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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要是她提出把侯阿宝要过来,皇帝会不会答应呢……转眼已来到关雎宫前,当看清眼前那座辉煌的殿宇,夏桐的嘴都合不拢了,这、没人跟她说关雎宫这么豪华呀?夏桐讪讪地问小猴子,“阿宝,陛下不会弄错了吧?”“当然不会。”小猴子对皇帝可谓百分百的尊敬信任,比他师傅还虔诚得多。经他一番解释,夏桐才知这关雎宫是前朝雪贵妃的住处,那雪贵妃傅雪凝家里不过是屠户,一个杀猪匠的女儿,本是充作宫婢伺候人的,谁知偶然被当时的延庆帝看上,从此便得专房之宠,可惜雪贵妃没有孩子,否则,恐怕连皇后的宝座都将归她所有。夏桐摸了摸脸颊,可想而知雪贵妃拥有怎样惊世骇俗的美貌,她自己是万万比不过的,皇帝把这所宫殿赐给她,究竟是何用意呢?总不可能她也是皇帝真爱吧——夏桐还没那么自恋。与别的宫室不同,关雎宫的穹顶上铺满七彩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站久了却也觉得眼睛疼。夏桐让人将马车上的物什卸下,一一搬进里边,才一进门,便感觉分外宽敞,庭中还挖了一个三丈见方的人工湖,虽然比不上水库那样的规模,比起柔福宫的那个小水塘总强多了——那水塘简直跟下饺子似的。夏桐走近瞧了瞧,只见湖中还有五彩缤纷的游鱼窜来窜去,一个个圆头圆脑,似乎已养了些时日。小猴子道:“陛下月前让人买来不少锦鲤,投放在鱼池中,为的就是怕主子您长日无聊,偶尔可来赏玩。”皇帝真哄起人来还是很花脑筋的,夏桐虽不至于因此爱上他,心里却也甜滋滋的——霸道总裁的悠闲小娇妻,谁不想当?她扭头朝小猴子粲然一笑,“替我向陛下道谢。”小猴子心道哪用得着这样费事,估计今夜皇帝就会过来了——多半是要给夏主子一个惊喜,他还是不要透露的好。行李已经归置齐整,库房也打扫干净了,夏桐要留侍卫们饮茶,还准备了红包,谁知这些人一个个谦虚得很,赏钱也不拿,反而说道:“能为夏美人效力,是咱们的福分,您就别客气了。”小猴子悄悄跟夏桐说,“他们精着呢,赏钱算什么,若您能在陛下跟前说几句好话,比什么都管用。”毕竟谁又想当一辈子低等侍卫。夏桐听这意思,似乎她也成了一架升官发财的登天梯,人人都想走她的门路?难怪古往今来卖官鬻爵之事无比盛行,要抵挡诱惑真不容易。夏桐感慨一番,嘴上却只敷衍过去,她是不敢玩行贿受贿那套的,皇帝眼睛雪亮,哪容得下这些鬼祟?还是安心混吃等死便好。黄昏时的霞光将天边染出绚丽颜色,夏桐正要让春兰去问问御膳房几时送膳——现在膳房的伙食比从前好多了,她这里的尤其好,毕竟谁都知道大总管是因她被撤职的。然则春兰还未动身,皇帝就踏着云彩大步进来,笑吟吟地拉起正要行礼的夏桐,“朕赐你的宫殿,你可还喜欢?”“陛下的礼物太贵重了,妾实在愧不敢当。”夏桐汗颜道。这是她的真心话,连蒋贵妃的麟趾宫都未必有这般奢华,这样做太逾矩了吧?刘璋嗔道:“朕说你当得起,你便当得起。”何况,今后他也会时常过来,自然得按照自己的习惯布置舒坦:夏氏的那桩秘密,他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因此决定将关雎宫当成第二个寝宫,谁也不许轻易打扰。夏桐见皇帝这样独断专行,只好放弃同他讲道理——反正讲了也是白讲。蒋碧兰一定要怪,就怪皇帝去吧,这可不关她的事。说话间,晚膳已经送到,两人胡乱用了点东西,便各自洗漱就寝——刘璋之所以频频召见她,主要还是为了睡个好觉。批了一天折子,他需要充分的休息——为了明天有力气继续批折子。夏桐却有些择席的毛病,虽然关雎宫的床铺比柔福宫更软,但毕竟是第一夜,加之天气渐热,又未用上冰盆,夏桐浑身跟烫饼子似的,始终难以入眠。尤其身边还有个比她更烫的生物——皇帝紧紧搂着她,显然把她当成一块大型的抱枕。夏桐只好轻轻推了推他,“陛下。”这样rou贴着rou,她的汗都快出来了,男人的体温本就比女人高些,皇帝难道没半点自觉么?刘璋半梦半醒,见这女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想起白天夏桐说的那番话,难道她真是在暗示什么?唔,血气方刚的年纪,在所难免。刘璋决定成全她,于是伸手出去,轻轻在她寝衣上揉了两把,如同把玩一件玲珑浮凸的玉雕。不得不说,手感还挺好的。不知是否错觉,比先前似乎又大了些。夏桐:“……”这人怎么还得寸进尺了?第23章害喜见皇帝越摸越上劲,夏桐不得不忍着羞耻,将那只贼手拨开。累了一天了,谁有心情做这种事?刘璋则一脸无辜,难道她不是那个意思,是自己会错意、表错了情?于是尴尬地将胳膊收回,“朕方才做梦呢,不是成心的。”夏桐心道您这梦真够香艳,您老总不会是在攀岩?好在,皇帝那炽热的肌肤总算远离了她,夏桐松口气,仍旧躺下。刘璋看着身旁睡相香甜的女子,心情十分复杂,把朕的火勾起来,你自己倒没事人般睡了?难怪常听人说有些女子是狐狸精变的,他看这夏氏比狐狸还狡猾。身下犹自难耐,刘璋只好默默地念诵一篇道德经,好让自己进入贤者时间。次早起身,夏桐就发现皇帝眼下罕见的挂着一圈乌青,几个月来头一回见,她不免关切的问:“您没睡好?”睡得好才怪!皇帝没好气道:“无妨,朕有些认床。”也可能真是认床,毕竟在此之前,他还未在乾元殿之外的地方休息过,细想想,他为这夏氏已经破了不少例了——偏偏夏氏毫无所觉,当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夏桐同情地点头,“真巧,妾也认床。”瞧吧,她就是个没眼色的,跟她谈心等于对牛弹琴。皇帝懒得玩那套高山流水觅知音的把戏,愤愤起身,“替朕更衣。”夏桐伺候皇帝大几个月,总算能应付这身繁冗复杂的装束,不再觉得棘手了。细细为皇帝将腰间的绶带系上,夏桐提起那个考虑了一夜的主意,“陛下,妾宫里缺个掌事太监,不知可否将侯阿宝交给妾使唤?”满以为皇帝会果断答应,谁知事与愿违,刘璋断然道:“不行。”“为何?”夏桐顿感几分委屈,她看皇帝跟前多的是人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