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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45-50)

    【上接…第35章·贾赦拜求燕王爷…】

    第四十五章王熙凤相约东府内宋清然情挑凤辣子

    这一日,清静下来的宋清然正搂着晴雯调戏,刚把坐在怀里的晴雯衣襟解开两扣,管事便门通外报说:“荣国府大房的二奶奶清您得空莅临趟。”

    宋清然此时刚起了兴致就被打断,宋清然只得作罢,想了下大房的二奶奶这称呼,才想起是王熙凤。只是她找自己何事?按说贾赦的事也该贾琏或贾赦亲自上门才对是,仔细一想,应是上回给她的内衣方案,应是哪里不明白才会来问,便应了下来。

    待管事走后,晴雯帮着宋清然整了整稍乱的衣衫,又重新帮他束了下发,才岀得屋去。宋清然并不着急,又拿出画笔画了些内衣图案,揣在怀里,方按着记忆向荣国府大房贾郝的院落走去。

    刚入院门便有一年轻的丫鬟在门外等候,身穿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下着缎子裙,头上插一牡丹纹银钗,长的眉清目秀,姿色动人,粉嘟嘟的小口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丫鬟见宋清然到来,忙上前迎了两步,福身一礼道:“奴婢平儿见过王爷,王爷万安。”见宋清然点了点头,便引着他向内宅走去。

    宋清然也不着急,慢慢的跟着平儿开口问道:“是你家琏二爷找我还是赦佬?”

    那平儿顿了一下回道:“回禀王爷,是我家二奶奶找您,说是有些商事想向您请教。”

    拐过角门,平儿便把宋清然引入一间厢房前,三间一排,青砖碧瓦,雕栏画栋,很是富丽堂皇,院外种着各色花草,因冬季所至,半数枯着,只有几株寒梅已是盛开,方把院落点缀些姿色。

    听见响声,王熙凤急忙出门迎着,但见她今日穿着却有不同,身穿一领黄色雀翅领褂袄,雀翅衫两边雀翅分开较大,竟堪堪露出一抹红色内衣,只是这内衣又不似肚兜,而是宋清然所创的吊带背心,此时被胸乳顶的高高鼓起,一条天然沟缝若隐若现,

    下身着翡翠撒花洋裙,用红色绸缎带在腰间绑一个大大的艳丽蝴蝶结。

    王熙凤边走口中边娇笑着说道:“啊哟,爷您可来了,凤哥儿等您一上午。”

    宋清然知她鬼精鬼精的,真都信她,早晚被她骗的骨头都不剩,便笑呵呵的由着王熙凤引进房内。

    进屋坐定后,王熙凤娇声对门边的平儿说道:“平儿,快去把大老爷珍藏的上好碧螺春拿来,给爷沏茶。”

    宋清然也不客气,就这么笑呵呵的看着王熙凤和平儿忙活,等上茶时,看着平儿妖娆的身段,随口说道:“平儿是个好丫头,人长的隽秀不说,性子也恬静。”

    宋清然本是随意说着,前世读红楼便很喜欢平儿的性子,可王熙凤却会意错了,以为宋清然看上平儿这丫头了,不敢有违,筹措半天才道:“爷,您行行好吧,凤儿就这一个得用的平丫头,求您留给凤儿吧,我一直把她当meimei看,琏二爷几次想上手,都被我拦下来。”

    宋清然一听便知她误会了,哈哈一笑也不解释,便顺着她的话问道:“琏二爷呢?”

    王熙凤答道:“随大老爷出门去了,想必是为了把北边的事给断了。”

    宋清然应道:“我说琏二爷怎么不在府上呢。”

    王熙凤则是叹口气道:“琏二爷他就算不和大老爷出门也不会呆在这房里,整天个沾花惹草的,何曾想过这家啊。”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宋清然也不问请他来是何事,王熙凤则也不提。

    眼看到了晌午时分,王熙凤吩咐平儿弄些个酒菜来,要陪着宋清然吃几杯酒。

    宋清然也不客气,笑着应下。

    王熙凤见平儿出去,方红着脸引宋清然进了里间,拿出一包衣衫出来,有些羞涩的打开,一件件取出放在所坐在床榻上,

    宋清然仔细一看,都是自己画的内衣内裤,各色用料得都有,五颜六色,煞是好看。便笑着随意拿起一件问道:“这些有何不妥吗?”

