璧无瑕的身体再次暴露在自己面前。 稍稍的讶异之后,那张俊傲的脸上便恢复了让赵大海心头怒火不知从何而起 的淡然。 分开仙人修长白腻,欺霜赛雪的玉腿,她下体的蜜唇便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赵 大海炽热粗黑的性器下。 没有前戏和挑逗,也没有温和的情话,一言不发的男人将自己的注精工具径 直插入一言不发的仙人身体里。 干燥的roubang和干涸的甬道互相摩擦,崭新出厂的农具耕耘着久旱的土地,不 论是对于仙人还是对于赵大海来说,这远远称不上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那从容自然惯了的眉 宇,也终于是露出些许的不适来。 「哼……」 并没有想象中的娇柔呻吟,唯有不轻不重的粗喘声从那两片薄薄的嘴唇里传 出。 咬咬牙,赵大海的腰身再一用力,整个阳根便完全没入了仙人的身体,某种 带着温度的体液流淌到暴露在外的龙首上,传来叫他人都要昏过去的剧痛和火辣 感。 那是仙人的血,是仙人的处女血。 古井无波的脸庞上,些许的不适感退去后,醉人的红霞浮现。 真正的平静和故作平静之间是有区别的,而赵大海看得出来,现在的仙人脸 上的红霞掩盖下,那刻意伪装出的平静里,恐怕是已经逐渐涌上大脑的舒适和快 感。 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一步,那便没有再临阵脱逃的道理,等到阳具上的麻痹感 消退后,赵大海的腰身再度发力,将roubang从仙人干涸的甬道里抽出来些许,嫣红 的鲜血也一起流淌出来。 处女血并不能起到多少润滑的作用,拔出时依旧能感觉到绝大的阻力,对于 柔软敏感的性器来说,这样的性爱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互相折磨更加贴切 一些——没有爱,甚至没有欲。 再深吸一口气,闻着那幽谧的体香,似乎这样能够壮大他的胆子,驱散恐惧, 赵大海咬了咬牙,挺身将性器再度插入仙人的洞府中,凶猛地,甚至可以说接近 于强暴地用性器亲吻着那从未有人踏足过的花心禁地。 「嗯……」 当那不知是酥麻迷醉还是撕心痛楚的感觉传来时,就连仙人也为之失态。 最初的耕耘并未给赵大海多少的感觉,因为那连性爱都远远算不上,倒更像 是某种凌辱——身下的仙子重伤未愈,脖子上拴着锁链,两手皆被摁住,在床板 被迫上张开身体,任由男人的性器在她的身体中驰骋。 但在那一声失态般的低吟之后,roubang反复进出时,也渐渐感觉到黏滑的湿意。 或许仙人的内心依旧古井无波,但并不妨碍她的身体慢慢进入发情的状态。 在这不知算不算得上好消息的情况下,赵大海终于开始加快自己的动作,从 缓慢的抽插,慢慢加速到正常性爱的水平,数下稍浅的撞击后,便凶猛地抽出, 再径直挺入,感受着yin液润滑过的褶rou被自己的龙首撞开,摩擦乃至收紧的感觉。 「呵呼……」 原先平静的呼吸,此刻已经是带着萌动的欲望。 人是能够忍耐痛苦的生物,但却极少人有能够抵挡快乐或是愉悦的感觉—— 愉悦感本身就是身体对于某些行为的正反馈,抵抗这种感觉几乎便是在和整个身 体作对。 对于仙人来说,只有她剑心尚在时,世俗的情感和欲望才能够被压抑住,但 此时此刻,不仅仅是剑心破碎,身体也尚处在自我修复的时刻,各类情绪相关的 激素正处于异常旺盛的分泌状态,此刻她的身体与那青春期的少女无异,正是最 为敏感也最是脆弱的时候。 性爱行至中段,每一下的插入和抽出,赵大海都能从那久旱逢霖的身体中带 出相当的yin水,roubang反复在那花径中开拓鞭挞发出的靡靡咕啾声更是已经清晰可 闻。 