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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玩行酒令吧。”姬宣静突然开口。“好啊,呃,小静同志你想要怎么玩。”袁烈率先打破僵局。“那就,一人一句诗吧,诗里要带‘花’。输了的罚酒一杯,再讲个故事。”姬宣静晃着手里的酒杯说道。众人纷纷点头同意,打起精神来准备开始。杜柏觉得今天的姬宣静状态很不对劲,从他到酒吧被丰飞翼挑衅开始,他整个人的气势就变了。距离感。杜柏觉得现在的姬宣静像是在自己和他们之间画了一道界限,姬宣静变得冷漠,变得高高在上宛若神祗一般像个旁观者看着他们。杜柏不喜欢这样的距离感,他喜欢姬宣静偶尔露出的那一丝高岭之花的气质,但他不喜欢长在冰原可望而不可及的花朵,他喜欢长在他花盆里只会对他一个人开放的花朵。“这不公平。”袁烈疯狂挠头,把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揉得更乱了。“又欺负我懂的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姬宣静抿了一小口酒,瞥了一眼袁烈,而后又收回了眼神。“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请。”姬宣静笑着将酒杯传给了杜柏。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有关于骰子的全是作者胡编的。下面是猜猜乐环节,今天会有几章更新呢?第40章、他的故事“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杜柏略微沉思了一下就给出了答案。酒杯又传到了小林的手里。“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小林虽然武力值很高,但头脑也很好,要不然也不会在刑警队里做个文职工作。这个行酒令对他来说可以算是小菜一碟。“千树万树梨花开。”虎子挠头,他也是个老粗,唯一记得的那几首古诗全都是小学时候学的了。“啊!你把我想说的说了!”袁烈用他不大的脑袋好不容易想出一句,可没想到却被张虎抢先了。“喝!”张虎又开了一瓶酒给袁烈满上。“喝就喝。”袁烈刚刚没喝太多,现在也能撑得住,仰头就干了。几轮下来,每次输的都是袁烈,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第一个倒的人。“我,我,我嗝,我还能喝。”袁烈大着舌头,把自己从幼儿园开始的生平都讲了一遍,糗事都被他自己抖了个干净。可没想到第二个倒下的是小林。小林虽然接上的次数多,但奈何酒量不够,几轮下去也喝了几杯,顶不住也宣告退场了。小林讲的是他以前打比赛时候的故事,那是他第一次落败。因为刚刚丰飞翼的那个小插曲,大家都忘记了来酒吧喝酒的初衷是要灌醉姬宣静,想让他酒后吐真言。现在一个接一个倒下的却是他们这群出馊主意的人。卡座里还清醒的就只剩下杜柏和姬宣静了。姬宣静只是眼角微微有些泛红,可脑子却是清醒得很。这些酒相比于他之前喝过的淳酿,根本算不上烈酒。再看看杜柏,虽然已经喝了两杯下去,但暂时还没有醉意。两个人你来我往,酒杯在手中不停交错轮换。姬宣静故意输了一轮,喝完这一杯酒之后就开始讲故事。“很久以前,有一个山河破碎的国家。外敌对它虎视眈眈,内患争斗层出不穷。上一个帝王死于百姓的暴乱,他的孩子也被抓住屠/杀殆尽。只有一个孩子在臣子的庇护下逃了出来。人民的怒火渐渐平息,这个孩子又在臣子的拥护下,在这样一个危机动荡的关头临危受命,坐上了王位。”“他开始改革,励精图治,发誓不要走上他父王的老路。攘外必先安内。”姬宣静放下酒杯,目光放向远方“对内,他修复公室,广开言路,任用贤臣。对外,他修缮武器,抵御外敌,收复王权。”“他被人们称为‘中兴帝王’,他实现了他的父亲没能实现的梦想。”“他也遇到了让他记挂一生的人。那人才华四溢,玉树临风,翩翩年少。长了一张风流公子的脸,却有着一片赤忱忠心。”“年轻的帝王自满于他的成就。他开始懈怠,他开始享乐。他不再听从臣下们的谏言,对自己的军/队盲目自信。从战无不胜到屡败屡战,只用了短短7年。”“他听信谗言,杀了那风光霁月的人,却又在梦中不断忆起那人的身影。”“他依旧是少年模样,红衣怒马,一箭射中了帝王的心口。”姬宣静的眼角隐隐泛起了水光。“帝王并没有改变什么,他死的时候没有人为他送行,他最后还是变成了和他父王一样的人。”“你喝醉了。”杜柏坐到姬宣静身边,将他缓缓揽在了怀里,用手抹去了他眼角的泪水。杜柏并不知道姬宣静为什么要讲这样一个故事,更不知道姬宣静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悲伤。他只能用自己的怀抱来安抚此时脆弱的姬宣静。“我可能是醉了吧。醉时黄粱一梦,醒时愁怨缠身。他又何曾像你这般拥我入怀呢?他已经不会回来了。”杜柏心中酸涩。也只有醉酒的时候,姬宣静才会说出他内心最真实的思念。那个人,就真的有那么好吗?能让姬宣静这样不顾一切地飞蛾扑火,就算受伤也只能在心里独自舔舐着伤口。“回去吧。”杜柏背起姬宣静就往外走。他叫了酒吧里的酒保把醉成一团的虎子小林还有袁烈分别送回他们各自的房间。姬宣静还想继续喝,可是却被杜柏强制背在了背上。他背着自己的世界这晚,杜柏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变成了姬宣静口中的“那个人”,他和姬宣静伏案夜读,他和姬宣静共赏河山。梦里的缠绵与情谊让他欣喜嫉妒,他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人,他听见姬宣静口中唤着“平浓”,可他还是忍不住沉沦在这片刻的美梦之中。第二天清晨,不出意料的,昨天晚上聚在酒吧里喝酒的这一批人没一个能起得来。一个个脸上都是憔悴宿醉的样子,其中袁烈又是荣获了第一名。“嚯!你们昨晚这是干什么去了。”程夕夕早晨也没能起得来,不过是有别的原因。没一个人接她的话,就连平常最活跃的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