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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时立即走了出去。黑漆漆的海面波浪 滔天,他们的船也被打的险险翻覆。他们不再犹豫,立时跳下海去。 锦灵绣紧紧跟在煌抒寒身后,白狮随在她身边。以他们的功力就是闭气一两 个时辰也没什么,因而三人在水中悠游的很是自在。 在漆黑的海底游了一小会儿,就隐隐看见近百人紧拽住手中的大网在水中四 散开来,中央的水波中隐现着一条凶猛非常的金色巨龙。那网中的巨龙正挣扎着, 不少人被它的厉爪和牙齿所伤,在众人的围攻下,它却刀枪不入,一点伤都没有。 眼看它已经把拉网的人伤得七七八八,快要挣脱。锦灵绣拍了拍白狮,示意它开 始行动。 它依恋的看了她一眼,向巨龙的头部游去。锦灵绣和煌抒寒也靠近它的身侧 等待。 那白狮刚一靠近,巨龙就向它咬去。白狮抓住它的龙牙,青色的灵力散发, 与巨龙斗在了一起。一番惊心动魄的嘶咬拼斗后,巨龙一口咬住白狮的肩头,白 狮吃痛却没有挣扎,等它再次侧头咬来时,白狮双爪隔空一抓,青光闪过,那巨 龙的眼睛立刻涌出血来,白狮乘机从它嘴下逃脱。巨龙吃痛,拼命去抓它,白狮 左躲右闪、险象环生。 事不宜迟,煌抒寒悄悄接近巨龙,从它背脊处的逆鳞上方,将倾国剑猛地全 刺了进去。锦灵绣默契的挥出倾城刺,全力一击,从它的腹部刺入,再拖出一个 尺余长的伤口,那伤口露出的血rou中,有一种清幽的白光在闪烁。 那龙疼痛愤怒之极,回头朝她咬来。顾不上躲避,锦灵绣把手伸入它腹中将 龙珠取出来,才刚刚收入怀中,龙头已经咬到。多亏它双目已盲,看不清她的所 在,她险险避过。但锦灵绣刚想游开,它就惊觉的一把抓了过来。锦灵绣在水中 的身形受制,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它抓住。煌抒寒赶过来猛地一剑,斩掉了它 的一只大爪,它的另一只爪子却抓住了他。锦灵绣焦急的运气在它的爪上一击, 身受几处重创的它却纹丝未动,浑身僵硬,竟是死了一般向海底沉去。眼看煌抒 寒被它把整个身体都抓住,动弹不得,脸色转白,要随它沉到海底去。她急急的 追上去,拼命割着它的爪,想把他救出来,倾城刺太短,虽锋利无比,在顷刻间 却难有什么明显的作用。 煌抒寒眼睛深深望着她,摇摇头,看向海面。她知道他是在催促她不要管他, 就此离开。可是他是抒寒啊?是和她一起闯祸一起长大的抒寒啊?她怎么可以不 管他!? 她铁了心,上去抱住巨龙的身子,一边奋力割开紧握着抒寒的爪子,一边随 他们向海底沉去。煌抒寒的眼神越来越焦急,她也已经渐渐感到了海底深处人体 受不了的压力。 看着他焦急痛切的眼睛,她的一滴眼泪落在水里,无人能看见,唯有她自己 明白。 也罢,就这样随他死了吧!谁让她欠了他许多呢?看来,欠人情意,可真是 最最要命的事情! 昏过去前,她自嘲的想。 欺骗 在昏沉中,她好象看到白狮拼命咬掉了那巨龙的爪子,过来驮起了她,她紧 握住煌抒寒的手,彻底失去了意识。 锦灵绣醒来时,已身处在煌抒寒的大帐中。煌抒寒双目紧闭,脸色青紫,一 动不动得像死去一般,但右手还和她紧紧相握。锦灵绣一惊,伸手过去在他鼻尖 处试了试,还好,虽然呼吸极弱,但仍未绝。 身旁的白狮焦急的轻咬着她的手摇着,似是问她受伤了没有。她回过神来, 摸入怀中,还好,龙珠还在!再仔细查看,除了煌抒寒伤势极重外,白狮的肩头 也流了许多血,平时灵动的步伐变得蹒跚,看来伤得也不轻。她反而只是有些晕 眩,并未受伤。 煌抒寒手下的副将已得到禀告赶来,向她跪倒行礼后言道,「公主,此次殿 下受伤极重,现在内息时断时续,随时有性命危险。未将斗胆,请公主将龙珠让 与殿下服用。」殿下待公主之好,再加上两人多年的感情,他不觉得这有什么过 分。 锦灵绣神情恍惚,他等了半天不见她回答,还想再说时,锦灵绣总算挥挥手, 「你下去吧!