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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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大嫂蒋勤2022年5月25日郭浒一踏进长乐街,两旁立刻传来各种熟悉的问好声。「虎哥好!」「阿虎回来啦。」「哟,这不是虎哥吗,进来喝杯茶······」「又来看勤姐呀?」郭浒的名字,本是水浒的「浒」。然而道上那些兄弟,多半没啥学问,久而久之,叫着叫着,浒哥也就成了「虎哥」。他从年轻时,就跟着大哥在道上混,重情义,有担当,更有一手令人丧胆的铁掌功夫。所以在这条街上,听说过他名声的后生仔,喊他虎哥。看着他长大的老人家,喊他阿虎。而即便不认识他的外地人,至少也都知道······「长乐之虎」的名头,不能轻易招惹。郭浒脚步匆匆,一路跟人点头招呼,渐渐走入街道深处,踏进了一间老旧的公寓。门铃一响,屋裡的人就迎了出来。「咦,是小浒吗······嫂子现在手上不方便······你直接进来吧······」郭浒嗅了嗅自己身上,确定了没什么菸味后,这才掏出钥匙,开门进屋。屋裡,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素着一张脸,低头在给怀裡的女娃喂奶。她生得一张瘦长脸,憔悴的双颊,微微往内凹陷。虽然眉眼之间,仍透出几分姿色······但泛黄的肌肤,与手背上的青筋,在在都能看出,生活对这女人的消磨。女人叫蒋勤,是郭浒结拜大哥的遗孀。一年多前,独自出去闯荡的大哥,在澳门遇袭身亡,留下临盆在即,手足无措的大嫂蒋勤。好在郭浒得知消息后,孤身赴濠江,在仇家环伺下,硬将嫂子接了回来······并一直,担起了照顾母女的责任。而如今的蒋勤,早就不把郭浒当外人了。眼见男人进屋,她依旧敞着领口,露出半边rufang,不加遮掩地给女儿喂奶。蒋勤很瘦,怀孕期间的担心受怕,几乎掏空了她的身子,直到现在都补不回来。直至今日,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有点营养不良的模样。然而,与纤弱身材相对比的,却是那对如吊钟般的硕大rufang。由于天气炎热,又是在自己家裡,蒋勤此刻,穿的是一件洗得有点褪色的吊带睡裙。只见右肩的吊带被拨到一旁,一团沉甸甸的乳rou,将领口薄薄的布料,压得垂坠下来。不同于脸上的憔悴,蒋勤充盈着奶水的rufang,显得光滑饱满,散发着母性的色泽。宝贝女儿小慈,就这样趴在母亲胸脯上,唔唔吸着奶。四处挥动的小手,不时还会攥住领口的衣物,往下拉扯,从而将整个rufang暴露在外。屋裡有点闷,蒋勤胸口都是细汗,凝成的汗滴,缓缓淌下,汇流进了双乳间的深沟。她生怕汗水沾湿了孩子,一边喂奶,一边拿着条手巾,伸进胸前,擦拭着乳沟中的积汗。「小慈最近胃口大了······这才刚喂饱没多久呢······」「你呢?吃过东西了吗?还饿不饿?」蒋勤抬头看了看郭浒,眼神就像jiejie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全然不觉得有什么好避忌的。「冰箱裡有昨晚包的饺子······要的话,待会去给你煮一碗······」郭浒的眼神,从蒋勤胸前一掠而过,喉咙顿时有些燥热。「我先去洗把脸。」他匆匆交代一声后,便一头鑽进了浴室。冷水拍到脸上,终于,那股燥热消去了些。洗完脸后,看见角落的脸盆裡,还泡着一堆待洗衣服,便顺手把它们给搓洗干净,晾在绳上。弄完这一切,重新回到客厅,蒋勤已经喂完奶,穿好了衣服。郭浒将带来的一大袋东西,一样样摆到桌上······裡头都是些罐头、奶粉、尿布等生活用品。