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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幼稚!”果然,不管祁薄言身世有多凄惨,他自身所存在的问题也是无法忽视的。可现在的纪望,完全没办法去责怪什么。他哪里能听完祁薄言这些过去,再去义正严辞地指责什么,心疼都来不及。纪望叹了口气:“算了,不提了。”祁薄言刚想说些什么,手机就震了起来,是李风的来电,提醒他要去录节目。纪望把祁薄言凌乱的头发理了理:“去吧。”祁薄言委屈道:“可是我还没抱够你。”十分钟后。李风看着车上一只手捂着半张脸的纪望,已经靠在纪望怀里,闭眼休息的祁薄言,一时无言。纪望赧然道:“我就送你们到机场。”李风:“……你们这是复合了吗?”纪望还没说话,祁薄言就出声道:“没有,我还在追。”李风其实并不想听,架不住祁薄言恨不得秀得全天下都知道。“哥哥那么好,我想追到天长地久。”第56章去机场的路上,少见地没有塞车,却大大缩短了祁薄言和纪望的相处时间。其实也没怎么相处,祁薄言一直在纪望怀里睡觉,纪望也一直盯着祁薄言的睡眼,就像想把六年来缺失的分量一次性补回来。这个好看、骄傲又娇气,可怜又可爱的alpha,现在是他的,在他怀里,给他抱着。只要意识到这点,纪望就会产生一种无可救药的迷恋感和充实感,一颗心都被塞得满满的,再也看不见别的东西。但是……祁薄言说这六年不来找他,是因为那场争吵,以及他们之间误会重重,又因回国后太忙,所以没来找。从而错失六年的时光,这让纪望感到难受与可惜。他明白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失去的时间已经没法找回来。而纪望……也不过是想要祁薄言给一个他能接受的理由。不只是祁薄言要说服他,他也想说服他自己。现在才知道,当年他为这段感情感到灰心时,祁薄言也在夹缝生存。面对一个抱有极大恶意的哥哥,乱七八糟的生活,已经足够累,想保护的人还那么多。他们年纪不大,就算那时才十九岁的纪望知道了祁薄言的难处,他又能帮到对方什么?他只能意识到当时的自己,有多无能为力。他远没有祁薄言想象的那么好。汽车停下,周围漆黑,没到机场。祁薄言的行程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李风为了避免纪望被人瞧见,特意让司机停在了附近的停车场,让纪望下车。没办法,艺人想要恋爱,助理就得帮忙处理。李风回头,看见祁薄言还在睡,先是惊讶他难得的好眠,又有点不忍心。纪望看见李风面上的犹豫,便亲自叫醒祁薄言。李风看了眼时间,还未说话,便听到了纪望一声短促的惊呼,再回头,就见身后两个人姿势已经调换。祁薄言长而黑的头发垂下来,挡住了纪望的脸。很快,他就俯下身去,甚至不需要李风去看清楚两个人靠近的地方,他都知道祁薄言在做什么。他们在接吻。说好的等纪望同意才吻的祁薄言,不过许下诺言没几天,便忘得一干二净。保姆车里清晰地响起湿润的,缠绵的,令人耳朵发红的动静。李风庆幸后座和驾驶位有隔板,并且平日都会升起。防偷拍,保护各种隐私。现在这种情况,就是最需要被保护的隐私。他开门下车,把空间让给了里面两个人。车门关上的声音将纪望惊醒了,手上的力道顿时增加了几分,总算把祁薄言推开了些。祁薄言嘴唇红润,上面还有隐隐牵连的水光。他眼神迷蒙,只盯着纪望的嘴巴:“哥哥,再来一次。”纪望被这露骨的眼神弄得非常窘迫:“来什么,让我下车!”祁薄言没有再管纪望说什么,他直接把手指塞进了纪望嘴里,就像数个月前,他们时隔六年再次重逢后,祁薄言用带血的手,透过面罩压住纪望的嘴唇。而这时,他成功地,且肆无忌惮地用手指闯入了纪望的口腔,他眯着眼感受那份触感:“哥哥这些年有和别人接吻过吗?”祁薄言对玩弄他的口腔,有种奇怪的执着。唇齿中放肆的手指,搅合的纪望根本没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他只能无奈地,又放纵地看着祁薄言,用眼神述说自己没有。祁薄言抽出手,含进自己嘴里,瞳孔微微泛红:“我知道哥哥没有。”那低哑又透露着危险的语气,好像纪望如果真的有,祁薄言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带着两人唾液的指腹撩开了纪望的衣服下摆,意图明显地往里摸。纪望隔着衣服按住了祁薄言的手,试图让这个人清醒点。他不明白祁薄言怎么能睡了一觉之后,就和梦里吃了春药一般,就地发情。“你不是说在追我吗?追求的时候,是不能上床的。”纪望喘着气说。祁薄言面上出现了明显的动摇,就在纪望以为祁薄言会说出,那他不追了的时候,祁薄言缓慢地,不情愿地把手从他衣服里抽了出来。纪望都惊了,没想到祁薄言对追求他的执着,比当下箭在弦上的情况更重要。所以二选一中,祁薄言选了前者。“哥哥,你欺负我。”祁薄言哑着声道。他隔着衣服掐住了纪望的腰,略带恶意地在纪望最敏感的地方揉了两把,纪望的呼吸顿时变得更急促,脖子都红了。到底是谁欺负谁,纪望抬腿夹住祁薄言的大腿,腰上用了个巧劲,把人翻了过去,压在身下。制住祁薄言时,他有意识地避开了对方的长发,以免拉扯到祁薄言的头发。祁薄言顺从地闭上眼,只等纪望吻他。纪望忍不住打趣道:“你在期待什么,追求人的时候,也不能随便吻对方,那是冒犯。”祁薄言有点郁闷地睁开眼,还没说话,就被他的哥哥掐住了下巴。嘴上说着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纪望,低头亲了亲他的唇。不像祁薄言那般长驱直入,要把对方全部吞进去的吻,纪望是温柔的,体贴的,近乎绅士。他离开了祁薄言的嘴唇些许,补充道:“但是被追求的人,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包括接吻。”祁薄言扣住了纪望的后颈,重新把人压了下来,再次冒犯了纪望的唇。他可不是绅士,不过是总是压抑不住自己饱腹欲望的猛兽而已。纪望这样逗他,他怎么忍得住。车里气温上升得很快,就像纪望说的那样,他能对祁薄言做任何事,不过祁薄言不能。所以纪望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