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性奴隶调教的最后一天里(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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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31日 (一)day1 蒂娜在电钻钻头的刺耳噪声中醒来。她感到很不舒服。一瞬间她只能看到一间昏黄的木结构房间,两张胡子拉碴的面孔正凑在她左右,房间正对面的位置,一方木台上靠着一个赤裸的女孩,两个大汉正在围着她忙活。接着她意识到房间的正对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子,她正通过镜子看着自己。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她想张口说话,声音却只走到喉头就停住了。 她发现自己弓着背靠在这间房间粗砾的木墙上,同样靠着木墙的木台高高地托住了她的腰臀,让她的xiaoxue和屁眼暴露在正前方。她之所以感到不舒服,是因为在摆出这个难受姿势的同时,她的右腿正被高高地抬起来,用力按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墙上,让她大腿后侧的筋rou被扯得生疼。 她转头向右看。按住她脚踝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高瘦男人,穿着脏绿色的卡车图案T恤和牛仔工作裤,裸露出的两臂上长满猩猩一样的黑毛。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正举着一把电动小电钻,把一颗膨胀螺丝打进木墙里。 等等—— 她猛地一激灵。这是?这是在干什么?她的记忆浑浊不清,仿佛刚从一个漫长的梦中醒过来。 最后一颗螺丝打好了。男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这个婊子醒了。” 他把电钻搁在她xiaoxue前的木台上,向身后掏出一根U形的铁管,和墙上的一样黢黑、锈迹斑斑。他把它用螺丝钉进墙里。 蒂娜认出了这个人。这几天以来,她每天只能见到重复的几张面孔,这张苍老而冰冷的脸就是其中之一。她对这张脸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 道格狠狠地挤压铁管,直到她脚跟后的跟腱被按出了一个凹槽,这才让铁管上的螺丝完全打进墙。他又从嘴里吐出一根长螺丝,塞进孔里,拿起电钻将它钻入。 “发生了什——”她再一次张嘴,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嘴其实一直都张着,只是一动也不能动,舌头被压在口腔底部。她的口腔里除了塞口球,好像还塞着一团东西,现在浸满了唾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她想把它呕出去,却被塞口球挡了回去。 这幅景象没有给道格的脸上带来一丝笑意。他继续吐出螺丝,陆续钻进了其他几个孔位。钻机的振动一点不剩地传导到她的小腿上,她开始惊恐地想要挣脱。她拱起上半身,想要用手撑起身体,却重重地落回了墙上——原来,她的两条胳膊,已经被以一种近乎残忍的角度贴在一起,固定在她腰后的墙上。她的两条肩胛骨被扳得几乎贴在一起,迫使她的胸部向前挺起。手肘被强行贴合,用同样的粗铁管固定在墙上,手腕也是同样。她的两掌只能保持掌心贴墙的体位,连翻手掌也做不到。 她重重落回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向下滑落,她想要抓住什么支撑物,抬手的动作却再次被铁管无情地拦下来。她的后背向下滑了1-2厘米才停下。 她的下颌抵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透过镜子她才注意到,自己的颈部也被一根U形的铁管箍住了。这根铁管的宽度虽然够让她勉强呼吸,却不够她把头从墙上抬起。 她的背部和后腰部也感受到了像铁管一样坚硬物体的压迫,尽管她看不见那是什么,但她的脊背和腰部都被向外顶住,迫使着她挺起胸膛,腰部无法弯下去。她的手臂和身体——她不知道——几乎被拧成了30度的夹角。 “唔!喔——!” “嘻嘻嘻,你看她那个样子。”左侧那个猪猡一样胖大的男人yin笑着说,“她还想起身哩。你已经离不开这里了,从现在开始,你的活动空间不会超过这15平方尺。”