只是仙人似乎是生性寡淡,不论身体已经攀升至如何的快感地步,她仍是那 般勉强冷静的诱人模样,脸上的迷乱红晕半分没多也半分没少,在气血翻涌之下 原本多少有些苍白的脸蛋也慢慢浮现出健康的血色。 玲珑的细腻鼻尖下,带着些许薄雾的呼吸里泛着幽雅的暗香,像是清晨的松 林之间,有些扎人的松针上凝结出的早露,若是用手点下些许,说不定能够品尝 到微甘的清凉。 抿起的两篇薄唇偶尔会张开些许,喘出丝丝的情欲与诱惑——那是rou茎在身 体中穿行时,抚慰过异常敏感的花心时带来的yin乱。 这样拘谨却又在情欲中逐渐迷失的模样,却是深得赵大海的喜爱。 毕竟相比起脸庞上的不坦率,仙人的身体对男人性爱的回应却无比热烈,甚 至激烈得有些超过他的想象,紧紧缠着roubang的每一缕媚rou都在吮吸着粗大guntang的 性器,越来越激烈的抽动已经彰示着这副身体即将迎来高潮。 饮下仙人血露的身体精力充沛得不可思议,或许早就应该感觉到疲惫的赵大 海意识到自己的力气仍然多得使不完,也便彻底放开了动作,每一下都将阳具有 力而深刻地送入仙人的身体,似乎是想要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什么烙印一般。 早已经被爱欲漫过的双眼泛着润泽的光,碧色的瞳孔在激烈的动作带来的快 感下变得迷离闪躲,两唇张开细缝,却再也没闭上,被情火烧得guntang的呼吸从那 两片薄唇间泄出,带着快感吹打在赵大海的胸膛上。 他再多使了些力气,仙人便闭上了眼眸,松弛垮塌的眉宇绷不起半分凌然的 仙气,颤抖的睫毛下,只剩下陷入高潮的少女。 「啊……」 不同于沙哑的喘息,明显高出八度的呻吟里,似乎是仙人清雅的本音,只是 并没有沾染凡俗的媚气,甚至依然带着相当的出尘美感,恰似谪凡的仙子,春心 最初的萌动时那不知酸甜或是苦涩的情感。 身下的仙躯颤抖着迎来高潮,分开的双腿绷紧夹住了赵大海的腰,幽深的仙 人洞府彻底失控,死死绞尽着男人的阳具,吸吮压迫,带去无与伦比的快感。 guntang的jingye涌出,再也忍耐不住的赵大海,终于是在仙躯中将腥臭的子种播 下。 …… 为仙人清洗好身体,将她衣物穿着齐整,赵大海坐在床上,将没有半分挣扎 与反抗的身体放在腿上,让仙人侧躺在自己怀里。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为何?」她不带情绪,淡淡地问道。 「若是你最后杀了我,那我也不至于连行凶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她的眼睛看向赵大海的脸,似乎是在问,你怎么知道我会杀你? 「……如果你不想杀我,我想……娶你为妻。」支支吾吾地,男人终于是说 了出来。 少许的惊讶之后,仙人反而露出了然的神色。 她似乎是一点都不奇怪。 「符华。」 「夫花?」 如今声带未愈,发不出音调,赵大海听错也不能怪他。 符华抓着他的手臂,让他摊开掌心,一笔一笔地写下名字。 「符……华?」 待到姓名落成,他的脑袋不知不觉也已经垂到符华的脸蛋旁边——那幽幽的 馨香直叫他心底的邪火要再次燃起。 点了点头,又将男人的手掌放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锁链处,眼帘低垂,无悲无 喜。 这反而让赵大海琢磨不透符华的意思了,但既然是之前符华亲自要求拴上的, 这拴狗的铁链子也一定拴不住身体健康的仙人,那最近也不需要解开了。 只是要更加注意她的安全,不能让她被铁链子勒到了。 往后的日子,也慢慢平静下来。 逐渐恢复行动能力的仙人便不再需要漏孔的床板了,她已经可以自己下床排 便,即使每日积下的秽物依旧需要赵大海来帮忙处理,但比起以往那种控制不了 括约肌引起的难堪排泄来说,已经是好上了许多。 