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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郁超儒的电话。骆芷蕊的事虽然被李永锋及时压下,但只要有心,想知道并不是难事。贺光在第一时间就将事情告诉了计诚霄。被人推下楼?还流产了?计诚霄若有所思,“谁推的?”贺光顿了一下:“郁超儒。”计诚霄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刚想说什么,电话铃声忽然想起,计诚霄低头一看,来电人:郁超儒。昨晚郁超儒这个罪魁祸首逃跑后,整个人脸色煞白,六神无主不知所措,他想给计诚霄打电话,但又做贼心虚,担心他们的事迹败露,最后只能将电话拨给了田瀚玥。田瀚玥一听直接炸了,把郁超儒臭骂了一顿。郁超儒内心有点怕田瀚玥,不然果照的事他也不会找骆芷蕊而不找田瀚玥算账,被骂了很委屈:“我怎么知道她怀孕了嘛?”“怀孕?”田瀚玥一听,立刻明白骆芷蕊的小心思,他冷冷一笑,“反正你是跑不掉的,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和骆芷蕊串通好口供,要是我们的事被计诚霄知道,老子第一个弄死你!”所以,在知道骆芷蕊把他供出来后,郁超儒立刻给计诚霄打来了电话。他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骆芷蕊滚下楼这事,就像一颗被胡乱扔进棋盘的棋子,把他们精心布置好的棋局,一下子打乱。郁超儒现在想不了那么多,他早把田瀚玥的阴谋诡计忘到脑后,满心担心要是计永锋为了骆芷蕊报复他,计诚霄又不护着他,他被弄死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诚霄,你得帮帮我……”郁超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计诚霄有些心烦,他捏了捏眉心,“你为什么要去找骆芷蕊?”郁超儒自然不可能说出他对骆芷蕊念念不忘这种鬼话,“因为果照的事,我生气。”说实话,计诚霄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按理来说他肯定是要帮郁超儒的,毕竟感情虽然没有了,但情分在。可是,郁超儒老是这么莽莽撞撞不学会成长,以后出了事肯定还会找他。计诚霄不可能帮他一辈子。“我知道了。”计诚霄说,他看到左鲸进来,“先这样,我再打给你。”郁超儒泪眼婆娑:“诚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绝情?”可惜计诚霄已经利落的挂了电话,他的控诉对方一个字都听不到。左鲸走进来:“计总在跟你的小模特打电话?”计诚霄不回答:“查到了?”左鲸“啧啧”两声,“大发现,不知道你看到后还会不会那么心平气和的跟你家小模特说话。”计诚霄心情不好:“说清楚,别拐弯抹角。”左鲸:“我去查了一下你昨晚说的餐厅。看了厨房和走廊的监控,一切正常,没发现异样,而包厢里没有监控,什么都拍不到……”他故意卖了个关子,但半天等不到计诚霄有反应,于是无趣的撇嘴,“他家的残羹剩饭当晚就处理掉,我也无法查,不过我去到时,还有一样东西没洗,那就是你们桌上的餐布!沾满了红酒!餐厅负责人说因为餐布被酒污染太严重,他们不打算洗想直接扔掉,幸好我去的及时!”计诚霄想起来,那晚郁超儒情绪激动,确实不小心打翻了红酒杯。“但那是他喝的酒。”计诚霄说。左鲸摆摆手,“计总,我也不知道该说你太幸运还是郁超儒那个憨逼太悲催。我连夜找人化验,红酒没有问题,但餐布本身,有微量药物反应!”话说到这里,计诚霄总算神情有一丝变化,“接着说。”“我猜应该是郁超儒在下药时,药物不小心沾到他手上,他再碰到了餐布。可惜,因为药物残留太少,无法做成分分析。”左鲸说出了最终结论。计诚霄静静听完,揉揉眉心,“下次直接说重点,废话太多。”左鲸:“……”探案过程很重要的!没看过推理剧吗?计诚霄语气淡淡,面色平静:“你的意思,是郁超儒给我下的药?”左鲸挑眉:“计总不相信吗?”“不,我信。”计诚霄闭了闭眼,很奇怪,知道郁超儒给他下药,他心里竟然如此平静,平静到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应该惊讶,生气,愤怒,伤心……这才是对郁超儒的所作所为应该有的情绪。但是,很奇怪,计诚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一丝惊讶都没有。“郁超儒啊……”他轻声呢喃,尾句低沉,消散在空中。左鲸说:“我有理由怀疑,不,是肯定,郁超儒给你下的药,和骆芷蕊手上的是同一种。”计诚霄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不然太巧了,那边刚在骆芷蕊身上发现了不明粉末,这头郁超儒就给他下药。而且,这两人不是毫无联系。他们昨天才刚刚发生了争执。“骆芷蕊有跟你说什么吗?”计诚霄。左鲸摇头:“没有,计老头一直在医院,我还没得及去看她。”计诚霄沉默下来。他们现在还只是猜测,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郁超儒和骆芷蕊在药这件事上有联系。“还差一个环。”计诚霄说。一个可以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的环。“先生,”贺光推门进来,“刚刚前台打来电话,说卫先生来了。”计诚霄心里惊讶:“他来找我?”贺光:“卫先生说有重要的事跟您说。”“呦呦呦。”围观的左鲸发出奇怪的叫声,神情暧昧,“计总夫人来了呢。”“滚!”计诚霄对他说。左鲸耸耸肩,搂着贺光走出去,他小声说:“我才不走呢,吃瓜吃瓜!”贺光无语的看着他。和上一次比起来,卫荷这次轻车熟路。他等电梯门一打开,直接奔向总裁办公室。见到贺光和左鲸,同他们打招呼。贺光:“计总在里面,卫先生直接进去就行。”话虽这么说,但卫荷还是礼貌地敲了敲门。“请进。”他听到计诚霄的声音。莫名的性感。第46章卫荷是个小天使卫荷来得急,心里也着急,他走进办公室,呼吸有些急促,“诚霄。”计诚霄见他只裹着外套,脸蛋泛红,蹙眉:“你的围巾呢,早上不是见你戴了?”“我……忘记了。”卫荷低头看自己一眼,才想起走得匆忙,忘记拿挂在椅背上的围巾,“我不冷的。”“而且现在不是关心围不围巾的时候,诚霄,我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计诚霄站起,让贺光给卫荷倒了一杯水,他走向他,“别急,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