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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取出yin狱销魂旗,收回所有恶鬼,才与王杰把擒下来的女尼送返洞府,再把慈云庵付诸一炬。 姚凤珠浑浑噩噩地随侍李向东左右,心中的震憾还是没有平复下来,李向东如此利害,正教中人那有抗拒之力,武林从此陷入万劫之地了。 回到王杰的洞府后,被擒的女尼已经全数关入牢房,她们为恶鬼抱拥,人人浑身疼痛,叫苦不绝,牢房好像人间地狱,更使姚凤珠闻声丧胆。 李向东领着王杰在牢房里走了一遍,挑了六七个眉清目秀的女尼,其中包括缘清缘意,分别关押,然后使出妖法,牢房里立即烟雾弥漫,过不了多久,叫苦的声音顿消,待烟雾散去,众尼也全数昏倒地上了。 “她们一觉醒来后,便会无知无识,任人摆布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 “想不到那老贼尼还有一块古怪的红布,要不是教主法力无边,这一趟一定吃不完兜着走了。” 王杰心悦诚服道。 “我也是大意一点的,老贼尼是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如果没有方法克制仙法,怎会得手。” 李向东叹气道。 “那块红布不知道是甚么东西?” 王杰犹有余悸地说。 “还不是一块破布……” 李向东从怀里取出红巾,捡视着说,缘清既然被擒,自然保不住降魔宝帕了。 “教主,毁去这块破布吧,留下来对我们有损无益的。” 王杰紧张地说。 “坏事的不是这块破布,是那个甚么天池圣女的贱人,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可能人人也有……” 李向东蓦地扭头问道:“凤珠,江都派也有这样的东西吗?” “弟子不知道,爹爹死前没有交带后事……” 姚凤珠悲哀道,要是姚广生留下这样的宝帕,江都满门岂会惨死毒龙真人手里,自己也不用受辱了。 “我们合共拿下多少头母猪?” 李向东改口问道。 “共有一百廿七头,加上七个种女,总数是一卅一。” 王杰答道:“我们也杀了一百四十五个,合共二百七十六,慈云庵无一漏网。” “一百卅一吗?” 李向东计算道:“每年廿卅个,期以三年,只能建成一支万人魔军,好像太少了。” “以教主的神通,消灭九帮十三派易如反掌,何用辛苦建立这支魔军?” 王杰不解地问道。 “这百多头母猪,大部份该是处女,你还要多少时间才可以炼成百花帐?” 李向东避而不谈道。 “全仗教主成全,三个月后便可以炼成了。” 王杰沾沾自喜道:“正考虑如何使用那些紫河车。” “紫河车是用来饲育魔婴的,不用多想了。” 李向东笑道:“你有百劫鞭吗?” “有呀。” 王杰取出一根黑得发亮的丝带说:“用来调教种女吗?” “不,是用来惩治这个贱人的!” 李向东目注姚凤珠,冷哼道。 姚凤珠听得心乱如麻,正猜测李向东如何处置这些俘虏,闻言大惊,急叫道:“教主,弟子做错了甚么?” “还要问吗?” 李向东恼道:“刚才我命妳拦截缘清那个小尼姑,妳竟然有胆子抗命,不该罚吗!” “弟子……弟子没有听到!” 姚凤珠颤声道,她是存心放走缘清的,事后也曾想过怎样应付李向东的责问。 “胡说!我以魔音传声,不会听不到的!” 李向东骂道。 “弟子……真的没有听到!” 姚凤珠无法解释,只能硬挺了。 “狡辩罪加一等,王杰,你掌刑,打五鞭!” 李向东大手一挥,姚凤珠的魔女战衣立即消失。 “五鞭吗?那可苦了!” 王杰怪笑道。 姚凤珠没有做声,双膝跪下,暗念那丝鞭软绵绵的,王杰就算运起内力,自己也能禁受得起,可不大害怕。 王杰狞笑一声,举起丝带,没有使力地朝着姚凤珠的粉背拂下去。 “哎哟……” 丝带才拂上粉背,姚凤珠竟然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满地乱滚,围在身上的彩帕也随着滚动掉下来,变得一丝不挂。 王杰没有住手,丝带再度挥下,没头没脑地打下。 “不……呜呜……痛死我了……不要打……呜呜……饶了我吧!” 