    宋清然拿起的是一件纱质蕾丝内裤,只是裤口带着系绳,想来是没有松紧绳之故,用料很薄,从内能透出手形,淡粉之色,看着就让人意动心迷。

    王熙凤自是不敢夺去,由着他细细观看,开口说道:“上衣制出还好些,只是这内裤多根系绳,穿在身上难免有些束着身子,不太舒服,爷您可有方法免掉这根系绳,”

    宋清然并不急着答她问话,色色的笑道:“看你上身内衣穿的应我送的那款吧?只是不知下身穿的是否也是啊?”

    饶是王熙凤是个风流的性子,此时也受不了宋清然这样挑逗,羞红着脸用手紧了紧雀翅衫的领口,媚了一眼宋清然道:“哪有这样问女儿家的穿着的。”

    宋清然嘿嘿一笑故意凑近一些道:“我猜一定是,以凤丫头你的风格,穿衣一定要穿一套的嘛。”

    王熙凤实在是吃不住,娇嗔道:“爷!”

    宋清然哈哈一笑说道:“解决办法嘛,也是有的,你可让人试试用牛筋捣烂,配着绵纱线一起用。成本或是会高一点,不过这种工艺更难让人仿制。”

    王熙凤听完眼前一亮,问题如能解决就可以形成作坊让下人们量产了。心中也是开心,笑道:“还是爷有办法。”

    又接着说道:“爷能再帮帮凤儿多画

    些图案吗?你送的这些都做了出来,虽换成不同颜色,各种用料,可品种还是有些单一。”

    宋清然暗道:“这王熙凤果真还是有些商业头脑的。”自己虽有些准备,却不准备现在就拿出来给她。便又凑近点对着王熙凤耳边轻声说道:“还没告诉爷,下面是不是也是爷送的呢。”

    王熙凤被他嘴中的热气吹的有些麻痒,微微点了下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宋清然故作不信,和王熙凤玩闹一番,趁机掀起了裙角,入眼便是两条白花花的玉腿儿和一条红色内裤。

    内裤紧贴下体,勾勒一条缝隙。“驼趾!!”宋清然第一反映是又见驼趾!只这一眼就让宋清然腹下耸立。

    王熙凤也只给他片刻时光,便把裙角压下。嗔声道:“爷,人家是已嫁妇人,怎可偷看人家内衣。&039;‘

    宋清然此时哪还能压得住火,伸手搂过王熙凤的腰肢在她耳边细声道:“让爷看看凤儿你的内衣,也好有灵感再为你创作几件。”

    王熙凤本就不敢违背宋清然的意思,只是碍于脸面。

    宋清然一脸严肃道:“自是真的,此内衣也是我偶得奇思创作所得,能出来的都已画岀送与你了。只有见你穿在身上,再根据穿着细加修改方能创出新的款式。”

    或是宋清然这套说词太有说服力了,或是王熙凤也不敢有违,便点了点头,又说道:“看可以给爷您看,可爷您要答应凤儿,不可坏了凤儿的妇道。”宋清然心中暗想,没人知道便不算坏了妇道,只是此时急着想再见驼趾,急忙应了下来。

    王熙凤见宋清然点头,看了看卧房门外,见没有动静,又起身把屋内的碳盆里的火拨旺一些,方慢慢褪去上身的雀翅领褂袄,堪堪露出了里衣那件红色吊带背心。

    入眼便是一道深深的乳沟,在没有捆束下,居心顶岀一个完美的弧度,因背心稍紧,弧顶rutou若隐若现,双峰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颤动,极具诱惑,纤弱的玉颈如天鹅般柔美细致,樱唇微启,此时正不知该把手放在何处,只得双手相握,放于腹下。

    此等美景几乎让宋清然忘了要看驼趾,正愣愣的看着乳峰发呆。

    王熙凤被他盯的羞涩,却又心里暗自高兴。想必王爷什么美色没见过,什么美女没品过,居然能吸引到王爷。

    想那琏二爷,每日里只知鬼混,何曾如此看过自己,白白浪费了自己美好年华。

    片刻后宋清然才回过神来,赞叹道:“凤丫头,你的身子真是绝美啊,让爷难以忘怀,继续吧,我看了好给你多创作一些。”

