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5.2)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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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13日 15.2 进了洞房以后,安诺执意要跟我喝交杯酒,喝完以后她就关掉大灯,打开墙 壁灯,营造出一片朦胧的浪漫气氛。 看到她要脱衣服,我急忙把那套红色连衣裙和黑亮连裤袜拿了出来:“诺诺, 你换上这套衣服行吗?” 她眼睛一翻就猜到了:“你不会又让我扮演北北吧?” “也不是,主要是这条裙子和丝袜挺好看的。”我无力地解释着。 “哪有你这样的,今晚是咱俩的洞房之夜,你却让我扮演别的女人,你觉得 合适吗?”她不满地说着。 “好meimei,这不也是为了增加情趣吗?一会你再换上自己的衣服还不行吗?” “你既然那么喜欢北北,为什么不直接去和她表白?” “唉,我和她是不能在一起的。”我无奈地叹着气。 “这样吧,我现在把她叫过来,咱们三个人一起洞房,怎么样?”她撇着嘴 说。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你可别胡闹!没听说过三个人过洞房之夜的!” “怎么没听说过,这不马上就要实现了嘛。”她使劲瞪着我说。 “好meimei,这是你最后一次角色扮演了,行吗?”我晃着她的胳膊说。 她不情不愿地看了我一眼:“好吧,谁让我是你的人了呢,你让我做什么我 都会去做的。” “你真是冰雪聪明、善解人意。”我笑嘻嘻地说。 “别捧我了,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北北?” “你们怎么都喜欢提这种问题?”我无奈地看着她。 “快点回答我,不然我就不换衣服了。”她威胁我。 “是的,我喜欢她。”我坦言说。 “那……你爱她吗?”她和北北都是一个套路,问完“喜欢”就问“爱”。 “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 “女孩子都喜欢问‘爱或不爱’的问题,你不知道吗?快点说。” “我……也爱她,行了吗?” “我们俩在一起,你更爱谁?”安诺追问道。 我被她的接连发问弄得心烦意乱:“你们俩……我都一样爱,行了吗?” “那加上依依呢,我们三个人在一起,你更爱谁?”她的问题越来越多。 “三个人我都爱,而且爱得一样多。”这次我没犹豫,直接报出了答案。 安诺不满地说:“你这就是在和稀泥呀,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 “好了,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了。我现在知道了,你就是个护妹狂魔,把所有想跟我们交往的男人 都打跑了,逼得我们最后只能跟你搞对象。”她仿佛看透了我的本质。 “我有那么霸道吗?” “你以为呢?” “对了,说到这儿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跟北北说我一晚上能射二十次精?” 我埋怨她说。 “我随口说说的,我觉得你没问题。”她说得很轻松。 “开玩笑,这种事是随便说的吗?北北当真了,还问了我好几遍。” “你……给她演示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去你的,少在那儿胡思乱想了。快点换衣服吧。”我催促说。 安诺没有再提问题,很快穿上了红色的低胸连衣裙,以及那条开档的黑色油 亮连裤袜。看着这身性感的衣服,我呆呆地发起愣来。 “你怎么呆住了?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连声说道,心里却发出了一阵叹息,安诺穿这件衣服也不 如北北好看,为什么她和依依都穿不出北北的那股味道呢? 我的心里忽然隐隐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我真正喜欢的是北北,而不是 她穿的这套衣服?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你就在那里干看着吗?”安诺低声笑着,似乎在嘲笑我。 我颤抖着靠过去,把手放在她的油亮丝袜上轻轻抚摸着。 安诺轻轻笑了一下,忽然学起了北北的声音:“哥哥,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你做按摩……”我的声音有点发颤了。 “这是什么按摩手法……为什么跟以前的不一样?”她学得惟妙惟肖,如果 闭上眼睛倾听,可能真的以为是在跟北北对话。 “你不要乱动,这会影响按摩的效果。”我一边倾听着沙沙的丝袜声,一边 把脸贴到丝袜上摩擦着。 “但是……你弄得我很痒……”她怯怯地说着。 我没有抬头看安诺的脸,只是盯着她的性感衣裙和白嫩胴体,再配上她模仿 的声音,仿佛北北真的就躺在我面前,我身体里的欲望渐渐燃烧起来,也许真的 把她当成北北还需要一个过程,但我已经在进入状态了。 “呲——呲——”我粗暴地在丝袜上撕了几个洞,然后在皮肤裸露的地方舔 舐起来,安诺马上发出了小动物 受伤般的声音:“你把我的丝袜弄坏了……” 她的声音使我越发亢奋起来,我猛地分开她的两条玉腿,把嘴凑到xiaoxue上舔 了起来,她的耻毛都分布在rou丘附近,软软地刮在脸上甚是舒服,这时我才意识 到她不是北北,她没有我最喜欢的白虎馒头xue。 我才舔了几下,安诺已经叫了起来:“哥哥……你这也是在按摩吗?” “对呀,我在用嘴按摩,这是最新的按摩方式。”我认真地回答说。 “可是……我的里面已经开始流水了……你再舔下去……我会小便的……” 安诺一半是在演戏,一半是真的舒服,她的身体渐渐发烫起来。 果然安诺还是很了解我,她看似可怜、实则放浪的叫声正好挠到了我的痒痒 rou儿上,我贪婪地把整张脸都贴到她的胯间,嘴巴和鼻子一起堵到了蜜xue上,舌 头像直升飞机的螺旋桨一样拼命地搅拌着,刮着她的壁内层层褶rou。 “啊……”乍逢这种强烈的刺激,她的声音几乎就要走样了,但还保持着北 北的一点纯真,“哥哥……你这种按摩……我快要受不了了……” 听着安诺娇弱的呻吟,我蓦地想起那晚在酒店北北也发出了这种声音,当时 我真的非常想占有她的身体,我也很庆幸自己没有做出错误的选择,现在好了, 躺在我身下的是安诺,不管她如何逼真地扮演北北,我都可以毫无牵挂地爱抚她 的rou体,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经过连续不断的刺激,安诺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娇美的rou体泛 起一片粉红色,和红色的床单相映成辉,灵巧的臀部像安了弹簧一样律动着,xue 口的媚rou不断撞在我的嘴上,混杂着爱液发出“啪啪”的声音,弄得我脸上蜜水 四溅。 她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绝望,像是溺水的人在渴求生还时发出的叫声: “哥哥……别舔了……人家快要尿出来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以为还是在模仿北北,只顾钻在红色的连衣裙下,顶 着暖烘烘的热气在她xiaoxue上忙碌着,鼻尖和舌尖上都沾了一些耻毛,她的蜜汁像 泄洪一般汩汩流出来,带有一种涩涩的味道,和mama、北北的味道都不同,看多 了她们俩的白虎rouxue,安诺这种带毛的耻部对我有着一种异常的新鲜感。 不知道是不是喝的那杯交杯酒有问题,我的头脑又晕乎乎起来,而且下身迅 速燃起一团惊人的yuhuo,jiba前所未有地硬胀,比以往都更加渴望攻占女人的洞 xue。实说了吧,今晚就算安诺不约我,我也要把她约出来,这一炮非打不可,而 且一定要打个痛快。 安诺终于忍不住了,她“啊”地尖叫一声,抱住我的头就往外推:“哥哥… …快闪开……我要尿啦……”我的嘴刚挪开,就有一道道水柱从她的xiaoxue内喷出, 如利箭般四处乱射,仿佛盛开了一朵水莲花,她的腿也伸直了往外一蹬,十个脚 趾头都用力张开,如打摆子般微微颤抖着。 待她抽搐的身子稍稍平息后我才微微靠近,嘴里试探性地问:“你……没事 吧?” 她胸口缓缓起伏着,半晌不说一句话,却在我离得很近时忽地一脚踢过来, 正踹到我的肩膀上,我来不及躲闪,“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她看着我狼狈的 样子“噗嗤”一笑:“哎呀,新郎官掉到床下了,你是要跟新娘分居吗?” 看着她盈盈娇笑的样子,我的yuhuo更盛,爬上床就向她一点点威逼过去,她 立刻换了一副受惊小鹿般的表情,故作恐慌地哀求说:“哥哥,你想干什么?” 我慢慢脱光自己的衣服:“好meimei,不要害怕,哥哥继续帮你做按摩。” “做按摩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看到我下面的棒槌了吗?用它给你的小仙洞捣一捣会很舒服的。” “我才不要呢,你没安好心,就是想欺负人家。”她继续模仿着北北的声音。 我被她的声音刺激得热血上涌,禁不住一个前扑摸上了她的丝袜细腿,三下 两下把破烂的丝袜全部扯掉,她发出了更逼真的叫声:“哥哥,你太粗鲁了!” 我兴奋地说:“好的北北,一会让你看看我有多粗!”说完就去脱她的低胸 连衣裙。 