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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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2日 夜深人静时,我曾无数次反省,自己的记忆到底有多可靠。 我发现,当时以为无比重要,将永远牢记的事情,如今已变得模煳,正像涟漪消散之后的水面。 而一些因为我的愚蠢和自私而忽略的事情,以及一些几乎不曾留意的细枝末节,却越来越清晰,就如同我在前面回忆的那个修电脑的情节一样。 人好像是有着隐秘的触角,本能地探知并捕获那至关重要的情境,并深藏起来。 总会在你人生的某个时刻,某个或是脆弱,或是感伤,或是激动的时刻,重新显影,甚至放大。 直到这时,你才会真正发现,自己经历了什么,错过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没有人天生的温柔善良,天生的深情而坚贞,一切都是因为有了爱才会如此。 可悲的是,我是直到人到中年,开始梳理往事时,才想明白了这个道理。 可能是害怕,也可能是根本就没想起来,孩子们并没有告诉拉娜当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直到几天之后,才在无意中提起。 大吃一惊的拉娜立即细加盘问,终于在三个孩子的你一言我一语中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 几经检查,最后终于确认女儿的胳膊确实没有问题,这才放下心来。 手举着中-国-白-酒,出现在我的门前,已经是她得知这件事情的两天之后。 把她让进屋,我拿出两个杯子(此时我的个人用品开始累积,逐渐进入一个正常单身汉的生活节奏)。 鉴于她主动带酒来的诚意,我没有鄙视嘲笑她白酒兑雪碧的卑劣行径。 我和通常一样,喝茶,她则是要了冰水。 她来之前,我正在重刷。 从第五季开始,每出新季,我都从头再看一遍。 此时她坐在沙发上,我挨着茶几,坐在沙发侧面的扶手椅上,两个人都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上的杀戮和yin乱。 当时的好多情节都忘记了,但有一件事仍然特别清楚地印在脑海里。 记得她当时穿的上衣,颈项部位的圆形领口特别宽松,每次她拿酒杯或是其它动作侧身的时候,都会露出来脖颈和肩膀的连接处,以及一小部分肩膀。 那时房间里,只有远处的炉头上面亮着一盏小灯,在电视里的光线闪烁之中,她的肩膀发出瓷器般光洁柔和的光,同时,也让肩窝处的阴影显得愈加的神秘而且微妙。 我们都没有提及那天孩子胳膊脱臼的事情。 那晚的拉娜也不再表现出单身母亲的泼辣和坚忍。 那双似曾相识的弯弯笑眼闪着柔和的波光,常令我暗自出神,在心中比较她们与深刻在我的心底的那双有什么不同。 是的,我心里的那双笑眼更加的温婉,内敛,拉娜的双眼则是明朗的,好像可以透过双眼看到她的心里去。 我们的对话越来越放松和随意,喝到第三杯的时候,拉娜嘲笑我只用一杯冰水来招待她。 我翻了一通,仅仅找到了还剩下大半袋的薯片。 当我拿着薯片过来时,拉娜往沙发的一侧靠了靠,我顺势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想来我要比拉娜紧张些。 因为坐下了以后,我反倒僵硬地挺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了。 感觉到拉娜侧过身,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儿,然后向我靠了过来。 此时我也不再有任何的怀疑和犹豫,转过身和她吻到了一起。 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接吻,不是影视剧里的那种激烈和火热,而是恰恰相反,带着一种成年人的稳重,甚至可以说是庄重。 我们的嘴唇小心地碰到一起,先是我轻触了几下,接着小小地转了两下头,似乎是在用嘴唇探查她的柔软和饱满。 然后她也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轻触更加的细致,近乎一种轻啄,从我的嘴角,到上嘴唇,再到另一侧嘴角,再到下嘴唇,如同一只野兽在巡查和标记她的领地。 接下来,我们才更紧一些地抱在一起,嘴完全张开,两人的嘴唇完全重合。 我的舌头伸过去,在她的嘴里游动,她的舌头在躲避,偶尔,也会舒展开,用嫩滑的舌尖挑动着我的舌尖。 时间并不长。 我们并没有吻到缺氧,或者像言情里讲的那种眩晕。 相反,越吻我们越是感觉放松和自在。 她的双手轻撑了一下我的胸部,我们两个人分开,她顺势靠在我的身旁,我的一只手从她的脑后伸过去,搂着她的肩膀。 