    王熙凤媚了他一眼,才慢慢解开腰间绑着的红色蝴蝶结绸缎带,褪下翡翠撒花洋裙,那条驼趾便再次岀现在宋清然眼前。

    宋清然此时只觉胯下已硬的胀痛,忍耐不住只得站起身来,让自己能伸展一下,不至于拘着那儿。

    再看王熙凤有些羞涩又有些顾盼流连神情,再也忍受不住,上前抱着王熙凤的腰身,双手抓在翘乳上,隔着背心吸吮凸起之物。

    其实男女相吸就是这样,如不是王熙凤对宋清然也有动情之意,即便是想让他多画些图样,也不会主动脱成这样让他观看的,可这也是她的极限,虽是风流,却做不岀有辱妇道之事。

    第四十六章宋清然床榻挑春情凤哥儿软语求贞洁

    本质上王熙凤还是个严守妇德的闺秀女子,哪怕在和贾琏行夫妻之事时,贾琏要换个姿势王熙凤都觉羞涩。(原著中:贾琏说道&039;只是昨日晚上,我不过是要改个样儿,你就扭手扭脚的。&039;)

    眼见宋清然近身搂着自己,只觉小腹被一团火热硬物抵着,作为妇人自是知道那是什么,不由的用手撑在二人胸口间,似拒还迎地轻推着宋清然,却如何能推得开来。随着宋清然的抓揉与亲吻,王熙凤越来越难以站稳,正当宋清然准备把手抚向腿间时,外间传来响动,却是平儿准备了饭菜,开始摆桌。

    王熙凤双脸一红,急忙离身,穿上了衣裙,宋清然也只得重新整了整衣角,试图把耸立之物盖上。平息了片刻,宋清然方收敛心神,背着手施施然的从房内走出。

    饭桌上王熙凤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边帮着宋清然布菜,一边陪着他吃着酒,娇笑嫣然,举止端庄大气,却实像一府中当家妇人一般。席间,王熙凤心事解决,又得宋清然应下帮她多作些图样,也是心底高兴,便拉着平儿陪宋清然多吃几杯酒,难免酒晕上脸,显的愈发娇艳红润,看得宋清然十指大动。

    王熙凤口中仍一口一个爷的欢快叫着,或是王熙凤酒量真的不错,或是宋清然酒不醉人人自醉,宴席未尾却真有些吃多了酒,全身轻飘飘的感觉。

    王熙凤自也好不到哪去,只觉全身懒洋洋地,就想在床榻上躺上一会,宋清然看着王熙凤那娇艳神情,不由的从桌下伸出大手,轻轻放在王熙凤腿上,随着这一触碰,王熙凤浑身一颤,又怕平儿看出端倪,不敢乱动,借着敬酒,又陪宋清然吃了一杯,只是腿儿上的大手却是无法摆脱。

    宋清然也不得寸进尺,大手只是隔着罗裙抚在王熙凤大腿上,偶尔移动一下,擦着腿根一扫而过。

    等酒席结束,平儿收拾好碗筷,王熙凤才道:“平儿,我和王爷还要谈些裁衣之事,你去门外迎下琏二爷,如果二爷回来了,知会我声,便带他见王爷。”

    二人见平儿应下出门后,又重新回到厢房内间,王熙凤缠着宋清然讲解这些成衣该如何改进,有何不足之处,宋清然借着酒劲,便一件件拿起,指导开来。

    “内衣是离女人肌肤最近的物件,包裹着的是女人身体中最深藏的美好,理当被重视、被挑剔。内衣,第一要义是舒适,所以用料是关键,应多用棉、丝、绢类织物,在这之上才能做出变化。”此时的宋清然仿佛变回了推销员,侃侃而谈。

    “有了舒适,才能开始变化,而变化则要针对人群,闺中女子则喜欢大气、自然、舒适,能穿岀女孩子天真的气质。比如这件,精巧秀气,不妖不媚。”

    宋清然手中拿着白色棉质带有暗花牡丹的内裤对王熙凤说道。

    “至于青楼女子及房中姬妾嘛,则要突显情趣二字,要赋予更多的性感与挑逗,种类变化更是要杂而多,满足不同男人的喜好才是。”