本宫自有分寸!」 他不解的看看她,勉强退了下去。 锦灵绣看着煌抒寒英俊的脸,微微叹息,心下犹豫。但是,想起那危在旦夕 的男子,她狠狠心想抽出自己的手。他在昏迷中仍然紧紧的握着,竟怎么也抽不 出来。 她讶然,睫毛垂下掩住眼里的波动。片刻后,她坚定的一指一指的扳开他的 手,起身离去。走到帐门,她停了停,轻轻说,「抒寒,对不起。但是我相信你。 你是我怎么也害不死的笨抒寒啊!你一定要给我醒过来!」她不敢回头,匆匆离 去。 那白狮虽然负伤,还是非常神俊。她骑着它飞快的穿过幻梦森林,一路上随 便宫千壁是狮身还是人身,她都不答理他。宫千壁见她因煌抒寒伤重,心情不好, 虽然委屈,也不敢招惹她。只快乐的想,她最后还是没用龙珠救他不是吗?还是 跟他一起走了不是吗?为了这些,身上的伤虽也十分严重,他却开心的整日精神 焕发。 眼看森林 的出口已经可见,锦灵绣紧绷的脸色才好了一点,座下的白狮也放 松了许多,鼓起勇气开口道,「阿绣,你为什么要走呢?幻梦森林灵力汇聚。就 在这里服用龙珠效果会更好哦!」 她深思的看着它,不说话。 白狮感觉到什么似的,不放心的问,「要是你一定要走的话,至少告诉我你 去了哪里啊?我伤好后就去找你!」 「哦?」锦灵绣眼神很冷,淡淡道,「找我干什么?」 见她语气冷厉,白狮放下她,变回人身急急看来,「阿绣!?」宫千壁不顾 自己的赤裸,焦急的站起来,走向她。 她的眼神幽深冷漠,他心中一慌,无比冰寒的感觉浸得他像是掉入了冰窟一 般,冷的彻骨。 他强颜欢笑的靠近她,「阿绣,你别吓我啊!小壁胆子很小的。」看她不应, 他可怜兮兮的拉着她的手,「别吓我了,我真的被你吓得快死掉了。」 他纯净的眼眸漂亮的像宝石一样,肩头的伤口因为刚才的赶路已经裂开,不 断淌下鲜血来。锦灵绣抿抿嘴,预想好的伤害他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可是……不能再跟他拖下去了,翌哥哥的病…… 锦灵绣的心坚硬起来,推开他偎过来的身体,她冷冷的说,「现在我已经得 到了龙珠,你我情分以尽。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他的身子一僵,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哀哀恳求道,「阿绣,别再开玩笑 了。小壁开不起的!」 她看也不看他一眼,想要离去。 他慌忙拉住她,赤裸的美丽身体在明媚的阳光下直发冷颤,「我做错什么了 吗?你说啊?我会改的。阿绣,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哀切而不安,嘴唇微微 颤抖着。他一直很听话啊?她和煌抒寒在一起时他不是从不敢打扰的吗? 她淡淡的说,「你什么也没做错。只是……」她看向他的眼光冷淡的让他的 眼泪瞬时流了出来,「只是我已经玩腻了!」 他紧紧抱住她,哭泣着说,「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 她推开他,「我说……我,已,经,玩,腻,你,了!」她看着他悲痛的眼 睛,口齿清晰的说。 泪水大滴的涌出,他拼命摇着头,拒绝相信她。 她叹着气,「小壁,我爱的从来都不是你。一直都是你自以为是,一厢情愿 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他紧紧抓住她的衣袖,大大的眼睛哀切的望着她, 「可是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好。以后,你说不定……说不定也会爱上我的呀!」 看她听得直摇头,他赶紧说,「小壁会很努力的,你一定会喜欢我的,一定!」 锦灵绣有些动容,又有些无奈的看着他,「那是不可能的。」 他急道,「为什么?为什么啊?!」