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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和吴够一起改编歌曲,接连几天不眠不休,直到歌曲改编初步完成。从早上起床到晚上睡下,他们只有吃饭的时间不在练习。规定的练习时间内,陆杳忙得脚不沾地;训练之余的个人时间,陆杳依旧有求必应。吴够不知道别组队长会不会做到这样的程度,至少他们组在陆杳的带领下,没有人喊过苦。不仅没人叫苦,众人间甚至隐隐形成了一种竞争的氛围。为了练习气息,季迎风开始主动往健身室跑,哪怕每次结束后都累得化成一滩躺在地上,也还是咬着牙比自己每天花半小时在跑步机上吊嗓子。李杨松跳到旧伤复发,三天空了一瓶镇痛喷雾。林朗和言叶架着许恣出卖色相要来一个音响单曲循环,自我洗脑到半夜说梦话都在用粤语吵架。许恣和吴够不知道多少次熬太晚了,困到神志不清,两个人挤在许恣的下铺凑活一宿。压力仍然有,只是他们之前有多大压力,之后想要好好完成这场表演的渴望就有多强烈。在这样的执念的驱使下,之前被认为是“不可能”的事情竟然也隐约有了可能。在这样集体鸡血了一周后,队长陆杳出面,暂停了所有人的晚间训练。开始李杨松还想着练习,结果陆杳还没说什么,林朗和言叶就已经贱兮兮地一拥而上地把人架了起来,而后在其他人极度惊恐的目光中边吼着黄河大合唱边抬着人进了一间空房间。季迎风最后一个关上门,冲李杨松邪魅一笑。“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李杨松长了张不算太亲和的脸,又不多话,敢和他随意开玩笑的都不多,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扛起来更是头一回。双脚离地的那瞬间,李杨松甚至没反应过来。直到被放在地上,听到门扣落锁的一声响,李杨松这才从恍若初醒,羞耻感铺天盖地翻涌而来,一张脸由白变红,中间连半点过度有没有。陆队是没法揍的,吴够和许恣又没做什么,李杨松注意力全放在了剩下三人身上,偏偏这时候季迎风还不惜命喊了句,瞬间仇恨值点满,完全拉走了李杨松的注意力。李杨松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掸了掸外套和裤子上的灰。“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他语调低沉而缓慢,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季迎风说的话,嘴角忽地挑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来:“行,那我们试试。”半分钟后,吴够看看季迎风,又看看天花板的摄像头,关掉了麦,有些局促地扯了扯许恣的袖口。“这能播吗?”吴够和许恣面面相觑,四目怀疑。【水楼】点击就看高岭之松大型人设崩塌现场RT,还我初评级那个禁欲高冷松。1Lxswl,看出松哥是真的很喜欢这个编舞了。2L说松哥的,现在只有美艳杨姐辽。3L还有谁不知道吗?芳华绝代组一对带薪t,一对xxj互啄,一对吃瓜海豹拍手,剩陆队一个为母则刚。4L害,岁月催人老呗。俺们杳妹曾经也是小公举,谁能想到现在会拿长姐如母的剧本呢5L第13章几分钟后,芳华绝代组围成椭圆形席地而坐,长轴一端坐着痛出一口恶气,神清气爽的李杨松,另一端坐着一脸苦相,但明显是被收拾惨了的季迎风。整个练习室弥漫着暴风雨后的平静与祥和。吴够日常神游天外,许恣一脸浑不在意,林朗言叶看戏看够了,又被李杨松杀鸡儆猴,一个两个坐得矜持端庄,神色肃穆。陆杳和这些小孩相处久了,竟然产生了种闹腾闹腾也挺有团队精神的迷之错觉。陆杳本意就只是和大家聊聊天,放松下一直紧绷着的精神。然而刚刚那场“闹剧”告一段落,他才隐约感受到了已经好些年不曾出现的,缥缈而不真切的情绪。仿佛伸出手,能够真切地触碰到只在梦里会偶尔出现的朦胧的虚无。只一瞬间,吴够觉得陆杳似乎是陷入了他们无法涉足的一片小世界中,然而也只是昙花一现,短暂得让吴够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很快陆杳又回到了平时的状态,眉梢嘴角都挂着如沐春风的浅淡笑意。“杨松的腿现在怎么样了?”听陆杳问到了自己,李杨松顿时正了神色:“这两天练得没那么狠,稍微缓过一些了。”“那就好,”陆杳轻轻呼出一口气:“你应该也清楚,这种伤好又好不全,还容易反复,没别的办法,只能好好养着。”“可能这话你不是第一次听了,但我还是要啰嗦一句,我非常理解一个舞者想要呈现好的作品的心情,但要想这在条路上走得远,你必须要学会控制训练对身体造成的伤害。”李杨松从小学舞,类似的话他从不同的人嘴中听过了不知道多少遍。但这次对他说这话的人是陆杳,于是他听得认真,最后的颔首也毫不敷衍。“不止是杨松,你们也是。”陆杳目光一一看过众人:“我们这行,更新换代的速度很快,每个人心里最重要的东西可能都不太一样,但很多人往往会下意识地看轻健康的分量。”同样是在一个很年轻的年纪,有的人按部就班,在圈子里苦苦挣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有的人却是上帝的宠儿,早早获得了大部分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名声和财富。他们身处的这个圈子,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时比人和狗的还要大,唯有一样东西大家都有。多数人年轻,鲜活,精力和健康充沛得仿佛怎么挥霍都不会见底。因为每个人都有,所以也最容易被视作理所应当,轻飘飘地贴上“不值钱”的标签。“但不是这样的,大家不要因为我们都拥有而看不上它。”从成为队长的那一天起,陆杳一直都是他们组绝对的灵魂人物。他温和、耐心,无论有没有镜头,笑容都温暖和煦,始终如一。然而吴够此刻看着陆杳眼中如烟如雾的稀薄笑意,竟然感受到了一丝丝不讲道理的难过。然而陆杳并没有给他细究的时间,语气一转,话题转到吴够这里。“这里除了杨松,我还要点名吴够啊,我听说你这短时间没一天是在两点前睡的?”陆杳一副老师点名的玩笑口吻,季迎风他们表现得也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班同学,怪叫声此起彼伏,起哄起来一个比一个积极。“够神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肥四啊?”“够神趁着青春的尾巴多睡点啊,说不定还能再长长个儿呢!”成为全场焦点的瞬间,吴够所有堆积在心头的不安情绪烟消云散。他条件反射地把脸几乎整个儿埋进了膝盖里,好一会儿才探出半个脑袋,露出闪烁着不安的眼睛,活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