她在我身下胡乱扭动着:“讨厌,人家还是处女呢。” “马上就不是了,好meimei,让哥哥带你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吧。”我半真 半假地把她当成了北北,自己也越来越入戏了。 安诺似乎也很投入,她的一双小脚胡乱蹬着,很快就踢到了我的肋下,她的 力气可真不小,连续几脚又把我送到了床下,她笑的声音更大了:“哥哥,你怎 么又下去了,是不是地上很凉快呀?” 连续两次被踢下床让我感觉很跌面儿,我飞快地爬起来,喊了一句“这 次我 可要来真的啦”,像一只真正的大色狼一样扑向了自己的meimei。 不得不承认安诺的演技真的很高,她欲拒还迎地和我推搡了半天,既不生硬 抗拒又不主动迎合,弄得我的心痒痒的,jiba越来越胀了,恨不能马上插进她的 桃源仙洞,她还火上浇油般在我耳边低语说:“哥哥你好讨厌,一见到人家就想 做坏事。” 我眼冒绿光地脱着她的连衣裙:“好北北,别害怕,让哥哥带你去飞翔。” “不,你的眼神好吓人,我才不信你呢。”她的表情越来越像受害者。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模仿北北特别像,那就只能是安诺了,她的一颦一 笑像极了北北,只是还缺少一点东西,对,就是缺少处子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纯 真和颤抖,那种面对破瓜时的恐慌和痛楚是非处女的人无法模仿的。 这时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把jiba插到一个洞xue 里发泄欲望,安诺的表演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性,我几下子就把她的裙子掀到头顶, 眼看要脱下时,她怯生生地抓着裙角说:“哥哥,你把灯关了行吗,有亮光我害 怕。” “好吧。”我转手把壁灯关了,卧室里马上漆黑一片。你别说她的这个反应 还真挺像北北,北北一向胆小害羞,将来她的新婚之夜十有八九是在黑暗中度过, 所以把屋子弄黑了反而更真实。 还有一点,在黑暗中看不清安诺的脸会让我觉得不容易出戏,否则总要躲着 她的脸不看感觉很别扭,如果闭眼睛zuoai呢,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屋子黑下来也给我增添了几分安全感,体内潜藏的狼性好像一下子都苏醒了, 虽然不能和北北真正地zuoai,但能用角色扮演的方式与她“欢爱一场”也算得偿 心愿了。 我带着几分期待与兴奋,回身继续脱安诺身上的连衣裙,没想到还是遭到了 她的反抗,看来她入戏太深了,可惜她的力气不如我大,最后还是被我把裙子扒 了下来。 被脱光以后的安诺不肯投降,抓着裙子不松手,我发力拽了两下没拽动,两 个人僵持了一会后,突然不约而同地松了手,结果一起摔到了床下。 这次我可没有心思再泡蘑菇了,一个鹞子翻身就从床的一侧爬了上来,她的 动作没有我快,慢慢悠悠地刚从另一侧上来就被我按倒在床上,她光溜溜的身子 寸缕皆无,已没有任何可以依托的了,我迅速分开她的双腿,扶着roubang在她的xue 口摩擦着,口中得意地说:“好meimei,这次你还有什么反抗的?” 她的xue口似乎比刚才更湿润了,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脸,温柔地说:“原来 你比我还动情,别着急,我马上就给你做xue内按摩。” 说完,急不可待的我就把guitou塞了进去,她鼻子里发出“唔”的一声,像是 愉悦,又像是不适,我没有再多等,缓缓挺动腰部,把roubang向花心深处推送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的蜜道异常地紧,费好大劲才插进去三分之一,我 “咦”了一声,觉得有点奇怪,她的xue内明明分泌出了很多润滑液,但是jiba的 前进却无比艰难,怎么感觉都不像是插安诺的xiaoxue,仿佛是进了一个新的rouxue。 我禁不住停住身子,抚摸着她的玉腿说:“安诺,你最近做了缩阴手术了吗? 怎么变得这么紧?”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她的腿也比以前长了许多。 她只是轻轻“嗯”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上次在车里还不是这样,看来你没少下功夫呀。你放心,你模仿北北已经 很像了,用不着连阴部也模仿。”我说到这里,脑海中浮现出北北怯弱地看着我 的模样,她是那么可爱,那么单纯,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那天给她做 koujiao的时候好几次都想把jiba插进蜜xue,放着那么美好的rou体不能享用,人世间 最残酷的事不过如此。 