写到这里我才意识到,同时非常确定,一直到这个时候,我们都没有触摸对方身体的其他部位,我是说的胸部和下面的地方。 我记得很清楚,当我搂着她的肩膀,我们重又靠回到沙发上后,我往前欠了一下身子,把她的酒杯和冰水挪开,把我的茶杯拿到了她的身前。 拉娜倚在我的肩膀上,无声地轻笑了一下。 「你对于茶水好像很有些坚持的样子。」 「至少我知道它要比冰水好一些。」 拉娜扭头看我一眼,很开心的样子,笑笑说,要不我们都改喝啤酒吧。 我起身去冰箱拿 啤酒,拉娜在我身后说,你不介意我换一个没有那么多死人的视频看看吧。 好呀,你换吧。 我说。 电视上的视频是从放在茶几上的IPAD传过去的,拉娜很熟练的一番摆弄,等我回来时,电视上的节目已经从暗黑换成了粉红。 这是我第一次感到了拉娜和我或者是和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人的不同。 我们的年龄相差不过十来岁,我想更多的应该是文化和成长环境的差异,而不是所谓代沟的原因。 她那一双总是勾起我似曾相识感觉的弯弯笑眼,既使在最柔情似水的时刻,仍然透着明朗和直爽。 而深埋我心底的那一双盈盈弯月,在无限的深情之中,埋藏的是隐忍,甚至是谦卑,每每想起,都勾起我深深的痛楚和自责。 电视上的男女还处于调情试探的阶段,尚未完成最后的宽衣解带。 我拿着两瓶啤酒,故作镇定地坐下来。 拉娜向我侧过身子,直接把双腿放到我的腿上,噘起嘴唇在我的脸上快速的啄了一下,然后双手一前一后环到我另一侧的肩膀上,头枕着我的肩膀,很开心地看着电视。 我的一只手抚弄着拉娜的头发,肩膀,后背。 开始好像纯粹是为了应景,逐渐地这接触让两人之间的温度开始升高,拉娜每次吻我的间隔在缩短,吻的时间在加长,我也开始转过头来,用嘴唇寻找她的嘴唇,接吻也越来越用力。 终于,拉娜一声轻笑,灵巧地起身,跨坐在我的身上。 一双弯弯的笑眼像要滴出水来,望了我一眼,好似为了最后的确认,然后,我们紧紧地吻到了一起。 我们的舌头互相侵入,互相挑衅,互相纠缠,当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仅仅转了一下头,又迫不及待地重新吻到了一起。 毫无疑问,这是我们之间第一次充满了情欲的接吻。 接着,拉娜趴在我的身上,两手紧紧地抱着我。 柔软而饱满的胸部紧贴着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这时,我才听到电视上传过来的呻吟声,喘息声。 拉娜在我的身上难耐地扭动了两下,我几乎可以感觉到她两腿之间的湿热。 直到这时,我才小小地担心了一下。 因为我猛然意识到,我身为男性的那部分机能,已经有几乎一年之久的时间,没有实际cao作过了。 在这之前,这件事情从来没有让我担心过,相反,我很是高兴,没有那些蠢蠢欲动和烦躁不安来惹我烦恼。 现在,我的情欲已经先于我的身体启动,我不敢确定,那似乎已经锈蚀的管道是否还能够正常运转,我是否还能够泵出热血,达成火热和坚硬。 我把双手插到拉娜的屁股下面,表面上是为了把她更紧地抱向自己,实际上是为了让我们两个的紧要部位脱离接触,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 拉娜的屁股饱满而紧实,摸上去手感极好。 拉娜误会了我的意思,双膝抵在沙发上,挺起上身,把她柔软的胸脯靠近我的脸。 不管是年龄的原因,还是文化背景的原因,像拉娜这样直接的毫不含煳的女孩我之前还从没遇到过。 仔细想来,含蓄固然是因为羞涩,但是也不排除其中有计较的因素。 而拉娜的直爽就体现在,一旦喜欢,就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不带一丝扭捏。 我压下心里最初的一点小小的吃惊,一只手仍然搂住拉娜的屁股,把她靠向自己,另一只手从她宽松的上衣伸进去,找到她的乳罩的搭扣。 还好,手法不见生疏,一捏一扭,乳罩应声而开。 我本来只是想把她的上衣掀起来的。 火热的拉娜却松开抱着我的双手,直接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 拉娜的皮肤白皙细腻,一对儿大白兔饱满挺实,不像是一个三个孩子的mama,是身材匀称的她唯一不算匀称的地方。 粉色的rutou小巧俏皮,一只rufang上的rutou像是一枚黄豆粒,已经yingying地挺立了起来,周围的乳晕像是在冷天里突然受到刺激的皮肤似的,颜色变深,起了一圈鸡皮疙瘩。 另一只rufang上的rutou却仍然陷在rufang里面,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在等待救援。 一只手圈住了一只rufang,我张开嘴含住了另一只rufang,舌头在乳晕处打了几个圈之后,猛地一下吸住了那粒yingying的rutou。 