    见王熙凤点头便接着说道:“至于年轻妇人嘛,则要性感奢华,具有诱惑力,在私房中穿与自家相公赏看,定能增加床榻情趣。”见王熙凤有些脸红,便接着说道:“比如你穿的这件,就是性感中带有诱惑,让爷不禁想要揽入怀中恩爱一番。”

    王熙凤娇笑道:“爷您就会拿我打趣,凤儿人老色衰,爷身边一堆的娇俏丫头,怎会看上我。”

    宋清然也不答话,抓过她的小手轻轻放在胯下,笑着说道:“凤丫头你怎会是人老色衰,小丫头怎比得上你娇媚动人呢。”

    王熙凤只觉入手一片火热,粗挺耸立,想抽手离开,又觉不舍,便借着宋清然大手压在手上。

    此时二人再无心交谈,宋清然身子前倾,用手扶着王熙凤娇嫩纤细的腰肢儿,便揽入怀中,王熙凤害羞,伏在宋清然怀中,不再言语。

    宋清然怎能如她的意,猛得扶着她的腰,把她以骑马之姿势骑在双腿上,形成四目相对。见王熙凤不再抗拒,便挑起她的下巴,舔吻着她性感的红唇,双手解开丝带,顺着裙缝伸入内里,抓在她丰满臀部,不时顺着双腿间隙向前探出,在那一抹风流缝隙中划过,凤丫头本就经历过风月,加之近月来贾琏在外又结新欢,整日不回府中过夜,被宋清然如此摸吻着,揉搓着,很快就感到身体一阵悸动,又酥又麻,瘙痒难耐,久未开发的身体变得燥热敏感!

    此时她半迎半拒,由着宋清然褪去裙褂,一双雪白的藕臂环住宋清然的颈项,皓齿微微张启,以便让那在自己牙关之外徘徊的舌头得以顺利进入自己的檀口之中。

    “嗯……”王熙凤气息逐渐沉重起来,喷到了宋清然脸上,酮体上慢慢散发阵阵女儿家特有的体香,让宋清然下体更是坚硬,渐渐地,手中的动作越来越重,贪婪地着吮吸着王熙凤口中芳香仙露,炙热的眼神在她身上各处打转,尤其她那双饱满而坚挺的雪白玉乳非常诱人,两条修长大腿显得十分性感。还有她美丽的俏脸,露在背心外的皮肤细腻光滑,如脂如玉,娇艳欲滴的樱唇,充满着个性的挑逗。

    宋清然一只手继续隔着内裤在王熙凤湿热的蜜xue缝隙中滑动,一只手攀登上她的酥胸,感受着丰满又有弹性的乳峰,轻轻揉捏,挤压着那傲挺的峰峦。乳峰硕大而坚挺,没有一丝的松弛,触摸起来就好像青春处子般充满弹性,却又另含妇人韵味!嘴上转而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咬着,直到她俏脸酩红,媚眼如丝,樱桃小嘴吐气如兰才轻轻吻着她的琼鼻。下体早被她双腿及小腹来回研磨的坚硬如铁。

    王熙凤确实很美,脸蛋滑润雪白,朱唇细嫩湿润,总有让人想咬上一口之意。此时王熙凤眼看就要被褪下内裤,被粗硬之物破门而入了,用灵台仅有的一丝明智,腻声求道:“爷,求您放过凤儿吧,如此已算不守妇道了,如再被您上了身子,让凤儿如何见人,就让凤儿留有最后一丝尊严,其它一切都依你。”

    宋清然再是欲望满满,也不能无动于衷,口中言道:“依你便是,直到你心甘情愿委身于我方再要你身子,只是此时断没有就这样放过于你的道理。”于是抱着王熙凤大步走向卧室床榻边,双手一左一右抓着两个玉乳把玩起来。

    “喔……唔……”凤丫头发出声声不可抑止的呻吟,胸前传来阵阵酥麻让她下体再次潮湿,把明黄色内裤印出一道湿痕,她的双目紧闭,朱唇微启,容颜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呼吸急促,每一呼吸,高耸的乳峰便微微起伏一下,带动着宋清然握在其上双手。

