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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3)

,我们会有另一个画面直播,跟老婆

    被干的直播双画面一起呈现)我虽然没了手机,但阿大的声音仍透过蓝芽耳机传

    入我耳中。

    这时忠义露出诡异笑容,伸手按了一下他胸前口袋插的笔,想必是针孔录影

    器。

    小护士看到居然又是三个男人陪我进诊间,而不是我妻子,脸上狐疑程度更

    甚。

    「这三位要陪你吗...」

    她忍不住打量我跟身后三个人。

    我还来不及回答,嘉扬就笑嘻嘻说:「是的,他胆子小,比较需要朋友的陪

    伴。」

    「嗯...」

    护士忍住笑,体贴地帮我打开门:「林先生,你们同事好有爱,真羡慕你,

    请进吧。」

    我人生次体会想找地洞鑽的心情是什么。

    偏偏这时蓝牙耳机又传出涂男的声音。

    (真乖...被妳吹得好硬...坐上来...放进去犒赏妳...)(不

    ...会被看到...放过我...)诗允小声的哀求,也透过耳机传来。

    (少废话...妳欠我的...保险套给妳...帮我穿...)(不..

    .)(快点!)诗允没再出声,只剩紊乱的呼吸,还有撕开塑胶封套的细微声音

    ,看来已经屈服在涂男yin威下。

    隔了几秒,涂男压低的嗓音又说(坐上来!)(哼...)诗允羞喘一声,

    似乎被强拉到流氓腿上。

    「住手!」

    我一时气愤脱口喊出来!「住手什么?」

    回过神,才发现一名约莫六十岁穿白袍的医生疑惑看着我,我因为听入神,

    不知呆立在他面前多久。

    「没什么,他只是太紧张了。」

    嘉扬双手按住我肩膀,压迫我在看诊椅坐下。

    「是太紧张吗?」

    医生向我求证。

    嘉扬跟凯们都微笑盯着我。

    「是...我有点紧张...」

    我只好这么回答。

    「不用紧张,这是小手术,你是吴总介绍来的对吧?」

    原来这医生跟吴总熟识,我只任人摆佈安排,所以完全不知道。

    「是的,我们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他想结扎,但太害怕,一直求我们陪

    他来。」

    嘉扬赶紧代替我回答。

    「哈哈哈...」

    医生大笑,说:「我已经帮上千人结扎过了,叫我千人斩都不为过,你可以

    放心啦,保证少血无痛的!」

    那医生自以为幽默,嘉扬他们三人也捧场的陪笑,只有我完全笑不出来。

    (嗯...)蓝芽耳机传出诗允忍耐的娇喘声。

    阿大似乎暂停旁白,只让诗允跟涂男真枪实弹上直播。

    (有进去吗?)那流氓问她,声音虽小、却极度兴奋。

    (嗯呜...有...)诗允的回答彷彿快哭出来。

    (进去多深?)(很...很深...求求你...到别的地方....这

    里会被...看到...)她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被迫在那流氓身上扭动。

    (不会,有柱子挡着...他们看不到...妳乖乖听话...我快点结束

    ...)涂男小声哄骗。

    (嗯...嗯...)诗允似乎认命了,没再说话,只是娇喘愈来愈急促。

    (有顶到底吗?我的guitou...顶到妳的花心吗?)(...)诗允没有回

    答这yin秽的问题。

    (妳要乖乖回答...我兴奋才能快点结束...知道吗?)(嗯...嗯

    ...)(那快点说...我的guitou...有顶到妳花心吗?)(有..唔..

    .有...顶到...)(顶到是什么感觉?...告诉我...让我兴奋..

    .)(都...麻了...身体...都麻了...)「林先生!林先生!」

    妒火燃烧的我,魂魄再度被医生叫回诊间的世界。

    「你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紧张,都掉眼泪了。」

    医生严肃地看着我。

    「我们在这里陪他动手术,他可能会轻鬆一点。」

    凯文说。

    「那好,你们就在这里陪他吧。」

    原本在门外报到处的小护士这时开门进来,递给我一套手术病患穿的宽袍。

    「请换上这件术服,术服里面不要留任何衣裤。」

    「换好后请仰躺在手术床,左右小腿放在腿靠上。」

    她指着诊间ㄧ隅一条长型术台,它跟妇科内诊椅一样,两边各有一根腿靠。

    我拿着衣服,呆立在原地,这里没有任何可以换衣服的隐蔽处。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小护士忙着准备器械,可能见我没有动作,转过来问。

