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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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2) 作者:haosezhiren 2020年11月19日 字数:10146 初夏的阳光懒洋洋地照在四周,天气已经变得炎热了,四周的蝉在炎热下高 声歌唱,荷花在歌声之中悄悄地成长,等到开放的那一天,在蝉鸣之中,传来一 声幽扬的箫声,箫声充满悲伤,如同深秋寒风,给四周带来一丝凉意。 鸣蝉在箫声之下,也停止了鸣叫了,四周瞬间安静,只剩下幽扬的箫声如轻 烟一样在森林穿梭,启坐在巨石旁边,手中握着木箫,轻轻地吹奏着。他紧闭双 眼,清秀的脸上充满着悲伤。 启突然睁开了眼睛,望向远方,一道耀眼的火光从陶泽城那边出现。火光如 同一个恶魔一般在陶泽城摇曳,启的箫声一停,他耳朵似乎传来了凄厉的叫喊声, 他自嘲地笑了笑,继续吹奏起来。 一曲结束,启站起身来,将箫用麻布裹着,藏在了巨石下面。在他进入陶泽 城的第一年,他跪在了下卿师甲的门前,整整三天,才进入师甲家学习乐器。 他无法忘记,那是寒冬,陶泽城下了整整三天的雪,大雪落在自己身上,被 体温融化为水,将全身打湿之后在化作了冰,寒冷如同一只调皮野兽,一点点的 咬噬着自己的肌肤,在他每次要昏倒之前,他就想会想到那一袭白衣,然后心中 出现一团火焰,他咬紧牙运行长生诀,这才没有寒冬夺去生命。 在巫师家里,巫师告诉他,若是自己再在雪中待上三个时辰,就算神仙也难 以救活了,那一次他用了一个月,才恢复了健康,在他第一次吹响箫的时候,他 觉得一切都值得了。会乐器这样自豪的事情,却被启压在心里,除了师甲之外, 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自己的箫声,除了仙子之外,没有任 何人有资格听。 他藏好箫之后,开始回陶泽城,进入城中之后,他一个孩子递给他一个包袱。 他保持自己那一贯的微笑进入了府里,没有多久,一个丫鬟趾高气扬地来到他的 房间,插着腰说道:「启,夫人要你去见他。」 启微笑地说:「桃儿jiejie,这是我从女儿国商人买的胭脂,你看可还满意?」 桃儿微笑接过了胭脂,笑着说:「启弟弟,你要小心一点,夫人对于今天你没有 去看火刑有一点不乐意。」 启无奈地说道:「我这不是为诸位jiejie和夫人去买东西去了嘛,jiejie你是知 道的,这女儿国商人,十年难得一见,如今到城中了,我怎么能够不去看呢?而 且小姐那边,我真的不忍心看。」说到后面,他声音有一些低沉了。 桃儿用手遮住了启的嘴,对他说:「弟弟呀,别怪jiejie没有提醒你,你要是 想在府里待下去,就不要再说小姐了。」 启叹息一声,无奈地说:「好jiejie,我知道了,我最近看到贯胸国商人来到 城里,听说他们打的发钗十分漂亮,到时候我倒要买来给桃儿jiejie你看看,是不 是徒有虚名,不过那发钗再漂亮,想必也比不过jiejie你,jiejie你说是不是。」 桃儿脸一红,害羞地说道:「启,你就会说这些漂亮的话,赶紧去夫人那里 吧,免得夫人生气了。」 启拿着一个盒子离开了这里,到了夫人的房间,夫人瞧外貌不过三十多岁, 真是荣光焕发的时候,精心打扮下来还是颇有姿色。启没有看夫人,而是低着头, 五体投地跪在地上,对着夫人说道:「卫士启见过夫人。」 夫人冷冷地说道:「启,为什么今天没有看到你,你莫非对那个小丫头心中 有愧疚了吧。」启磕头说道:「夫人容禀,小的今天是为了去购买东西,这是东 海上鲛人珠,小的曾经记得,夫人想要鲛人珠,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于是没有前 去看。」 说着,启将木盒拿了出来,一个丫鬟将盒子拿了过去,夫人打开了木盒,只 见一颗如同眼泪一般的珍珠躺在盒子里面。夫人拿起了珠子,然后这颗珠子如同 眼泪一般地落在了盒子里面,再次变成了珍珠, 夫人脸上出现了笑意,对着启说:「这一颗鲛人珠想必你付出了不少代价吧。」 启恭敬地说道:「小的能够有今天,全靠夫人和老爷的恩德,区区一颗鲛人珠, 无法报答夫人万一。」 夫人听着他说得真诚,对着丫鬟说:「去库房点麻布,让人做成衣服送给启 吧。启,府里的侍卫每年都要买几件新衣,我看你进府两年,似乎就两套衣服。」 启跪在地上说道:「因为这两件衣服,一件是老爷送给小的,小的穿在身上, 时刻铭记着没有老爷,就没有现在安稳的日子,而另外一件是夫人赏给小的,小 的穿着,提醒自己,不能忘记夫人对我的恩 德,要尽心为夫人效力。」 