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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11)

    十一、无使尨也吠

    或许是思念璎珞,或许是床不习惯。

    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感觉才睡着一会,就听到村子里的公鸡此起彼伏的打鸣声了。

    此时外面天色尚黑,我虽听着璎珞已经起床,和她mama在说着什么,但倦意正浓,便依旧闭着眼又睡了过去。

    忽觉窗外天已大亮了,我猛醒过来,看看表却还不到八点。

    不敢过于恋床,便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整个家里静悄悄的,偶尔听到璎珞父亲房间内传来几声低低的咳嗽,却不见了璎珞和她mama的身影。

    我走到院子中自行洗漱,呼吸着这乡野早晨带着点凉意的新鲜空气,精神不由一爽。

    正要舒展一下筋骨,却听到厨房里有水溢到炉子上的滋滋声,同时嗅到一股浓烈的中药味。

    想是谁煎的药正沸着,便快步过去查看。

    没想到这一下竟惊动了那只大黄狗,顿时龇牙咧嘴朝我狂嗥,几次作势欲扑,将栓狗的铁链崩得笔直。

    院门从外面被吱呀一声推开,只听璎珞斥道:「大黄!不许叫!一边去!」

    那大黄受她一喝,呜呜低鸣,依旧趴下,不再看我。

    璎珞好像刚刚运动完毕。

    清晨露凉,她却只穿了单衫,脸上红扑扑的,鬓角眉梢微微见汗。

    她没来得及和我说话,叫了一声:「药煮沸了!」

    慌忙跑到炉边,用布包了药罐把手,将它提到一边。

    我望着她玲珑的背影,只觉得女孩身段窈窕动人,俯身时衣服下摆裸出一段洁白光滑的腰肢,一条薄料牛仔裤把那如桃般的蜜尻勾勒得无比圆润饱满。

    此时正是清晨阳气旺盛之际,我欲念滋生,下身不由挺硬起来。

    璎珞未察觉我的异样,笑着对我道:「你这人还真有点口福,我刚给你买了糍粑回来,你就起床了!」

    我却没有理会她手上的糍粑,问道:「你mama呢?」

    她撇撇嘴:「你昨天不是把生辰八字告诉她了么,一大早她就跑去仙姑那算去了,怕中午才能回来。」

    我暗喜,又问道:「药好了要不要给你爸爸端过去?」

    她不知道我话中深意,摇摇头:「这药要煎二道才能吃。再说他身体不好,没这么早起来。」

    又靠近我,道:「你尝尝糍粑。」

    我笑得如拜年的黄鼠狼,接过那热气腾腾的糍粑,顺手放在一边,道:「先尝尝老婆的舌尖。」

    不由分说揽住了她,嘬住了她红润的小嘴,舌头一勾,便缠上了她柔腻的香舌。

    璎珞在我怀中微微挣着,琼鼻轻嗯,好不容易等我一吻完毕,脸有些飞红:「讨厌!搞突然袭击么?」

    我道:「谁叫你昨晚关机不理我?」

    她笑道:「我妈非要和我一堆睡好说话,幸好我关了机,要不你那些rou麻话被她看去了,可就暴露了你这个小色狼的真面目了!」

    我耍起横来:「我不管,现在便要你补偿我。」

    她嘟起嘴唇:「亲亲——」

    搂住了我的脖子,献上香吻,柔舌暗度,却是百般的温存缠绵。

    她以为我只是索吻,一味的在唇舌间与我缱绻,却不知我已动性,一双手不断在她圆臀上来回揉捏,突然间按捺不住,手指将她裤子纽扣解开。

    她没系腰带,顿时露出了薄薄的内裤边缘。

    她吃了一惊,抓住我的手道:「老公,别玩了……」

    我喘着粗气,不答她的话,将她反身抱入怀中,一个劲的吻着她的耳根颈项,强硬的把手伸到她裤子里,埋入那一片柔软的芳草中,勃起的下身紧贴着她充满弹性的圆臀挨挨擦擦。

    她拼命阻挡,羞道:「你好色!大白天在厨房就要来?当心爸妈看到!」

    我边舔她耳垂,边喘道:「此时不来,何时能来?」

    手指努力着突破了她的阻扰,深入了她两腿中间,只一捺便按上了她柔嫩的蜜贝,轻轻揉动。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低鸣,立刻咬着嘴唇,不敢大声。

