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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着被子坐在床沿上。皇上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小李子突然想到,墨时渊出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是很难看。难道是小两口吵架了?“皇上,皇上您和摄政王这是怎么了?”小李子生怕这两人又闹别扭,因为这俩人一旦不爽了,遭殃的可是周围的人呀。“没事。”楚风心情不怎么好,说不上来。“皇上,王爷可能没休息好,脾气大了点,您可千万别和他吵架,听说摄政王昨天早上就起床的很早处理了很多公务,昨晚又在您这里照顾了您一晚上,几乎都没怎么休息,就去上朝了。”小李子这么一说,楚风心里更过意不去了,脑袋越垂越。这样看来,好像墨时渊是个好人,是自己无理取闹了,可是刚刚他就是因为墨时渊管太多,一时生气才那么说的嘛,他又不是故意的!“然后刚刚在上朝的时候,还因为您的事,和太后吵起来了。”楚风猛的抬头:“因为我和太后吵起来?因为我什么?”他啥都没做,为什么要因为他和太后吵起来?难道是在朝堂上太后提起他去找墨时渊的事,让墨时渊不爽了?“具体的奴才也不清楚,只是听到其他人八卦了一嘴,要不您亲自去问问摄政王?”楚风刚刚才把人给气跑,现在还怎么能拉的下脸去问墨时渊。楚风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和小李子说。他想了想,烦躁的说:“不去,我和墨时渊老死不相往来!”“皇上,我觉得摄政王是真的关心您,刚刚在外面的时候,还让我好好照顾您,我看着摄政王好像没生气的样子。”楚风鼓着气,心里也没底。墨时渊生气了,他和墨时渊吵架了。第56章摄政王半夜悄悄爬床皇上和摄政王吵架了,总之是谁都没理谁。虽然楚风没有去问墨时渊在朝堂上,因为自己什么和太后吵了起来,但是当天,楚风就知道了全部过程。还是自己纳妃那件事,太后想让自己多娶点女人填充后宫,但是墨时渊不让他娶。反正从自己一穿过来,墨时渊就不让自己娶妃的,楚风也表示淡然了。虽然不知道墨时渊为什么不让他有女人,但是太后的目的,楚风还是能猜到一二,肯定是利用他,想要拉结大臣。就算是墨时渊不出面,他也肯定不会让太后如愿的。和墨时渊吵架了,楚风这几天十分的纠结,连饭都没怎么吃。不过尽管药那么难喝,他还是按时喝了药,然后吃一大堆的蜜饯,可是他觉得蜜饯也不甜了。蜜饯不甜了,饭菜也不香了,一切东西都失去了美好的味道。在第二天楚风就好的差不多了,照常去上朝,在朝堂上,他看到了墨时渊。今天的墨时渊依旧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摄政王,一脸冷漠十分不好惹的样子。大家今天都能看的出来,摄政王全身都散发着一种勿近的气息,那双深沉的瞳孔蕴含着风暴,谁要是惹到他,恐怕就要担心自己的小命了。楚风坐在龙椅上面,听着那些大臣汇报每日的工作,然后再听着墨时渊给出命令。今天太后没来,对外称是身体抱恙,应该是被墨时渊给气着了。楚风全程也就说了一句话,就是上朝最开始的时候,说了一句“平身”。今天的朝会很快就结束了,以前一结束,跑的最快的人,一定是楚风。可是今天,散会之后,楚风没急着走,他慢吞吞的收拾着桌子上并不多的东西,余光在偷偷的看着那边的墨时渊。楚风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太别扭了,昨天和墨时渊吵了架,今天就去叫住墨时渊,和墨时渊说话,会不会不太好?就在楚风犹豫了一下的时候,就发现墨时渊已经转身就走了。今天的墨时渊走的特别早,楚风只能看着墨时渊的背影。楚风叹息了一下,手指紧了紧。……第二天的上朝,也是这个样子,第三天第四天,还是这样。总之这几天,楚风除了上朝,都没见到墨时渊,在朝堂上的时候,也没有机会和墨时渊说话。楚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几天非常不开心,可是又说不出来不开心的原因。楚风不清楚墨时渊最近在做什么,但是楚风的一切,墨时渊都知道的非常清楚。每天晚上,墨时渊都能听到手下汇报关于楚风每天的动向。听到楚风又没怎么吃饭的消息,墨时渊蹙了蹙眉:“又没吃晚饭?”“皇上说没什么胃口,吃不下去,就喝了两口汤。”汇报的人大气不敢出一口,感觉他在说皇上没怎么吃饭之后,墨时渊散发出来的冷气更甚。“本王知道了,下去吧。”墨时渊冷冷的说。手下赶紧下去了,墨时渊在原地站了一会之后,进了书房,开始处理今天递交上来的奏折。等到夜深人静,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墨时渊才打开书房的门,脚尖轻点,身躯轻盈的飞了起来。墨时渊的轻功十分高强,就算是有人看到,也只会看到一闪而过的身影,连是什么都看不清。很快,墨时渊就到了皇宫。对于皇宫,墨时渊可谓是十分熟悉,闭着眼睛,都能走到楚风的寝宫。皇宫现在异常的安静,除了巡逻侍卫的脚步声,几乎没有其他声音。墨时渊轻轻的推开门,房间里的人已经睡着了。月光照射进来,加上夜明的微光,墨时渊能看到楚风的轮廓。这几天都没怎么近距离的看过楚风,也没和楚风说过话。楚风还是那个样子,没心没肺的睡这么香,都不知道他这几天过的多么难。小没良心的!墨时渊走近,看着那个抱着被子睡的香甜的人,那粉嫩的唇微张着,引人遐想。真是好命。有的人是穷苦的命,比如那些吃不上饭的百姓们。有的人一辈子都是cao劳的命,比如他。而有的人则是富贵命,生来就比别人的人生好太多,吃穿不用愁,日子幸福美满,比如楚风。墨时渊在楚风的床前坐了一会,看着楚风那露出来的小脑袋。睡着的人什么都不知道,跟个憨憨一样。墨时渊承认,这几天确实又在疏远楚风,倒不是真的因为楚风前几天说他管的太宽的话而生气,是他真正的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管的太多了。上辈子,墨时渊从来没管过楚风这些的。甚至,他从来没管过任何人这些。换句话讲,楚风生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