他敲了敲蒂娜身下的木台子。 这个男人秃顶,满脸横rou,脸上没胡子的地方无一不泛着油光。上身小得不合身的白色背心根本藏不住他茂盛的体毛和肥大的肚子。不像道格,他戴着一幅很高级的橡皮手套。 “她一定想问:哦我的老天爷呀,发生了什么事呀?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们俩在干嘛?”弗兰克学着女人腔说。 弗兰克也在打膨胀螺丝。她的左腿也被钉在墙上。现在,透过镜子,蒂娜看到自己屈辱地大张着两腿,阴户和屁眼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不仅如此,由于双腿被扯开,她的yinchun根本无法自动合上,只能在空气中微弱地翕动。 那是她相别了2个月的xiaoxue。 她的xiaoxue没有毛发,颜色本和皮肤一样白皙,现在却显得白里透红。大yinchun薄薄的,几乎看不见,小yinchun则向内藏在阴户里,让她的xiaoxue从外看只有细细的一道缝——现在已经变成微翕的洞——而几乎没有rou褶。 本来,yinchun在上下平坦地交汇,再向外一点点,就变成了普通皮肤的冰洁样子,完全看不出它原来是用来行yin的——不过现在不同了,两片yinchun已经由于充血而红肿起来,勾勒出一个椭圆形的轮廓,暗示着这么大一片区域原来都是yinchun的范围;更浅的淡红色继续向四周蔓延,直到小腹下方和大腿根部才停止。 由于长时间的禁欲,这片红色区域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万分敏感,生怕放过任何一点微弱的感官刺激。 yinchun交汇之处,尿道口处现在正突兀地竖起一颗鲜红色的rou瘤,这是她的阴蒂。保护它的皮肤已经被它撑开,它正在像蜗牛的触角一样呼吸着这里潮湿的空气。 她被主人“卖”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那之前很久,主人就给她戴上了贞cao带,告诉她“2个月后才能摘下”。一周前,他把她带到这里,参加“为期一周的性奴隶训练”。到了训练的那天,她的禁欲日期就会刚好满两个月。她的主人会回来接她,她会得到一次长长的、激烈的、终身难忘的高潮。也许不止一次。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她回忆起这里的主人们出具的那份长长的奴隶契约合同,里面每一条都让她心惊rou跳,但她最后还是鬼使神差地签了字。 她的主人看着她被剥光衣服锁进狗笼,然后就开着车走了。他们给了他一笔钱,还允许他借走这里的一个女奴,她则留在这里替他填单。 来到这里后,人们调教她,用尽办法挑逗她的身体,积攒她的欲望,但就是不让她高潮。对,她想起来了。今天是调教的最后一天。今天是她的高潮解禁日——“贱货就是贱货。”忙完之后,猪猡一样的男人说,“永远学不会遵守规矩。” 道格在她脸上轻轻一按,解开了塞口球的扣子。 “仔细你说的每一句话,因为它们都会被记录下来成为你的呈堂证供。”他说,“不过,你无权保持沉默。我们问你什么,你就必须老实回答什么。” 她注意到,在镜子旁,一台录像机正被架在三脚架上,镜头正对准自己。她不知道它是否正在录像。这几天,他们常将她一边被折磨一边发sao的丑态拍下,日后剪辑成羞辱她的影片。 道格先生把口球扒拉到地上,从她口中扯出一条脏兮兮的四角内裤。他把这块完全润透的布料啪嗒一声搭在她腿根,看着女奴的眼睛,说:“看着我的眼睛。昨晚睡得很踏实,嗯?有什么想向我们坦白的吗?” “什么?”她不解地问道。嘴角淌出来的涎水从她挺起的胸膛淌下,她想伸手,却再一次意识到自己被固定住的事实。 她面前的两个男人看着她,一个带着幸灾乐祸的笑,一个带着失望的眼神。 “料你也会装傻充愣。”道格摇着头说。他似乎不关心上个问题的答案,只是例行提出问题。“你以为你在背地里高潮不会被发现吗?嗯?趁着晚上我们都睡了?” “什么——?” “2019年5月23日,凌晨00:32分22秒开始。”弗兰克掏出手机,打开一个蓝色的app,念道。蒂娜的贞cao带内置着多导生理记录仪。手机上的是用来接收记录仪信号的app,他们人手都有一个,“到00:33分10秒才结束,整整48秒啊!嘻嘻嘻,你蛮爽的嘛!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的这点小聪明还是逃不了我们的法眼。” “什么,不可能!”她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佩戴着生理多导仪,她也知道她的调教者巴不得哪天多导仪发出警报。监禁她的人们像寻宝一样在她身上发掘任何秘密,只要能用来羞辱她。