    扭头看我的恼恨眼神中又是羞涩又是无奈。

    才揉了几揉,花底便泥泞起来,滑滑的濡湿了指头。

    我咬着她耳朵:「珞珞,你湿了。」

    她恨道:「害人精!」

    鼻间却随着我的手指挑逗不断哼哼,一只手将我的衣襟抓了又松松了又抓,不时轻轻啊的一声,粘滑的蜜液不断涌出。

    伸手去解她衣服口子,她抵死不从:「别……别脱衣服……」

    我便隔着衣衫揉弄着她柔软的乳峰,另一只手却将裤裆拉开,挺出那火热guntang的roubang,只在她臀上乱刺,火急火燎道:「我想要了!忍不住了!」

    她低声喘道:「去我床上吧。」

    我忽然间不知道哪里来的邪念,手指勾住了她的裤沿,将她牛仔裤、内裤都褪到腿弯,露出那雪白如蜜桃般的圆臀。

    将她推到门框上,roubang便顶挨过来。

    「色鬼!」

    她又羞又惶恐,双手抓牢了门框,「你要怎么样!?」

    我的yinjing早已挺得如那丹霞阳元石一般坚硬,扶稳了她的纤腰,便是一下冲刺:「我要做你。」

    没想到这一下却没顶入,roubang推开层迭柔软的花瓣,却在临门时滑到了一边,倒沾染了不少蜜液,涂抹得水亮。

    璎珞满脸通红,呜了一声:「你坏死了!被人瞧见你还让我活吗?」

    我只管吻她:「被瞧见……你就说我强迫你,都推在我头上。」

    边用手扶着roubang去寻她的桃源入口。

    她气息咻咻:「你可不就是在强迫我么?……啊……」

    娇吟间已被我满满插入。

    我边来回运动,边低头观看,只见璎珞上身衣服整齐,裸着满月一般皎洁的腰臀在与我zuoai。

    她纤腰如弓,丰嫩高翘的雪臀随着我的冲撞簌簌抖动,确是养眼。

    在这个角度却看不清roubang如何插入她的花底妙处,只彷佛那翘勃粗硬的yinjing一次一次顶入她如蜜桃一般的两瓣美臀中。

    这种偷情一般的刺激让我尤为兴奋,动作竟变得粗暴起来。

    璎珞本来扶着一边门框,将身子隐在门内由我驱驰,没想到我突然用力,啊的一声,站立不稳,只扑到门上,我哪肯将这蚀骨的畅美停歇上半分,紧跟着贴上去,把她整个人都压逼在门板上,兀自抽送不停。

    那大黄狗听得动静,扭头见到我们的摸样,以为小主人正被狂徒欺凌,立刻毛发耸张,露出森森白牙,喉头间低咆不已,就要狂吠着扑上。

    璎珞迷蒙中瞥见,顾不得呻吟不绝,低声唤道:「啊……大黄……啊……大黄走开……不许叫……也不许看……死人……你好用力……嗯,不痛,你再来……」

    大黄迷惑不解,低着头转了两圈,又看看我们,见璎珞只是对它摆手,只好蹲下,却不时对我露齿,目射凶光。

    璎珞百般逢迎着我,反手在我背上臀上来回抚摸,扭头不停送上旖旎香吻,微晃着翘臀,随着我的动作火热的taonong着那敏感的roubang。

    我知道她担心夜长梦多,又害怕我不能尽兴,便刻意妩媚迎合,遂舍了那久战的念头,只将头埋在她香肩上,细细品味她蜜膣中的种种紧致火热,湿润柔嫩。

    虽然roubang上如电般的快感不断蓄积,我却不敢略停,摒了一切杂念,只专心纵送,任由这女孩青春动人的胴体将我渐渐送至高潮。

    终于如醍醐灌顶一般,无边快感汹涌而至。

    我重重在她臀上一撞,guitou抵在她花心深处,抽搐着喷射出股股热精。

    却在这时,女孩也低低一声娇唤,花径蓦地收缩,掐紧了那激射的roubang,我顿时感到隐隐约约的一缕吸力,令人欲仙欲死,roubang回光返照,竟被吸得愈发粗硬,更是射得个涓滴不剩。