    宋清然双手是抓着凤丫头的双乳,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嘴唇轻轻点着着她红润的小嘴儿,手上顺势褪去她最后的遮羞布,yinjing不由自主顶在了仙境门口。

    王熙凤却咯咯一笑,逃离他的身体,轻声说道:爷,让凤儿伺候您吧,再这样下去,凤儿真要被您上了身子了。”

    说罢伸出小手抓住了宋清然那条怒目金刚的roubang,这才正真感受到他roubang的粗壮,坚挺,现亲手握住时,也是惊了一下,竟是这么的粗大,这要是插进体内,用力cao弄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娇嫩xiaoxue能不能受的了。

    roubang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抓住,宋清然不由的舒服得呻吟一声,王熙凤想起刚才的羞人想法,不由红晕满布,蜜汁溢出。开始用十只纤纤玉手上下taonong,不时用手指刮擦roubang各个部位,双眼看着宋清然的表情,寻找最敏感的部位。

    taonong片刻,便慢慢俯下身子,趴

    在宋清然的胯下,将头低下去,轻启朱唇,用手拨开挡在嘴前的秀发,在害羞中张开樱桃小嘴轻轻含住了他的roubang,伸岀了香舌,在那硕大的guitou上舔咂起来……

    风流妇人果真比未经人事的小丫人懂得侍奉,这香舌的每一挑、一拨,嘴儿的一吮、一吸都无限风情,今人毛孔扩张,魂飞魄散,一种异样感从下腹升起,roubang竟是再次粗涨,塞满了她的小嘴,王熙凤极力地张大她的樱桃小嘴,温暖地包含住宋清然的roubang。舌头时而轻轻一舔,时而挑拨画圈……时而浅浅吮吸,时而深喉进出,宋清然一只手轻抚着王熙凤裸露的玉背,一只手摸着她那长长的秀发,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下体阵阵跳动,想着现在还是白日,贾琏不知何时回来,避免节外生枝,便不再忍耐,心头一松,便突突挺身射入王熙凤口中……或是本就过粗小口难容,又激射甚多,王熙凤只觉吞咽不及,仍有不少流出口外,更显yin靡。

    待宋清然尽数射完,王熙凤才起身伏在他怀中俏声说道:“爷这下满意了吧,让凤儿吃下如此之多,就是贾琏那个死鬼,凤儿也不成这样作践过,最多只用手儿帮他。”

    宋清然自是不知她话中真假,也不知她如此之做真心几成,奉承几成,亦或许有几成报恩或相求之意。只是此时确是舒爽万分,虽未能真正插入,可来日方长,这凤丫头早晚是自己禁脔,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妨。

    第四十七章皇卫司提审贾赦、琏太子爷作梗镇抚司

    回到顾恩殿已是掌灯时分,宋清然因中午吃多了些酒,晚饭胡乱用了些便不再想吃,早早的便携着元春回了卧房。

    古时就是这点不好,娱乐太贫乏,天一黑便无事可做,只能在房事上瞎折腾,麻将宋清然是不喜欢玩的,做出来也是只想让这些丫头们有个乐子。

    搂着已行动不便的元春在床上随意的聊着,元春嗅了嗅宋清然身上的香气,白了他一眼道:“爷,你身上有凤丫头的味道。”

    宋清然不由的低头也嗅下自己身上未换的里衣否认。

    元春自是不信,自己的爷什么德性,她是知道的,再说凤丫头的风情,是个男人都想多看两眼,便说道:“爷您喜欢凤丫头的身子,偶尔耍一下便耍了,只是那凤丫头毕竟是府上当家奶奶,琏二爷的正经媳妇,可别让府里人知道了。”

    宋清然没想到元春如此大气,暗想还是古代爽,三妻四妾不说,偶尔偷个嘴也无大碍,便在她脸上香了一口道:“这我自会省得。”

    元春拍拍宋清然不老实的大手接着说道:“凤丫头身边的平儿看样是个能守口的人儿,却也是要小心点,实在不行爷可把她也收了,这样定能稳妥一点。”

    宋清然本就眼热平儿那眉眼端淑的味儿,听元春如是说更是开心,大手已移至元春小腹,开心的说道:“还是娘子体贴,爷今晚多疼疼你。”