默默放完东西后,又抽出一个厚厚装了钱的信封,塞到蒋勤手中。「这阵子,我身体恢复了些······也在家接了点手工活······多少能贴补开销······」蒋勤一边说,一边想把信封推回去。「反倒是你······在外头用钱的地方多······得多存点才行······」郭浒也不答话,见蒋勤不接手,便自顾把信封搁在桌上。同时皱着眉,低声说了句:「烂眼涛等一下要过来······说点事情······」蒋勤点点头,她知道规矩。男人们在谈些江湖事的时候,自己最好别有牵扯。「那我先到厨房······给你煮点东西吃······」郭浒点点头,一个人在桌边坐等,让蒋勤进了裡屋。没过多久,烂眼涛到了。这个模样猥琐的男人,本名叫孙涛。只因年轻时,偷窥某个老大的女人换衣服,结果被暴打一顿,右眼差点失明。于是,就有了这么个「烂眼婊」的绰号。「虎哥,你这屋子怎么也不装个空调······天这么热,一把破风扇有什么用······」烂眼婊一进屋裡,便大呼小叫,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老房子装起来不方便······你喝杯凉茶吧······」郭浒没想和这个混子多聊,并不搭腔。反倒是蒋勤端着杯凉茶出来,答了他的话。知道外头有客人,蒋勤在睡裙外披了一件罩衫。但胸前那两大团遮盖不住的软rou,依然从撑开的衣襟间,露出一抹rou色。尤其是,当她俯身递过凉茶时,胸脯被两条细瘦的手臂一夹,形状一挤压······顿时显得凸的地方更凸,凹的地方更凹。初次见到蒋勤的烂眼婊,看得眼都直了。他一边谄笑问好,刻意做出恭敬姿态,一边贼眉鼠眼地,视线绕着蒋勤的体态描摹。「说正事吧······你找到了什么?」郭浒阴着脸,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冷声问道。说完,看了蒋勤一眼,蒋勤对他点头笑笑,转身回去厨房。「折腾了好几天,终于摸清了他们家的底······」烂眼婊从怀裡掏出一迭文件,一边递过去,一边双眼还盯着蒋勤背影。直到厨房关上了门,才依依不捨地收回视线。「杰少爷看上的这个女学生,家裡条件不错,父母都是企业高管······」「但说穿了,不过就是有钱的上班族······他们家黑白两道都不沾,闹不出什么事······」 烂眼婊摸摸下巴,神情十分轻松。郭浒默默看着文件,不置可否。自从那次许杰开口后,他拖了好几天······终于,还是敷衍不过去。这次烂眼婊主动找来,显然是因为许杰等不及了。「说起来,杰少爷也真是会挑······」「这个叫妍妍的女孩儿,不但模样生得特别俊······」「而且这腿······这腰······啧啧,还有这紧绷绷的小屁股······」说着,烂眼婊拿出一迭照片,摊在桌上。看得出,为了帮许杰猎豔,这傢伙花了不少功夫······裡头,居然还有几张女孩在学校泳池边的照片。「过两天,咱们让那个白老师,把她钓出来······稍微下点药······」「到时,看看这娇生惯养的小女娃······在被cao哭的时候······会露出什么表情······」说到这,烂眼婊舔舔嘴唇,显然是想到了那次「分享」白乔茵的滋味。望着照片中,那个巧笑倩兮的青春少女,郭浒心底长叹一声。「要怪的话,就只能怪你的父母不争气吧······」「他们给了你这个女儿,出色的外表······却不能提供强大的保护······」对于这种「企业人士」,郭浒颇为瞭解。他们有钱,可以用钱摆平很多事······所以太平时期,他们看起来光鲜亮丽,长袖善舞。但万一,真要遇上了那种烂命一条的道上光棍,他们却毫无办法。说话间,蒋勤端了盘热腾腾的饺子出来,放在郭浒面前,低声问他要不要醋。郭浒摇摇头,接过了筷子。