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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枕春秋(01)

    第一章·百香蛊2022年6月26日白玉国,白玉京。一间名叫“陋茶斋”的茶室之中,说书先生正在舌灿莲花的讲述着开国君主的故事。“传闻白玉国帝家先祖本为一普通樵夫,每日上山砍柴,下山售卖,日子过的颇为清苦。谁知有一天在山上打柴的时候却意外走进了一个山洞。那山洞一丈见方,黝黑深邃,望之难以见底,朝洞里大喊一声半天也听不到回音。这樵夫心里有些发毛,却不知为何竟然硬着头皮朝洞里走去。”“洞内低矮,略微抬头便要碰到顶。樵夫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只是感觉身体越来越倦,快要累倒在地的时候面前才终于出现了一个石室。”“那石室不算很大,也就和普通民居差不多,里面空空荡荡只有几个石椅,一面石桌。正当这樵夫失望准备离开的时候,那石桌旁边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影。那身影是一个老人家,虽然有着一头白发,但是身姿挺拔,皮肤红润光滑,颌下三尺长髯,黝黑如墨直到腹心,与那凡间的老头全不相同。”“樵夫心里吓了一跳就想大叫,却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遇到了传说中的仙人,于是当即跪倒在地,口中直呼‘仙长’。那仙人口中念念有词,似是完全没发现樵夫的存在,只是手里拿着一卷帛书,一枝毛笔,不知在书写些什么。樵夫不敢打扰仙人行事,只是恭谨的跪在地上等待仙人训示,同时耳朵大张着想要从那喃喃话语中窥得一丝仙音。”“也不知道跪了多久,樵夫只是感觉膝盖又痛又麻,仙人才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两手捧着帛书面有喜色,口中吟诵出一句诗偈:[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仙音渺渺,余音绕梁。山洞中不知不觉间笼上了一层薄雾。樵夫被这奇异的景象吓得动也不敢动,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待到雾气散去,洞中已不见了仙人踪影,只剩一卷帛书静静躺在石桌上。“樵夫从地上站起左右张望想要寻找仙人踪迹,却哪里能找得到?只好三步并做两步走到那石桌前拿起帛书便要细看······”“那樵夫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动仙家之物?”有听众提出了质疑。说书先生倒也不气恼,只是笑呵呵的拿起茶碗,用盖子撇去茶梗,慢悠悠的啜饮,一点也不急着释疑。旁边却已经有那“明白人”发声替他反呛回去。“动动你那脑子想想,那可是咱国主家他老祖宗,能是一般人吗?以为都跟你一样借来三斤胆都不敢杀只鸡。”“明白人”嘴角翘的老高,对于质疑者颇为不屑。“明白人”虽然话语尖酸刻薄出手却颇为大方,手往系在腰上的钱囊里一探便捏出来两粒碎银拍在面前刷着黑漆的硬木桌上,“别磨蹭了,赶紧接着讲。”在另一张桌上忙着给客人倒茶的大茶壶连忙跑过来,先是一阵点头哈腰然后用洪亮的声音喊道:“谢刘掌柜赏!”接着一边往怀里揣着刘掌柜赏的几枚铜钱,一边把那两颗碎银子放进了说书先生面前一瓷碟里。