但这也是为什么她每时每刻都不敢怠慢,谨慎地不让把柄落进他们手里。禁欲,这是主人们下达的最严肃的命令,是最不可违抗的指示。这么长的时间以来,她忠实而痛苦地执行着……“怎么不可能,铁证就在这里,你怎么抵赖?” “给我看看!”蒂娜挣扎着喊道。 弗兰克立刻把手机拿远了。她还要说话时,脸颊上却早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只一下就把她扇得晕头转向。打人的巴掌伸过来,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庞扶正。道格先生说:“你那是和主人说话的语气吗?” “我,我真的没有偷偷高潮。” 又一个巴掌扇过来,蒂娜的眼眶瞬间红了,“对不起,主人。我发誓,我……我昨晚一直都在笼子里乖乖睡觉。” 她的记忆就像雾中的人影一样模糊、遥远。她昨晚、真的?她不信。她的xiaoxue现在还充着血,冰冷而潮湿,一点也没有性欲得到满足后的样子。况且,哪怕她真在梦中享受过哪怕一丁点欣快,那种感觉也早就被遗忘了,就像醒来后忘掉梦的内吞一样。在她的记忆里,两个月的欲望已经积累到巅峰,洪水还从未被释放过。就是现在,她也感觉xiaoxue口好像有蚂蚁在爬,她好像抽出手去狠狠地扣动……又是记清脆的巴掌,将她拉回现实。“招不招?” “求求你们不要冤枉我。”她流着泪哀求着说。 “噢,难道是我们故意给你下套咯?”弗兰克问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对不起……” “那你说,我们冤枉了你什么?” “我……”蒂娜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已经在她柔嫩的rufang上流了一滩,“我已经两个月都没有……都没有高潮过了,我好想……我,我坚持了两个月,就是为了今天,才……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我……” 难道她真的……在梦中?她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梦了,她甚至从来不相信做春梦可能会高潮。但她不甘心接受这个结果,她忍耐着度过每一天。她的时间表 里填满无情的挑逗,被羞辱着完成的寸止任务,以及每天都需要积攒的yin水额度。她的每一天都像一个世纪一样长。而这一切都是为了释放的那天。只差……只差最后的几个小时,她就可以得救了,而一切却功亏一篑。现在,等待她的是什么? “你配吗?” “我配吗?”她问自己。 “连这点要求都坚持不了的话,那么你就不配得到高潮。”道格先生说。 “你自己不守规矩,只好我们来帮你守规矩咯。”弗兰克说,“我们给你开恩,让你有移动手脚的自由,结果你就这样欺瞒我们。看来你不是很需要这份自由。本来训练计划应该从头开始,但让你从头开始调教训练看来还是不够的。最好的办法是先把你彻底固定起来,再重头开始任务……” “以前的进度全部作废,从第一天开始。”道格说,“记着,今天是你奴隶调教训练的第一天。” “还剩下7天。”弗兰克笑着说。 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从头再来一遍?她不可能受得了从头再来一遍。她已经到极限了,她甚至受不了哪怕一分钟。“不要……求求你们,请不要这样。” 道格没有回答。他踢来一个铁桶,打开一个油壶的盖子,往桶里倒了一些汽油。弗兰克早把一份文件夹拿在手里了,他笑嘻嘻地挥舞着它。那是她的调教日志,里面有她每天的功课、记录、得分、点评……“你需要这些才能‘毕业’,对吧?”弗兰克贱兮兮地说,“还好我们还有空的模板页。” 文件夹被投进铁桶,一根火柴把它点燃。 蒂娜哀求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求求你们了,我真的不可能挺过去的。我真的真的会死掉的。今天……无论如何……请让我高潮一次吧。我会承认我犯的过错,我认罪,我会心甘情愿地受罚的。但是在处罚我前请再让我高潮一次,就当是我再犯,之后请加倍给我的惩罚吧,我只求先让我高潮一次!什么惩罚我都愿意做的!” 道格先生弯下腰,捡起刚才一阵sao动中掉落地上的四角内裤和塞口球。他把这条沾满脏东西的布料重新团成一个球,塞进女奴的嘴里,大拇指用力将布团向口腔深处挤,给塞口球腾出空间,一时间将又腥又苦的汁水挤得满嘴都是。 戴上口球,道格先生说:“去叫zed过来吧。” “zed叫我们先给她上第一课。” “那好,那就上第一课。”道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