&8232;烂眼婊的一双色眼,不断瞄着蒋勤胸前,脸上带着似非笑的神色。那对充满重量感的巨乳,尺寸实在惊人,单薄的前襟,根本兜不住侧乳的垂晃。乃至从身后,都能看到乳缘溢出的轮廓。「那么,你们聊吧······我就回房休息了······」蒋勤装作不经意的抬起手,理了理鬓边乱发,勉强挡住了烂眼婊的目光。她脸上依旧维持着笑吞,弯腰抱起小慈,避入卧室。「都说,会咬人的狗不会叫······看来,虎哥你也是豔福不浅啊······」等人走后,烂眼婊干笑两声,用一种心照不宣的语气打趣道:「别人生完孩子,都是身材走样······」「没想到,咱们大嫂生完孩子后······啧啧啧······rou倒是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光是那颗大奶······恐怕我一双手都抓捧不过来······」「是吗?」郭浒一侧的眉毛微抬,眼底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烂眼婊却没注意到这些,他咂咂嘴,继续意yin着刚才蒋勤的模样:「嘿嘿,所谓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尤其,还是个寡嫂······」「难怪虎哥你隔三岔五,就往这跑······原来,都是为了要好好照顾大嫂啊······」「喔,你是这么想的?」郭浒看他一眼,居然也笑了笑。烂眼婊心中一喜。他知道郭浒本领高强,深受许老大赏识······但平日见到自己,却总是黑着一张脸。为了巴结他,烂眼婊试过不少路子,可次次都碰钉子。没想到,今天聊起嫂子,却似乎有点对路了?看来这郭浒,虽然老摆出一副不屑与己为伍的模样。但私底下,早就跟自己的大嫂有一腿了。烂眼婊一边肚内冷笑,一边露出暧昧表情,卖力敲起边鼓:「难怪那天,虎哥你对那个白老师碰也不碰······嘻嘻,原来是另有所好啊······」「倒也是,女老师虽然漂亮······但到了床上,还是比不上大嫂个身份够味道······」「看来这白天呢,是虎哥喊嫂子······到了晚上,嘿嘿······」「就轮咱们嫂子捧着大奶,躺在虎哥身下,哎呦哎呦的喊爹爹了······」烂眼婊咽了口唾沫,越说越兴奋。他挺了挺腰,彷彿蒋勤这位大哥的女人,正在自己身下,被他cao弄得娇喘不已。「你想得挺美啊。」郭浒嘴角微扬,语气平淡,搁在桌上的手掌,握紧又松开,掌心透着铁青。烂眼婊却不识高低,以为郭浒的微笑,代表了默认,便继续添油加醋道:「说起来,虎哥跟嫂子······最开始,是怎么搞上的?」「嘿嘿,该不会······是虎哥来硬的吧······」「也难怪,这么些日子裡,嫂子就顶着那对大奶,在面前晃来晃去······神仙都难忍啊!」提到这,烂眼婊忍不住想像起蒋勤浑身赤裸,被男人狠狠侵犯的场景。他诡祕一笑,用一种「男人都懂」的语气说道:「哈哈,虎哥也别不好意思······这种事,本来都是半推半就······」「你大哥都过世一年多了,肥水不落外人田嘛······嫂子一个人,难免也有需要······」「再说,咱们道上规矩,讲的是不准勾引大嫂······可是,却没讲不准强jian大嫂啊?」这个玩笑,让烂眼婊觉得很满意,他哈哈大笑,嗓门渐渐提高。老房子隔音不好,他们说话的声音,估计蒋勤在卧室裡,听得是清清楚楚。但在烂眼婊看来,蒋勤既然跟郭浒通jian,名不正言不顺,自己便没什么好顾虑的。甚至,等那天郭浒玩腻走人,蒋勤无依无靠······说不定,自己这个「懂内情」的弟兄,还能排得上号呢?「不过呢,我得提醒虎哥······嫂子人瘦胸大······你又是这么一身横练功夫······」「到了床上,若不悠着点,就像铁杵捣豆胎······哈哈哈,非把嫂子给捣成烂泥不可······」随着话题越发深入,烂眼婊心裡的某些期待,也就越是隐隐作动。