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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低声说道。“你这拍马屁的功夫但是见长。”韩子安的心情好了一些,又喝了一口茶。“听说陈玄礼去了上京?”“是。”男人低着头。“你的人也在那儿?”韩子安继续问道。“是。”男人又应了一声。“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吃里扒外的人。”韩子安绅士着他。“属下不敢。”男人低着头。“不敢?”韩子安扯了扯嘴角,带着几分不屑。“难道你要跟我说,昨天去怂王爷那里只是为了叙旧?”他的语气变得犀利。“属下好歹是荣王爷的旧部,就算不为他办事,情分总是有的。”男人依旧低着头。“好一个重情重义的奴才,荣安啊荣安,若有一日我也落魄到他那番境地,你可会这般待我?”如果不是自己救了荣安,他还岂能把自己的贱命留到现在。“你不会的。”荣安的话更像是在笃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看来有些事,还要做的谨慎些才行。”韩子安叹了口气,脸上带着几分疲态。“告诉孔七,如果到了必要的时候,陈玄礼不留也无妨。”“主席!”荣安大惊,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看着他,人人都知道他和陈玄礼有多么的不合,如果这时候陈玄礼在外面出了事,人们一定会认定是他动的手,眼下大选在即,他这样做无疑是在兵行险招,自毁前程。“陈玄礼的存在对我来说始终都是一根刺,就连老师都是站在他那边的,如果他存在着,我的位子就永远坐不安稳。”有冯定远的帮衬,下届的主席,他怕是没有什么稳赢的可能。“可是主席,就算是想除掉他,也不急在这一时。”荣安对他的决定颇为担心。“你是怕我失了民心,失了位子护不住你?如果我真的落选了,你会像离开荣狄一样离开我吗?”韩子安的这话让荣安的心里一震,他的多疑,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若你信我,我会一直守着你。”荣安再次低下头,依旧一派恭敬的样子。“你就当我是在说笑吧。”韩子安的语气软了几分。“去帮我找台车,我要去老师那里。”“是。”荣安应了一声,慢慢的退了出去。很快的韩子安来到了冯定远的住处,门口的人看到他,恭敬的点了点头。“韩主席。”“老师在吗?”韩子安向里面看去。“先生身体不舒服,正在休息。”那人似乎没有打算让他进去的意思。“没关系,我在这里等他。”韩子安也不急躁,就在门口等着,这一站就是两个小时,终于,里面走出一个人,向着他点了点头。“先生叫你进去。”“好。”韩子安点头,跟着他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冯定远坐在椅子上,看着有些虚弱。“老师,您的身体怎么样了。”见冯定远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他坐了过去。“就是普通的风寒,没什么大碍。”冯定远缓缓地说道。“如果老师实在不舒服,就到我那里住上两日,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来给您看病。”韩子安这话说的可谓孝心十足。第五十五章冯定远“我这里还不缺医生,而且也不想走特殊。”冯定远在这方面一直有自己的准则。“是。”韩子安低下头,显得十分恭敬。“你可知我为什么没有让你进来,而是让你在门外等着。”冯定远问道。“学生不知。”韩子安依旧垂着头,那恭敬的模样竟和荣安有几分相似。“最近这几年,你虽然在这个位子上,性子却是一点也没变,如今我这样做,是想让你沉淀一下自己的心性,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吗。”冯定远看着他,眼里带着几分打量的味道。“学生明白,只是学生今日来,只想问一句,在您的心里,我和玄礼,到底哪个比较重要。”韩子安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同样是他冯定远的学生,他的心思,有没有摆的端正一些。“你们俩在我心里从来都是一样的,尽管你的某些做法过于偏激,我没办法认同,但是我也没有阻挠过你。”冯定远的意思是。他的事自己从不干预,以后自然也不会。“我那么做,是因为您一直在帮陈玄礼,同样是您的学生,您为什么就不能帮帮我。”韩子安跟他的偏心,更恨他用这种制衡之术打压他,让他事事受缚。“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冯定远问心无愧,自然也没有必要为谁去改变。“那老师可知道这次陈玄礼去上京见了谁。在您的心里。他一向没有什么野心,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您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伪装,您难道就没有看走眼的时候。”韩子安的语气更像是在质问。“是你太过偏激了,玄礼和凌远是故友,既然到了上京的自然是要见上一面的,你若是因此怀疑他们有什么不当的心思,就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对于韩子安这偏激的性格,冯定远觉得甚是头痛,当初如果不是情势所迫,他断然也不会推选韩子安坐上这个位置,如今人在高处不胜寒,倒让他多疑的性子放大了无数倍。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这么做,不仅会失了人心,也会迷失本性。可是冯定远很清楚,此时此刻,他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因为韩子安根本听不进去。“老师这样是不是太过信任他们了。”韩子安的心里多半是不服气的,对于陈玄礼那群人,他一向都是纵容的。“是你太多疑了,莫言说是玄礼,单是陆凌远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这点冯定远还是有十足的自信的,他自认在识人方面还是有一定的经验的,而且那几个孩子又都是他看着长大的。“老师,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哪一天我们真的处在对立的位置,你会站在哪一边。”这才是韩子安来到这里的真正目的,他必须清楚的知道冯定远的意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下届的大选,我不会参与。”冯定远实话实说,政坛的事,也是时候该交给他们这些年轻人了。“老师既然放话了,那我也就安心了,只希望您到时候不要食言。”韩子安说完站起来,深深的鞠了一躬。“子安告辞。”说完转身离开。冯定远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直到身旁服侍的人唤他,他才收回了心神。“先生,韩主席这样偏激,是不是太过危险,如果哪天您不在了,恐怕他会对陈玄礼和陆凌远下手。”一个人自内厅走出来,语气十分担忧。“我不会让他们变成那样的,长征,我要你现在就去上京城,玄礼的安全就拜托给你了。”陆凌远的实力自然不用担心,只是陈玄礼,性子向来良善,对人不设防,即使再聪明,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