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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回寝殿后一连昏睡了两三日,期间梦魇不断。宫人回禀皇帝,梁御女时而惊叫哭泣,时而浑身颤抖,口中连喊救命,再有就是,时常喊“郎君”。这声郎君喊的,自然不是皇帝。皇帝听完后,嘴角掀起薄凉的笑意。看来他这是调教的还不够狠,尚未断绝她心中念想。一本奏折翻开在御案上,礼部请旨给班师回朝的剽悍将军办接风宴。皇帝拿起朱笔,在上头写了个“准”。梁冰清清醒后,坐在床榻上瑟瑟发抖地抱着自己。阮尚宫带着宫人站在她面前,怒斥道:“陛下传召你,你还要抗旨不成?”两个老麽麽走来,抓着她一双胳膊,将她拉下床。“尚宫救我!”她爬到阮尚宫脚下,哭得伤心欲绝道,“我再被调教下去,不是疯了就是死了,我后悔入宫了,我后悔了呜呜呜……”哪怕被迫出家,或者孤独终身,也不该入这皇宫啊!阮尚宫在皇城中侍奉多年,自然见过那些疯了死了的御女,她叹气道:“陛下待你已是格外宽容。即刻随我面圣。”“不要,不要……”她被麽麽们架起胳膊,带出寝殿。因御女是不穿衣服的,她就这么赤身裸体被扛着往外走,她觉得自己就好似一只待宰的牲畜般可悲,眼泪撒在自己胸脯上,将一双肥腻腻的奶儿沾湿了。她万般不愿,可真的踏入正厅后,她放弃了所有挣扎,乖巧地跪在地上,生怕惹皇帝一点点不悦,换来更多的惩罚。皇帝衣冠整齐地坐在上首。他平日里多穿常服出入储芳殿,今日里穿了黑底烫金的龙袍,更显威严冷酷。他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美人,微笑道:“既然身子好了,该受的罚亦是逃不了。”梁冰清抽泣道:“皇上,奴妾不是有意昏倒,扫了皇上雅兴……”皇帝摆摆手,意思是不想听,她也就不敢往下说去,只是可怜巴巴看着他。他支着脸颊,思忖道:“丢入军妓营三日,犒劳北归回朝的众将士吧。”“皇上!皇上!”她尖叫着,膝行至他面前,泪眼滂沱道,“奴妾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皇上不要将奴妾丢进军妓营。没人能活着从那出来的,奴妾还不想死,呜呜呜……”皇帝冷凝着她,她索性豁出去,主动去解皇帝腰带,褪开他龙裤,跪在他两腿之间,埋头去含弄他的龙根,用热情湿润的小嘴服侍他。他也是三天没碰她了,这一下沾染上了,哪里再忍得了。龙根一下子涨大到极致,她的小嘴再努力也只能含进去三分之二,只听她不时发出沉闷的哼声,小舌头追逐棒身挑逗。这个角度,皇帝只能看到她埋头在自己胯间,见不到唇齿风情,便下令道:“舔给朕看。”她听话地先吐出roubang,抬起小脸,柔柔道:“是。”这一声应答销魂蚀骨,魅惑人心。她在他炙热的目光下,用一双素手托起龙根根部,将roubang直立起来,小脸凑前,伸出粉嫩的舌头,从下往上舔棒身,舔到顶上冠沟处,舌尖探入挑逗,引得马眼内白灼连连喷洒,她再张大嘴含住整个guitou,吮吸龙精。“呵。”皇帝闭上眼,吟了一声。他自然舒服至极,看着绝世佳人给自己吹箫,只想将精华全部撒入她嘴里,将她弄得满是自己的气息。梁冰清见他受用,更是热情地讨好他,从guitou、棒身一路往下,来到卵蛋处,将一双卵蛋同时吞入口中,用丰沛的口水含弄它们,皇帝一激动竟然抓着她后脑不放,她发出“嗯嗯”的声音,感到那对蛋蛋在口腔内膨胀,她卖力伺候着,小手同时摸上去,抓着龙根taonong。皇帝厉目扫视她,露出残狞的笑意,扬声道:“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今晚乃是剽悍将军接风宴。若是将军对你满意,朕便绕过你。”皇帝这是要拿她犒劳下属啊……虽是不愿,想想总比军妓营要好。再者她这身子已经这么肮脏了,再多一个男人又有何妨……她虽然不用穿衣服,但是头面上还是隆重打理了一番。看着镜中妆容夺目的佳人,她竟然有些认不出了。一直以来她被皇帝调教的花容憔悴,险些忘记自己生得这般华美无双。宫人拿红绸蒙了她眼睛,她不明就里道:“尚宫大人?”阮尚宫开口道:“陛下旨意。”“是。”她被人扶着,坐上一顶轿子,送往太极殿。太极殿内,皇帝正坐上首。众朝工分坐两侧,太子坐在左副座,剽悍将军受格外优待坐在右副座。众人已酒过三巡,正是兴头上,皇帝声线愉悦道:“大行王朝君臣一心,重挫北夷。今次朕为剽悍将军准备了接风贺礼,以彰君恩。”皇帝这话说完,赵禄三次击掌,宫人们从帘后抬出一名赤裸的女子。那女子半张脸都被红绸蒙着,嫣红的小嘴和精巧的下巴却暗示她姿容不凡。白玉为骨冰为肌,亭亭玉立。原本乃是仙姿下凡之躯,只可惜胸前那对膨胀得可怕的巨乳和奶头上的一对金环无声地昭示她下贱的身份。殿中人迷恋地看着她的rou体,眼中闪过千百中心思,只不过在皇帝面前,没有人敢发声。梁冰清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被人抬到一个地方。停下来后,有个男人在她身边道:“谢皇上。”接着她就被这个男人抱进怀里,坐在男人腿上。他的大手抚摸她的身体,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她柔柔道:“你就是剽悍将军?”“正是。”男人回答她。皇帝既然这般厚赏,他自然也要表现一番,彰显君臣一心。何况这美人的rou体乃是天下名器,他又如何拒绝得了。他扫开餐盘,将美人压在矮桌上,大手把玩她的奶子,手指穿过金环抠她的奶头。“将军,将军。”美人娇喘。太子崔何坐在二人对面,脸色难看至极。曾经,高斐在乌江君子宴上当众把玩她,他一时失控和高斐对欧起来,闹到御前。没想到隔了几个月,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一遍,又让他看到她被人当众亵玩的yin荡模样。他只恨不得杀了眼前的男人。瞬间,他目光转向高斐,后者隔了三四个席位,自然也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高斐脸上没有半分血色,嘴角更是几分颤抖,显然正咬紧银牙,怒发冲冠。“将军,轻一点,奶儿好痛呜呜我……”梁冰清不知她被这么多人围观,只觉乳rou都要被他扯下来了,疼得要死,只好出声求饶。男人的手往下游走,将她修长的双腿掰开,露出腿心那对娇花。剽悍将军惊艳道:“竟是蝴蝶唇!臣这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