    “哎呀,爷您又要这样,白日不是刚在凤丫头那……嗯……轻些个。”

    元春哪知道宋清然在王熙凤那被撩拨的心火正盛,虽是射了一次精,但那种程度哪及真正进入的舒爽,乃至后半夜又唤了克莱尔前来,方解了宋清然的心火。

    往后日子宋清然虽也抽空再去大房那见王熙凤几次,可不是贾赦在便是贾琏在,总不能如意,看着王熙凤趁人不见时给自己的媚眼,更是心痒难耐,只是找不到机会下手。

    正月十六一早,皇卫司指挥使伍进亲自带人上门,很客气的等通报后,才领人至荣国府大房处,带走了贾琏、贾赦二人,不过并未上枷锁,只让军兵押着,在岀门时迎上宋清然。

    宋清然看了一眼贾赦府上从管事到下人一个个哭红着眼,心中也是暗叹,只是给了个王熙凤眼色,让她安心,方开口说道:“既然人带到了,那就走吧,我也同去镇抚司,争取今个就把这案子结了。”

    伍进施了一礼道:“听王爷安排便是。”于是两个人上了马车,随着押运车队向镇抚司赶去。

    伍进还是很讲究的,所用马车也是普通岀行所用,并非镇抚司专门押运犯人那种,省去外人指指点点。

    到了镇抚司,伍进客气两句,见宋清然不肯坐于主审位置,便告了声罪,坐于主位,宋清然则随意坐在副审之坐,端过衙役小厮送来的茶水,一口口慢慢饮着,也不说话。

    镇抚司过堂自是不像刑部那样,又是拍惊木,又是水火棍恐吓的,衙役只是立于两侧身着飞鱼服,手握秀春刀,等待指挥使发话。

    贾赦是袭的一等将军职,贾琏也捐的五品同知官身,虽进了镇抚司大堂,不论是何等身份都当普通犯人来审,该跪照样跪。皇卫司代表天家,非等同于刑部大堂,可伍进仍是免了二人下跪,对着下方站着的贾赦、贾琏道:“贾将军和小贾同知大人,本使奉皇命前来审问二人,多有得罪还请包涵。”

    贾赦、贾琏此时哪还有敢怪罪的念头,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二人看着满室的各色刑具,还能站稳已是难得,口中连道:“不敢,不敢。”

    伍进看了眼宋清然便清了下嗓说道:“御史言官汪明月并户部郎中李顺共同联名弹劾荣国公府一品将军贾赦‘交通外官,走私铁器,依势凌弱’某在此代表圣上问你等二人,可有此事?”

    贾赦得过宋清然指导,急忙上前对着北方金銮殿一礼,答道:“回圣上话罪臣贾赦因受下人蒙蔽,

    经查府中商贸却有走私之事,辜负圣恩,有忝祖德,肯请圣上责罚,至于交通外官,臣自是不敢,请圣上明鉴。”

    伍进点了点头,贾赦、贾琏走私铁器皇卫司自早已查明,证据确凿,见贾赦认罪,自也没什么好说的,交通外官却也难查实,京中勋贵及官员都与番邦邻国使者有此礼节往来,若是硬安个交通外官却也可行,只是皇上意思也并非要查此事,又有宋清然在,自是会送个随手人情,至于依势凌弱,更不是大事,勋贵府上如没有下人依势凌弱反而是怪事,这时代讲究民不举官不究,即然没有状纸,伍进也不会追究,接过师爷递上的审问记录,看了两眼,便准备让贾赦签字画押。

    此时太子却进入衙中,宋清然和伍进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惊讶与皱眉的表情。便同时起身,便见太子带着两名太监走进镇抚司大堂。

    宋清然和伍进按着礼节施礼后,太子宋清成哈哈笑着故作客气的说道:“二位大人请接着审,本王只是随意看看。”说罢也不客气,坐在另一副审位置。

    伍进也打哈哈道:“太子殿下来的正巧,案子已问完,贾赦对走私铁器之事,供认不讳,交通外官查无凭据,伍某正准备进宫回命。”

    梁王淡淡笑着道:“伍大人,本王听说弹劾罪名里还有依势凌弱之罪,不知大人可有审问?”

