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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从自己醒来后,瀛寰根本就没留给她能细细思量的机会,更不谈能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穿着打扮了。此时镜中的姜宁,长发被高高挽起,在一身火红嫁衣的承托下更显雪肤乌发红唇,如冬雪里灿烂绽放的红梅,高贵娴丽。她一笑,又在美眸盼兮,巧笑倩兮下令人心生爱怜。在这样美的姜宁面前,瀛寰轻柔地吻着她的发丝,在眉目温存里又极其私自的宣布着,“嫁给我以后,那太玥就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了。”姜宁听了这话后,就拉着瀛寰的手将他拽到了自己的面前来,把自己都投身到了瀛寰的温柔里,去凝视着他道,“柔奴何曾没属于檀郎过?哪里有过什么以前以后,柔奴与檀郎有的且只有过自始自终。”随即便扬起了脖颈,引着瀛寰与自己吻到了一块。……风和日丽天里,有一个孩童模样的男孩,长得像极了瀛寰小时候,只有眉眼之间更像姜宁些,眼角处带了那么一二分的桃花春色,秀丽殊色中貌美更胜女子。他依偎在姜宁膝下,听着姜宁讲述以前他父亲是如何求娶他母亲的故事,就皱了一下眉头,“父亲当年就这样把娘亲骗了过去?”他显然觉得自己的母亲,也太过好糊弄了。一套嫁衣一间婚房,不过几句情话,就让自己答应嫁人了。“我与你爹爹早就私定终身了,那时候肚子里都有你了。其他东西都是虚的,只是形式罢了。”此刻依偎在姜宁身边的孩子,就是她与瀛寰的儿子。是姜宁期待已久的赢官儿。“哼,他不是说过我满月之时,会用大椿树的灵池水做回礼,宴请天下人的吗?我怎么都没听过这等传奇故事。”赢官儿继续在那挑着他父亲的不是。姜宁知道这个小家伙心里别扭,躬身一把将赢官儿抱到了自己怀里,揉了揉他的小脸,笑着道,“还怪不得你爹。都是因为娘亲生了我的宝贝官儿后,大病了一场。耽误了我宝贝的满月宴。”赢官儿在姜宁面前极为懂事,当下就在自责中认错,“都是儿子连累了母亲,害娘亲平白受罪了。”姜宁正搂着他,微笑着道,“怎么会,你是娘亲的心肝宝贝,娘疼你都来不及。”赢官儿欢喜极了,正打算抱着母亲去大亲一口时——“太玥!”骤然传来了他的父亲,瀛寰极为严厉的声音。姜宁连忙把儿子从自己的身上给放了下去,转而笑盈盈的看向瀛寰。赢官儿瘪起了嘴,也在盯着瀛寰。只是与他母亲眼里的高兴不同,他眼里带着不该有的轻视与不屑。哼,偏偏早不来晚不来。自己刚要亲上到母亲的时候,这个男人就来了。瀛寰走上前去,先是搂着自己的妻子与她坐到了一块,紧接着又当着儿子的面一点都不避嫌,把姜宁整个人都抱到他的膝上坐好,圈着她让她坐踏实后,才对儿子甩去了第一个眼色,“今日的佛经都抄完了吗?”“没。”赢官儿冷声应答,没个好颜色。“那你还在你母亲面前叨扰她,耗费她的心神做什么?还不快去做自己的功课去?”只给了刚才那一个眼色后,瀛寰根本没有再去看过儿子。赢官儿不情愿着开口,“是,儿子这就去做功课。”又将目光转向了姜宁,换了另一副小脸,“娘亲,那我先去了。”“嗯,你去吧。待会娘会去看你。你要乖。”此刻的姜宁全然没个自觉性,她都没察觉出她的夫君是带着怒气的。更无法察觉出,这父子俩这一来一往里的明争暗斗。她安慰着自己的儿子,生怕孩子因为瀛寰的严厉而埋怨了自己的父亲。“好,娘亲可一定要来。官儿就先去了。”赢官儿觉得这一回合,最终是自己赢了。他还如同挑衅般,去看了眼瀛寰。可惜瀛寰还是没看他。赢官儿只能自己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就此离去了。见儿子走远了,姜宁正打算和瀛寰说一下,不要和儿子相处时总这么严厉。赢官儿打小就不亲近瀛寰,肯定是有原因的。没想到瀛寰却抢先开了口,“以后不准你再抱他了,刚才他居然妄想亲你。”“哪有的事……”姜宁当即就矢口否认了瀛寰这个想法,可她见瀛寰眼里分明神色不对,又转口道,“官儿现在还小……”姜宁一边说着一边瞧着瀛寰,正惊觉怎么一提儿子他的神色反而更不对,只得又改了自己的口,“你怎么连你儿子的醋都要吃?”听见姜宁挑明了说这个,瀛寰心里就更气了,“我刚才还听你唤他心肝宝贝来着。”原来是气这个称呼吗?“你不是也唤过我心肝宝贝的吗?这个词还是我从你嘴里学来的呢。”姜宁以为这样说,瀛寰多少能高兴些。哪知瀛寰心里根本在意的就不是这个,她的小嘴怎么能这么恼人,都说的些什么话啊。他都快被他的柔奴给气疯了。瀛寰不想再多说一句了,干脆俯身低头,擒住了姜宁唇瓣,把她封的死死的。直到吻了好一会,姜宁的身子都有些发软了,瀛寰才肯松开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你都知道我是这样唤过你的,你怎么没这样唤过我?”她不懂礼尚往来,也该知道投桃报李。可现在好了干脆“报”到别人头上去了,便宜了别的男人。对,他的儿子也算别的男人。姜宁的唇都有些发麻了,她实在无法相信眼前的瀛寰是真的活了几年的含章神君,只得投降先认输,“我的心肝宝贝檀郎,现在满意了吗?我的心肝宝贝?”“以后这个词,你只能用在我身上。”瀛寰强调了一下。“是,夫君。在这个世上,娘子只有一个心肝宝贝。就是我的夫君檀郎。”姜宁讨好的很快,更会哄人。本想就这样哄着瀛寰,好叫他绕过自己。哪想瀛寰被她唤着几声,心里头正舒服,又瞧到了姜宁的小嘴。在心头一热下,接着又吻了下去。这一次,他吻得很细,只是轻轻地吮磨。却又偏偏要等到姜宁全身都发软要求绕时,才肯松开。瀛寰最后才罢了了,还要再去舔一下她的嘴角,“柔奴可别忘了,刚刚答应过我什么。”“不敢忘了……”姜宁是彻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