那双清澈的眼眸通红,完全失去了往日 的光彩。 她心中疼痛,几次欲言又止,好容易才开口道,「我喜欢的是……」 宫千壁猛地抱住她,急急的说,「别说了!我不想知道。你喜欢谁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喜欢你啊!阿绣你看着我的时候,眼神是那样的温柔啊?你也喜欢我 的,对不对?」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咬牙道,「不对!」 他的身子一震,竟立都立不住,瘫软的倒在地上。 锦灵绣狠心想迈过他的身体。他一下子抱住她的脚,「不!阿绣,我决不让 你走!」 她抬脚想甩开他,他死不放手,被她拖在地上走了几步。赤裸的身体被沙石 划得遍体鳞伤,满是血痕。 锦灵绣又心痛又心急,一脚踢去,用了真力。 他本就伤重,灵力尽失,一路上驮着她飞奔体力也已经耗尽,再无力反抗, 被她踢得闷哼一声,滚了开去。 锦灵绣不想他一点都不躲闪反抗,后悔刚才踢得重了,心下不忍,犹豫着要 不要过去看看。 宫千壁已经摇摇欲坠的支起了上身,却无论如何努力也无力再站起来,他还 不死心的朝她爬来,漂亮的脸上满是眼泪,狼狈无比。 他颤抖的声音充满了惊惶,「阿绣!别走!我什么都依你好不好?我只要当 你的坐骑就好了。求你了!不要离开小壁啊!」 锦灵绣不想他如此痴情,心下很有些悔恨,这次的确是自己做的太过。眼看 他快爬到她脚下,正伸手想拉住她,她慌忙施展轻功,逃跑般的匆匆离去。 行了很远,宫千壁痛彻入骨的悲唤还隐隐传来,「阿绣!……阿绣!……」 为什么?明明出了气,她却一点都不开心呢?想到那双世上最纯净美丽的眼 睛,她的心狠狠的疼着,以后,他的眼眸将不再清澈了吧? 爱恋 皇都,锦灵绣站在空荡荡的听月阁里,虽然是盛夏的午后,她的手心却溢出 了冷汗。 她的手一弹,一缕轻烟冉冉升起。 片刻后,一男一女出现在她身后,跪下行礼,「公主!」 「花好、月圆,到底这里出了什么事?是谁干的?」竟让她急得招出了自己 派去卧底的两个得力部下。 那叫花好的男子答道,「公主走后四王子一直心存怨恨 ,欲对宫相不利,宫 相也小心提防着他。见公主迟迟不归,有传言说公主已经葬身碧落海。三天前, 四王子带着大内高手闯入听月阁,说宫相使用诡计害他,令他不能人道,要把宫 相带回府去惩戒。当时宫相病情危重,已经昏迷。南宫临和祁莲虽护得他与挽绣 姑娘脱困,祁莲公子却在断后时被四王子用毒抓住。现在宫相在南宫世家在皇都 的一处隐秘住宅内。四皇子把祁莲带回去后……忙着整日戏耍玩乐。并未对宫相 的下落再加追究。」 四哥的胆子竟这么大!?锦灵绣觉得隐隐不对。难道是…… 「月圆,你在皇上身边,有没有发现点端倪?宫相门生很多,他自己的势力 也不小。为什么四哥如此胡来,皇上和大臣们都没有动静?」 「皇上一直希望公主能成为一统天下的女皇,很不满公主对宫相太过看重。 这次的事,皇上明明知道,还默许四王子胡作非为。在朝中,也以宫相病重不见 客为由,遮掩他失踪的事实。恐怕……」她谨慎的没有说下去。 果然如此,父王,你还是起了杀心吗?!锦灵绣心中苦涩。她不是不明白他 的用意,可是……让她如何不管他。 定了定神,她挥退他们,先去见宫千翌。 幽静的小院里,宫千翌坐在院中的榕树下,无论南宫临和挽绣如何劝,也不 肯进屋去躺着。 「你们就让我再等她一会儿吧!就一会儿!她说不定马上就会出现的。」宫 千翌望着门外,想起她每次都微笑着忽然出现的娇俏模样,满是病容的脸上露出 了幸福的笑容。 「可是这里太热了。公子,你天天这样说,日日这样等,已经是第7天了。 太过劳损心神对你的病情不好的。」挽绣还在苦劝。 「她就快来了。我知道的。」宫千翌倚在躺椅上,温柔的看着门口,好象已 经看见了那个灵动如风的人儿。 「公子!」挽绣不忍他再这样等下去,「听煌公子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