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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连体婴儿似的,给浴缸放水,再将尤岁沢放了进去。喝醉酒了忌讳泡热水澡,闻之便把水温放得低一点,然后自己半跪在浴缸外给尤岁沢擦身,结果擦出了一身的火。他看着半眯着眼睛的尤岁沢,水里已经冒了头:“沢哥,你不会是装醉吧?”说好的喝醉了y不起来呢?闻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尤岁沢放回到了床上,自己也去简单冲了个澡回来,看见尤岁沢还没睡去,长腿搭在床边,支着身体蹙着眉看着鼓起的那块:“难受。”闻之默了,难受又能怎样,难道你现在有力气做别的?但到底是舍不得尤岁沢忍着,他半跪在床边低下头裹了进去。第一次做这种事闻之自然没有经验,过程尤为艰难,不过尤岁沢倒是享受得很,修长的手指一直插在他的头发里,持续不断地用力。等尤岁沢放松下来,也已经过去好久了,闻之擦了擦一脸的狼狈,看着尤岁沢默然不语的样子,笑道:“酒醒了?”尤岁沢坐起身拉了闻之一把:“抱歉,难受吗?”“还好。”闻之摇摇头。尤岁沢垂眸要亲他,闻之侧头躲开:“脏,我去刷个牙。”“脏你还弄?”尤岁沢扣住闻之的下巴不许他动,用力吻了上去。闻之回抱住尤岁沢,心里的依赖渐渐浮现出苗头。直到所有的热意消散后,他才恍然反应过来,明天就要分别了。这一别便是一个月,是四个星期。尤岁沢把闻之的嘴唇吮得殷红:“明天十点的飞机?”“嗯……”闻之闷闷地回了一声。“舍不得我?”“嗯。”闻之道。尤岁沢揉了揉闻之的腰:“那我陪你一起去。”“不用,你忙你的工作。”闻之知道尤岁沢这话是认真的,正是因为这样,他反而不能太任性,他不可能让尤岁沢永远围着自己一个人转。闻之还是去刷了个牙,尤岁沢也一起,刚刚只洗了个澡,喝完酒不刷牙尤岁沢是没法接受直接睡觉的。他呼了一口气闻了一下,眉头直皱:“早知道就不亲你了。”看着尤岁沢难得纠结的表情,闻之笑出了声:“我不嫌弃。”尤岁沢轻叹,这次牙刷得比以往久了些。等漱完口,尤岁沢将闻之按在墙上,重新亲了好几分钟:“覆盖一下,忘记刚刚的味道。”闻之笑得不行,其实刚刚也没有多难闻,就是有股酒味,涩涩的,不怎么甜。闹了这么一出之后,尤岁沢也不困了,他拥着闻之侧躺在床上:“去那边一日三餐要准时吃知道吗?”闻之抵着尤岁沢的胸口:“嗯,我会好好吃的。”“我不忙的情况下吃饭的时候都要和我视频。”“监督我啊?”尤岁沢亲了亲闻之的发侧:“查岗。”作者有话要说:呼~第72章另一位神秘嘉宾第二天两人都醒得很早,闻之见尤岁沢没叫他,便趴在他身上装睡,想着多留一会儿是一会儿。尤岁沢身体的温度让他很安心,可未来他至少有一个月的时间感受不到这种温度了。综艺录制地点在一座偏僻的三线城市,节目组买下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将其改造成各色的逃生房间。从这边飞机过去到其省会城市以后,还要坐很长一段时间的车。闻之闭着眼睛,说不清在尤岁沢胸口趴了多久,他静静聆听着尤岁沢的心跳,沉稳且有力。“再不起来要误机了。”尤岁沢当然知道闻之已经醒了,他揉了下闻之后脑的头发:“去刷牙,我去煮馄饨。”闻之不太情愿地应了一声“好”。到了餐桌上,闻之吃得很慢,直到时间实在拖不得了才放下碗筷。尤岁沢将行李箱提了出来:“东西都带齐了吗,我再检查……”“不用,时间快来不及了。”闻之眼神闪烁了下:“应该都齐了,实在缺什么到那边再买吧。”“好。”下楼梯的时候,尤岁沢给了闻之微信转了几万块钱,然后又往他裤子口袋里放了一张储蓄卡。并不是闻之之前给他的那张。到了楼下,尤岁沢的车旁站着曹汝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曹汝介绍道:“这是给你配的助理,他叫华常,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叫他。”“好。”闻之跟华常打了声招呼:“你好。”华常笑了一下:“闻哥好。”上车前,华常对准备坐上驾驶座的尤岁沢说:“我来开车吧?”“……好。”尤岁沢将钥匙递给了华常,自己带着闻之上了后座。曹汝叮嘱了一番注意事项后就先行离开了,华常稳当地启动了车子。尤岁沢揽住了闻之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再睡一会,到了我叫你。”因为刚起床不久,闻之的脑袋晕晕胀胀的,为了让自己好受点,他拽着尤岁沢的衣角,缓缓闭上眼睛。华常从后视镜中看见两人亲密的样子,倒没感到惊讶。来之前曹汝就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他自己原本是秋昭的助理之一,因为经验较为丰富,所以被曹汝调过来照顾闻之。作为助理最怕的就是艺人难伺候脾气暴躁,不过经过短短的接触,华常确认闻之确实像曹汝所说那样,是个好说话的人。只是不容易亲近,对外骨子里都透着生疏。闻之有过两次从公寓赶往机场的经历,但之前从来没觉得这其中的路程这么短。他的脑袋窝在尤岁沢的脖颈处,尤岁沢被略显粗硬的头发戳得有些痒:“之之,到了。”“嗯……”闻之慢慢睁眼,他全程都没睡觉,只是闭目养神而已。华常停好车,知道两人肯定有些贴己话要说,便识趣地先下了车。闻之坐起身体,在尤岁沢嘴上蹭了一会儿:“这助理比秋昭有眼色多了。”尤岁沢轻笑一声,将闻之压在后座上,狠狠吻了上去。“要注意安全,心情不好随时都可以我带电话,只要不在手术我都会接。”“嗯……”尤岁沢搂着人补充道:“当天如果有手术我会提前告诉你。”“好。”“如果有人别有用心,离他们远一点。”“好。”尤岁沢揉了下闻之的腰:“不许让别人碰你。”“不会的。”闻之被揉得身体一软:“你也是……离那个小师弟远一点。”“顾生?”尤岁沢失笑:“他明天就走了,除了你和手术台上的病人,没人能离我近,安心。”闻之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他撑起身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