「以后,要是虎哥有什么顾不上的地方······」「兄弟我······随时可以过来照看······关心关心嫂子的需要······」说完,笑着往自己鼻尖一指。就在此时,只见郭浒右手微动。食指中指,便如电闪一般,倏然挟住了烂眼婊的鼻子!烂眼婊「啊」的一声,痛得嗷嗷直叫,涕泪横流······他又扯又扳,试图松开郭浒的手指,但又怎能撼动得了分毫?郭浒虽然只用了三分劲,而且,没有用上拇指。但这一手练过噼挂掌的指力,对烂眼婊而言,就像是一把不断收紧的老虎钳子。劲力到处,渐渐传出轻微的「咔咔」声。「呜呜······饶命······虎哥饶命······」烂眼婊哭着求饶,知道再不松指,自己的鼻骨就会被捏碎了。「我错了······呜呜······是我不该胡说八道······」「再有下次······」郭浒的语气,依旧十分平静,就像在叮咛一件微不足套道的小事。「我会撕了你的鼻子······」说完,他啐了一口,放开这个猥琐小人。只见烂眼婊的整个鼻子,早已瘀黑了一大片。烂眼婊不敢再多嘴,他捂着鼻子,一路哼哼唧唧地退到门口······然后,才飞一般拔腿逃离。回到屋裡,蒋勤正在弯腰铺床。或许是因为胸前太沉,使得她的腰身,看起来塌陷的格外明显。这姿势,让两片肩胛骨尤为突出······更显得苦命的蒋勤,就像一隻振翅欲飞的蝴蝶。 而即便隔着睡裙,也能令人感受到······裡头那对垂晃的rufang,正像刚揉好的麵团般,那样温热、湿软、饱满······郭浒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本打算招呼一声后就走。但看着蒋勤的身影······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了一些尘封已久,凌乱破碎的画面。那当中,似乎是有人在哭喊······有人在低吼······有人在醉酒······有人在求饶······还有一些十分模煳······男女交欢的片段······不断在迴盪······「嫂子,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那些画面,让郭浒的心脏有如被针刺般,抽动了一下。「回去?你要回哪儿去?」蒋勤一听郭浒语气,就猜到刚才烂眼婊的话,让男人有了芥蒂。「今晚不是住这儿吗?」「我晚点还有事要办······住外头方便点······」郭浒皱着眉,在光头上抹了抹汗,耐心解释道。「你哪儿都不许去!」蒋勤绷着一张脸,就像长姐在教训犯错的弟弟。她的身上,还带着母乳和婴儿爽身粉的味道······但她的语调,却隐隐带着怒气。「不管外人怎么说,这裡就是你家······我跟小慈,早就把你当成家人了······」蒋勤明显是生气了,伸手拽着郭浒的胳膊,想将这大汉硬拉回房间。「你不在家裡睡,还要去哪儿睡?」说到这时,蒋勤的眼裡,已经泛起了泪花。郭浒想要伸手,去帮蒋勤拭泪。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任由女人的泪珠,滚落在有点憔悴的面颊上。见到男人的反应,蒋勤轻轻叹口气,慢慢放开了抓住郭浒的手······她靠近郭虎,用仅有两人可闻的声音说道:「而且,如果你是因为······还在意当年那件事······」「那你大可不必纠结······」蒋勤说的很慢。毕竟有些话,即便是她,也是需要一些勇气才说得出口:「因为嫂子我······我早就没放在心上了······」郭浒终于有了反应。 他转过身,看着近在咫尺的嫂子,脸颊抽动了一下。最后,他点点头,默默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