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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一会再和你视频。没事就好,纪望说:你跟导演好好聊,别分心回我了,让导演看了不好。祁薄言坐在床头,手机光落在他脸上,冷色调的光,唇角却是暖融融的笑,直到抬起眼睫,祁薄言脸上的笑容和宠溺便寸寸褪去。他冷漠地望着眼前的人:“你来做什么?”方盛云抱着手,盯着祁薄言的手机,缓缓道:“爸爸这周让我们回去吃饭。”祁薄言没说话,他甚至没把方盛云放在眼里,散漫的目光随意地落在周边。方盛云揉了下额头:“不想被送回那个地方的话,还是乖乖听话吧。如果有的选择,我也不想选你。”他面上浮现出淡淡嫌弃,祁薄言却没有如他所愿地作出反应,好像并不是很在乎自己是不是会被送回那个地方。这时房门开了,李风急匆匆走了进来,看见方盛云便刹住脚步,低头道:“方先生,祁爷得去片场了。”方盛云重重地看了李风几眼,自下而上地扫视一通,回头对祁薄言道:“你最好别搞出什么私生子来。”“不过谁知道呢?毕竟你自己也是。”方盛云嘲讽道。祁薄言托着下巴,似好奇又像单纯地问:“要不然你去医院跟我大哥哭一哭?”说着祁薄言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要是祁天真能被你哭得醒过来,你们方家也就完了。”方盛云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李风过去把门反锁上后,才默默过来:“你何必刺激他。”祁薄言重新躺回床上,拿起手机:“他打断了我和哥哥的视频。”李风想到了刚才那幕迟疑道:“他为什么看着我,对你说不要弄出私生子。”祁薄言随口道:“因为beta能生吧。”李风:“……”祁薄言最后给纪望发了条自己要去片场的语音后,戴上了口罩帽子,对李风说:“好歹你这张脸不错,也是粉丝投票最值得出道的工作人员榜首,甚至有个后援会,方盛云会怀疑我把你肚子搞大,也是合理的。”李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搓胳膊:“别说了,有画面了。”祁薄言:“其实张姐想签你很久了。”李风无奈道:“不用,我更喜欢幕后。”祁薄言笑眯眯道:“别担心,你要是真想出道,公司有专门的风险公关部门,能护着你。”李风从口袋里拿出药:“今天份的吃了吗?”祁薄言不大情愿道:“没有。”李风送上了水,等祁薄言吃完后才放他离开。接下来的几日行程都非常密集,听说张姐甚至为了行程和高层拍板吵过,但没办法,谁叫祁薄言签了对赌。李风手机震了一下,来了微信,是有段时间没联系的小旭。他无声笑了下:“小朋友,有什么事?”小旭:“再叫我小朋友我就跳起来打爆你的头,房间号给我。”祁薄言在椅子上动了动,发出了沉闷的呼吸声。李风回头道:“睡不着?要不要吃点药?”祁薄言闭眼道:“还有多久能回c市。”李风:“三天。”祁薄言没说话了,全身散发着rou眼可见的低沉。这个状态一直维持到了祁薄言推开房间门,房间内很亮,窗帘大开。祁薄言蹙眉对李风道:“没和前台说我的房间别见光吗?”这时有道声音传来:“不喜欢光?”纪望从里间走出,穿着白衬衫,袖口挽起,露出骨节分明的手腕,手上有水,是刚下完厨才洗的手。借了酒店的厨房,简单做了碗皮蛋瘦rou粥,因为李风说祁薄言胃口不好,昨天都没吃下多少。祁薄言直直站在原地,脸上错愕,好像还没清醒过来。站在光里的纪望笑着上前:“傻了?”祁薄言还没说话,腰就被纪望用力一搂,踉跄几步,和纪望的胸口撞在一起。手里的触感分明,味道好闻,不是做梦。纪望稍微松开他一些,挑眉道:“这反应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祁薄言按着后颈吻了上来,全然不顾李风还在场。小旭端着粥从里面出来,见自家望哥被人抱着啃,差点发飙。他放下粥,刚想上前阻止,就被神出鬼没的李风架住腋下,直接带走,押进客房里。纪望轻轻扯了下祁薄言的头发,在热情又细密的亲吻中勉强找回了点空隙:“李风他们都……”然后他就被祁薄言重新吻住了,被推着往里走,等再回神,人已经到了沙发上,祁薄言的手按在他腰间,透过薄薄的衬衣,将过高的掌温烫在了纪望身上。吻也从刚开始的热情,变得意欲十足。纪望好不容易退开,抬手捂住了祁薄言的嘴。祁薄言黏黏糊糊地亲着他的指缝:“哥哥,想做。”做个屁,房里还有其他人,纪望第一个念头是这样,很快他就意识到他也和祁薄言一起堕落了。这样不就说明如果房里没有其他人,他就真打算跟祁薄言睡了。他们还在追求阶段呢,严格遵守着界限的纪望坚定地推开祁薄言的脸:“坐好,再蹭过来我就走了。”祁薄言皱了下眉,委屈地坐直了,有一下没一下地瞄纪望,好像纪望欺负了他一样。纪望总算松了口气:“喝粥。”祁薄言把粥拿过来,边喝边盯着纪望,犹如纪望是他的下粥菜,多看几眼都长胃口。房间里传来吵闹的声音,是小旭在骂人,很快又被消音了,只能发出闷哼声。纪望扬声道:“李风,放过孩子吧,外面没事了,你们可以出来了。”不一会,小旭就出来了,脸上有种窘迫的红色,看也不看李风,瞧着像烦死对方了,只想远离。李风瞧着有点歉意。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纪望已经明白了,李风性格就是,抱歉归抱歉,下次还敢。等两个助理识趣地离开,房间一关,祁薄言就坐了过来,纪望摸了摸他的脑袋:“上次被夏长阳扯掉的地方长好了吗?”祁薄言不怎么在意道:“应该好了。”纪望仔细翻看了祁薄言的头发,看到了那处伤口,已经掉痂了,不过头发还没长出来。“这块会不会不长了。”纪望自言自语道。哪知听到这话的祁薄言犹如晴天霹雳:“我秃了?!”纪望赶紧道:“没有,怎么可能!”祁薄言:“该死的夏长阳!”他咬牙切齿,然后又委屈地倒在纪望怀里:“哥哥抱抱。”虽然不明白头秃和抱抱之间有什么关联,但是纪望还是大方地给予祁薄言足够的肢体接触。祁薄言幽幽道:“你和夏长阳之前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