姚凤珠嚎啕大哭道,料不到丝带轻轻地拂在身上,竟然是刀割似的,痛得她魂飞魄散,苦不堪言。 “我能饶妳么?” 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呜呜……是弟子不好……呜呜……弟子以后也不敢了!” 姚凤珠哭声震天地说。 “不敢?不狠狠地惩治妳一趟,妳会知道利害吗?” 李向东残忍地说。 “会……弟子知道的……呜呜……再打会打死弟子的……” 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打死也好,yin狱恶鬼今天立下大功,也该赏的!” 李向东唬吓道。 “不要……呜呜……弟子真的不敢了……从今以后,弟子一定会听从你的命令的……” 姚凤珠号哭道,不知为甚么,王杰虽然住手不打,身上的痛楚却是愈来愈利害, 好像比死还要难受。 “教主,饶她一趟吧,整治yin欲魔女该用yin刑,无需动用百劫鞭的。” 王杰笑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便暂时记下三鞭吧,要是再犯,便一起执行。” 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给她治一下?” 王杰笑嘻嘻道。 “百劫鞭本该要受苦百日的,算她一场造化吧。” 李向东点头道。 王杰色迷迷地蹲在姚凤珠身旁,双掌便往她的裸体摸下去。 别说姚凤珠此刻浑身痛不可耐,就算不是,也不会躲闪,可是也真奇怪,王杰的手掌才碰触着伤处,身上的疼痛立刻大减,转眼间便没事人似的了。 “舒服吗?” 王杰没有住手,继续对姚凤珠上下其手,手掌还探进她的股间摸索着说。 “舒服……呀……不要这样……” 姚凤珠挣扎着叫,她不是闪躲,而是迎了上去,原来在王杰的逗弄下,感觉春心荡漾,难以自持。 “果然是yin妇,又弄湿我的指头了。” 王杰抽出指头道:“倘若习得狐媚之术,那便更完美了。” “能的,我正在寻找天狐。” 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要把天狐内丹给她吗?” 王杰吃惊道。 “天狐内丹何等珍贵,岂能如此浪费。” 李向东摇头道:“有天狐心法,也差不多了。” “她肯交出心法吗?” 王杰纳闷道。 “岂容她不肯!” 李向东阴恻恻地笑道:“要不用强,那几个小尼姑会当种女吗?” “对了,可要废掉那些种女的武功吗?” 王杰问道。 “要,你动手吧,也把鬼毒解去,让她们歇一下,明天下种。” 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一身魔女战衣,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向东走进牢房,可真害怕恼了这个混世魔王,致招非人凌辱。 不知道是否余怒未息,抑或是因为攻破慈云庵,心情特别兴奋,昨夜李向东好像野兽似的大施挞伐,弄得姚凤珠高潮迭起,可记不得晕死了多少次,今早下床时,还是脚步浮浮,身酥气软,幸好练过yin欲邪功后,伤痛尽消,才没有那么难过。 经过这一趟,姚凤珠终于想通了,明白事已至此,如果不是逆来顺受,唯命是从,吃亏的还是自己,可不敢再生异心。 姚凤珠不单是慑于李向东的暴虐,更害怕那莫测高深的妖法,从他与王杰的言谈之中,隐约猜到群尼的下场,无奈此事太过耸人听闻,至今还是难以置信。 牢房里共有八个囚室,只有四个关着人,可是囚门大开,关押里边的女尼安静地盘膝坐在地上,人人双目发直,神色呆滞,彷如活死人,百多个女尼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叫人吃惊。 “这些母猪没有闹事吧?” 李向东向趋前迎接的王杰问道。 “教主的法术通玄,果然弄坏了她们的脑子,现在人人无知无识,不懂闹事了。” 王杰心悦诚服道。 “可有试过我传你的唤神咒?” 李向东满意道。 “试过了,她们真的唯命是从,实在了不起。” 王杰笑道。 “那些种女呢?” 李向东继续问道。 “已经废掉她们的武功,关在囚室待命。” 