床板上也被赵大海铺上了床垫和被子枕头——山洞里始终是有些阴凉的,湿 气也很重,即使理论上来说仙人水火不侵,但赵大海依旧经常来祛湿,也增添了 床上用品防止少女受寒。 只是…… 洗浴洁身这方面的事情,却总是由赵大海在负责,他也毫无保留地向符华展 现着自己的色狼野心。 「呼……仙人,只消一次便好……就一次……」 且不论好感或是责任,在面对这如霜般冷漠却又美丽非常的仙人时,男人的 欲望是一刻都未曾消减过的。 「你……嗯…莫要再进来……」 双臂被男人的手掌锁着,铁链依旧系在脖子上,伴随着身体的耸动,丁零当 啷地作响,男人的呼吸吹打在后颈上,炽热guntang,接连数日的快感与jingye滋润过 后,此刻抗拒的话语里,也染上了少许媚意。 她的声带已经长好了,也能够发出她的本音。 那不知多少年没有再露出过情绪的脸庞上,此刻竟也浮现出隐约的羞涩和无 奈,被剥得精光的身体拘谨地坐在赵大海的腿上,一根粗壮狰狞的阳物从两腿之 间的软糯rou缝中钻出来,又慢慢缩回去,像是理性与兽性的不断拉扯,只是每一 次动作都是彼此性器的亲密厮磨,外露的粉嫩rou蔻受不起这般刺激,已经泌出湿 yin的爱液来。 可有可无的象征性挣扎,换来的也是身后男人欲望的彻底失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连声的道歉里带着不知是崩溃还是懊悔的情绪,赵大海将符华抱到床上,用 腰身半抬起仙人的身体,下半身的动作陡然加剧,让床板在激烈的摇晃中发出不 堪重负的声音,彻底爆发的兽性压垮了理智,除了无意义的道歉,便只剩下粗哑 的嘶吼。 「可是……可是……」 「哈啊……哈——!!」 「仙人……仙人的身体那么yin乱,那么舒服……明明应该是处女吧!可是只 是用腿交酒那么舒服了,插进去的时候,闻到仙人身上味道的时候,听到你的声 音的时候,根本忍不住……根本忍不住啊!」 男人自暴自弃地说着,半是自责半是嘶吼。 「明明只是用外面 磨来磨去而已,就湿成这个样子,每次插进去的时候,吸 我的roubang又吸得那么厉害,就算是青楼里的头牌都及不上您啊!那么厉害的yinxue, 每次都能把我的jingye榨得一干二净的,您真的是仙人,不是吸人精气的女妖精吗!」 「哈啊……哈啊……又要,又要被您榨出jingye来了……要忍不住了……」 「你……嗯……嗯……」 放肆大胆的言语全数被符华听了去,她不知道该是斥责还是辩驳,想说的话 到了嘴边却只剩下撩人的喘息,性器的激烈摩擦带来的是陡然加剧的快感,酥酥 麻麻不知往何处排遣,袭上脑海时更是让符华无所适从,胸肺里郁结的情绪全被 这快感化去,融成春水从两片薄唇间与呼吸一同溢出,变作好听的呻吟,思维和 想法更是陷入一片茫茫空白。 被爱液润湿的三角地带在仙人的沉醉中下意识夹紧,加剧着男人的体验,一 声声的呻吟媚极却又雅极,仙人的身体如今抗拒不了快感,仅仅是本能般的回应 便带着足以魅惑众生的力量,可这却又并非她有意为之,即使这般境地也消磨不 去那融进骨子里的仙家气质——她的呻吟里并不包含着力量,可仅仅是那份在她 身上由时间沉淀出的美丽,也不是现在的赵大海能够忍耐得住、消受得起的。 「嗯嘤——!!」 当高出八度的甜美呻吟从仙人的喉舌里带着七分的压抑释放出来时,赵大海 意识的琴弦也随之绷断,阳具的忍耐已经抵达极限,他松开仙人的手臂,搂住盈 盈一握的细腰小腹,让彼此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roubang更是高耸着钻出无毛的 三角地带,在颤抖中射出如注的精浆。 浊液回落到雪白的小腹上时,床上的两人都喘着气,享受着性爱高潮的余韵。 靡靡之间,竟是萌生倦意,相拥着沉沉睡去。 …… 每每见到仙人的时候,不论是躺在床上,或是坐在床边调息,她总是醒着的。 