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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医生浅浅舒了口气,犹豫了片刻才说:“沈总,有些事我说可能有点冒犯……”“嗯?”“……找刺激可以,乱用药还是很危险,”许医生道,“市面上这些所谓助兴的药,也没有任何保障;沈太太身体本来就弱,万一……”“我知道了。”面对这样尴尬的误会,沈晏文也没有太多反应,“他什么时候会醒。”“说不好,可能几个小时,可能就睡到明天了。”从到医院,再到私人病房,再到现在谭少琛已经没有大碍,沈晏文紧皱的眉头便没有松开过。许医生见他那副担忧的模样,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沈总,我就先去忙别的了。”“好。”许医生刚迈步往病房门走,外面便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下一秒沈晏姝便出现,小口喘着气,扶着门框喊了句:“哥,这事……”男人猛地侧过脸,目光冷如箭矢,射向刚到现场的沈晏姝。她霎时间被那眼神吓得话都无法说下去,仓惶地往后退了一步。就连许医生都能读出气氛不对劲儿,他连忙冲沈家小姐点了点头,快步从她身边经过离开。沈晏姝瞄了眼病床上的谭少琛,对方脸色白得吓人,就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客房里那情况她也看到了——她和黄舒瞳的策划完全扑空,谭少琛的定力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陈爱那个没用的东西!收了她的钱,却连把一个药效发作的男人弄上床都做不到。沈晏姝定了定神,又看向自家哥哥,声音放软了道:“哥,谭少琛他……”“出去说。”男人再次拦下她的后文,终于直起腰,转头往她这儿走来。她还以为沈晏文是想走近她再详说,但男人压根没在她面前停留,就那么从她身边经过,然后蓦地拽住了她的手腕。男人脚步极快,力气也大,拖着她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哥,哥……你拽疼我了哥……”她喊得像娇嗔,可这些都入不了沈晏文的耳。男人一路把她带进了不远处的楼梯间才松开,没等她再开口,沈晏文的手倏然掐住了她的脸颊。安静无人的楼梯间,沈晏姝背靠着冰冷的墙,惊恐万分地看着她的哥哥。“沈晏姝,你是不是觉得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跟你计较?”男人的脸近在眼前,鼻尖都快蹭上她的鼻尖。换做往常,能和沈晏文靠得这样近,她只会雀跃无比;而现在,她只觉得害怕。“我以为你是有脑子的,没想到你连下药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沈晏文说,“之后想怎么做?如果我不介意他跟别人发生关系,你是不是打算让陈爱去告他强〇,把这事闹大?”“我……”她确实是这么打算的,还觉得这招肯定能把谭少琛弄走。没有兴师问罪的咆哮,也没有愤怒的神情。沈晏文的声音压得极低,手上的力气却重得她脸颊生疼,让她连一动不敢动地任由他掐着。“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一清二楚,”沈晏文说,“你以为少琛跟别人有什么,我就会和他离婚?还是你以为我离婚了,你就有机会?”“……哥,我不是,我没有这个……”“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男人怒极反笑,眼神冰冷,嘴角上勾,“你只是沈家的养女,是爸非要养着你……是不是在沈家日子过得太好,忘了自己原本是什么阶层?你父母那时候的薪水,够买你脚上这双鞋吗?沈晏姝,你太不知好歹。”眼泪就那么不受控地滑出了眼眶,沈晏姝哭着道:“你知道你还娶谭少琛,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你对我就一点感情都没有么……”“没有。”男人道,“不仅没有男女的感情,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meimei过。我告诉你,我容忍你胡作非为,不是因为我疼你,是因为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哥,我们从小就在一起……”“这是最后一次,”沈晏文说,“再有下次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房子我给你置办好了,你今天就搬过去;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少琛面前。明白?”他这才松开手,沈晏姝的脸上被掐出了红痕;可他丝毫不在意,说完便转身走了,留她一个人愣在原地。男人的话一句一句都是刀,插在她心上。耻辱,羞愤,还有这些年的感情被对方说成一文不值的难过,全成了汩汩不断的眼泪。良久后沈晏姝才胡乱地擦掉脸上的泪,抽着气一步步往楼下走。——好累,头好重,身体更重。他迷迷糊糊能听到远处的鸟叫,有低低的说话声。他尚没有力气睁眼,意识却已经回归身体;睡着之前的记忆在脑子里混沌一片,在浴室里淋水的那段只剩下光影和水响。但沈晏文出现的那瞬间,就像被定格了似的,无比清晰。想起男人的脸,他勾着对方脖子索吻的事便也冒了出来。和对方唇舌相抵的滋味有些诡异的美好,青年光是回忆起来,脸都开始发烫。他缓缓掀开千斤重的眼皮,就看见窗外夕阳橙色的光,和光里沈晏文的背影。“……就照我的意思办。”男人在说,“这几天找我一律说不在,不管是谁。好了,没重要的事不要递到我这儿来。”谭少琛注视着他,异样的情绪在心里发酵。就在这时,沈晏文挂断了电话。他一转身便看见青年澄澈透亮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少琛……”男人快步走到床边,俯身去摸他的脸颊:“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还不舒服……”谭少琛没什么力气,想摇头都摇不动,只能哑着嗓子说:“……没。”对方眼睛里的关切、手心里的温柔,一一成为养料,浇灌在他心间的某棵萌芽上。“我去让许医生过来。”他“嗯”地应允,男人便大步流星地走出病房,好像生怕耽误一秒。——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沈晏文怎么会是装出来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没过多久许医生便被带了过来,给他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才确定他没什么大碍。只是他在水里泡了那么些时候,身体便很不给面子的受凉感冒了。可即便许医生说“回家休息几天就好”,沈晏文还是坚持要他在病房里住两天,等百分之百好了再回家。谭少琛全程没说话,就睁着他那双无辜的眼睛,一直看着男人的脸。“要不要喝点水?”沈晏文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饿不饿?想吃点什么?”“……不知道,”谭少琛说,“感觉身体都不是我的了,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我的错,”男人从桌子上拿过一个橘子,慢慢剥开,“让你受罪了。”“嗯?是你的错吗?”他茫然地问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