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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已经被立原道造和银制住。他被打晕了丢在墙角,左手呈现不自然的弯曲状,右手的鲜血则染红了他用来缠胎记的绷带。他手上的伤,是被立原道造打中的。也就是泉听到的第二声枪响。这家伙身手了得,开出第一枪后,他就被立原道造开枪打中了右手。疼痛让他的枪脱了手,径直从半空中坠落。可这人竟然眼疾手快地换左手接住,接着不管不顾地朝泉所在的地方开枪,疯狂得好像要将他一起拖下地狱。当然,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失败了。而且更不幸的是,他对泉开枪的一幕,还让刚刚赶到的中原中也看到了。因而,这会儿视线转移到他身上,中原中也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他语气冰冷地吩咐:“带回去,丢进刑讯班里好好拷问一番,让他把知道的全部交代出来!”“是!”他们在一楼大厅闹出的动静不小,有些家伙甚至大着胆子拍了照片传到网络上——虽然那些让港黑成员露了脸的照片,上传后不到两秒就被删掉了。中原中也准备留下来处理后续问题,便扭头对泉……泉依旧不敢抬头看他。他就将视线落在了旁边的爱丽丝身上,说:“你们先去蛋糕店吧,我待会儿过来。”爱丽丝点头。这大力萝莉轻轻松松一手就将泉从地上了捞起来,声音欢快地说:“走吧,泉!我们去吃蛋糕!中也买单!”“可、可是爱丽丝……现在中也先生来接你了,我该回去收拾东西……”他的话没说完,中原中也又开口了:“横滨那家私人疗养院我已经帮你联系上了,今天就能将你爷爷送过去。”“诶诶诶——???”泉已经顾不上刚才的尴尬,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中原中也双手抱在胸前,说:“你订的那家疗养院路上就能花费一天时间,你爷爷年纪都这么大了,你忍心让他奔波受累吗?你忘了他这次是怎么进医院的了?”泉无法反驳,双手揪着裙角,满是愧疚地低下头。“钱的问题用不着你cao心。”说到这儿,中原中也突然别开脸,声音倏地变轻,“你留下来给我打工就可以了。”蛋糕店内。爱丽丝面前已经垒了一小摞碟子,可坐在她对面的泉,却连一块蛋糕都没吃完。他目无焦距,手上的叉子不自觉地戳着蛋糕,看起来好像被什么问题困扰着,一点胃口都没有。爷爷搬进私人疗养院的问题如他所料地顺利解决。接下来就是……如何摆脱这群人了……“jiejie?”爱丽丝将他唤回神。“嗯、嗯?”“你在想中也吗?”爱丽丝嘴里塞着蛋糕,口齿不清地说。“这……嗯……”被拆穿的泉脸上浮现出两抹红晕,可是很快,他像想到什么似的,情绪又低落了下去。“现在你也知道,中也不是对你没意思了吧?”爱丽丝疑惑道,“那你为什么还……”“说真的,我很高兴。”泉的嘴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笑容简单又干净,“甚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是……我……”他低头看着面前被他戳得已然不成样子的蛋糕,欲言又止的样子。爱丽丝眨了下眼睛,一针见血地说:“是因为性别?”泉的脸色“唰”地一下变白。他猛地抬头看着爱丽丝,瞳孔剧烈地颤抖着,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你、你什么时候……”“之前在商场,你被杀人犯劫持。后面没了心跳了呼吸,我给你做的心肺复苏。”爱丽丝放下手中的叉子,语气平静地描述着,“还有刚才,你把我紧紧地护在怀里……嗯……男女的生理结构不同,就自然而然知道了。”“……是吗?”泉惨白着脸,勉强地笑了一下。“所以你为什么要扮做女生呢?”爱丽丝好奇地问。身上最大的秘密被揭穿,泉感觉自己好像被劈成了两半,一边觉得惶恐不安,一边却又像是松了口气。“因为……爷爷说我是他的孙女,那我就必须是他的孙女。”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但语气依旧温和,甚至带着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轻松,好像压在他身上的重担被挪开了一样。爱丽丝只觉奇怪:“他不知道你的性别吗?”泉笑了笑,说:“说自然是说过的,但……他不相信。而且,我与他无亲无故,长得也和他孙女不一样,他依旧把我当成自己的孙女。就连这个玩偶……”泉指了下手机上的小熊挂件。“他只说是自己意外捡到的。可实际上,这是在他孙女的命案现场发现的,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的颜色,是因为浸了那女孩的血。”爱丽丝:“……”“爷爷从警局带回那女孩的尸体和玩偶后,一直幻想她还活着,还不停地找人来救她。就算最后她被下葬了,依旧如此。直到他将我捡回了家。”泉捧着面前的红茶,叹息一样地说:“他救了我一条命,给了我新生。所以如果能让他高兴的话,是男生还是女生,又有什么关系?”爱丽丝放下了手中的叉子。她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泉身后的中原中也,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你是男生?”“嗯。”“那晚我们……”“是真的,只是您第二天醒来却没什么印象。我也很惊讶。”中原中也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泉也没有回头。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轻巧地好像在讨论此刻的天气。然而坐在他们对面的爱丽丝却连大气都不敢喘,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和不安——天知道她只是森鸥外的异能力,怎么会为别人生出这样复杂的情绪来?!而且她不就一直幻想着这样的场面,等着看热闹吗?!“难怪你敢到酒吧当陪酒女;难怪你敢进男厕换衣服;难怪你不让女服务生帮你换衣服……”后面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中原中也却不耐一一细数了。他嗤笑一声,竭力压抑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牙齿磨得咯吱响,问:“那后来为什么不告诉我?骗我好玩吗?啊?!”“告诉您什么呢?‘您那晚睡的是一个与您性别相同的男生?’还是……‘我作为一个男生竟然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您当应召女郎给睡了?’”“……”中原中也蓦地一噎。泉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着,很快变得湿润,犹如风雨中挣扎着扇动翅膀的蝴蝶。他说的话轻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吹散。“我为了爷爷确实什么都肯做,就算是穿女装也无所谓。”“我没有记忆,一无所有。就当我矫情,可我真的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