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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看见李向东左挑右选,找到二个奇怪的钳子,钳嘴是两片新月形的铜片,铜片不很大。高约寸许,大概是二指宽阔,看来甚么也夹不住,钳子的把手还附有机括,莫名其妙地问道。 “是寻幽夹子,用来张开她的臭xue,里边的风光便一目了然了。” 李向东握着钳子的把手,手上轻轻一使力,钳嘴的铜片便慢慢张开,就是松开手,也不能合拢。 “里边有甚么好看的?” 里奈不解道。 “看清楚她的真脸目嘛!” 李向东桀桀怪笑,在那涨卜卜的阴阜抚玩着说∶“这个rou饱子外边看来光光滑滑,好像一点瑕疵也没有,谁知道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呀。” “不……不能看的!” 圣女泣叫道。 “我是从里边出来的,为甚么不能看?” 李向东拨弄把手的机括,钳嘴随即合起来。 “教主,婢子帮你一把吧。” 里奈走到圣女身后,双手扶着腿根,张开了紧闭着的花唇。 “妤孩子……” 李向东哈哈一笑,蹲在圣女身前,没有忙着把寻幽夹子送进裂开的rou缝里,只是定睛细看,指头揩抹着那白里透红,娇嫩轻柔的rou唇,啧啧有声道∶“真美……又滑又嫩,真是难得!” “刺青以后,恐怕不会这么好看了。” 里奈遗憾地说。 “不一定的,要看刺的是甚么吧。” 李向东森然道。 “其实刺甚么也不会好看的。” 里奈不以为然道。 “慢慢想吧,未必没有好东西的”李向东手中一紧,便把寻幽夹子塞入裂缝中闻。 “住手……呜呜……不……不要看!” 圣女泣不成声道。 冷冰冰的铜片好像是寒天里的冷雪,进入暖洋洋的rou膣里,自然不好受,可是更不好受的是李向东扳下把手时,合在一起的铜片便左右张开,撕开了肥美娇嫩的rou唇,隐密的洞xue亦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看到了……” 李向东的头脸凑在张开的roudong窥探着说。 “让我也看看!” 里奈松开了手,赶到圣女身前说。 “不……呜呜……求你们别看……呜呜……不行的!” 圣女大哭道,尽管陷身魔宫后整天赤身露体,已经没有多少羞耻之心,但是念到身上最秘密的地方尽露人前,那份羞辱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看到了没有?” 李向东的指头蜿蜓而进,指点着说:“这便是她的yin核!” “是那颗rou粒吗……婢子看到了……” 里奈睁大了眼睛,嚷道∶“好像比人家的大得多了。” “你自己也有看过吗?” 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朝着红扑扑的rou粒按下去说。 “喔……不……不要碰我!” 圣女咬牙切齿地叫,指头碰触着敏感的颗粒时,顿觉浑身酥软,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向东的yin欲邪功作祟。 “没的……” 里奈腼腆道∶“碰上去怪难受的,不像她好像甚么感觉也没有。” “不是没有,只是使出了玉女心经的狗屁功夫吧。” 李向东悻然抽出指头道。 “为甚么要这样作贱自己?要不然,教主能让你很快活的。里奈不以为然道。 “她是自讨苦吃吧。” 李向东冷哼一声,再从盒子里取出三颗满布尖利细毛,骊珠大小的毛球,一颗一颗地塞入圣女的roudong里。 “喔……不……不要……” 圣女呻吟着叫,那些尖利的细毛刷在细嫩的rou膣里,痒得她魂飞魄散。 “这……这些毛球能破去玉女心经吗?” 里奈心惊rou跳地问道。 “这些毛球是用yin獭毛制造的,非比寻常,遇水便会发涨,水越多便涨得越大,要她的yin水够多,嘿嘿……玉女心经又如何。” 李向东用指头把最后一个毛球推入洞xue深处说。 “那……那不是要痒死她吗?” 里奈吃惊道。 “还有我给她煞痒嘛!” 李向东桀桀怪笑,又再取出一个毛茸茸,看来也是yin獭毛制造的手套,戴在里奈手上说∶“我有点儿眼困,要小睡片刻,你给我好好招呼她吧。” “怎……怎样招呼她?” 