我越是想念北北的娇躯,jiba越发变得坚硬如铁,身下的她似乎有所觉察, 随着roubang的膨胀“喔”地低呼了一下,这一声也好像北北,叫得我心花怒放,欲 火冲天。 我忍不住对黑暗中的她说:“好meimei,你别害怕,哥哥要进来了。”说完, 将卡在xue口的jiba缓缓向里推动,她的娇躯微微颤抖,那种疼痛的恐惧感也传递 到我身上,对此我非常满意,我要的就是这种处女破瓜的效果,那天在酒店差点 就实现,今天总算可以满足一下了。 我采用了且退且进的战略,每插入一段就退回原地活动一下,把蜜道扩得更 开,等她适应后再进一步往里插,如此这般反复进行了几个来回,竟然已将三分 之二的roubang插了进去,她虽然疼得发抖,但显然已渐渐适应了我的粗大棒身,开 始款款扭动柳腰配合起来。 就剩一小段jiba没有插进去了,我忽然觉得很奇怪,安诺的缩阴手术也太成 功了,简直变得跟处女一模一样,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好像自己 真的在给北北破宫。 可是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对我说:管她呢,反正眼前这个人不是北北,只管跟 她zuoai就是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想到这儿,我也不走温柔路线了,腰部果断地发力,粗硬的jiba像一个铁锤 一样势不可挡地向花心深处捅去,霎时间突破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疼得“哎 呀”一声,玉葱似的手指紧紧掐住我的胳膊,我没理会,roubang继续长驱直入,终 于把整根jiba都插进了她的xiaoxue里。 哇,终于得手了,今晚的这次角色扮演可真不容易。我完全感受到了她发自 内心的那种疼痛,没想到她模仿北北已经逼真到了这种程度,简直可以以假乱真 了。我俯下身亲了一下她的rutou,由衷地赞美说:“安诺,你今天的表现真精彩, 这是你角色扮演最像的一回了,我都产生错觉了,好像你真的就是北北。”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鼻孔里发出短促而急切的喘息声。我又等了一会,待她 渐渐适应了才缓缓抽插起来。 我不动还好,一旦动起来后,粗硬roubang上的青筋刮得她窄洞内的rou群一起在 颤抖,她痛苦地抓得我更紧了,那种痛心切骨的娇呼声居然与真实的处子呻吟没 什么分别,我一边缓慢抽插着一边对她说:“看,你的呼吸都很像北北,你可真 是个天才。” 她忍了半天,嘴里终于迸出来一个“疼”字,我抚摸着她的娇嫩肌肤安慰说 :“放轻松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随着jiba在蜜xue里的进进出出,虽然窄小的xue口被撑得急剧扩张,她却似乎 已渐渐适应了粗大roubang的尺寸,玉臀慢慢扭动着迎合起了我的挺动。我满意地想, 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嘛,安诺那么有天赋,怎么会忘了如何跟我zuoai?想来她也 是戏瘾太大,只顾着扮演北北了。 抽插一旦开始只会越来越快,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毛茸茸的胯部反复顶在 她的耻丘地带,乱蓬蓬的阴毛扎在xue口,摇来晃去的精囊上挂满了她流出的爱液, 她终于发出了略带舒爽的呻吟,这才是zuoai该有的样子,总不能一直扮演处女吧? 可是我心里开始感觉有一点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出来,或许 是因为她扮演北北太逼真了,真实得我几乎以为就是在同北北zuoai。 我强行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不住安慰自己:没事儿,不用担心,她不是北北, 尽情蹂躏她吧。 在我的强攻之下,她身体的弹速越来越快,像一个海豚一样随着我一同起伏, 口里的呻吟也渐渐连成了片,完全摆脱了刚才痛兮兮的惨状,发出的几乎都是快 乐的娇喘了。 我们俩身子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zuoai的频率惊人地一致,她把我的胳膊都 抠红了,我紧紧抓住她的rufang,忘情地呻吟着:“安诺……你今天真紧……勒得 我好舒服……好棒呀……” 她的嘴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疼”字,呼吸也变得极为慌乱,与那天北北在 酒店时临近高潮时的反应几乎一样,正处于快意享受的我来不及多想,不顾一切 地碾压着她的娇肢花骨,把她修长的身子挤得几乎要冒出油来。 