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yin帝海陵王(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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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11日 第三章大屠忠良yin丞相情挑俏王妃 完颜亮送公主回府,小姑娘心里别别扭扭的,听了那些惊世骇俗的事情,又想到自已对皇叔的暗恋,又怕又羞,芳心乱撞,只想赶快逃回家去,好好地静一静。 完颜亮大大方方送公主回府,尽显翩翩风度,然后飘飘然回府,正琢磨着怎样把这美丽的小侄女儿勾引到手,萧裕已经屁颠屁颠地送来了族侄萧亮伪造的反诏。 两人仔细端详一番,竟是毫无破绽,不由哈哈大笑。当下紧急入宫,见过皇帝。 金熙帝正感头痛,喝着苦苦的汤药,听完颜亮说明来意,只气了个手脚冰凉,抓过反诏看了看,十成中到有六成的字根本不认识,可是他先接到了驸马爷的密奏,现在再听到完颜亮的禀报,哪有不信之理,一边捧着头呼疼,一连叫着要杀人。 看了他那副模样,完颜亮反而沉住了气,道:「陛下,完颜宗本心腹众多,处心积虑要除掉陛下,如果贸然下手,被他得到消息,恐怕要有一场大战,请陛下颁旨,由臣来办理此事,一定将一众叛军拿下。」金熙帝听了,挥手咬牙道:「你去办,你去办,给我杀,给我杀,统统给我杀了。」完颜亮心中暗喜,表面上故作沉痛之色,道:「陛下待宗本等人何等恩重,想不到狼子野心,不思报国,反要谋朝篡位,臣世受国恩,肝脑涂地,不能报答陛下于万一,闻听此事,真是痛心疾首,臣一定为陛下除此jian佞,保我大金国江山永固,万代千秋!」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金熙帝还没感动呢,他自已已经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金熙帝听了宽慰地道:「幸好朕身边还有你这样的忠臣,唉,宗本真是令朕失望,令朕伤心呀。」一时唏嘘无言,完颜亮趁机辞去,杀气腾腾,准备要做个大屠忠臣的大「忠臣」了。 第二日,完颜亮暗中调兵遣将,埋伏在宫中要隘,然后以皇帝有要事宣布为名,将满朝文武尽数召入金殿,完颜亮一身戎装,腰配宝刀,满脸杀气,手按刀柄,一脚踏在金阶上,金熙帝却根本未露面,赶到的群臣议论纷纷,不知出了什么事。 皇亲王爷们在朝堂上是有坐位的,几位亲王坐在椅上,互相打听,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是相顾茫然。 眼见人已到齐,完颜亮傲然扫视群臣一眼,冷冷地道:「诸位大人,本相昨日得到密报,朝中有一位大臣联络了几位王亲贵族,意图弑君篡位,本相奉当今皇上诏命,今日要将一众叛党当堂拿下。」阶下轰然一声,众臣相顾失色,完颜亮杀「叛党」这已不是第一次了,挞赖兄弟俩就是他借皇帝的刀杀了的,想不到这回急不可耐,要亲自cao刀上阵了。 几位品阶较高的大臣心中更是一沉,看这光景,挨刀的怕是自已这几人中的人了,完颜亮杀人如屠狗,只是不知他这回要杀的人是谁? 完颜亮待众人喧闹声渐渐静了下来,目光缓缓向几位端坐的王爷大臣们扫视着,忽然格格格一阵冷笑,戟指道:「来人呀,把尚书右丞秉德给我拿下。」几个盔甲鲜明的将校马刺踏得嚓嚓直响,冲上来一把摁住站在人群中的大将军秉德,按双肩拢二背捆了个结实,秉德面如土色,叫道:「宰相大人,秉德忠心耿耿,绝无反意,请宰相大人明鉴呀。」