里奈颤声问道。 “就像给她洗澡一样,从头到脚,仔细的擦,任何地方也别放过,特别是姣婆衣覆盖的地方,待我醒来时给她煞痒。” 李向东松开寻幽夹子,两片rou唇再度合拢,回复旧观,只是看上去有点儿肿胀,可看不出里边藏着三颗yin獭毛球。 “啊……住手……呀……天……不……求你……噢……” 圣女虽然呼天抢地,叫得声嘶力歇,但是还是没命的叫,不叫不行,要不放声人叫,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活罪。 圣女知道yin水一定流出来了!要不然,塞满毛球的桃源洞不会痒得这么厉害的,不见天日的rou膣里好像同时遭受万千口尖针扎刺,也像数不清的虫蚁在里边乱钻乱咬,痛是不痛,却是痒不可耐,就是针刺刀割也没有这么难受。 痒的不仅是腹下的方寸之地,整个身体,里里外外,无处不痒,可分不清哪里最痒,而且不净是痒,还有一团熊熊烈火在体里乱窜,没完没了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烧得人心浮气促,头昏脑 胀,彷佛置身十八层地狱里,苦不堪言。 这些全是里奈这个可恶可恨、不知羞耻、助纣为虐的臭丫头一手做成的! 戴上了毛手套的怪手是无处不在,自顶至踵,翻来覆去的不知刷上了多少遍,无论碰到哪里,皮下便生出莫可名状的麻痒,好像给体里的烈火提供动力,使它烧得更是厉害。 圣女可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事实上,熬下去的决心和意志已经开始动摇,常常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床上望去,渴望熟睡的李向东能够早点醒来,是生是死,至少也可以有个了断。 里奈岂不知道圣女受的罪有多大,可是李向东既然有命,她又怎能不用心尽力,完成交下来的任务。 有时里奈也会于心不忍,故意在香汗淋漓的胴体使劲地掐捏几把,希望能让圣女好过一点。 然而甚么也没有用,且不要说那些声震屋瓦的叫唤声音,单看涨卜卜好像快要爆裂的身上的上双梅,已经知道圣女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里奈的怪手又落在那本来是平坦滑腻,全然不像生过孩子,现在当是因为藏在里边的毛球,以致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了。 随着怪手的轻轻搓捺,圣女便叫得震天价响,刮得光秃秃的耻丘也起伏不定,还有点点晶莹的水珠从颤抖的rou唇中间挤出来。 里奈也曾把没有戴着手套的指头探进去,湿透了的毛球的尖刺扎得她的指头又痒又痛,不禁缩手不迭,可以想像圣女受的罪有多大了。 看见那些满溢而出的水点,里奈便想吃了,要是能多吃二点,补充亏损的元阴,或许可以修习修罗教的异术,给李向东办事了。 一念到李向东的重伤未越,圭奈便是心痛,心中可真的害怕不能破去圣女的玉女心经,使这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遗憾终生,咬一咬牙,毛茸茸的指头便往湿漉漉的rou唇抹去。 “不……不要碰我……呜呜……痒死我了……住手……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 圣女不知自己为甚么会讨饶,可是她也真的受不了了。 “你哪里痒呀?” 不知甚么时候,李向东出现在圣女身旁道。 “周身都痒……天呀……救救我!” 圣女尖叫着说。 “为甚么要救你?” 李向东示意里奈住手,问道。 “我错了……是娘不好,对不起你!” 圣女呻吟道,尽管里奈已经住手,身体里的烈遮是烧得炽热,全没有消减的现象。 “娘甚么?不过是一头下贱的臭母狗吧!” 李向东残忍地说。 “是……我下贱……我是母狗……放开我……呜呜……求求你!” 圣女控制不了自己地哭叫道。 “放开你干么?可是要我给你煞痒么?” 李向东yin笑一声,使劲地握着圣女的rufang说。 “是……” 圣女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道。 “不再使用玉女心经,便能乐个痛快了。” 李向东怪笑道。 “不……不行的!” 提起玉女心经,圣女一灵未泯,暗叫不妙,大叫道。 “不行吗?” 李向东手往下移,把玩着饱受摧残的牝户说。 “不……啊……行……不要……” 圣女语无伦次地大叫大嚷道。 “里边湿的很厉害哩!” 李向东的两根指头排闼而入,在rou缝里掏挖了几下,没多久便取出一个毛球,举在圣女眼前说:“看,yin獭毛球也湿透了。” “怎么这么大的?” 里奈失声叫道。 圣女也看见了,只见本来是龙眼大小的毛球,现在已经大如鸡子,念到里边还藏着两个时,更是难受的不得了。 “如何能把它变回原状?” 里奈好奇地问。 “这容易的很,只要把yin獭毛球浸在生油里,便能把里边的yin水挤出来了。” 李向东怪笑道。 “能不能把生油滴在上边,让yin水跑出来?” 里奈问道。 “应该可以吧。” 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让婢子试试看。” 里奈赶忙取来一个木碗,让李向东放下毛球,便捧着木碗张罗去了。 “臭母狗,你有没有看到自己下贱的样子吗?” 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脸红似火的娇靥说。 圣女早已在镜墙里看见自己的丑态了,无奈在yuhuo的煎熬下,可顾不得许多,也许是由于李向东的出现,里奈又不再以毛手套狎玩逗弄,身上好过了一点,突然听到李向东谈及此事,不禁羞愤欲绝,只是镜墙就在眼前,不看也不行,唯有闭上眼睛,没有理睬。 “看呀,为甚么不看?” 李向东讪笑道∶“这便是你的真脸目了,玉女心经不过是骗人的把戏吧。” “畜牲……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了我!” 圣女怒火烧心地叫。 “教主,你看!” 也在这时,里奈喜孜孜地一手拿着变回原来大小的毛球,一手捧着木碗回来说。 “这是她的yin水吗?” 李向东看见碗里盛着浅浅的一潭晶莹通透,有点儿胶稠的液体,笑问道。 “是的,可真不少哩。” 里奈笑道。 “这算甚么,里边还有两个!”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拿筷子来,让我把里边两个弄出来吧。” 剩下的两个毛球深藏圣女体内,花了李向东不少功夫,才能弄出来,为此圣女亦是吃了许多苦头。 里奈早已有备,分别把生油滴在两个毛球上,更多的水珠便滴滴答答地落在碗里,待毛球变回原状时,木碗里也积聚了小半碗yin水。 “趁着新鲜,让婢子吃下去吧。” 里奈期待地说。 “慢着,先让她看看。” 李向东把木碗放在圣女眼前,耻笑道:“看你流了多少yin水,要不下贱,哪有这许多yin水?” “畜牲,你就是弄死了我,亦破不了玉女心经,怎样也得不到我半分功力的。” 圣女悲愤地叫。 “是吗?” 李向东把木碗交还里奈,自己脱下裤子道∶“那便让我cao死你吧!” “要把她解下来吗?” 里奈一口吃光了碗里的液体,问道。 “不用麻烦了,也可以让她自己看清楚!” 李向东踏上一步,捧着圣女的粉臀,腰下使劲,便把jiba刺了进去。 “不……我不要……不行的!” 圣女绝望地大叫,知道不用多久,自己的高潮便要来了。 在几种歹毒的yin器摧残下,圣女能够熬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何况除了顽强的李向东,里奈也不闲着,yin獭手套没完没了的继续在敏感的地方肆虐,怎不使她失魂落魄,抢地呼天。 “你不要甚么?” 李向东忽地抽身而出,jiba捉狭地在户外徘徊道。 “不……不要走……” 本来是涨满充实的洞xue突然变得极度空虚,使圣女说不出的难受,一时情急,忘形地大叫道。 “原来你还是要的!” 李向东哈哈大笑,再次重张旗鼓,起劲地抽插起来。 差不多迷失在欲海里的圣女闻言羞愤交杂,念到自己竟然在儿子身前如此不堪,更是芳心尽碎,蓦地头脑一清,勉力稳住道心,总算多挺了一阵子,可惜败象已呈,结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