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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玉芝的奶头说:“是不是?” “是……我下贱……我是臭母狗。” 玉芝满肚苦水道。 “很好,现在我给你刺字,刺完了字,你便是本教的性奴,以后要乖乖听话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 玉芝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地答应道。 “知道我要刺在哪里吗?” 李向东从黑盒子里取出一枚木球说。 “哪里……” 玉芝嗫嗫问道。 “这里。” 李向东手按木球,在玉芝肚腹上滚动着说。 玉芝只知道李向东要在肚腹刺字,虽然知道不会好受,却也无言以对,岂料木球沿着平坦的小腹漂游而下,最后却围着牝户盘旋不去,不禁心里发毛,失声叫道:“不……不要!” “刺在这里,要是有人碰你,一看便知道了。” 李向东哈哈一笑,手上的木球抵着rou缝来回寻梭。 “不……呜呜……不要刺在那里,那会痛死人的……” 玉芝魂飞魄散地哭叫道,同时害怕地爬起来,伸手推拒,原来木球的表面粗糙得很,擦在肚腹的肌肤上,已经使人不知是痒是痛,何况是落在娇嫩的rou唇上,自然更是难受了。 “青萍,我们合力把她缚起来吧!” 里奈取来绳索,拉着玉芝的玉手道。 玉芝功力尽失,就是有心反抗也抗拒不了。两女不用多少功夫,便把她的玉腕与足踝缚在一起,使一双粉腿被逼着朝天高举,左右张开,牛山濯濯的牝户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如此一来,李向东更是放肆,强行张开rou唇,把木球塞进红彤彤的roudong里,再把rou唇包裹着木球,使牝户更形肿胀。 “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刺在那里!” 玉芝恐怖地叫道。 “臭母狗,帝君喜欢刺在哪里便是哪里,要想平平安安地回去,便不要多话。” 妖后骂道。 “帝君,你给婢子刺青时,是不是也要刺在那里?” 看见李向东开始调校颜料,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好吗?” 李向东笑问道。 “只要帝君喜欢,婢子……婢子是没所谓的。” 里奈咬着牙说。 “到时候再说吧。” 李向东拿起银针,一手按着玉芝的腿根,想也不想地便把银针扎下去。 “哎哟……” 玉芝厉叫一声,珠泪汩汩而下,知道惨无人道的酷刑开始了。 李向东下针不慢,颇有大师风范,可怜玉芝却好像给刀割似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听得人心惊rou跳。 “行了!” 百数十针后,李向东终于长嘘一声,欢呼似的说:“看看我的手艺如何?” 妖后趋前一看,只见玉芝的牝户多了一个血红色的“奴”字,“女”字刺在左边yinchun,“又”字却在右边,有些地方仍然冒出血珠,足证李向东下针不轻。 “很不错呀!” 妖后赞叹道。 “现在我带她下去yin狱走走,你给她准备衣服,预备明天换人吧。” 李向东点头道。 正午。 丁菱单人匹马独自来到城前,高声叫道:“李向东,我来换人的。” “我的人呢?” 李向东现身城头,朗声问道,这几天他虽然不断以心声传语和摄影传形窥探四女的情况,却是无功而返,只能依靠留身敌营作内应的金娃暗传消息。 “你交出郡主,我便把几个魔女还你。” 丁菱镇静地说。 “好,你等着,我亲自带她出来,也不怕你弄鬼。” 李向东长笑道,他已经得到探子回报,所有官军昨天便往海口撤退,榆城周围可没有多少官兵了。 过了一会,城门打开,李向东果然带着玉芝郡主出城。 玉芝头挽流云髻,一身紫蓝色的绣花宫装,脸上还薄施脂粉,亲热地靠在李向东臂弯,半点也不像阶下囚。 “郡主,你没事吧?” 丁菱有点出乎意料地问道。 “我没事,快点放人,然后送我回去。” 