    我将她抵在门板上又一阵厮磨,虽有不舍,却也担心他爸爸突然起床看到,这才与她依依不舍分开。

    她满面潮红,顾不得擦拭,先将裤子穿好。

    脸上薄薄一层香汗,秀发都打湿了数绺,贴在腮边。

    整理完毕后,她瞧了我一眼,眼神含嗔,道:「这回可满足了?」

    我讪讪笑道:「想死你了。情难自禁。」

    她啐道:「昨晚我妈还夸你谦谦君子,今天可就露出了狂徒本性了!」

    我脸皮已愈来愈厚,笑道:「如果没有这狂徒本性,怎么能生娃娃逗老人家们开心?」

    她顿足娇嗔:「你还得意,你……」

    话声骤停,她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竟似腿软得要站不住一般。

    我慌忙扶着她:「珞珞,怎么了?」

    她羞红了脸,低声道:「流出来了……」

    我道:「那快回房间去,裤子要不要换?我来帮你。」

    她正要说什么,看到我一脸贼眉鼠眼不怀好意,登时大悟,笑啐道:「滚一边去!」

    她进了房间好一会才出来,却连外裤都换了:「哎!糍粑你都没吃!」

    我拿起那糍粑要吃,她摸了摸,叹道:「已经凉了!特意跑着给你买回来,你倒偏偏要把它放冷!」

    我笑着剥开艾叶,顿觉清香扑鼻,咬了一口:「只要是你买的,热的凉的都好吃。」

    见她微笑,脸上却一副雨露初承的娇媚,我心中一动,挑道:「刚才……感觉如何?」

    「吃你的罢!」

    「感觉很刺激啊……」

    我回味道,想到一事,又笑道:「将来我们买部车,也玩玩车震好不好?」

    「色鬼!不和你说了!」

    她扭头就走。

    「你去哪里?」

    「洗你的脏衣服!」

    十点左右,她父亲起床,仍是不多话,默默坐着看书。

    我和璎珞腻在一起,虽笑语晏然,却不敢再越雷池一步了。

    晚饭时分,她mama才回来。

    饭桌上却说道:「小傅属虎,别人都说虎配鸡,笑嘻嘻,今天去给你们算了八字,仙姑也说你们八字合的很好,天生一对……」

    我偷眼去看璎珞,她也正好望过来,四目相投,相对微笑,心中甜蜜无限。

    她妈又对我说:「不过仙姑也说了,今年是你的本命年,犯着太岁!诸事都要百般小心,尤其不要有血光之灾……」

    璎珞满脸担心的望

    着我,她爸爸却慢慢说道:「这些东西,听听就罢,小心安全,什么时候都是应该的。」

    她mama却不依不饶:「这些东西你不懂!该讲究一定还是要讲究的,不能马虎!小傅,你有没有穿红内裤?没有?璎珞你也真是的,你怎么不给他买?……」

    璎珞吐了吐舌头,对我做了个鬼脸,我慌忙将话题引开,说叔叔病情如火,不易久误,明天便动身云云。

    当晚她mama还是不舍得女儿,我依旧独睡。

    第二天早上收拾好行李,她mama将我们三人送到车站,又哭了一场,千叮咛万嘱咐后,依依挥手告别。

    路上,璎珞悄悄塞了我一个软布包裹:「mama给你的,让你贴身穿着。」

    我抖开一看,却是一件红彤彤的肚兜,顿时呆若木鸡:「要我穿这个?」

    她看到我的样子,笑做一团,半晌后才正色道:「这原本是做给我弟弟的。我mama昨天有些话吃饭时没和你说,她昨天回来那么晚,是上回龙观帮你烧香祈福去了。她说我们八字是极相配的,以后……夫妻恩爱,家庭兴旺皆可盼,但仙姑说你今年运程不佳,凶兆缠身,必须要用这红布压着煞气的。」

    我心中感动,但又看了一眼那艳红的肚兜,禁不住要泪流满面:「我去买红内裤行不行……」

    下了火车。

    我们径直打的去到魏学林的医院。

    那是一所有名的三甲医院,病人很多。

    好不吞易在门诊开好住院证,到了胸外科却发现病房已经住满,只能在走廊加床。

    我心有不甘,对登记住院的护士道:「护士小姐,我是魏医生的朋友,能不能关照一下,给个房间?」

    那护士眨眨眼:「哪个魏医生?」

    「心内科魏学林啊。」

    「不认识。刚分来的吧?现在病房住的这么满,别说魏医生,就是院长来了也没办法呀。总不能赶走别人让你们住吧?」

    我还要说话,她父亲劝住了我:「住走廊也不碍事,这走廊的条件都比我们那镇医院要好些。」

    见他如此说,我也只好作罢。

    便要了一张走廊上的加床,让他先住下。

    当初魏学林说尽快手术,住下之后一连几天都是检查,却不见什么动静。

    这一天下午,我提前下班去看望她父亲,刚好璎珞送饭过来也在一旁。

    她见到我后,面有喜色:「刚才主治大夫来过了,说经过检查之后,我爸爸心脏的瓣膜虽然很窄,但功能弹性都不错,也许不用换瓣,只需做一个小手术扩张一下就好了。好像用什么管子来做,连刀都不必开。」