有了茶客打赏这场书便算没白说,说书先生顿时动力十足,也不觉得渴了,抹一抹嘴唇,“唰”的一声打开折扇,清了清嗓音,说道:“这樵夫捧起帛书便要细看,却见那上面雾蒙蒙一片,只隐约有股异彩缓缓流动,却哪里能够看的清楚?樵夫心里发愁,灰心丧气之下就想把这帛书扔掉。谁知这念头一起,身体尚未动作,那帛书便突然化作一道流光窜入了樵夫眉心。霎时之间,樵夫仿若醍醐灌顶,一瞬间便明白了许多大道理,更感觉有股清气在体内流转,脸上透着斑斓彩光,隐有毫光要透体而出。”“······后来,这樵夫便成了咱白玉国的开国国主,还照着仙人那句诗偈把这都城的名字改做了‘白玉京’。”抚尺一响,堂内掌声雷动。在这热闹的氛围中,却有一人静静坐在角落处,仿佛全然没有受到堂内气氛的影响,只是自顾自的品茗吃茶点,明明其他桌都人挤人,座挨座,却也没人来和他拼桌,仿佛有股冷气在隔绝着旁人的打扰。赢无言已经听过很多遍了,但是因为这家店的说书先生水平实在高超,每次听来都不觉得乏味反而总能听出些新的感受,因此只要一有空他就会来到这里喝茶听别的客人聊天。再加上由于管着这一片街市的治安,茶室老板也不敢问他要钱,反而每次都好茶好菜的小心伺候,日子可以说过的相当舒服。今天天气晴朗,阳光透过窗柩洒在赢无言的身上让他有些昏昏欲睡,索性便趴在桌案上闭目养神,只用耳朵留意着附近的动静,然后便发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动静。————————————————————————————牛三觉得今天是自己的幸运日,他本来正和一帮兄弟在街上闲逛顺便到路边的商铺里收取“洒扫费”,没成想在和一家店里的泼辣老板娘调笑时往路中心偶然间的一瞥便让他眼睛再也收不回来。那是一个圣洁美丽如九天仙子般的女人。白衣飘飘,如墨长发在背后洒落直达腰际,头上挽着发髻,髻上插着一支簪花步摇,随着身体的移动轻轻摇曳。绣眉淡若云霞,眉心间一点红莲初绽,妖娆的凤眼微挑带着一股勾人的魅惑,即使清冷如泉的眼神也化不开这股妩媚的风情。微风轻拂勾起女子面纱一角,浅色的丝巾下琼鼻细腻如鹅脂,滑嫩软弹的香唇漾着一层莹润的水意,可口的仿佛新熟的荔枝让人忍不住想要含在口中细细咂吮。女子上身穿着一件长袖白色轻衫。衣衫颇为通透,女子的皮肤又格外的白皙光洁,让人无法难以分清阳光下的那抹白色到底是衣服还是人。轻衫下是一条蜜色抹胸,抹胸下两团高挺酥乳如堆玉砌,虽然在那光滑绸布的掩映下仅能看到一条浅浅的沟儿,但由于女子行止颇为急促的缘故这天赐的恩物便也随着身姿的摇曳而跌宕起伏,直欲脱衣而出。纤腰娇美,堪盈一握,一条藕白色丝带那细细的腰肢上轻轻缠绕最后在一侧打成一个百合结,让人不禁惊奇如许柳腰是如何撑起上方那“巍巍高山”的。顺着纤腰往下,海拔骤然提升,被白色袄裙包裹的翘臀丰肥若蜜桃,臀股交错之间莹润满月便微微颤动在衣裙下荡起一圈动人的涟漪。裙摆颇长直达脚面,堪堪露出两只套着绣鞋的的小巧嫩足,步伐摆动之间,衣裙贴合着身体勾勒出两条纤长美腿。女子的步伐很快,几个呼吸之间便已经离开了牛三的视线。牛三只感觉浑身燥热无比,明明昨天才刚找了相熟的姑娘欢好过,现在竟然又产生了强烈的欲望,只想立刻把那勾人的女子搂在怀里用力宠爱。牛三恋恋不舍的回头,虽然视线中已不见那女子的踪迹,但脑海中的妖娆身影却变得越来越清晰。咬了咬牙,眼神一定,牛三喊过几个在附近喝茶闲谈的兄弟,拔腿向那女子离开的方向跑去。靠着对地形的熟识牛三终于绕到了梦神妃前行之处的路口,身体一横便和几个兄弟堵住了路。“这位小娘子怎么走的那么快,让哥几个费了好大力气。”牛三口中喘着粗气,额头和颈项间渗出一大片油汗,yin邪的目光在梦神妃胸臀间肆意扫弄,贪婪的像是要把那薄薄的衣裙给撕开。