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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翎川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在她心里,杜柏是极为优秀的,甚至比自己的丈夫,也就是杜柏的父亲还要有魄力。杜柏应该跟一个温柔贤惠而且出身相同的女孩子结婚,而不是愣头愣脑地跟着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给跑了。不过在这个家里,杜征南的话是绝对的,乌翎川也只能先应下来。等她回去后要亲眼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她这个只知道工作的机器儿子开窍。她做好了扮演恶婆婆角色的准备,打算这次过年回去看看这个“儿媳”。她见过的一些“同性恋”要不就是浓妆艳抹矫揉造作,要不就是风流成性四处留情。如果杜柏认定的那个人不让她满意,那她就是拼了命,就算是违抗杜征南,也要拆散这两个人。想法很很美好,乌翎川甚至已经拉着丈夫做了很多次“恶婆婆”演习,学会了很多语录。杜安国无奈地看着妻子在他面前兴奋地来回乱转,嘴里还不停念叨着那些不切实际的话,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看你不是想考核人家,你是自己想演戏。”乌翎川听到这话可不乐意了,回过头来瞪大着美目看着杜安国。“大人请继续,我们刚刚进行到哪一段了?”杜安国见风使舵的本领可是很强,见夫人要生气,连忙摆正态度去哄。其实这两人都心知肚明,能被杜征南认可的人,绝对不会是什么混混或者是对杜柏甚至是杜家有所企图的人。乌翎川一回来看见姬宣静,她的心就被射中了。这可爱的脸蛋,小巧的身体,温顺的表情……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女儿啊!“叫mama,给红包。”乌翎川就像是不怀好意的诱/拐/犯一样看着姬宣静。姬宣静被吓了一跳,可是对面这个奇怪的夫人又没有什么恶意,姬宣静被诱导着,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mama”。之后他被乌翎川和杜安国塞了两个巨大的红包。姬宣静捧着这两个红包,不知所措地缩在沙发的一角,可怜巴巴地看着厨房。想起当年的遗憾,再看到姬宣静,乌翎川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她悄咪咪地凑到了母亲薛慈的身边,两个人嘀嘀咕咕一合计,当即拍板达成共识。杜柏正在厨房帮忙不知道客厅发生了什么事,可杜安国看到妻子和母亲那个表情就心里一颤。“安国,专心。”杜征南还是笑眯眯的,任由她们去闹。手下轻拍了象棋的棋子示意杜安国回神。“爸,你知道我下不过你。”杜安国叹了口气,把注意力转回棋盘上。论谋略,他的确是不行。可论研究,他可是一顶一的好手。之前年轻的时候顺从父亲杜征南的安排走了老路,可是他对执/政没有一点天赋,每天过得都特别痛苦。最后终于硬气了一次,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带着乌翎川逃到国外搞研究去了。杜征南气得翘胡子可也无计可施,再怎么样他也不能逼迫自己的孩子去做他不愿意的事,只能再从下面一班子里挑出了一个能力还不错的接替他。好在过了几年杜安国回来了,还给他带了个惊喜。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这才有了刚刚薛慈和乌翎川的“一唱一和”。“妈,奶奶。”杜柏一听就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主意,连忙开口阻止。可惜他在母亲和奶奶面前没什么话语权和威慑力,薛慈斜了他一眼之后继续对姬宣静“循循善诱”。“诶,是吗?”姬宣静倒是很好奇杜柏小时候的事情,钩直饵咸,直接上钩了。“是啊是啊,那些衣服我现在还留着呢,以前还想趁着杜柏小不懂事骗他穿,结果一次都没成功。”一鼓作气,再接再厉!“对了小静啊,你想不想看杜柏小时候的照片?你mama那里存了满满一个相册呢。”母女搭配,干活不累!杜柏现在已经彻底明白这婆媳两个人打算干什么了,不过说什么他都不会同意。他放心地看向姬宣静,想着这么明显的“陷阱”,姬宣静不可能识不破。“能看吗?我想看!”姬宣静整个人一下都明亮了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跃跃欲试”的气味。失策了!杜柏根本没料到自己对姬宣静居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再想想前几年他无意间在家里的衣柜里看到的那些衣服,不由地扶额。“妈,适可而止。”这是他能做的最后一点事了。“还轮不到你小子教我什么叫‘适可而止’!”乌翎川眼睛一横,她可是一进门就看见了,小静脖子上那一些斑斑点点的,他这个儿子真的是不知道怜香惜玉。事情的经过就不说了,只不过结果……杜柏只记得穿着纱裙面色通红的姬宣静十分香甜可口。假期十分短暂,等这个年过完了,大家就都要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开始新一年的奋斗了。刑警大队的队员们也陆陆续续回来报道上班。程夕夕和林并一整个春节都躺在ICU里没有醒过来,队上的队员轮番去探望,杜柏也带着姬宣静去了一次。姬宣静再次抽出了一些金线固住林并的魂魄。这样的法术对他的消耗很大,不同于他把鼎送入杜柏身体里的做法,鼎里的功德还是他的,只不过是暂存在杜柏那里帮助他而已。而金线从他的身体里抽出后,这些功德就彻底脱离了他,进入了别人的身体里。好在林并和程夕夕在他的帮助下都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是个未知数。“新年快乐,老大。”张虎走进门来,给办公室的大家都分了一把喜糖。“怎么虎子?你这是结婚了?”丰飞翼惊讶地看着张虎笑开了花的脸。“不是吧副队,可真有你的,恭喜恭喜。”大冲也得到了一把糖,也在旁边道喜。张虎忙着分糖,一时间也没顾上说话。整个办公室都充斥着道喜声,可林星河那边却高兴不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张虎的喜事,他应该像别人一样祝贺他的,可他的心里却莫名地有些酸涩和失落。“嘿呀,不是我结婚,是我meimei。”等糖全都发完了,张虎在摸着后脑勺憨憨一笑。“什么!不是你结婚,那你为什么刚才不说?”“这不,想蹭一蹭你们的祝福嘛。”“好啊你张虎,把我们刚刚的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