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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转向了冯定远,他很好奇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你要的人是陆凌远,何必拿他这种小角色动刀。”不难听的出来,冯定远想要保护季博衍。“那老师为什么要帮他说话,一个你所谓的…小角色。”陈玄礼舔了舔下唇,心中的杀意更浓了几分。“我之前与他有生意上的往来,怎么也是朋友一场。”冯定远的理由很简单。“所以老师是想让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他一马。”陈玄礼挑眉,一脸兴趣十足的样子。“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会领你这个情。”冯定远的意思是,他想要帮季博衍求情。“老师,你以为我们还是从前的我们吗?现在的你,依然是我的老师,但是…别把自己想的太过重要。”听得出来,陈玄礼并不打算卖他这个面子。“就算不卖我这个面子,你也应该有觉悟,知道这小子和陆凌远是什么关系吗?”冯定远问道。“有谁不知道这小子和陆凌远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他冷哼一声,对于这种事颇为不屑。“你既然知道,也该明白留下他的命对你有什么好处。”冯定远继续引导着他的想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并不希望季博衍就这么死了。“老师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他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陈玄礼得意的说道。“向辰,把他被抓的消息给我放出去,我要让陆凌远知道,他捧在心尖儿上的小宝贝儿此时此刻正落在我的手里。”“是。”向辰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陈玄礼,你这招还真是够狠。”季博衍握了握拳头,他很清楚,只要陆凌远知道他在陈玄礼的手里,就算是明知道是圈套,也一定会自投罗网,他第一次深深的希望,陆凌远不要太把他当一回事。“过奖了。”陈玄礼微微一笑,看着格外的良善。陆凌远呆在旅馆里,心里有些不安,从三个小时前,眼皮就老是跳个不停,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直到派出去的人回来,也没能抹去他心底的不安。“怎么样了?”陆凌远开口问道。“刚才我去冯老的府上打探情况,刚好看到季少爷走了进去。”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此事告诉他。“什么!”陆凌远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个消息,属实是让他彻底坐不住了。“怎么会这样。”“这个属下不清楚,不过季少爷进去没多久,陈主席也去了冯老的府上。”那个手下说道。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噩耗,既然陈玄礼知道了这件事,那就意味着他一定不会放过季博衍,眼下冯老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没有打探清楚,中途就生出了这样的变故,看来接下来的日子,并不会太好过。很快的,季博衍在冯定远府上“做客”的事情传遍了大街小巷,自然也传到了陆凌远的耳朵里,这样的情况,完全是一种暗示,陆凌远又怎么会不明白,在他的心里,什么都不及季博衍来的重要,所以这个时候,即便是龙潭虎xue,他也一定会闯一闯。于是在当天晚上,他来到了冯定远的府门口,守门的是陈玄礼的人,仿佛早就知道他会来一样,两边的人只是对他点了点头,并没有加以阻拦。陆凌远走了进去,只看到冯定远坐在正厅里,一个人默默的喝着茶,看着有些落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却不见季博衍的影子。“你还是来了。”冯定远叹了口气。“既然知道这是一个圈套,又何必这么傻呢。”“他在哪。”陆凌远整颗心全都系在季博衍的身上。“那小子也跟你一样傻,听到你来了首都,就没了理智。”冯定远无奈的摇了摇头。“等会人到齐了,他自然也就出来了。”第一百三十二章谁在做局“要喝杯茶吗?”冯定远指了指桌上的茶杯。“我没有老师这般的定力。”这个时候,他都已经坐立不安了,又哪里来的闲情逸致去喝茶。“就算是没心思喝茶,也坐下来听我说两句。”冯定远面色严峻,明显有重要的事要说。陆凌远看他这幅模样,终是坐了下来,等着他接下来的话。“你可知道那ri你们宴会之后被人袭击,是什么人做的。”冯定远一开口就旧事重提。“难道除了韩子安,还会有别人?”陆凌远不明白他为什么提起这茬,毕竟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他现在旧事重提,就表示这里面的事绝对不简单。“起先我也以为是韩子安的人做的,直到后来我找人调查了一番才知道,这件事情是陈玄礼的人做的。”冯定远说到。“是他!”陆凌远有些意外,之前因为陈玄礼伪装的太好,自己并没有怀疑过他,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他的注意力自然也就不在这上边了,现在这么一想,如果当时陈玄礼就一直在伪装自己,那么他的心思也真的是深的可怕。“是,我也没有想到,他会对你下手,导致季博衍差点丢了性命。”冯定远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季博衍和陆凌远都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结果。“老师这么在师兄面前说我的坏话,可不太好啊。”就在这时候,陈玄礼走了进来。“那陈主席背后给人一刀,是好还是不好。”陆凌远用言语反击。“没办法。”陈玄礼耸耸肩。“你不愿意为我所用,日后必是祸害,我不对你动手,难道还等着你日后捅我一刀不成。”“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陆凌远握了握拳头,从没想过他的真实嘴脸会是这幅样子。“是与不是,这个都不好说,你也知道,我做事向来都讲究万无一失,如果你真的对我动手,以你陆少帅的实力,那我不是死的很惨?”现在一切都掌握在陈玄礼的手里,他自然没有必要不去承认。“我还真是看错了你。”此刻的陆凌远,心里对他只有失望,如果不是季博衍在他的手里,他现在就可以扭断他的脖子。“你看错的不是我,是现实,师兄,你该不会以为在这冰冷的官场上真的有什么所谓的友谊吧。”他嗤笑一声,因为陆凌远的天真。“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我对你很失望,从前…你一直是我们最听话的师弟,如今却变成这副嘴脸,实在让人心寒。”陆凌远不愿与他多说什么。“心寒?”听到这话,陈玄礼冷哼一声,“你们出身富贵,自然体会不到贫苦人家的心情,每次看到你和师兄们出去潇洒快活的时候,我只能远远的望着,就算是跟你们一起去,也要被迫结账,你知不知道,你们吃那一顿饭的钱,我却要背一个月的麻袋去挣,我为什么那么想要当上主席,因为我不想再有像我这样的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