他还要嚎叫,被一个军校劈头盖脸扇了几记耳光,鲜血直流,两颊顿时肿了,哪还叫得出声。 完颜亮又缓视群臣,忽然又冷笑一声,道:「来人,把平章政事完颜宗懿绑了。」又有几个人冲上来将宗懿亲王拿下,就要捆上,坐在首位的太傅完颜宗本再也沉不住气了,他虽然是太傅,年纪也不过40出头,火气也不小,啪地一拍几案,长身而起,喝道:「慢!」制止了几个军兵,他双目紧盯着完颜亮,自已这位堂弟,缓缓道:「丞相大人,他们犯了何罪?总该明示天下才对,你就这样拿人,岂能让人心服?我要面见陛下,问明此事。」说着已拂袖离座,向外便走。 完颜亮嘿地一声冷笑,厉声道:「站住!」然后慢条斯理地吩咐道:「来人呀,把太傅完颜宗本的座位给我撤了,把他的顶戴给我摘了,把他的官袍给我扒了,哼哼哼,把他也给我绑了。」众臣哗然,完颜宗本已然变色道:「完颜亮,你这jian贼,竟敢拿我?」 萧裕在旁呶了呶嘴,示意几个兵士冲上去抓住他的双臂捆上,阴笑着展开一张诏书,道:「陛下有旨,完颜宗本、完颜宗懿、完颜宗翰、秉德等人犯上作乱,着左相完颜亮将一众叛贼拿下。」他顿了顿,扫了骇呆了的群臣一眼,冷冷地道:「立即推出午门斩首,悬尸三日,遍诏天下,钦此。」几名拿人的校尉早已得了吩咐,不由分说,推着几人就往外走,完颜宗本脸色大变,道:「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喊得声嘶力竭,已被推了出去。 满朝文武大臣噤若寒蝉,完颜亮四顾一番,奇道:「秦王呢,怎么没来?」这秦王就是完颜宗翰,本来也是榜上有名,不料却没有在朝堂上,他地位不及宗本、宗懿,方才完颜亮根本没有注意,此刻才想到没看到他。 驸马爷耶律绍心虚地低了低头,没敢和他对视。 原来,这完颜宗翰的二儿媳,亲王完颜麻达的王妃叫耶律绣,乃是耶律绍的亲姑姑,耶律绍一早得到消息,要抓的人中竟有自已的亲姑父,心中有些不忍,所以暗中报信,说朝中有变,叫他不要上朝,立刻去见皇上,否则立即就会大祸临头。 完颜亮环视一圈,不见宗翰,立即吩咐道:「宁古力,立即率兵查抄秉德府,甲古乃,率兵查抄宗懿府,萧裕,按这份名单,查抄锁拿其余朋党,完颜乌禄,查抄宗本府,我要亲自去锁拿宗翰。」吩咐完毕,各自分头行动,走至午门,只见宗本等人的人头已经高高悬在杆顶,一个个怒目圆睁,真是死不瞑目。完颜亮嘿嘿冷笑,亲率一队亲兵,出了宫门,向外急驰。 皇亲都住在皇城内。京城一共分三进,外围是京城,缩到中央是皇城,再缩一圈便是皇帝住的宫城。完颜亮出了宫城,只驰出不远,嘿,就见完颜宗翰骑着匹马,带了四个亲兵,正迎面驰来。完颜亮大喜,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立即驱马迎上,吩咐人把他拿了。 原来,这完颜宗翰听了儿媳内侄传来的话,又语焉不详,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本想按他的吩咐,从侧门进入宫城,直接去见皇帝,不料完颜亮为了以防万一,九城均已布下守军,这完颜宗翰实是个蠢物,还不醒悟,东门进不去,便去南门,竟一路撞起大运来,想不到一头撞进了枉死城。 完颜亮抓到了人,怕留下活口,被皇帝问出些什么,立即当堂格杀,命人将人头送回午门口,自已率人直奔秦王府,可怜秦王府上上下下平日是何等的尊荣富贵,一朝失势,立即大祸临头,完颜亮看着是个何等英武俊雅的青年人,杀起人来真是毫不手软,秦王宗翰家所有子孙辈亲人三十余口,男丁不论老幼,纵是吃奶的孩儿,也被完颜亮和他的虎狼兵一刀一个全都杀了。 搜出的珠宝全被完颜亮饱了私囊,那些女人全被圈禁起来,准备发配各部族中为奴,女人们家中原本有些背景的,若是分到一个和本族或本家交好的部落,去了还不受罪,若是没有什么家世背景的女人,纵然原来是高高在上的王妃贵妇,到了别的部落也是最下贱的女奴。 