    「请问...换衣服的地方?」

    她噗哧一笑:「在这里换就好了,别不好意思。」

    我看到嘉扬他们嘲笑的目光,这种过程真的比凌迟还难受。

    「对啊,快换吧,还是要我们转过身?」

    凯门笑着说。

    「好啦,你们别逗他了,他已经很紧张...」

    小护士贴心替我解围,可能真的同情我。

    「还是你要到外面厕所换?」

    她体贴问我,但这种不知道别人发生什么事的体贴,只让我更感屈辱!「不!不用!」

    我一咬牙,直接在他们围观下把衣裤脱得精光、套上那件术袍。

    然后爬上手术台躺下,两条腿分别抬上腿靠,用屈辱的姿势,将生殖器完全

    敞露在赤裸的空气中。

    「很好喔...」

    小护士像哄小孩般称讚的语气:「别紧张,现在帮你除毛...啊...原

    来你自己刮乾淨了。」

    我脸上宛若千隻蚁爬,把头转向ㄧ边,不愿与嘉扬他们的目光接触。

    阴毛是凯门他们之前强行帮我刮除的,还好在警局,我有将捷运上那些恶少

    在我身上的涂鸦擦掉,不然小护士不知会如何看我!「那就帮你消毒囉,会凉凉

    的,不要紧张。」

    「嗯...」

    我应了一声,泪水从眼角滚落。

    接着只觉yinjing被翻到肚皮上,用胶布贴住固定,然后yinnang被涂满冰凉的液体

    ,碘酒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

    耳机中,仍断断续续传来诗允时而忍耐、时而激烈的娇喘。

    (舒服吗...快告诉我...)涂男那流氓一直小声逼问她感觉。

    (嗯...嗯啊...舒服...你快一点...结束....求求你..

    .呜...有人...在看...他们都...看到了...)(看到就看到啊

    ,有什么关係...反正护士不在...在帮妳丈夫结扎...就让其他等看诊

    的人看...看我们多恩爱...)(不...好羞耻...好害羞...)(

    就爱看妳害羞...)(嗯呜...不...)(...叫我老公...跟北鼻

    ...让他们都听到)(不...好羞...嗯...嗯啊...别那么深..

    .都麻了...呜...)(想把妳衣服脱掉...在这里...让妳裸体..

    .跟我作爱...)(不...嗯...不行....会被看到...哼...)(我就要...把手举高...让我脱...乖...)(嗯...呜...)(对...就是这样...好听话...都脱光了...小北鼻...妳光熘

    熘正在跟我交配...好多人在偷看....)(呜...好羞...我好羞.

    ..)诗允激烈娇喘羞泣。

    我听着妻子被那流氓予取予求,他们弄的那么不堪、无耻和激烈,想必所有

    诊间等候的人都知道了。

    「放鬆,你好紧张,肌rou都是紧绷的...」

    不知我此刻心情的小护士,还微笑拍着我肩膀安抚。

    「要打麻醉喔,会有一点点痛,要忍耐一下。」

    「嗯」

    头转向牆壁的我,只能应一声,因为开口可能就会哭出来。

    下体传来针刺的剧痛,但却比不上心痛的百万分之一。

    (叫我...北鼻...我弄得妳舒服吗?快说!)流氓的声音继续传进来。

    (呜...北鼻...舒...服...嗯呜...慢一点...呜...

    别那么勐...麻....麻掉了...脚...抽筋了...)耳机中,除了

    诗允失魂的哀鸣外,连啪啪啪生rou撞击声都隐约听见,到这种程度,根本掩饰不

    了任何人了,整个侯诊区的人,想必都已大方在观看我赤裸裸的妻子跟那流氓在

    性交。

    (我抱妳起来...让大家看...)那流氓显然兴奋到爆表,意思应该是

    要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将我妻子不堪的样子全展示给侯诊区的人看!(不...

    呜...不要这样...嗯...啊...)耳机传来诗允软弱的抗拒后,接着

    就是一声酥软哀吟,想必已经被涂男抱起来。

    (害羞吗?...)(嗯...羞...好羞...呜...怎么插...

    这么深....麻...全麻了...)(抱紧一点...大家都在看我们..