——————————————————梦神妃的心情不是很好,刚才所见之人的一言一行都恶心的仿佛阴沟里的秽物让她难以忍受,偏偏由于某种原因她还不能顺遂心意将其除去只能将那股厌烦堆积在心里默默忍受,她现在只想马上回到自己租住的客舍舒服的泡一个澡来舒缓心情。就在梦神妃归心似箭的时候,面前却突然出现了几个衣衫不整、面色yin邪的闲汉。梦神妃秀眉微蹙,美眸在几人身上一瞥,语调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何事?”红唇微微翕动,檀口中吐出的气息将浅色的纱巾轻轻扬起又翩然下落,在面巾上贴合出两片菱形的印记。没想到还是个冷美人。牛三暗自嘿笑,连涎水从嘴角流出来都浑然未觉,回道:“小娘子莫怕,在下牛三,年方二十,家住城西深水巷,尚未娶妻,今日见到姑娘便像看见了自己媳妇,只想把姑娘娶回家中做我家中主母,必使姑娘穿金戴银,吃喝不愁。不知姑娘意下如何?”牛三从小到大没读过什么书,平日里也只在勾栏戏馆里听过几句戏文,不能说是粗通文墨,也可以说是大字不识,今日在心宜女子面前虽然有心想要效仿戏文里的秀才相公卖弄一番文采,但仓促之间却只学了个不三不四惹人发笑。

    “呼。”梦神妃长出一口气,本来就已经非常糟糕的心情被这突然冒出来的泼皮混混惹得更加恶劣,即便是长久以来锤炼的道心也被这联袂到来的恶事弄得有些不稳。偏偏从刚才开始小腹里那处孕养生命的宫室就在一阵阵的难受,娇嫩的rou壁仿佛被虫蚁啃噬一般又麻又痒,偶尔还会出现针刺一般的疼痛,直让她以为自己的修炼出了什么岔子,心情顿时恶劣的无以复加。心念一转之间,真气便已经在肺腑凝聚,宗门秘传的音杀秘技蓄势而发。“滚~”。然而宫室中突然传来的剧痛却打断了这将发未发的招式,只剩下清冷婉转的嗓音。“嘿,小娘子脾性还挺烈!牛爷我最喜欢骑你这样的烈马。”牛三哈哈大笑,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在悬崖边走了一圈。就在梦神妃忍着痛苦,准备再次运转招式将这几个泼皮抹杀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牛三,上次的伤好利索了?”赢无言笑嘻嘻的走到两方之间,隔断了牛三等人窥视梦神妃的视线。梦神妃眉头紧皱,望着赢无言背影的目光带着警惕。“赢,赢无言?”牛三颤抖的看着面前这仿佛人畜无害的身影,小腿骨突然又开隐隐生疼。“嗯?”被那不善的眼神一瞄,牛三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胡话,对着那泛着油光的脸就是两巴掌,“外,外公······”脸上的皮rou皱在一起,笑的仿佛一条沙皮。其他几个泼皮也连忙挤出一副笑脸,嘴里跟着喊外公。“您,您老今儿怎么有空来找孙儿了?”拍拍自己“外孙”的肩膀,赢无言笑着说:“这不是挺长时间没见面了嘛,就想着喊你到外公家里喝喝茶,聊一聊家常,看看你最近有没有长进。”声音温暖和煦,落在牛三等人耳朵里却像三九天的寒风一般冷彻心扉。“孙儿蠢笨如猪,实在是没啥长进,不敢烦扰外公清静,这就走,这就走······”牛三点头哈腰,那张胖脸几乎要贴到地上。赢无言脸一垮,几个家伙怂的这么快让他也懒得再跟他们纠缠,“赶紧滚,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在爷爷地盘上作jian耍横,小心你们的腿!”脸色不耐的一人给了一脚,把几个泼皮踹成了滚地葫芦。几个泼皮也不敢起身,就这么躺在路上滚出了巷口。直到在街边行人怪异的目光中滚出老远牛三才站起身来拍打着身上的衣服。待确认赢无言看不到自己后,才在口中恶狠狠的说:“两个狗一般的东西,日后别落在爷爷手里!”