完颜亮色心不改,将府中女人逐个检视,王府中有姿色的女人自然不是没有,可是若能入得了完颜亮的色眼的却极少,最后盯上了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少妇,那女子正是身体最成熟、艳丽的时候,柔软曳地的淡黄色宫裙,衬着她婀娜动人的体态,面如满月,高额直鼻,樱唇丰满红润,气质显得极为高雅尊贵。 虽然眼见府中尸横满地,血污长流,别的女人都吓得号啕大哭,这少妇却站在那儿,冷冷地蔑视着到处乱翻乱杀的官兵,神色不变。只这份气度,就已令完颜亮暗暗折服了。 再看她二十多岁,在那时虽已是成熟妇人,可是柳腰纤细,酥胸高耸坚挺,那优美的曲线倏张倏敛,犹如一位国画大师笔下的山水,流畅之极,一双丹凤眼波光流动,潋滟生辉。 完颜yin心大盛,立即命人将那少妇押到面前,问道:「你是宗翰府的什么人?」那少妇虽然面上十分平静,可是眼看着这这杀死自已丈夫的毁家仇人,心中恨不得食其rou,寝其皮,冷冷地道:「我是宗翰王爷的二儿媳,麻达亲王的王妃耶律绣。」 完颜亮盯着她那冷若冰山的俏脸,yin心更盛,只是碍着这里人多,总不能立刻脱下裤子,把她摁倒大干一场吧?正心痒难搔,手下军兵已经回报搜查完毕,未搜到什么反证,完颜亮用手一指耶律绣,道:「这女人是宗翰的儿媳,亲王的王妃,说不定知道宗翰谋反的事,把她给我押回去,我要亲自审问。」完颜亮带着财宝、美人回到府中,刚刚安置好,派出去的人马已经纷纷回来禀报,这些人除了搜查宗本府的完颜乌禄,都是完颜亮的心腹,杀伐极重,各自所搜的王府、将军府所杀的人共计七十多人,萧裕最后回来,他负责搜查的都是诏书上未列的,平时一向站在太傅宗本一边的人,杀人更多,杀了二百多人,锁了的家人计有一千有余。 完颜乌禄是太祖的嫡孙,完颜宗尧的儿子,只比堂兄完颜亮小了一岁,生得一副敦厚老实象,此人的汉学也极好,还起了个汉名叫雍,完颜雍。此人看似木讷少言,其父完颜宗尧也是恪守沉默是金的道理,所有各派势力都不太重视他们父子,以为他们无所作为。 这完颜乌禄在本书中出场不多,之所以大加介绍,只因就是他,后来趁完颜亮领兵在外,造反称帝,逼死一代yin帝完颜亮。而且此人即位后,与大宋修好,消灭耶律家族的起义叛军,将大金国彻底改变成一个封建帝国,废除了奴隶制,将国家治理得府库充实、人民安居乐业,成为被世人称为「小尧舜」的一代明君。 完颜亮之所以挑这么个与自已不相干的人去查最重要的宗本府,就因为他已暗中安排萧亮在宗本府暗藏了许多证物,由他去搜,自然可以堵住悠悠众人之口,使人难以说自已嫁祸于人了。这都是萧裕暗中给他出的计策。 果然,完颜乌禄搜出了许多造反的证据,向完颜亮一一呈报,完颜亮早已知道是些什么证据,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耐着性子听他说完,呵呵笑道:「王弟,这些证物请你直接呈报给皇上吧,不要留在我府中,免得遗失了什么。」完颜乌禄一贯的稳重性格,闻言绝不多问,只应了声是,然后又禀告道:「宗本家的女眷已经全部圈禁起来,等候处置了。不过,莎里古真和莎里古玉各自配了一把宝刀,是太宗皇帝在她们年幼时赐给她们的,她们不肯交出来。太宗遗物,王弟不敢强取,还请丰相定夺。」 完颜亮怔了一怔,才知道他说的是完颜宗本的一对双胞胎女儿,自已的堂 妹,比自已小了十二岁,幼年时见过她们,长得粉妆玉琢,一对玉人儿似的,十分讨人喜欢。当年太宗完颜吴乞买见了这对王侄,十分喜爱,确曾赐过她们一对鸳鸯宝刀。 自已幼年时也十分喜爱这对双胞胎堂妹,只是自从十八岁正式有了官职,和宗本越走越远,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们了,现在该有十六岁了吧?