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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谁也别想夺走。”身体紧密结合着,他的阳具在她宫房内作乱,她却用绝情的眼神看他,微笑道:“我的身体向来由不得我,任何人要用,我都抵抗不了。”“够了,别说了!”高斐脸色一寒,将她腿掰上来,更深地插入,简直要将宫颈顶破了,死命地往里戳刺!“唔唔……”她实在忍不住了,尖叫道,“啊啊啊,嗯嗯,要到了……”有那么一瞬间,她也迷失在这狂野的性爱中。高斐的精华在她体内喷射的瞬间,一切律动都停下来,她喘息着看向头顶上方的男人,他眉目英伦,那么近又那么远。他释放之后并没有拨出来,而是继续插着她身体,神色温柔道:“爷对你的心意还要质疑吗?如今委屈你暂居良娣之位,以后爷将最好的都给你。”良娣……短短几日前,她因这位份欣喜若狂,如今觉得只剩讽刺。“太累了,”她含着泪,看向他道,“我不想做嫔妾了,还是御女更适合我。老老实实地做奴才,不用付出真心。你既然不放过我,那就做我的主人吧。反正我已经当了两回御女了,轻车熟路。”“清儿……”他被这番话气怄得想吐血。她闭上眼眸,平静地笑道:“你不必,再说爱我了。”被迫吞精(H)“你还要气我多久?”高斐分身从她体内拔出,湿密的黏液跟着一同出来,悬空在二人私处之间,好一个藕断丝连。梁冰清撇过眼,不想理他。美人儿前一刻还满脸潮红地嘤嘤啼叫,此刻翻脸不认人,高斐有一瞬间感觉自己被白睡了。空气凝结无声,他朝帘外喊了一声:“打水来。”外头奴仆进出,端来一大桶热水。过往他总要抱着她去清洗的,他正要将她揽起来,梁冰清被他拉起的一腿直接踢在他腹上,她脚底就跟踢到铁板似的,吃痛地缩回来,恼怒道:“不洗!”“踢疼了?”明明被踢的人是他,他却抓着她脚丫子轻轻地揉,“不洗就不洗吧。来人,打盆热水进来。”数名宫婢入内,齐齐跪在床榻前,举起银盆和澡巾。高斐拿起澡巾,放在热水里泡湿了再挤干,亲自给她擦拭花心。那处黏糊一片,被热烫的澡巾一捂,她忍不住嘤嘤出声。男人仔仔细细地给她擦干净了,却见娇花又红又肿地外翻着,他点了点花瓣道:“你这是被cao肿的,还是烫肿的?”梁冰清侧过脸不理睬他,身体却被他手指玩的动情,不一会儿,春露溢出幽xue,浇湿了肥美的花瓣。“里头还没擦干净呢。”高斐用手指将她rouxue往两边扯到最大,她刚刚被狠cao过,花径正是弹性绝佳,瞬间竟能拉出一个小拳头的大小,里头春水融融,波光粼粼。他将澡巾往里一塞……“烫死了!烫死了,呜呜呜!”梁冰清在床榻上不断抽搐,臀部更是一挺一挺的,可惜花户被高斐牢牢地按压住,“拿开!拿开!”她尖叫地嗓子也哑了。“怎么了?爷在给你清理阴户呢。这点热度都受不了,还说要当御女?”他好笑地看着她,眼里尽是柔情。他的眼神太迷惑人了,叫她心头又酥又醉,眼泪又汹涌泛滥,哽声气恼道:“就会……欺负我,呜呜……”这话他听着很舒服,只听她接着道,“你们……没一个好东西,呜呜!”高斐瞬间笑脸垮下来,怒斥道:“别拿爷和他们比!”“有什么区别,呜呜……”“爷从没拿你当过御女!”“可你做的事就是当我是御女,呜呜,你给萧家兄弟机会欺负我,呜呜!”“……我错了,好不好。”这可能是高斐一生中最低声下气的一刻。他出生高贵,从来都是天之骄子,不知道什么叫低头。此刻却为了这个女人,低下了头颅,恳求她的原谅。“呜呜……嗝……”她哭得都打嗝了,高斐拿开澡巾,命宫婢们退到帘外。他将她抱在怀里,轻拍后背给她顺气。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在哄孩子。好在这女娃娃总算平息下来,渐渐不哭了。“我要睡了。”她哭完就推开他的怀抱,准备背对他休息。高斐拉住她胳膊,迫使她与他对视,质问道:“爷给你擦干净了,爷下面还脏着呢。你不擦谁擦?”猩红的roubang上挂满蜜津,腿根处亦是潮湿泛滥,全都是她的体液。梁冰清看着他那处,小脸一红。平日里他们欢爱完,一同入浴后会互相擦洗对方私处。郎君总是抓着她的手,让她在热水里继续搓roubang,她感觉到那物在自己手心里不断膨胀,搓得她双手都麻了才肯射出来……“谁爱擦谁擦。”她嘟着小嘴,要掰开他的钳制。“你这没良心的,爷cao得你高潮连连,你完事后翻脸无情;爷给你清洗下身,你自己干净了就不管我了?”高斐亦是气红了脸。他生得极好,女人们往往一见到他就心动不已。这会儿气恼地瞪眼的样子,几乎要将她迷晕了,郎君生气起来更好看呢……她心里都叫他郎君了,其实气也消了大半了。高斐抓着她的手,包着湿帕搓揉阳具,她就麻木地被他借用小手,一脸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大约搓了半柱香时间,那处终于胀大到极限,他亦是粗声喘息起来。梁冰清心想他终于可以射了,自己也好歇息了。却不料,她一直嘟着小嘴,高斐看了心痒难捺,沙哑道:“清儿,张嘴让我射。”“哈?!”梁冰清瞪大眼看他,与男人炙热的目光撞上,他是来真的。“我不要!我不要!”她剧烈反抗,她还在生气,才不要服侍他!落地帘外,宫女们毕恭毕敬地跪着。只见帘幔一阵一阵晃动,里头两人就跟打架似的激烈,美人的尖叫声不时破空而出。“我不要啊!走开!走开!……”“呜呜,呜呜!咕咕……”美人传出委屈的吞咽声。“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呛着了?”男人的声音响起,“爷鲁莽了。”他给她拍背,不一会,咳嗽声止了下来,美人又惊叫道:“怎么还有!呜呜呜……咕咕咕……”宫女们虽然看不到里面的画面,只听这对话皆已面红耳赤。帘幔内,梁冰清被他掐着后脑,嘴巴被迫承受他第二轮灌精。他手上力气太大了,她的脸贴在他耻毛堆里,脸上又麻又痒……“咕咕。”她喝了好多好多jingye,口中那物终于渐渐式微,最终成了一团软rou。可就算他软下来,阳具依然填满了她的口腔,令她难受得很。她挣扎扭动,高斐却使坏继续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