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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

    次陷入危险之中。

回家的路上,姬宣静不断思考着赵洲说出的话。

青铜门,祭祀坛,这些都是他的国家奉行的东西,而且早在很久之前就失传了。还有那一串青铜风铃……姬宣静摩挲着手里的雍州鼎。

周王鼎和九王鼎都在自己的手上,除了前世的人,没人见过这些鼎真正的样子,可那些风铃居然做成了它们的样子。

杜柏带着姬宣静回了家。一进家门,姬宣静的思绪就被杜柏带有侵略意味的吻给打断了。

杜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身体里就有种暴虐的情绪一直想要往外喷涌。在病房里他强忍住这样的清晰,可现在回到家里,他再也忍不住了。

“杜柏你怎么……”姬宣静被吓了一跳,嘴被放开还没说完一句话就又被杜柏炽热而猛烈地吻封住。

杜柏略带凉意的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冻了姬宣静一个哆嗦。

不够,不够。

杜柏红了眼睛。他的手在姬宣静的身体上不断逡巡着,就像在摸上好的玉脂一样爱不释手。

他环保住姬宣静,口中不断呼出热气,全都打在了姬宣静的耳朵上,染红了片冬色。

姬宣静察觉到了杜柏的反应,欣然接受。他放软了身体,扭过头来不断寻找着杜柏的嘴唇。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玄关来到了卧室,一夜缠绵。

姬宣静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杜柏。前世的杜柏总是一副温和潇洒的样子,就算是在床上也是那样的云淡风轻。如果不是他身上的热度,姬宣静几乎都察觉不到杜柏的爱意。

他从来都知道,杜柏并不是像他表面显现出来的那样。他的城府极深,就连自己也看不清他。

可是今晚的杜柏,他的眼中除了爱,还混杂着一股奇妙的悲伤。失了以往的风度,杜柏整个眼睛都变红了,他不断地冲击,双手也死死禁锢住姬宣静,就好像只要他一松手,姬宣静就会消失在他的怀抱里一样。

前世的杜柏在做这种事时都是细水长流,可今晚不同以往,却是十分粗暴。

姬宣静无力承受,终于在快要天亮时分昏昏沉沉地睡过去。闭眼前,他看见了杜柏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

是谁,让你如此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要抓真凶了。

第70章、歌谣

第二天姬宣静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像是骑了一天的马田猎一般。尤其是腰,酸得都坐不起来。

他迷迷糊糊地摸向床边,触感是一片冰凉,杜柏不在。

姬宣静开口想要叫人,可是嗓子昨晚使用过度,现在也是嘶哑的。

无奈只能像个废物一样在床上躺尸,姬宣静把被杜柏撞得支离破碎的思绪再一片片拼回来。

杜柏去哪里了?

杜柏很早就醒过来了,他从梦中惊醒,却不记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梦。

他的怀里还抱着汗涔涔的姬宣静,两具身体还交缠在一起。杜柏皱眉,慢慢把姬宣静向外推了一点,然后再用被子裹好。

“啵”的一声,杜柏罕见地老脸一红,没有再继续动作。他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失控。

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又给还在熟睡着的姬宣静掖了掖被角,怕他着凉。京市还没有到供暖的时候,可是天气已经很凉了。杜柏摸出空调遥控器打开,调到了睡眠模式,热风缓缓地吹出。

刚刚起身的时候,他看见了姬宣静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甚至还有几个冒血的牙印。杜柏懊恼地把头埋在手心里,他不想这样的。他本来应该给姬宣静一个温柔美好的第一次,可是他全都搞砸了。

被不透气的被子裹得有点不舒服,姬宣静在睡梦中挣了一下,从已经被咬破,颜色变得艳红的嘴中无意识地发出几个气音。

杜柏把姬宣静蹬出来的脚放回被子,但是这双脚却有些过分地冰凉。杜柏有些心疼,因为这双像白玉一样的腿上此时也是红痕密布,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是他的暴行。

起身来到储物室,从里面翻出来一个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的热水袋灌上热水,再塞回姬宣静的被子里,让他用脚踩着。

空调开了有一会儿了,杜柏来来回回走动,身上竟然是又出了一层汗。他才反应过来,昨晚到最后他也累了,全身的力气都感觉被抽干了,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根本没有给姬宣静做清理。

想起来后,身上粘腻的感觉也随之而来。杜柏看了一眼埋在被子里的姬宣静,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嘴巴还不停地一开一合。

算一算时间,自己好像也没有睡多久。杜柏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手表对了下时间,决定还是先让姬宣静再睡一会儿再给他清理。

杜柏拽了浴袍走进浴室。在热气蒸腾中他一直在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葬礼,阴阳边界,甚至是刚才的疯狂,仿佛过了很久,但却只过了一天不到。

杜柏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透过雾气,他的眼神没有聚焦地望着磨砂玻璃门外的大床,上面躺着他的爱人,他最珍贵的宝物。

热水不断从头顶砸下,水滴汇入杜柏的眼中,他突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刚刚自己是又走神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已经走出了淋浴喷头的范围,皮肤因为寒冷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他发现自己的双手都放在玻璃门上,像是在从监狱里向外探一样。

玻璃门上有两行字。

月将升,日将浸

檿弧箕服,实亡周国。

杜柏不认识这句话,但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是他刚刚写下来的,借着玻璃门上的雾气,这句话显现在了玻璃门上。

“月将升,日将浸;檿弧箕服,实亡周国。”杜柏低声念着这句话,居然一字不差,就像是刻在他脑海里一般。

没由来的烦躁,杜柏一挥手就抹去了玻璃门上的字,只留下一串水珠。他走回淋浴喷头下,快速地洗完了澡走了出去。

屋内的温度已经恒定,杜柏就算是只穿着浴袍也不会觉得寒冷。他擦干了身上的水,轻柔地把姬宣静从被子里挖出来抱进浴室。

他还记得刚开始认识的时候,自己还在心里嘲讽,说什么绝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