却是把梦神妃也记恨上了——从赢无言过来开始梦神妃就一直在打量他,看着他教训几个泼皮,看着几个泼皮翻滚着离开,这些画面让她阴郁的心情略微晴朗了一些,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丝弧度,又在赢无言转身之前悄然隐去。“在下赢无言,敢问姑娘芳名?”之前因为背身的缘故两人没有照过面,直到现在才有机会看清对方的样子。梦神妃仔细的看着赢无言。面前这少年大约十四五岁,上身穿着缀有黑边的红衫,中间系着盘龙扣,下身穿着黑色长裤,裤脚被高高挽起直到膝盖。身高六尺,堪堪够到自己的肩膀,脸型略方,浓眉大眼端正有神,鼻梁挺拔,嘴唇略厚,勾起的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黑发颇短,只在脑后留着一束垂到背心,脚上踩着一双草鞋,看起来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少年。“梦神妃。”赢无言也在打量梦神妃,面前这女子的美丽实在是他生平仅见,高高挽起的发髻,婀娜有致的身姿,澹美素雅的衣裙,再加上凛然不可侵犯的玉荣,整个人看起来恍如九天之上的仙子,非凡人可及。只是这个仙子看起来不太好接触,赢无言在心里悄悄嘀咕,同时暗叹那几个笨蛋也不知道哪里的胆子竟然敢招惹这样一个不似凡俗的女子。然后看着梦神妃那蒙着面纱的俏脸,道:“那几个闲汉已被在下赶走,暂时不会再回来,梦姑娘如果没有急事就尽快回家吧,莫让家中老人担忧。”说着就准备离开。梦神妃想要开口道谢,但宫室中却突然涌出一股guntang的热气顺着经脉流向了四肢百骸,直把女子烫的嘤咛一声委顿在地身体瞬间失去了力气,同时在那无人可见的秘境间一缕稠滑的玉露顺着花道从蕊瓣吐出,润湿轻薄的亵裤后沿着光洁的玉腿滴落地面。“梦姑娘,你哪里不舒服?”赢无言被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遇到了古代版的碰瓷,但是仔细看去,那瘫倒在地的女子表情神态却着实不像是伪装。玉腿交错,眼神迷离,不知何时滑落的面纱下美丽的娇颜红烫似火,如荔枝般润泽的嘴唇干燥皴裂,张开的檀口用力的汲取着空气。“我没事,你走!”清冷声音想要尽力显现出坚定和威严,但疲惫的身体却只让音色变得娇弱。赢无言有些头疼,他是真的想走,对于这种一看就麻烦不已的事情是真心不想掺和。但是把这明显状态不会的女子一个人丢在这里万一出点什么事良心上又实在过不去。最终还是心里一横,走到梦神妃身边蹲下身体就要把她从地上扶起。“梦姑娘,失礼了。”————————————————————————————在梦神妃察觉不到的宫室深处,一只rou虫正在宫室内部的rou壁上缓慢爬行。这rou虫米粒大小,长身,多足,一节一节的身体rou乎乎的仿佛蚕蛹,浑身透着一股玉石般的质感,若是轻轻嗅闻还能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仿若百花的香气。由于刚刚苏醒不久,腹中饥饿,rou虫迫切的需要进食,然而这宫室内已经许久不曾进入外物,空空荡荡的哪里找得到它想要的食物?于是饥饿难耐的rou虫只得四处蠕动,间或焦躁的用那两瓣牙齿一样的口器啃噬rou壁以催促宫室主人去为自己寻觅食物。梦神妃不知道自己身上出了什么问题,她有过很多猜想,但不是与自身的状况不符,就是条件不具备难以验证。就在她被身体的痛苦折磨的将要失去意识时,脑海中却渐渐想起了离开云戌山前在那山顶大殿中的经历,[大殿由白玉石铺就,中间有一高台,一个人坐在高台之上整个身体都隐于暗中看不清样貌,唯一能看到的便是宽大袍袖下的双手。