也不知她们现在长成什么样子,完颜亮心中一动,摆手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我来处理。」一一处理过各位将军查抄的物品,众人纷纷散去,完颜亮记挂着刚刚押回来的美人,急于回去温存一番,可是萧裕却留了下来,和他商量了一番善后的事。 完颜亮想起一事,奇怪地道:「今日我召集群臣,奇怪,事先并未走漏风声,那宗翰不知为何,却慌慌张张,四处奔走,就是不上朝堂,你说奇怪不奇怪?」萧裕蹙着眉毛,捻着自已的胡须想了想,道:「按说,这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王爷和我,还有几位王爷最信任的将军,也没什么人了,应该不会泄露……啊!难道是他?」完颜亮忙问:「什么人,你快说。」 萧裕阴阴地笑着,道:「宗本有个儿媳叫耶律绣,是现在耶律部落族长的亲meimei,驸马爷是她的亲侄子,他是知道我们的事的,会不会是他……?」 完颜亮击掌恨恨地道:「不错,不错,一定是他,这个混帐,我早晚要杀了他。」萧裕摇头道:「王爷,不可冲动,您别忘了,今后我们还要借重这位驸马爷的地方还有很多呀,可以午夜进出宫城的只有这么一位耶律驸马爷,可见皇上是如何信任他,现在绝不能动他,而且……」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萧裕皱着眉头想了想:「听说耶律绍的父亲耶律守义十分疼爱他这位小妹子,如果他逼着耶律绍救他的姑姑,耶律绍又没有什么办法救一个身负谋反大罪的人,会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完颜亮怔了一怔,道:「这个……那个混帐,真说不上,没准。」 萧裕眼珠转了转,yin笑着说:「听说那耶律绣是一个少见的大美人,已经被王爷你「请」进府了?」完颜亮想不到他这么快就知道了,看来自已身边的军兵中他也安插了不少耳目,心中又增加了几分戒意,同时也有些厌恶,不悦地道:「是,宗翰已是刀下亡魂,怕什么?」 萧裕却没注意完颜亮的神色,自顾眯着眼yin笑道:「我倒有个办法,可以令那耶律绍从此站在王爷您一边,您叫他向东,他绝不敢向西。」 完颜亮大喜,忙不迭道:「快讲快讲,你有何妙计?」萧裕附耳向他低语几句,完颜亮听了面色一沉,半晌道:「耶律绍虽然好色,只怕他未必有这个胆子吧?此计不妥。」 原来萧裕建议完颜亮把那二王妃送给耶律绍,让二人发生luanlun关系,耶律族长待他这位幺妹十分疼爱,如果被他知道其中内情,必定亲手打死这个忤逆的儿子,所以耶律绍势必死心踏地听从完颜亮的指挥。 可是这完颜亮不但十分好色,而且是少见的奇妒的人,上次把个婊子——大食国美人黛丽丝送给耶律绍玩弄,已是老大的不爽,现在要把那么漂亮的一个少妇再拱手让与他,心中实在是舍不得。 萧裕嘿嘿地笑道:「王爷,你要的是万里江山,有了江山,什么样的美人你得不到?大丈夫权力才是最重要的,如何舍不得这一个女子?何况王爷若是不舍得,可以和耶律绍一同享用她,正好做个人证,让他想赖也赖不掉,至于他肯不肯?嘿嘿,那小子原本就是个小色鬼,我这里有些宋朝来的奇药,让他混在茶里吃一粒下去,保证他就算是他的亲娘,他也毫不顾忌地插进去。」完颜亮苦思良久,朝中大权他已尽握手中,唯一不能完全掌握的,就是宫城内的禁卫军,这支部队是由驸马耶律绍掌握的,目前的确需要他帮助自已。 完颜亮咬了咬牙,道:「好,就按你说的办,便宜这小子了。」当晚,耶律绍受邀来到丞相府,他以为自已私通消息的事已被完颜亮知道,心中惴惴不安,及到了丞相府中,完颜亮却未露面,只由家臣们献上一杯茶,就退下去了。 