    .)流氓下令。

    (嗯...抱紧...呜...抱紧...了...)我咬紧嘴唇,强忍住

    悲愤泪水和颤抖。

    「会痛吗?」

    正在我卵囊上动刀的医生,狐疑问道:「麻药应该生效了啊。」

    我用摇摇头回答。

    「摇头应该是不会痛,可能只是紧张,哈哈。」

    嘉扬代替我表达。

    「真的是紧张?」

    医生又问。

    我实在连说话的动力都没有,于是点点头敷衍过。

    「嘿,没见过这么胆小的男人呢...」

    医生忍不住揶揄:「就快好了,输精管拉出来了」。

    「原来输精管是长这样。」

    「哇,切掉了!」

    凯门跟忠义看着我正被动刀的生殖器,兴致勃勃讨论。

    「我们想跟输精管还有它的主人合拍一张,当作同事爱的留念,行吗?」

    医生沉吟了一下:「好吧,看你们感情这么好的份上,我破例一次,但千万

    别传上网。」

    「没问题,我们保证不外流,只当作纪念。」

    「喂,育桀,看这边啊!」

    凯门拍拍我。

    我知道如果不遂他们的意,这种羞辱折磨就会更长,只好把脸转正,让他们

    夹着刚剪下来的一截输精管,几颗头围在我旁边拍照。

    耳机未曾间断的yin声秽语,此时火上加油的荼毒我的尊严和灵魂。

    (北鼻...叫我的名字...海龙...说北鼻...被插得....很

    舒服...)涂男喘吁吁,好像在跑马拉松。

    诗允激烈呻吟也断断续续,应该正被那流氓抱在身上抛动,用屁股吞吐roubang。

    (快叫...让海龙老公兴奋...)涂男又在催逼。

    (哼哼...嗯嗯...海...龙...老公...你的北鼻...舒服

    ...哼哼...哼嗯...嗯呜...脚...脚又抽筋...呜...都麻

    了...)听见心爱的妻子被那流氓干到脚心抽筋,还喊对方名字、称自己是他

    的北鼻,我的心彷彿没上麻药就被剖开一样痛,也完全没注意嘉扬那些人跟我合

    拍了几张照片。

    「好了吗?」

    医生问:「我要电烧剩下来的输精管了。」

    「好了、好了!」

    那些同事总算离开我身边。

    一阵轻微的焦味后,医生完成结扎,帮我缝合伤口。

    「完成了。」

    他拍拍我的腿:「是不是一点都不痛?」

    屈辱的结扎完成,但对我的绝育手段,这才只走一半。

    嘉扬问:「医生,他是不是还要照光?」

    「喔,对,等一下跟我们护士小姐去光室...」

    「风险同意书签了吗?」

    医生问小护士。

    「签了。」

    「虽然你签了风险同意书,但我还是要提醒,这种程度的睾丸光照射,极

    可能永久绝育的,你真的了解吗?。」

    医生严肃地向我求证。

    「...」

    我实在不知道该答什么,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但为了喆喆和我们家,根本没

    退路。

    嘉扬看我不说话,催促我回答:「医生问你啊,真的确定要做?」

    他的眼神明白透着威胁。

    「我知道...我确定要作...」

    「那好吧,密斯温,麻烦妳带他去。」

    「是的,请跟我来,衣服暂时不用换。」

    我从手术台上起来,刚缝合的伤口隐隐作痛,这时耳机已经没有继续传来声

    音,我不知道是连线断了,或是那流氓已经跟我妻子完事。

    但对于推门出去会看到什么景象,我实在不敢想,尤其又有小护士陪同,因

    此忽然踌躇不前。

    「怎么了吗?会痛?」

    小护士关心问道。

    「嗯...有点...」

    我只嗫嚅回答。

    「你还真的不像男人...」

    医生忍不住酸道。

    「别这样说他嘛!痛很正常的啊...」

    小护士替我说话:「没关係,我们走慢一点,我帮你开门。」

    嘉扬那些人起哄:「哇,人帅真好,护士小姐都心疼你...」

    小护士脸一红,嗔道:「别理他们,我们走。」

    她拉开门,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垂首走出诊间。