那双手颜色枯黄,手指狭长黝黑,手背上暴着一根根蚯蚓一样的血管,手心里躺着一枚莹白色的蜡丸,隐隐有股奇异暗香在大殿中弥漫。“此物名为‘百香蛊’,是······嗯,是谁进献的来着?”那人的声音在大殿内回响,声音粗哑难听,带着一丝疑惑,由于回忆良久仍然不得要领,渐渐的,声音里便带了些癫狂,但转瞬便又恢复了正常。“总之,此物炼制颇为不易,需择选点翠山眉邈峰上冰丝金蚕百只,每日以百种不同奇花的花蜜喂养,待到将要结茧之时便把百只金蚕的精华聚于一处喂给幻阴蝶的幼虫再以秘法让幼虫沉睡并封于蜡丸之中······”梦神妃跪伏于大殿中心

    的石板上,浑身不着寸缕。双臂交叠放在身前,额头紧紧贴着手臂,如墨青丝倾泻而下掩住那空洞眼神中深藏的恨意。“这蜡丸需藏于女zigong室之内每日以阴气孕养,待到阴气将蜡丸化开那幻蝶幼虫便会从其中爬出。这虫儿体表长有毒毛,虽不致命但只要稍一触碰便会让人又麻又痒难以忍受,又因为身体尚未长成,每日都需要以特定的食物喂养。这食物便是男子阳精,不论是王孙公子流民乞丐,还是壮汉少年耄耋老人,这虫儿统统来者不拒,但要是哪天缺少了食物,嘿嘿嘿,这虫儿便会啃噬宫壁让那作为“母虫”的女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癫狂的笑声中带着一种稚童嬉戏般的喜悦。直笑的涕泗横流,上气不接下气,石质座椅都快被那人的手臂拍烂的时候笑声才渐渐止住。“有人说你做这个‘母虫’很合适,所以我就叫你来了。”梦神妃一动不动,沉寂的像一座玉雕。那人似乎也没想得到女子的回应,只是说道:“这枚‘百香蛊’本尊就存放在你那里,等到蛊成之日你再来殿中由本尊取出,本尊还有大用。”话音未落,梦神妃的身体便仿佛牵线木偶一般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一双粉光致致的腿儿从臀下伸出划过光滑的脊背像两根玉柱一般矗立于耳侧,中间夹着的两瓣丰肥香臀悬停在臻首上方几乎与手臂平齐。这般痛苦难捱的动作放在梦神妃身上却显得无比自然顺畅,半点艰涩也无法在那俏脸上显现。“本尊”轻抚下颌,手掌一挥一送,那被蜡丸封制的“百香蛊”便飞到了梦神妃的腿心之间,挤开两瓣紧闭的rou唇顺着深邃的xue眼直没尽头。]百香蛊!梦神妃终于明白让自己身体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什么了。然而虽然明白了祸因想要解决对此时的她来说却难如登天,因为即使身体痛苦至此梦神妃也不想将自己的身体随意的与哪个陌生的男人交合。然而,心中的意念终究敌不过身体的渴望。赢无言身上浓郁的仿如实质的阳刚气息充盈在女子的口鼻之间,让同样嗅到这股味道的蛊虫变得越发狂躁。一丝红色的气息从蛊虫身上的毛发中散出缓缓渗入梦神妃的身体,没过多久女子的瞳孔中便带上了一抹迷人的酒红色。就在赢无言搂着梦神妃的纤腰准备把她抱起时,她突然动了。[心剑·镇魂]心随意动,一股无形剑意像波纹一般迅速穿过赢无言的身体让他瞬间失去了意识,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梦神妃从地上站起,酒红色的眼眸深处藏着勾人的贪婪。她看着昏倒在地的赢无言,眼底的红光变得越发浓郁。衣衫轻摆,一条带着体香的丝带从袖中飞出,绕着赢无言的身边转了几转便把他给牢牢的捆住。足尖轻踩,衣袂飘忽间,梦神妃便已牵着赢无言飘然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