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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先从纪望进公司多年开始谈,说他虽没什么起色,但是公司一直很看好他,前段时间的校园剧男二,本来剧方是看中郑亚的,但是公司还是公平起见,将纪望也推过去试戏。郑亚就是之前纪望在红姐办公室撞见的alpha,怪不得上次见面就觉得对方对他不太友好,原来是郑亚认为自己抢了他的角色。这剧的配置本来一般,导演还是新人,偏偏有了热度。纪望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他只是老实地接收了红姐给的剧本,再按流程去试戏。徐总软硬兼施,企图让纪望生出点感恩的心。纪望很配合地面露感激,但只要一提到让他配合炒作,纪望就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祁薄言怎么了?又不是让你跟女明星绑定炒作,前年的夏真cp炒得多火,他们俩因此拿了多少资源你知道吗?夏长阳直接成为顶流,你看看人家现在接的戏是什么,望川陈导的戏!”“你不是有野心吗?你不是想演戏吗纪望?公司不是要逼你难做,而是想让你走更快更顺的路,你怎么就不能明白公司对你的期望呢?”徐总苦口婆心,纪望却轻声插话:“夏真组合里,夏长阳是火了,夕真呢?”这一反问,让徐总直接哑火。当年夏真组合,只红了一个人,另一个人在没多久后就退圈前往国外留学。粉丝们大感痛心,而圈内对于夕真最多的说法是,夕真本就家境不错,不当艺人也可以。纪望冷静道:“夏长阳和夕真当时都是刚出道的新人,祁薄言和我不一样,他不需要靠炒cp涨流量。”“何况徐总您应该知道前段时间祁薄言手滑点赞后,他的粉丝有多反感蹭热度的事。就算真炒了cp,你确定不会直接炒糊?公司花了怎么多资源在我身上,要是糊了可就真的什么都没了。”从办公室出来,纪望长长地吁了口气。其实很少人知道,他和夕真是朋友,还是关系很不错的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祁薄言在一起过,他和夕真在一部戏里相识时,就感觉到彼此之间有种无形的相似,后来纪望便明白这股相似是什么了,他们都是身为alpha,喜欢alpha。和纪望后天被祁薄言改变的不同,夕真从来都不喜欢omega,基本只和beta谈恋爱,学生时期还偷偷摸摸跟alpha在一起过。与纪望相识时,夕真还不认识夏长阳。如果纪望能知道后来的事,他一定会阻止夕真对夏长阳的飞蛾扑火。所有人都以为夏真cp是炒作,殊不知他们是假戏真做。夕真的家境的确好,好到他有种天真的矜贵,夕真不是因为没有夏长阳红,而负气退圈。他是在夏长阳那里受尽情伤后,才毫无留恋地抛下了艺人的身份,出国留学。直至上个星期,夕真还同他发了照片,照片里夕真搂着一个腼腆的beta,冲镜头笑得灿烂。夕真和他说,他谈了好几个alpha,无一例外,对方总会被omega所吸引。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命中注定的,alpha不可能和alpha在一起。也许哪一天,他遇到了所谓的“命中注定”,他也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只有本能的alpha吧。纪望至今都记得夕真说这话的表情,有对感情的厌倦,也有对取向的自嘲。回到住的地方,纪望在门口见到了一个人。自从上次祁薄言胃疼在医院,任燃的来电被祁薄言抢去接通,导致纪望和任燃在电话里不欢而散后,任燃这些日子都没有和他联系。任燃靠在他家门口的走道上,穿着正装,手里夹烟,沉默地注视着他。纪望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任燃,关于标记,祁薄言指责他偏信任燃,实际上,任燃从未说过到底是谁标记他。如果任燃真的说了,今日纪望对任燃的心情也不会这么复杂。当年任燃对那个临时标记讳莫如深,纪望数次追问,任燃都不愿多说,更不愿报警追究。他对纪望道:“你知道是谁也没用,你没法追究他,也不会帮我讨回公道。”那时纪望只觉得任燃的每句话,都仿佛暗示了就是祁薄言。任燃不相信纪望会真的追究祁薄言,可是现在想想,如果真是祁薄言,任燃为什么不说出来?纪望本来以为,是任燃不想让他伤心,可是现在想来,一切都不对。纪望不能说任燃有暗示诱导他的嫌疑,这是他和祁薄言之间的信任出了问题,和任燃没有根本上的关系。他输入密码开门,任燃跟着走了进来。他身上的烟味很熟悉,是纪望六年前常抽的那款。纪望忽然想起了,任燃抽烟还是他教的,他俩和宋格一起翻墙出去网吧打游戏,宋格熬不住睡着了,任燃对他说想抽烟,纪望便让他抽了。第一次抽烟的任燃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让纪望笑了好久。任燃说烟这种东西,刚开始呛人,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不开了。纪望从厨房里端了一杯果汁出来,放到了任燃面前:“怎么今天有空来找我?”任燃进来后就仔仔细细地看着屋里的摆设:“来找你喝酒。”“不喝了吧,我下午还有课。”纪望拒绝道。任燃玩着杯子,还没说话,纪望却忽然问:“任燃,六年前你的临时标记,到底是谁弄的。”问后纪望便紧紧盯着任燃的神情,他看见任燃的睫毛微颤,神色有点紧张。任燃抬眼,留意到纪望探究的神情,他勉强道:“这么可怕的事,就别再提了。”纪望:“是吗。”任燃注视着茶几上的果汁:“嗯,一切都过去了。”他顿了顿,握紧了面前的杯子:“都结束了。”第42章这话一出,两人又无话可说了,任燃没再像之前那样,指责纪望总是在祁薄言的问题上没有原则,不知悔改,仍旧犯贱。纪望也不再追问那个标记的事情,得知不是祁薄言做的以后,纪望心里确实松了很大一口气,对任燃少了些许负担,起码祁薄言只是对着他一个人发疯,而没有伤害了其他人。任燃拿起果汁抿了一口,忽然,他抬头冲纪望露出了个苦笑:“你现在一定觉得我很讨厌吧。”纪望避开他的目光:“没有。”任燃涩然道:“你还在怪我那天把你带过去。”提到“那天”,所有不好的回忆就涌了过来,纪望只觉得后颈刺痛起来,身上也出了层虚汗,他不由自主地将手按在了后颈,粗暴地抓了下:“如果我是你,不会比你做得更好。”任燃:“说谎,这些年你都不肯和我联系,我回来了,你见到我总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