    「妳老公出来了...」

    一踏出去,就听见涂男的声音。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他跟诗允刚好站在我面前。

    让我心安的,是诗允没有一丝不挂,看来在我们出来前,就已穿上衣服。

    但当我仔细看,才发觉她身上小洋装明显是急乱中套上,不仅穿反,而且下

    半身根本没盖住屁股,刮淨毛的耻丘露出一半,隐约还看到刚被蹂躏过的新红嫩

    缝。

    被干到腿发软的她,两条胳臂紧紧勾住涂男,踩在鞋带已鬆小凉鞋中的两张

    圆润脚ㄚ虚浮无力,完全靠涂男的手紧揽住细腰,才能勉强不软下。

    更让我嫉愤,是她两片脸颊绯红似火烧,一对凄迷水眸,羞愧中难掩情慾的

    混乱,激凸两点的诱人酥胸还在快速起伏。

    而那些坐在候诊去的人,脸上强装镇定却个个心神激盪的神色,完全证明了

    刚刚看了一场不堪至极的yin戏!「你们...」

    小护士杏眼圆睁,上下打量涂男和我妻子。

    搂着诗允的涂男也只穿背心,露出精壮体格,没扎好的裤子、裤裆还高高隆

    起。

    「你们刚刚在作什么?」

    小护士不知道是不开心他们在医院疑似行为不检,或是为我不平,板起脸说

    :「请你们行为检点一些,这里是医院...」

    「我们又没做什么?干嘛那么凶?」

    涂男嬉皮笑脸地回嘴,一副yin人妻女得意状,又将诗允搂得更紧,我真想扑

    上去跟他拼命。

    诗允羞耻地紧贴在流氓身边,连抬起脸的勇气都没有。

    「最好是没作什么?」

    护士转向诗允:「这位小姐,可不可以把衣服穿好?这里是公共场合,至少

    有一点基本自重好吗?」

    「是...对不起...」

    诗允玉手放开涂男,想将自己上缩的裙摆往下拉,却因为没力气加上洋装太

    短,努力拉下又一直缩上去。

    小护是见状,只能叹息摇头:「妳先生在里面动手术,虽然是小手术,你没

    进去陪也就算了,但总不能跟这...」

    诗允已经被数落到无地自处,玉手紧紧拉住想往上缩的洋装裙摆。

    「护士小姐...」

    我不忍看她样子,帮她向那护士辩解:「我太太,跟这位先生不会有什么不

    检点的行为,妳别误会她...」

    小护士转头看我,从一脸无法置信、慢慢变成怜悯和鄙视:「是吗?...

    那好吧,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走吧!照光!」

    我跟着态度转为冷漠的小护士,走出了候诊区,转搭电梯到地下的光室。

    (他们走了,我们继续...)才一踏入电梯,耳机立刻又有涂男的声音。

    (不...不行...大家都知道了...)诗允羞苦求饶。

    (没关係...这里是厕所...妳小声点不会有人听到...)原来涂男

    把她带进男厕继续!我默默握紧拳头在颤抖。

    (不...嗯...唔...)耳机传来闷喘的声音,诗允应该正被涂男强

    吻。

    一阵激烈啾叽声后,涂男浓浊的喘息佔满了耳机声道,好像在做什么激烈的

    动作。

    几秒后...诗允近乎哭泣的抗议。

    (呜...又...进去...怎么这样...)虽然没画面看,但听也知

    道她再度被那流氓的roubang插入。

    (当然啊...我还没射出来呢,怎能结束...)涂男压低嗓音说。

    (求求你...快点结束...嗯...啊...别那么大力...好深.

    ..)(什么东西好深?)(你的...弄好深...zigong...都麻了...

    麻掉了..呜...)(这样不是很shuangma?快叫海龙老公...)(嗯..嗯.

    ..啊...老公...)(没加名字、不行!再说一次...)(嗯...海

    龙...老公...嗯啊...)(妳是谁的北鼻?...说...)(我..

    .嗯...是海龙...嗯啊...老公的...)耳机除传出他们不堪的yin语

    ,还有啪啪啪的声音,无法想像在窄小的厕所做得多激烈!(我们都脱光...