耶律绍啜着香气扑鼻的茶水,苦苦等了许久,还不见完颜亮出现,心中奇怪,心想:「就算完颜亮对自已不满,有心冷落自己,这一会儿也差不多啦,怎么还没出来?」此刻,完颜亮却正在自家的刑室内。气质高雅端庄的二王妃,完颜亮的堂弟媳妇耶律绣,此刻已一丝不挂,她那丰腴少妇的成熟胴体配合着她脸上娴雅的表情孕育出一种特别吸引人的魅力。她纤秀的手腕和白晰的足踝,都被牛筋紧紧绑住,赤裸裸的诱人娇躯呈大字形横卧在木案上,就像一头待丰的羔羊。那婀娜的纤腰上方,一对丰盈挺耸的玉乳奇峰突起,而大张的一双粉腿间,芳草茵茵,乌黑油亮的阴毛整齐柔顺地贴着阴阜,红润的yinchun十分醒目。 那娇俏美丽的芙蓉玉面,仿佛月下梨花,眼角泪痕犹湿,乍一看,好象微雨后的花朵,黛眉痛苦羞愤地紧锁着,好象淡淡薄雾笼罩下的柳叶,完颜亮一见之下,骨头就轻了四两,他嘿嘿yin笑着凑过去,他敞着一件长袍,里面却是一丝不挂,赤裸着结实的胸膛和累累的一团下体,一双色眼紧盯着耶律绣的下体。 耶律绣羞愤欲绝,可是双腿却无法并拢,由于挣扎,手腕和足踝处都隐隐沁出血丝。那连在丈夫面前也不曾如此放浪无耻地打开过 的秘xue,完全暴露在堂弟完颜亮的面前,而就在不久前,就是他毁了自己的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 耶律绣恨他入骨,可是xiaoxue如此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觉得下体凉凉的,大腿根处,微感sao痒,好象他的眼睛就是一双无形的魔手,正在抚弄自已的嫩xue,羞愤的感觉集中在下体嫩xue处,耶律绣的目光简直要喷出火来,狠狠地瞪着完颜亮,不肯屈服的神情在她的俏脸上显露无疑。 完颜亮yin笑着伸出手去,轻轻一摸耶律绣大腿上温腻的肌肤,耶律绣身子一颤,大腿上的肌rou猛地抽紧了,咬着牙怒喝道:「jian贼,不要碰我。」完颜亮嘿嘿地yin笑着,手指捻起几根柔软的阴毛,轻轻扯动着,耶律绣xiaoxue上的大yinchun不禁因为些微的痛楚而抽动起来。 完颜亮yin笑道:「王嫂,你的xiaoxue娇艳红润,似乎二王兄不常赏玩呢,呵呵,二嫂正当青春年少,可曾寂寞过吗?这里痒是不痒?」耶律绣双颊飞红,纤纤素手的十指捏得嚓嚓直响,颤声道:「jian贼,无耻的恶贼,不管怎样,我总是你的嫂子,你怎可如此对我?」完颜亮竟然正色道:「正因你是我的嫂嫂,嘿嘿,如此良田沃土,岂能遭蹋了?汉人有句话,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嫂子若是沦落成女奴,这嫩xue丰臀少不得要被那些村夫莽汉们大cao特cao,怎不叫我心疼?还是由兄弟我来享受一番,总算没有便宜外人,岂不是好?」 耶律绣听了他这么无耻的话,只气得娇躯乱颤,胸前一对粉乳玉兔,更是一阵摇晃,气得噎声道:「你……你……,你这无耻的畜生,你……你……」 完颜亮对她的怒骂根本不当一回事,双手大力揉搓着那对饱满坚挺,捏起来既软绵绵的,又甚有弹性的rufang,轻轻在rutou上一弹,激得耶律绣的娇躯一下子绷得紧了,纤腰也向上抬了一下,嘻嘻笑道:「嫂子,你其实年纪比我还小了几岁,何必摆开一副尊者长辈的气概?」他蹲下去在耶律绣丰腴柔软的下体试探地碰触了几下双臀的臀rou和大腿间的腿rou,轻轻呵了一口热气,耶律绣忍不住娇呼一声,只觉得下体敏感的嫩xue一阵酥痒,纵是为人端庄娴淑,是个十分规矩本份的女人,可是也禁不住生理上的变化,桃源溪谷逐渐湿润起来。 