所以,当视线中出现了那张宁静平和的睡颜时,赵大海一时间竟是再次被迷 住了。 她的脸型既不是过于瘦长的蛇精脸,也并非粗短可爱的类型,比起最初相见 的时候,如今的气色不仅相当健康红润,在大半个月的细心照料下,身体营养上 来之后,本来还稍显消瘦的脸庞也恢复了恰到好处的rou感。 在她醒时,纤细的眉毛若是蹙起,自有一分巾帼英气,当下安睡的时刻,放 松地散开后,属于女性的柔美也在赵大海面前分毫毕现地展露着。 这样的她,确实是如今的赵大海高攀不起的,除非…… 「嗯……?」 细眉颤了颤,男人的苏醒也让仙人的身体对此做出了反应,在疑惑的低吟之 后,那双洁净的闭塞瞳孔缓缓睁开,眼帘半垂。 在理顺了发生的一切之后,仙人的情绪似乎也并没有发生过多的起伏。 赵大海那颗提吊到了嗓子眼的心脏也总算是平静地落回胸膛,可随即上涌的 却只剩下无奈和苦涩。 他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坐起身体,符华一言不发地看向山洞口——天色已亮,晨间的山林里传出鸟 兽的鸣叫。 不用说,赵大海也明白,她想要离开了,去追寻她的命运。 伸手,她轻易扯断了系在脖子上的锁链,扔到一旁。 「昨晚上说了那样的话,真是……抱歉……」心里知晓她将不在久留,赵大 海也做好了离别的准备,看着昏暗山洞里那双光泽水润的眼眸,「再让我服侍您 洗浴一次吧。」 这次,不会再带着欲望了。 「嘘。」只是,一只手伸来,堵住了赵大海的嘴唇。 「叫我……华吧。」她说。 她不知道当了多少年守护神州的仙人,以一人之力拯救神州苍生……甚至可 能不只神州苍生。可或许,在她那人性冷却的思想角落里,总是怀抱着那么一丝 期许,期许着有人能够将她拯救,从灾难中拯救,从使命中拯救,告诉她,世界 不会再被毁灭,神州人民也已长成顶天立地,足以自保的文明。 可她也是清楚的,那样的人,那样的时代不会自己到来,她却不能推动文明 的进程,只能任由其自己发展。 这般下来,约定与使命便早已成为束缚她双翼的锁链与囚笼,即使她能改天 换地,也撕不破这层自己为自己设下的囚禁。 所以,在再次投身于命运的囚笼之前,她也想……让自己任性一次。 这就是……我的秘密。 透过那双眼睛,赵大海恍惚间便明白了符华的想法。 「……真是有趣啊,华。」赵大海突然便露出了笑容,抬起身体,揽住纤细 的腰肢,将符华的身体再度压到自己的胸膛上,在她耳旁温言软语,「我 也有一 个秘密,想听吗?」 「……不想。」 「——!」男人差点一口气没憋死在胸里。 可他又想了想,还是释怀了。 「其实,我是金星人。」没有理会符华的拒绝,他自顾自地说,「就是那颗 位于太阳与地球之间,轨道距离排第二的,和地球差不多大小的行星上的生命。」 「……骗子,那里根本没有行星,只有小行星带。」 「emmmm,配合我一下好不好,这样很没意思的。」 话说到这里,酝酿出的那些许情绪也便耗散干净了,赵大海侧过身,将符华 小心安置在床上,又起身,替她盖好被子。 想要与仙人并肩,并非是没有办法。 至少对赵大海而言,并非是没有办法。 「华,你知道背后灵,或者恶鬼一类的东西,它们是怎么产生的吗?」 「……多与妖兽之流相类,凡间生灵接触不得。」 「那,它呢?」 背对着洞口的光芒,一尊高大健壮的人影从赵大海的背后浮现,半透明的身 躯由虚转实,凝聚出札结的紫色肌rou,除了肩甲与兜裆,其余的身体部分近乎于 全裸,肌rou的纹理与分布清晰地展现,倒三角的体型以及大腿般粗壮的臂膀彰显 着爆炸般的力量感。 刀削斧砍般的凌厉面容上,生着扎实的鼻梁和刚毅的眉目,冲天而起的丛状 黑发下,一双眼睛在阴影中折射出耀人的辉光。 「它……不是。」 「……那便好,可以给它起个名字了。」 「起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