她在痛并快乐中又叫了一会后,牙齿缝里泄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整个卧室 里都回荡着rou体撞击和爱液四溅的声音,漆黑的环境下只能隐约看见我和她的身 体纠缠在一起,像一对陷入rou欲狂欢的男女一样拼命地在对方身上寻找着快乐。 她今晚的发挥可真好,既妩媚可人,又娇羞矜持,后来的反应与我非常合拍, 两条美腿盘在腰间夹得我甚是舒服,我的粗硬jiba像捣蒜一般在她的泥潭里一通 乱顶,把浆汁搅得到处都是,令人性奋的是,她断断续续的娇媚哼声和北北完全 一样,刺激得我只想在她身上尽情发泄。 也许那句话说得真对,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性快感,我和 身下的她在黑暗的掩护下越来越放纵,越来越燃情,她起初像一块冰,后来就像 一团火,不顾一切地燃烧着我,今晚真是失策,没想到她的rouxue会这样的窄小和 火热,我的roubang被她紧致的蜜道吮吸得快要忍不住了,随时都有发射的可能。 偏偏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她忽然娇喘喘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神经病,我好像有东西要喷出来了……”接着就紧紧抱住了我。 她的这句话让我大吃一惊,因为安诺是从来不叫我“神经病”的,难道我身 下的女人不是安诺? 我 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身下抽插的jiba完全乱了章法,我 突然发现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和北北惊人的相似,她的锁骨位置摸起来也与北北 完全一样,我的天哪,这个正在跟我zuoai的女人……不会是北北吧? 这个可怕的念头让我几乎要抓狂了,我下意识地想把jiba抽出来,她却用四 肢缠得我更紧,我的guitou深深陷在滚热的泥淖中,就是想拔也拔不出来,她的香 臀动得更快,如同一个采精器般紧紧锁住roubang,很快吸得我无法承受,我绝望地 呻吟了一声,倏地俯下身紧紧搂住她娇嫩的胴体,两个人的耻部紧紧贴在一起, 接着便如机枪开火一般,nongnong的jingye从guitou尖端疾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地射向她 的体内,灌得蜜道里满是黏滑的精浆。 她被jingye烫得越发搂紧我的脖子,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娇吟:“神经病……怎 么会这样……我的rou好像掉了出去……” 我处于极端的快感之中,没有理会她的话,等高潮渐渐褪去后才想起刚才的 错愕,急忙在她的脖子和耳边悄悄闻了几下,那里是我很熟悉的地带,我一闻就 知道是谁。但见她娇嫩的肌肤上浮动着阵阵的浅香,带有一种独特的处子体香, 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了,不是北北的却又是谁的? 我的心像掉进冰窟窿一样,霎时间凉了个通通透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 觉:开灯之前明明是安诺在和我角色扮演,怎么一关灯就变成了北北在我身下婉 转承欢? 不,这不会是真的,还有一个地方没有证明。我不死心地把手伸到她的胯间 摸了一下,本该毛茸茸的耻部却光溜溜地一根毛都没有,能摸到的只是我自己的 阴毛。这下我像被雷电击中一样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整个人都傻掉了。 “神经病……你终于要了我了……我是你的人了……”她兀自在我耳边呻吟 着,我却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完了,她连耻毛都没有,肯定是北北无疑了。 她还想在我怀里腻着,我却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轻轻推开她颤声问道:“你 ……是安诺还是北北?” “我是安诺呀。”她轻轻笑了一声。 “你……是什么时候……把下面的毛剃光的?” “我……早就剃光了。” “不对,刚才我舔的时候你还有毛,为什么现在没有了?”我想要拔出jiba 去开灯,她却紧紧夹住我的腰不让动,我们就像连体婴一样下身紧紧贴在一起, 谁都无法动弹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