王杰答道。 “你挑七个内功较高的弟子,带她们出来吧。” 李向东点头道。 “她们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普通人,一个指头便能制着她们了,该用不上的。” 王杰不明所以道。 “是用来招呼yin欲魔女的,至今她还没有正式上阵,我要看看她的采补功夫有多大的功力。” 李向东解释道:“亦让这些种女知道江都派的掌门尚且要为本教办事,她们就是有心闹事,也要多想几遍了。” “教主……” 姚凤珠失声惊叫道。 “妳不是又要抗命吧?” 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弟子不敢!” 姚凤珠悲叫道。 不一会,王杰便与七个壮汉押着缘清缘意等回来了,她们脸色惨白,神情悲苦,在那些恶汉的牵曳下,全无抗拒之力。 众尼来到李向东身前,也不说话,竟然齐齐念经。 “降魔咒吗?” 李向东冷哼一声,也念出咒语,接着沉声道:“……把衣服脱掉,正在月事的留下汗巾,退到后边。” 处身囚房里的群尼闻声,竟然齐齐动手脱掉伽纱,转眼间,百多个尼姑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其中十多个裹着麻布汗巾的,却依言退到群尼之后。 “看见了没有,妳们的降魔咒,可及不上我的脱衣咒哩!” 李向东大笑道:“她们是本教的母猪,专责生孩子的。” “妖孽,你如此折辱出家人,佛祖可不饶你的!” 缘清悲愤交杂地叫。 “佛祖是甚么东西?我要杀妳们,就像搯死蚂蚁一样吧!” 李向东冷笑道。 “要杀便杀吧,我们不怕的。” 缘意咬牙切齿道。 “我要杀妳们,可不用费功夫拿下来了。” 李向东怪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 一尼惊叫道。 “妳们虽然是出家人,也是女人,留下妳们的性命,就是要妳们尽女人的义务。” 李向东诡笑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让男人快活,还可以生孩子哩!” 王杰吃吃笑道。 “你们……” 众尼如堕冰窟,齐声惊叫。 “妳们看来全是处女,一定不知道男人的好处吧?” 李向东笑道。 “阿弥陀佛,佛祖救我!” 众尼惶恐地口念佛号道。 “佛祖也救不得妳们的。” 李向东格格笑道:“凤珠,告诉她们男人有多好。” “……男人……男人能让我快活……也能给我……煞痒。” 姚凤珠嗫嗫道。 “用甚么给妳煞痒呀?” 李向东追问道。 “用……用jiba……” 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光说不练可不容易说清楚,解甲吧,让她们见识一趟。” 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岂敢不从,念出咒语后,战甲立即消失,现出花容月貌和那剩下两方彩帕遮掩的胴体,瞧得那几个壮汉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众尼却是粉脸变色,暗唾不已。 “告诉她们妳是谁吧。” 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叫姚凤珠,前江都派的掌门人……” 姚凤珠强忍辛酸道:“现在是修罗教的魔女。” “胡说!” “姚掌门怎会像妳这样无耻!” 众尼岂会相信这个妖女的说话,只有缘清记得姚凤珠曾经放她一马,心里存疑。 “妳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知道女人发姣时是多么难受吧。” 李向东扯下姚凤珠胸前的彩帕,双掌抚玩着涨卜卜的rou球说。 “啊……教主……” 姚凤珠使劲按着李向东的手掌叫。 “怎样呀?” 李向东使出yin欲邪功,掌心送出烧心的yuhuo说。 “痒……你……你痒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