    我也喜道:「是微创手术吧?以前听魏学林说过一些,据说恢复得很快。」

    正说着,过来一位医生,璎珞低声道:「这位就是主治医生。」

    那医生姓安,大约四十出头,戴一副眼镜,见我自称家属,便寒暄了几句,道:「刚才我和饶主任讨论了一下病情,还是建议病人开刀换瓣,虽然贵些,但是……」

    后面一堆专业术语,我听得也不是很明白,心中却不太痛快:「安医生,你刚才不是才说不必开刀,只要扩张就好了么?」

    安医生有些语塞,却道:「经过讨论,饶主任还是认为换瓣更合适一些。嗯,我还有病人要看,手术前再和你们详细解释。」

    我冲他背影问了一句:「那什么时候手术?」

    他头也不回:「要排队!你也看到这满满的都是病人。」

    虽满怀疑窦,却也只能安慰她父亲:「叔叔别着急,我马上给我同学打电话,让他帮忙。」

    于是给魏学林打了电话,他连说等他手上活忙完就来关注此事。

    第二天中午,和璎珞一块去给她父亲送饭时,却发现走廊上的病床空无一人。

    连忙询问护士,却被告之病人被紧急转到特别病房去了。

    我和璎珞相顾失色,慌忙问了房间所在,急急跑去。

    进门之后,却发现屋子里放着鲜花果篮,数个人正站在她父亲床前嘘寒问暖。

    其中一人见我进来,立时笑道:「小傅!你真是的!舅舅住院都不告诉我一声!」

    我脑中嗡的一声,大叫不妙,怎么把这人给引来了!此人叫杨吉,是我父亲手下的机要秘书,为人最是谄媚势利。

    当下强笑道:「杨秘书,你怎么来了。」

    他滔滔不绝说道:「今早上宋院长就给我打电话了,问是不是傅书记的妻弟住院。我还纳闷呢,傅书记出国考察前没和我提这事啊,他便报了你的名字。我一听就明白了,马上赶来探望。宋院长也很够朋友,立刻让他们给你舅舅换了房间。」

    那站在一旁的宋院长笑道:「最近病房实在紧张。只能先在这特护病房住几天。我们和饶主任问了一下病情,他说病人瓣膜性能还好,只需做一个经皮二尖瓣狭窄球囊扩张术就好了。哦,这是一种微创手术,不但经济,而且恢复很快……」

    杨吉却好像怕他抢了风头似的,截了话道:「总之别担心,饶主任答应了后天就安排手术。小傅,怎么你mama都不知道这件事,我刚才给她打电话时,她说不太清楚,让我问你……」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魏学林早上来过了, 他原本想靠自己帮璎珞父亲换一个房间,但他对护士说话太硬,自己又是一个刚毕业的小医生,护士便丝毫不给面子,让他下不了台。

    盛怒之下,他便将我父亲的官职拿出来压人,说这是傅书记的妻弟,你们看着办!护士请示了饶主任,饶主任知道院长与父亲的一个秘书相熟,便又给院长打了电话……当时心里一片混乱,看着杨吉喋喋不休的嘴,恨不得象璎珞呵斥大黄一般对他怒吼一句:「别叫了!一边呆着去!」

    然而此时,他嘴中冒出了一句令我浑身冰冷的话:「对了,薇曦什么时候回国呀。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哈哈,哈哈哈。」

    他原本想靠自己帮璎珞父亲换一个房间,但他对护士说话太硬,自己又是一个刚毕业的小医生,护士便丝毫不给面子,让他下不了台。

    盛怒之下,他便将我父亲的官职拿出来压人,说这是傅书记的妻弟,你们看着办!护士请示了饶主任,饶主任知道院长与父亲的一个秘书相熟,便又给院长打了电话……当时心里一片混乱,看着杨吉喋喋不休的嘴,恨不得象璎珞呵斥大黄一般对他怒吼一句:「别叫了!一边呆着去!」

    然而此时,他嘴中冒出了一句令我浑身冰冷的话:「对了,薇曦什么时候回国呀。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