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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啧了一声,“早饭呢?”“一杯。”“*,你真是恨不能比全人类早个几万年把消化系统进化没了!”江海骂道:“你又不吃饭,留着消化系统是单纯为了保持零部件完整?”“几万年怕是不够啊。”张简意忍着胃痛跟江海斗嘴,“光一个阑尾都进化几百万年了,不是还没消失么。”“得,我说不过你,我下去给你买饭。”张简意翻了翻手机,开口叫住江海,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念:“要生菜鸡rou粥、菟菜豆/腐汤,少油,清淡......”江海摔门离去:“妈的,早饭不吃午饭不吃,这会儿又跟我穷讲究起来了!”张简意盯着手机屏幕,想了想,回了句消息。-知道了,会照食谱吃的,你那边怎么样?-—切正常,就是申时行,有点怪。-嗯,不用在意,节目拍完之后自己飞上海,你的新助理会接你。一两分钟过去了,沈沉没有回消息,张简意正想放下手机眯一会儿,手机叮咚一响。-你不来?张简意没有回复。鱼有苏在逛贴吧。—条条带着险恶用心的诋毁和谩骂,在鱼有苏眼里飞速滑过,激不起任何情绪。他半边身子被申时行压着,也不敢动,现在已经没知觉了。忽然响起敲门声,鱼有苏掀起被子的一角,捂住申时行的耳朵,可他还是醒了。“睡的好吗?”鱼有苏放下了手机。“特别好。”申时行吻了下有苏的侧脸,起身道:“我去开门。”卧室外传来模糊的交谈声,不一会儿申时行回来,道:“是节目组的人,今晚拍摄就结束了,说想办个Party。”“好哇!”鱼有苏瞬间星星眼,“是篝火晚会那种吗?”“嗯.....差不多吧。”申时行不忍打击有苏的期待。烤全羊的火也算篝火吧。申时行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看见有苏捏着右臂,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怎么不把我推开呢?”申时行爬上床抱住有苏,“我帮你捏捏。”申时行一边按摩一边哼歌,唱的是86版西游记的。鱼有苏往后一仰靠在他肩上,忽然咯咯笑起来。“怎么了,笑得跟捡了一百块钱似的。”“你的曲风好老,哈哈哈。”鱼有苏笑道:“你是不是还会唱?”“我还会唱猪八戒背媳妇呢。”申时行一下把有苏背起来,下了床转一圈,又背着他走去客厅。鱼有苏吓得薄住申时行的头发,大叫放我下来,申时行一转身,两人皆没了声音。摄像师站在玄关,不知道该不该出声,眼观鼻,鼻观口,只在心里默念看不见我。“快放我下来!”鱼有苏揪住申时行的耳朵。申时行一松手,鱼有苏两脚沾地,赤着脚跑回卧室去了。“你怎么还没走。”难得申时行的脸皮也薄了一回,抓了抓自己被鱼有苏礴成鸡冠的发型,问道:“还有事?”“那个将心先生说,请您下楼搭把手,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摄影师带完话,不等申时行开口,自己就逃出去了。申时行敲了敲卧室门,“小鱼?”门开了一条缝儿,鱼有苏探头瞧了瞧,申时行伸手把人拉出来,笑道:“已经走了。”“真是丢死人啦!”鱼有苏捶了申时行一拳。申时行受了有苏那不轻不重的一拳,推着他去卧室换衣服,“时间不早了,快收拾一下,我们下楼准备烤全羊。”"啊......”鱼有苏咽了下口水,“烤全羊......”床上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申时行接起来,“请问哪位。”“怎么样啊申家小子,闲依依的香水味很勾人吧。”申时行变了脸色,“你怎么会有我的号码?”第52章抄袭事件再度发酵江海戳了戳正在喝粥的张简意,“哎,吭个声儿。”申时行坐在床边开了免提,手机里传来张简意的声音,“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鱼有苏套了一件卫衣,挪到床边蹲下,把下巴磕在申时行膝盖上。“这次去云南,我带了江海,之前在宴会上被孟欢挑衅,我总是不放心,就让江海去盯着闲依依。”“说重点!”申时行有点浮躁,“闲依依的香水怎么来的!”张简意解释道:“那款香水,本来就是江海送给你母亲的......”“你早就知道?”电话那边陷入了沉默。江海满不在乎地插嘴:“我怎么会告诉他,这种为了讨好女人才做的事,说出来多丢人一一别说了,”张简意截断了江海,“这件事,我知道。”“你们两个合起伙来玩我是不是!”“申时行你该放下了!”张简意喊道:“当初我们在你母亲墓前说好的,磕完头站起来,这页就翻篇了,可你三番四次借着出差去国外找调香师,我拦过你吗?”“你让我怎么放下?死的人是我妈!这种事情都能放下,那这世上还有什么事配让我申时行担着!”“你觉得没有吗?”张简意问道:“鱼有苏的名誉、他未来的幸福,你觉得配吗?”申时行哑然。鱼有苏眼眶红红的,一直没言语。“你当初为什么对他隐瞒你母亲的死,那时候你跟我说的理由,不记得了?”申时行伸手摸了一下有苏的脸,低声道:“没忘,忘不了。”想让有苏把陈子鞠当成学生时代众多老师中普普通通的一位,而不是有着知遇之情的恩师。所有的一切都不要浓墨重彩,要淡淡的,然后渐渐消失。别在有苏心上留下伤痕。“那你现在还揪着这个不放,有劲吗?”张简意叹气,“别用过去的事折磨自己了,一款香而已,放下吧。”“......嗯。”篝火晚会。烤全羊的腌料是节目组在大理大学对面的烧烤店买来的,上火烤了近两个小时,焦香四溢。鱼有苏坐在申时行所谓的“篝火”旁边,倒是没有失落,大概是因为那“篝火”上架着一只烤全羊吧。“能吃了吗?”鱼有苏靠在申时行肩上,不知第几次问出了这个问题。鱼有苏这么说着话,申时行倒是稍稍放心,否则他隔一会就要偏头看看鱼有苏有没有流口水。申时行看了看四周,人们大都围在洱海边的长餐桌前,没人注意这里,便伸手搂住有苏的后脑,在他唇上印下绵密的吻。鱼有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