耶律绣感觉到了自已下体的变化,觉得自已太过无耻,怎能在这yin贼面前,在这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面前如此yin荡?其实这些都是由不得本人可以做主的。 就如那汉宫飞燕,惩治从宫外秘密抓来却不肯相从自已的良家少年时,便令宫女一手持刀,一手为他taonong阳具,那少年 明知一旦勃起,子孙根上就要挨上一刀,生死关头,可是那玉茎还是摇头摆尾,苏醒过来,在纤纤玉手中蓬勃生长,宁可挨那一刀,纯粹是生理反应,由不得自己作主罢了。 这耶律绣虽嫁人已七八年了,和丈夫行房zuoai已是架轻就熟,却并不了解这些,仍以为只有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为他情动之时才会如此,见自已竟然对仇人的玩弄产生情欲,芳心中真是又是凄苦自怜,又是怨恨羞耻。 完颜亮看着耶律绣性感成熟、美艳绝伦的玉体,见她嫣红的脸上羞愤难当的窘态,不禁哈哈大笑,欲念随之狂涨,无耻地道:「嫂子看来也是饥渴日久了,既然兄长如此不济事,就让兄弟我来替嫂子解解痒吧。」耶律绣听了这样的话,只气得浑身乱抖,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毫无反抗之力地平躺在这里,如何制止这禽兽施暴?两行热泪已然流了下来。 完颜亮依然穿着长袍,却不急着上马,他从袋中拿出剪短了的两枝野鸡尾翎,兴味十足地在耶律绣的嫩xue上轻轻搔动起来,天啊,一阵奇痒立即从xiaoxue传遍全身,使耶律绣的身体顾不得是暴露在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纤腰剧烈地挺动着,就像饥渴中求欢的深闺怨妇。 她的红润小嘴急促地喘息呻吟着道:「啊……求求你……不要呀……嗯……好痒……」那不轻不重的搔弄使她下体奇痒无比,简直比遭受酷刑还要难受,丰满的臀部也上下颠动起来,虽然她是想避开完颜亮手中的鸡翎,可是看起来却是yin荡无比。 明明没有人在插送她的xiaoxue,可是这美艳的少妇丰臀颠耸,玉体轻摇,就像是正和一个看不见的人在纵体合欢。奇痒使耶律绣痛苦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她虽然不愿在仇人面前服软,可是现在却不得不一次次哀求他:「求你了……完颜王爷,啊……呀……呀……丞相……求您,杀了……我吧,别……折磨……嗯……嗯……啊……我……」完颜亮眼见她反应如此强烈,更是乐不可支,又用鸡翎去挑弄她的脚心,耶律绣笑又笑不出,哭又哭不得,俏脸通红,小嘴里胡乱地叫喊着,玉体颠送,就像一条被掷上岸的鱼儿,挣扎着,可怜地哀求着。 完颜亮眼见已经把她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呵呵笑着停下手,已经耗尽气力的耶律绣立即酥软了身子,大口地呼吸着,胸前玉乳、平坦的小腹急促地起伏着,那莹润的蜜xue已经沁出了滴滴yin露。 完颜亮绕到耶律绣面前,饥渴地吸吮着她柔软的红唇,舌头想要探进她的小嘴里,耶律绣有心反抗,可是想起刚刚所受到的酷刑,真是心有余悸,他若是一刀杀了自已,倒也罢了,想不到这小小一根鸡瓴可比刀剑还要厉害。不敢明白地反抗,只有紧紧闭合着牙齿,不肯让他的舌头送进自已的嘴里。 完颜亮见她还不肯屈服,伸手在她湿漉漉的xiaoxue里掏了一把,耶律绣身子一震,「啊」地轻呼了一声,完颜亮已趁机发力,顶开了她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起她的香舌来。 耶律绣悲叹一声,双唇被他紧紧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舔弄。