    伍进道:“却有此事,只是依势凌弱之罪没有苦主,伍某无从查起。”

    梁王严肃道:“不巧,本王今日在街上遇一石姓苦主,当街拦下本王,告求说贾赦贾大人为谋夺他手中几把古扇,便伙同门人,无中生有给他定罪,害他家中无辜被抄,倾家荡产。”

    说到这便冲厅外叫道:“来人啊,把苦主带上来,给伍大人问话。”手下太监便带过一人进堂。

    带上之人进堂便扑通一声,跪在伍进身前,手举状纸高声哭道:“求伍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伍进见此等情形,看了宋清然一眼,只得接过状纸,随眼看了一遍,与太子所说不差,见有苦主相告,又是皇命要求所查的此事,只得重新审问贾赦道:“贾将军,可有此事?”

    此时贾赦已是满头大汗,结巴道:“此事……此事是逆子贾琏所为,在下……在下教子无方,请大人恕罪。”

    贾琏见他父亲把责任推在自己身上,也只得跪下认罪道:“是下官一时糊涂,犯下此等罪行,请大人开恩。”

    太子见目的达到,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宋清然,便说道:“三弟、伍大人,本王还有要事,就不再多留,此案即是父皇亲自过问的案子,你二位想必会严加审问,本王先告辞了。”

    伍进又按过场重新审问一遍,接过师爷新写的审问记录,让贾赦、贾琏重新签字画押,便让人把二人先行收押。

    宋清然此时也无太多办法,两件案子都算是证据确凿,无从抵赖,唯能下手的地方只有顺正皇帝。

    二人见问案结束,便一同进宫请见圣上。

    顺正皇帝此时正在永寿宫一嫔妃处安歇,便在厅内接见二人,听完汇报,似笑非笑的问宋清然:“你这姻亲家中也是个会生事端的人啊,此案该如何结案啊?”看是问宋清然,又像是自言自语。

    宋清然也觉脸红,虽不是自己府上的事,可毕竟有些关联,走私暂且不说,还可以理解为了府中生意,这夺人家产至人家破人亡却有些下作了。

    顺正也不以为意,随意说道:“荣国府上两代国公贾源、贾代善有功于朝廷,他的子嗣虽不争气,可……也罢,爵位就给他们留着吧,判二人广宁守边戴罪立功,职司由你看着定,让他们父子二人在军中安分些时日吧。”

    二人领命告退,出了宫宋清然又对伍进客气几句,托他牢中多加关照,便坐上轿撵回了荣国府。

    回到顾恩殿,此时殿内已坐满等候消息的众人,毕竟这是关乎整个贾府存亡的大事,除贾母行动不便,由丫鬟鸳鸯代表前来,贾政、王夫人、王熙凤、薛姨妈等人都在,就连宁国府的贾蓉也在。

    宋清然坐定后对众人说了此案的结果,又说道:“本来只是走私一事也牵连不大,最多罚些银两,现又有夺人家产,逼人家破人亡的案子,圣上愤怒,让二人边疆戴罪立功,留个官职。我在广宁也有些门路,到时安排在广宁府驻守,想必是受不了多大罪的。”

    此时众人才算安心,虽远配广宁,爵位性命都能保全,还有官职,已是最好的结局了,此事便算完结,众人又都松了口气,起身大礼谢拜,便都回府。

    第四十八章小司棋诗会告奴状征北军埋伏大铜山

    宋清然送完众人,回到书房,暗自思考着“这今天就来这一岀,虽是针对贾赦,但却实打实的算出手,以往慢慢攒的人气又会散净,想着是有些头痛,是时候再给梁王一些教训了,只是还不能太明显让梁王看岀,得细细琢磨一下。”

    晴雯上茶后见宋清然还在沉思,也不敢打扰,送上茶水便退出书房。

    随后几日,宋清然仍像没事一样,按时到三衙应卯,处理公务,回到府中与妃子丫鬟玩笑。

    皇卫司判决几日后便下来,判贾赦贾琏罚没走私所得银钱三万八千两,赔偿石呆子家三千两,贾赦流放广宁任中郎将,贾琏任军参谋。

    荣国府平静几日后又恢复以往热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