我可以明显地感到拉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软软地靠在了我的身上。 非常非常的幸福和快乐,这就是我当时的感觉。 拉娜性感的rufang极其的诱人沉醉。 我的一只手贪婪地抚摸着,轻轻重重地揉捏着。 另一边嘴也没有闲着,或是张得大大的,把她的rufang满满地含到嘴里,或是用嘴唇圈住乳晕部位,然后用舌头变换着速度来拨动她的rutou。 拉娜的身子越来越软,有时随着我的力量加大或者是速度的突然加快,她的身体也跟着突然的抽搐一下。 这就是所谓的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的温柔乡吧。 我几乎是忘记了时间,忘我地品味着这人生的美妙滋味。 拉娜忽然挺直了身子,双手捧 起我的脸,像是一个渴极了的人突然一下子发现了甘泉似的,重重地玩命一样地亲上了我的嘴,狠狠地吻着。 似乎是这样的激吻终于解了她的饥渴。 我们吻了一阵子之后,拉娜重又靠回到我的身上,只是这次她的双手分别紧抓着我的胳膊和肩膀,看上去就像是她怕自己坐不稳一样。 我重又开始把玩她的椒乳,节奏比之前舒缓了许多。 但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抵挡住这样极致的诱惑呢?我当然是不可能,抚摸的力道逐渐地在加大。 随着我的力道由舒缓变得沉重,拉娜抓着我的双手也越来越用力,好像是怕自己一时失神,从我的身上跌落到地上。 我再次低下头,含上了另一只rufang。 在满满地含住,把周遭的甜美都通通领略够了之后,我终于攻占了高地。 正如英雄终要来解救被困的公主,我裹住她的乳晕部位,用舌头刮扫了几次她那个仍陷在rufang之中的委屈的rutou,然后,突然用力地往外吸。 拉娜惊叫一声,一下子从我的身上滑到了地板上面。 她跪坐在我的腿旁,两手握拳,抵在自己的小腹部位,低着头,全身紧张,似乎在抵御着极大的痛苦。 我也被吓到了,手抚着她低垂的头,紧张地问她怎么了。 拉娜并不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好一会儿,她终于挺直了腰板,抬头冲着我妩媚地一笑。 这时我才发现,像是一个出浴的美女,拉娜的整个脸都已绯红。 她仍然一语不发,抬手到我的腰部,解开我的腰带,拉开拉链,释放出我的小怪兽。 还好,当我忘情地沉醉在温柔乡里的时候,我那男性的自尊也已如期恢复。 此时我的jiba怒目圆睁,似乎在宣告大圣归来。 而实际情况却是,由于长期缺少精血的滋养,这挺立的jiba可以看出来还是有一些瘦弱的。 双手圈着这头小怪兽,拉娜再次抬头冲我温柔地笑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娇羞。 拉娜开始抚弄我的jiba,先是轻轻地试探,然后逐渐扩大了范围和幅度。 我甚至说不上来心理层面的激动和生理上的快感,那个来得更强烈一些。 我闭上眼睛,重重地靠到沙发靠背上,微微仰头,心中充满了感激。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来讨钱,我会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掏出来给他,不在乎他到底是真的乞丐还是一个骗子。 如果眼前有个无家可归的人,我会毫不嫌弃地让他住在我的房间里。 我没有了任何的怨恨,愿意为所有的人,为所有的事情,送上我最诚挚的祝福。 这时,下面传来了不一样的感觉,对guitou的包裹更加的紧密,湿润而且温暖。 我知道,这种状况下,久已未经人事的我很快就会到达临界点。 我赶紧直起身,看到拉娜正低头含住我的jiba,红晕未退的脸颊凹进去,正在专注地裹吸着我那个看上去挺嚣张,实际上外强中干的东西。 我用手抚弄着她的秀发,故意逗她:你刚才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来了吗?拉娜停下了吞吐,歪着头枕在我的大腿上。 这种姿势,她的嘴唇正好贴着我的茎身,而她的直率,坦诚,对我的毫无保留再次令我感动:我忍住了,不想来得那么快,还要等你呢。 要是来过了,就没有力气了。 这时的我,心里不再有任何的迟疑。 把她拉起来,一起走去卧室。 终于脱光了。 将要爬上床的最后一刻,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踌躇了一下,用征询的语气说:对不起,我没有套子。 身上没有任何遮掩,舒展地躺在床上的拉娜,晶莹的双眼直直地望着我,极其温柔,同时又极其坚定地说:没关系,我们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