这俏王妃虽然不甘受辱,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悲愤,但是那香软的雀舌,却被完颜亮探进自已口中的舌头搅弄吸吮着,无法反抗了。 耶律绣青春少妇,风韵柔媚,体态撩人,但十分端庄贤淑,一向洁身自好,如今被个男人如此捉弄亲吻,虽然明知他是不共戴天的仇敌,还是全身酸软,头晕目眩。她的心在痛苦中挣扎,身体却毫无抗拒地承受着完颜亮的抚弄。这个英俊、健美的堂弟尽管使她切齿痛恨,但不能否认的是,她羞窘地意识到身体在痛苦中已经感受到一些愉悦。 完颜亮一边深深地吸吻着她的小嘴,搅拌着她的香舌,一边用手抚弄着她已坚挺的rufang,年轻少妇的rufang饱满结实,浑圆挺翘,触手滑腻柔软,富有弹性。 当耶律绣的双乳充血张挺起来,一对嫩红如同新剥鸡头rou似的可爱rutou俏盈盈地竖立起来时,完颜亮已经充满了胜利的喜悦,手掌沿着耶律王妃光滑柔腻的身体曲线一路蜿蜒下滑,揉触在她小rou包子似的肥美阴阜上。 手指轻轻捻动着柔细的绒绒阴毛,手指探进那红润泥泞的细缝,丰腴的柔唇缓缓分开,一股火热、娇嫩的感觉传来,那嫩xue里已是甘霖普降,湿润不堪,完颜亮欣喜地赏玩着这成熟妇人的娇躯,高高在上的王妃的美xue,手指有如佛陀拈花,轻拨细捻,挑逗得耶律绣娇躯乱颤,下体酥痒难当,阴蒂不知羞耻地像一枚红豆似的挺立了起来。 耶律绣悲鸣一声,她没想到自已那么痛恨眼前凌辱自已的仇人,而且自已素行端庄,绝不是一个yin荡的女人,可是自己的身体却这么不争气,那坚挺的酥胸、泥泞的嫩xue简直像是在向完颜亮发出了无声的邀请,在向他表述自己对他的爱抚是多么舒服。 她痛苦自责,自怨自艾,可是嫩xue里传来的一波波强烈的蚀魂销骨的酸痒快感,让那原本圣洁的秘处控制了她的意识,她无声地娇喘着,妩媚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心里虽然挣扎反抗着,可是身躯慵软无力,只能任凭摆布了。 完颜亮得意地看着她的表现,手指刚刚在她的嫩xue里抽动时,她丰满的圆臀还挣扎着扭动,象征性地做着反抗,而现在,她的丰腴双腿已经软软地瘫在案上,成了砧上鱼rou,任他屠丰了。 他呵呵地笑着,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剥光了她的衣服,也就剥下了她的尊严和体面,当你玩弄得她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时,尽管她再怎么不承认,她的身体都已抛弃了她多少年来根深蒂固的爱恶和理念。而且正由于她原本是个端庄、正派的女人,一个身份高贵、尊荣风光的王妃,一旦赤裸裸地躺在这里,玉体横陈,春潮泛滥,那种女儿媚态,也更加令人怦然心动。 从小受到的礼教道德的培养难以抵御成熟身体对鱼水之欢的渴望,让耶律绣的心中充满绝望,她不肯让自已冰清玉洁的身子被这仇人占有,强自提起精神,牙齿抵住舌根,就要往下咬。 完颜亮一直盯着她的神色,见她原已迷离、柔媚的俏脸忽然一整,立即伸出手去,掐住了她的双颊,使她脸上肌rou一阵酸软,无奈地松了口,她睁开一双泪水涟涟的俏眼,凄苦中带着仇恨的目光,死死逼视着完颜亮。 完颜亮一手仍掐在她嫩颊上,一边嘿嘿地笑道:「想死?听说二嫂前年刚刚生了一位小郡主,可爱的很,现在可是在她的舅舅家里?如果我要把她也列入叛逆家属,就算你那位大哥,也保不住她。」 耶律绣猛然一震,惊骇地望着完颜亮,失声道:「不!