玉芝莺声滴滴道。 丁菱也不多话,举手一挥,身后蹄声得得,一辆马车自百丈之外的树林里出来,转眼便来到城前。 “我的人在车里吗?” 李向东问道。 桑树冷哼一声,拉开车帘,便见到车厢里作者静虚师太和姚凤珠等四女。 四女容颜憔悴,身穿囚衣,双臂反缚身后,也真狼狈。 “我待玉芝不薄,你们却这样难为我的人,还算什么英雄好汉?” 李向东恼道。 “废话少说,放人吧。” 桑树喝道。 “回去吧。” 李向东点点头,放开了手。 玉芝低噫一声,莲步姗姗地步向马车,口里说道:“放她们下来,我要坐车。” 看见李向东放开玉芝后,静虚也分别拍活了四女的xue道,让她们一一下车。 四女下车后,立即欢呼一声,奔向李向东,与他一起返回城里,使丁菱等人大是侧目。 “走,我们快点回去。” 玉芝喘息着说。 “郡主,静虚师太和桑劳前辈会护送你前去海口休息,属下则要与伏兵会合,围堵这些妖人。” 丁菱报告道。 “什么伏兵?” 玉芝问道。 “李向东要大军退往海口,一定是打算从陆路返回魔宫,因为最接近这里的魔宫门户就在衮州城外。所以属下暗里调遣兵马,于通往衮州的道路设伏,只待接回郡主后,便与退往海口的大军前后夹攻,无比把他们一网打尽。” 丁菱心力交瘁似的解释道。 原来大档头玉芝郡主被掳后,丁菱虽然暂时接掌军权,却找来其他将领的猜忌,及后接到玉芝来信,下令完全依从李向东换人的条件,可没有提及丁菱掌军一事,众将更是不服调遣,丁菱不知费了多少心机和唇舌,才能说服他们答应依计行事。 “大胆,谁让你胡作妄为的!” 玉芝竟然勃然大怒道:“你与我一起回去,立即下令退兵,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妄动。” 丁菱等想不到玉芝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禁冷了一截,看她如此坚决,明白此刻可不宜多话,唯有回去再作解释。 答应离城五十多里 ,道路也很好走,玉芝乘车,更不该太是劳累,然而途中丁菱等不住听到车里传来奇怪的呻吟声音,几度停车问候,换来的却是不耐烦的责骂,还要他们尽快赶回大营。 回到大营后,玉芝二话不说,连奔带跑似的回到自己的营房,还传召丫头金娃侍候。众人均道她旅途劳顿,急于解手更衣,也不以为意,只有丁菱暗里担心她是中了李向东的暗算,才不敢与之为敌。 丁菱本欲暗里窥伺玉芝的动静,然而她的营房守卫森严,还分内外两重营帐,很难听到里边的声音,要是让人发觉,恐怕招人物议,最后决定限先与静虚等商量,再作打算。 “郡主,你回来了。” 金娃早已在营帐等候,看见玉芝进帐,立即迎上来,善解人意地说:“婢子已经备好了浴水,再着人添点热水便可以入浴了。” “不……不用忙。” 玉芝气息咻咻地倒在床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起劲地搓揉着说:“快点……快点拿相公来……给我煞痒……” 金娃想不到玉芝回来后,第一件事却是要自己如此侍候,不禁瞠目结舌,暗骂世上竟然有如此无耻的女人。 “快去……快去!” 玉芝催促着叫。 金娃唯有听命,岂料脱下外衣后,竟然发现她的身上鞭痕累累,亵衣式样还很古怪,大异平常。 玉芝的胸前挂着一排金线流苏,尽管盖着了涨满的粉乳,大红枣子似的奶头却从缕缕流苏中溜了出来,简直是有等如无,腹下也是一样,不同的是流苏之下还有一朵嫩黄色的丝花,大小刚好掩着牝户,才没有春光乍泄,话虽如此,这样的亵衣,全然不能遮羞蔽体,穿不穿也没有分别。 金娃目瞪口呆之际,玉芝已经自行扯脱腹下的流苏,还拔出丝花。原来那不是什么丝花,而是把一块寻常的骑马汗巾塞入roudong里,当中却是湿了一片。 “给我……快点……我要大相公!” 玉芝捏指成剑,掏挖着湿淋淋的洞xue说。 “大相公吗?” 金娃暗里吃惊,从盒子里找出一根伪具,送到玉芝眼前,问道:“是这根吗?” 这根大相公长约盈尺,大小仿如捣面杖,上边还满布疙瘩,要是捅进娇小玲珑的roudong里,一定叫人苦不堪言。金娃的记忆中,玉芝从来没有碰过这个东西,不知她如何受得了。 “是……快点……喔……痒煞我了!” 玉芝的玉手在腿根动个不停道。 金娃不再迟疑,爬到玉芝身下,拉开她的玉手,正要把大相公送进桃源洞时,便发现那个血红色的“奴”字,接着还看见她的屁眼血rou模糊,禁不住失声惊叫道:“郡主,怎会……怎会这样的……你……你那里流血!” “待会再说……给我……快点!” 玉芝咬牙切齿道。 金娃无可奈何,战战兢兢地把大相公抵着涕泪连连的rou缝,小心翼翼地排关而入。 “进去……呀……快……全给我吧!” 玉芝催促着说。 金娃咬一咬牙,手中一沉,便把大相公尽根捅了进去。 “哎哟……” 如此庞然大物,玉芝也真的禁受不起,双手发狠地捉着金娃的玉手痛哼道。 “婢子弄痛了你吗?” 金娃赶忙住手,惶恐地说。 “……没关系……动……动呀!” 玉芝喘息着说。 尽管心里奇怪,金娃还是慢慢地抽插着手里的伪具,暗道李向东一定把这个可恶的郡主整惨了。 “快……快一点……呀……来了……我来了!” 抽插了十多下后,玉芝忽地长叫一声,接着便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金娃暗道玉芝一定是不知憋了多久,否则不会来得这么快的,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思索之际,如常抽出伪具,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揩抹着牝户里流出来的秽渍,这才发觉牝户上边的奴字,竟然是刺上去的。 “……吃……给我吃……我……我还要。” 玉芝气息咻咻地说。 尽管习以为常,金娃也禁不住暗里咒骂一声,赶紧再擦几下,才低头施展渐趋熟练的口舌功夫。 金娃只是胡乱的吃了几口,玉芝已是娇吟大作,潮如泉涌,忙不迭地又要大相公煞痒。 如是者玉芝尿了两三次,后来已是累得浑身是汗,动也不能动, 才者金娃给她沐浴更衣。 给玉芝洗澡时,金娃才发觉她的屁眼裂开几处,还有血水冒出来,心里大是痛快。 揩抹干净后,金娃扶着玉芝俯卧床上,给她擦上伤药道:“郡主,还痛吗?” “怎么不痛!” 玉芝呻吟道:“告诉你,在外边不要胡言乱语,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我会宰了你的!” “婢子知道了。” 金娃暗笑道。 “还有,你给我多做几套奴衣,以供替换吧。” 玉芝继续说。 “什么奴衣?” 金娃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些金线流苏……” 玉芝嗔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是。” 金娃口里答应,暗道迟些时向李向东作出报告时,可要探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给我准备衣服,然后赶紧缝制奴衣,不用侍候我召见众将和丁菱等人了。” 玉芝寒声道。 丁菱护送玉芝回营时,王杰与白山君亦暗里率领无敌神兵从西门出城,退往原始森林。 岂知李向东没有逃跑,却与姚凤珠等四女回到城里,一面查问她们被囚时的遭遇,一面使出摄影传形,与妖后和里奈一起窥伺,而玉芝的怪异行径当然逃不过他们的眼睛了。 “奇怪,怎么她还穿上奴衣?” 看见玉芝把干净的额汗巾塞入牝户里,妖后讶然道,可不知道她受制于勾魂摄魄,言行大异往日了。 “她甘心给本教为奴,自然要穿上奴衣了。” 李向东没有揭破,踌躇满志道。 “她回到自己的地方,该不会这样的。” 妖后大惑不解道。 “不仅如此,她还会设法把丁菱给我呢!” 李向东神秘地说。 “不会吧?” 妖后难以置信道。 “看下去吧,现在她下令召见丁菱等人,有好戏看了。” 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玉芝穿上一袭黛绿色的宫装,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