    脱光光...像野狗一样交配...)(呜...不...)....「林先生

    ,好了喔。」

    我被耳机声音虐心到灵魂不知飘往何处,一直到小护士打开光室的门,说

    已经完成拍摄。

    这时,我的精虫应该已经全军覆没,再也无法重生。

    「可以把衣服换上,我们回诊间请医师跟你解说光片拍摄结果吧。」

    她将我的衣裤捧还给我。

    其实根本多此一举,我的睾丸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他们要我绝精,才强迫我

    主动要求作这种永久伤害性的检查。

    回到诊间,嘉扬那些人还是跟我一起进去,果如预期答桉,医生说片子看起

    来睾丸没问题,完全没有肿瘤的迹象。

    嘉扬这时又偷偷戳我,暗示我问他们要我问的问题。

    为了快点离开医院,让诗允脱离那流氓的姦yin,我忍着在小护士在场的屈辱

    ,硬着头皮问:「请问医生...我能不能作精虫检查?...我想确定...

    照过光后...还有没有生育能力?」

    「当然可以,那...密斯温,妳拿一根取精管给他,让他去厕所取精。」

    「医生,可不可以让他在这里取就好?」

    嘉扬擅自替我要求。

    我跟医生同时抬头看他,医生是讶异、我则是愤怒。

    「因为我这同事有洁癖,我怕他在厕所没办法完成。」

    「是这样吗?」

    那医生可能觉得我很没用,皱眉问我。

    嘉扬又在背后偷戳我二下。

    「是...」

    我忍着非人的屈辱,颤抖回他:「请让我...在这里...」

    「唉,真拿你没办法,好啦,密斯温,妳先出去。」

    小护士即使见多识广,听到病患这种要求,也有点脸红,说了一声「是」,

    就飞快开门出去。

    「好了,可以打了。」

    嘉扬把管子交给我。

    我在他们围观下脱掉裤子,握起垂软的jiba,用想哭的心情慢慢搓弄自己的

    yinjing。

    「快一点,这可不是享受,外面还有病人。」

    医生不耐烦地催促。

    「嗯...是...」

    但这种状况,要我怎么硬得起来?嘉扬指指耳朵,意思要我仔细听耳机。

    (海龙老公...呜...你的北鼻...麻掉了...嗯...呜...)(允允北鼻...乖...妳好乖...老公都给妳...)(唔嗯...海

    龙...老公...撞好深...北鼻...麻掉了...嗯...啊....

    你的允允北鼻...嗯啊...zigong...好麻...呜...)耳机里被干到

    失魂的诗允,一直叫那流氓老公,说自己是那流氓的北鼻,那流氓还叫她允允北

    鼻...我嫉怒攻心,不知不觉手勐taonong自己的jiba,几十秒后,忽然会阴一阵

    酸软,忍不住呻吟出来,jingye就从完全没硬过的yinjing前端马眼流出来。

    「快装啊,别流掉了!」

    凯门跟嘉扬提醒。

    我赶忙将管口对着马眼沟,装了几滴新鲜jingye。

    「好了吗?」

    医生用催促的语气说:「好了就放旁边架子上,下礼拜再来看检验报告。」

    我回答「是」,同时用凯文递过来的卫生胡乱擦拭一通就穿起裤子,心里只

    急着要将诗允从那恶棍手中抢回来。

    一出诊间,涂男刚好扶着她回到侯诊区。

    进入我眼帘,那原本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模样比刚才更加狼狈,整个人几

    乎软倒在涂男身上,一根藕臂环过涂男的后颈,那流氓一手抓着她垂下来的纤手

    ,另一手勾住她的纤腰。

    她身上的衣蔽,只能用不堪入目形容,裙摆缩到小腹,肚脐以下全是赤裸,

    两隻脚鬆垮拖地,其中一隻凉鞋还不知掉哪去。

    侯诊区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你们快离开吧!我已经不想再多看一眼!」

    小护士气呼呼下逐客令。

    「北鼻...你...看好医生了...是吗?」

    神色凄迷的诗允看着我,挤出一抹带着愧疚的苦涩笑容。

    「嗯,我好了,我们快回家吧。」

    我忍着澎拜激盪的心情,尽量镇定回答她。

    「但是我...走不动...对不起...」

    她断断续续呓语着,似乎无法从激烈性爱中清醒。

    「我背妳」

    我走向前,但涂海龙没有要将她交给我的意思,反而低头对她说:「我叫车

    ,我们一起回家吧,允允北鼻...」

    「好...」

    我还来不及反对,神智未清的诗允就已接受他的邀约。

    「还有北鼻...也一起...」

    她看着我。

    「马的,这废物男的也要?」

    涂男一脸鄙夷,好像我碍他事,但随即又露出一抹狞笑,大方说:「好吧,

    他也一起,反正我们同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