求你放过她,她还那么小……」 完颜亮笑了笑道:「那就要看你的啦,你若就此去死,嘿,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他面目狰狞地道:「我要把你赤身裸体,悬挂在城门上,让天下人欣赏,你的贞cao不但保不住,就连你的族人都要跟着你蒙羞,想清楚吧。」耶律绣想到那种场面,不寒而悚,一脸坚决赴死的神色化作乌有,竟是不知所措,完全变成了一个楚楚可怜,柔弱可欺的少妇模样。 完颜亮站起身来,柔声劝慰道:「王嫂,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我完颜亮把人世间的一切都当作狗屁,只有自己欢乐才是好的,你这样美丽,只要好好从了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何去何从,你是聪明人,不用我来教你吧?」耶律绣心乱如麻,又不想对不起死去的丈夫,又怕死了也会受到他无尽的凌辱,正神色惶乎间,完颜亮已经把下体贴到她的樱唇上,命令道:「王嫂,快替兄弟我含进去,让我舒服了,你和你的宝贝女儿就都可以安全无恙。」耶律绣俏眼下敛,眼见一条粗大的阳具就挺在自己嘴角边,几差毫厘就要碰到自已的嘴唇,不禁恶心地嘤咛一声,猛地转过头去。 完颜亮扳过她的螓首,yinjing粗大的guitou顶在她丰满柔软的嘴唇上,冷喝一声道:「王嫂,你还是想不通?嘿,男人是用来干什么的?女人是用来干什么的?若不想自己难过,就放弃你的自尊和身份,再反抗,哼!」他冷森森的一声冷哼,让耶律绣猛地想起了他的威胁,想起了自已的幼女,身体一颤,紧闭的双唇放松了一线,完颜亮心中一喜,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撑开王嫂的樱唇,下体一挺,粗大的阳具就滑进去一半。 王嫂的口腔柔 软滑腻,香软的舌尖尽管竭力闪避,还是不时碰触到他的yinjing,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耶律绣已经无法再重拾自尊,对他反抗了。 完颜亮看到王嫂闭上了那双明媚动人的俏眼,嘴里也放松了,知道她为了女儿的安危和自己可能遭受的凌辱而屈服了,不禁呵呵大笑,双手轻轻抱着她的脑袋,yinjing开始轻柔地抽送起来。 他的阳具虽然粗大,比耶律绣的丈夫还要长了三寸,粗了两分,可是完颜亮有心征服她,所以并没有故意插到底令她难过,每次都只插一半进去,感受她口腔的湿滑和柔软。 对方的身份是王妃,比起挞赖王爷那种远族异姓王爷的小妾身份高贵多了,而且不但年轻貌美,更有着高贵的王妃身份,是他目前为止干过的身份最高贵的女人,心中那份得意和兴奋真是难以描述,一想到她是自已堂哥的妻子,是自已的嫂子,那种luanlun的禁忌快感让这天下第一yin人首次体会到了有着亲密关系的女人被自已凌辱的销魂感觉。 耶律绣初时尚羞窘不安,其实她真没给男人吸吮过下体,不过姐妹妯娌、王亲贵妇一起唠些私房话时,倒是也听那些大胆的姑姑、婶子、大嫂们说笑过此事,当时听了脸红心跳,心中也想过这羞人的事,只是想不到小嘴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阳具,却不是自已的丈夫。 此刻无可奈何,耶律绣只好红着脸,闭着脸,暂时放下心中的愤怒和悲伤,口齿间感受着完颜亮阳具的火热和坚挺,反正已要失身给他,莫再惹恼了他,连累了自已的孩子,岂不得不偿失? 此时,耶律绍已在完颜亮授意安排下,被大管家领着已经奔向刑房,这位驸马爷喝了两杯加了料的香茗,此刻只觉下腹又热又胀,心猿意马,又不知为何如此,走起路来生怕给人看见,太不雅观,只好微躬着身子,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