夫人听后,脸上的笑容更加浓厚了,对着启说:「很好,很好,这次也多亏 你告诉我,这才避免了家风被辱,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赏赐。」 「这是小的应该做的,小的怎么能够要赏赐呢?夫人刚才赏赐小的一件衣服, 小的已经感激不尽了。」 「听说你已经进入大人级了,这样吧,小姐已经不在了,你就当我的守卫吧。」 「多谢夫人,夫人大恩,小的没齿难忘。」 「就这样吧,你下去吧。」 启恭敬退了出去,然后很快就换上布甲,站在夫人的门前,为夫人守卫起来。 在天亮的时候,启听到了开门声,跪在地上说道:「夫人,你醒了。」 夫人看着启,再看到了一旁眯着眼睛的护卫,微笑的说道:「你昨晚在这里 守了一夜?」 「是的夫人,昨晚管家告诉我要我夜晚守护夫人。」 「你去休息吧,以后你白天守护就行了,不要太劳累了。」 「多谢夫人,小的告退。」 启回到自己房间,看着自己大腿上被自己掐出的红印,苦涩的一笑,昨天要 不是这样用疼痛刺激自己,自己怎么能坚持一夜。 他睡到下午,草草地喝了一碗粥,然后离开这里。 启到了城中西北的一个破烂的街道,这里面居住的虽然都是国人,但早已经 没落了,他们多是战斗中负伤,没有了生活来源,或者因罪而贬为贫民。只能靠 着出城采集野果为生。他们唯一能指望的事自己的孩子十四岁之后,可以进入书、 祠堂或者军营,重新得到补给。 启走到街道上的时候,一群小孩子立马为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说着。 「启,张婆婆没有粮食了。」 「启,我爷爷的老毛病又犯了。」 「启,你说给我带的弹弓呢?」 …… 启微笑的看着他们呢,对他们说道:「好了,你们一个个的来,小二,这是 两贝钱,你带着你的几个小兄弟,去帮张婆婆买点秫回来。」 然后启拿出自己制作的弹弓,对着一个小孩说:「小鸡,你们几个拿去玩吧, 记着不要对着人射,要射鸟。」 启将周围的孩子的愿望一一满足之后,然后到了一个破旧的房间,一个老人 躺在床上,望着启进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又要麻烦大人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呀。」 「门老,你是长辈,你叫我启就可以了,而且说不是麻烦,我在认识你的时 候,就已经帮你当做了我的祖父了。」 启说着,握着老人的手,将自己那不算粗壮的真气治疗这门老的内伤。真气 在老头身体运行两圈之后,启已经满头大汗了,而门老的脸色已经红润了很多, 门老混混沉沉的睡了出去,启将茅草好好的盖在老人身上,然后悄悄的离去了。 启继续处理这些杂事,等他离开的时候,身上已经空空如也了,他一个月的 俸禄,还有体内的真气都已经没有了。他迎着月光走在街上,任谁也不敢相信, 这个穿着粗糙麻衣的人会是上卿的护卫,启的一个月俸禄比起城里的士都高,但 是启却过着贫民的日子。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也是自己誓言里面那些舍弃的。 在启成为夫人门卫第三天,上卿苦叔从国都回来,他知道自己女儿死的时候, 整个人都老了几分,而夫人却丝毫不在乎,整天带着启去参加宴会。 这一个月的时间,启对陶泽城中所有贵族都认识的差不多了,也看到陶泽城 主,鹑尾国的子爵姜源,姜源修行的是金行功法,是真人位高手,启第一次见到 姜源的时候,就像见到了一把剑,他吩咐启一定要保护好夫人,他作为哥哥,不 愿意见自己唯一的亲人受到伤害。 到了小满,姜源在城主府设宴,苦叔一家人也参加了,而启也跟着去了,他 虽然进入大殿,却只能和其他卫士一样,站在墙边,看着四周觥筹交错。 首先是祝酒,大家都祝贺着城主,姜源志得意满的望着一切,看着姜源,启 幻想自己坐在那里,接受着敬酒,案几上放着一只鼎。 祝酒完毕,然后就开始了宴席,等菜过五味,酒过三巡,大家放松地聊着。 在其乐融融之中,一个刺耳的声音说道:「城主,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故事,不知 道城主有兴趣听吗?」 「张卿,你说吧。」 「这个故事嘛,是发生在很远的子虚山,山上有一对恩爱的豹子,他们生了 一个可爱的女儿,但是不幸的事,雌豹病死了,而这个时候山中大王老虎看中了 雄豹,于是以自己大王的身份,将自己的meimei许配给了那个豹子,豹子无奈,只 好娶了,不过雄豹没有想到,这只雌虎竟然为自己生了一只老虎,愚笨 的他不明 白,他怎么能让老虎怀孕,这个孩子压根不是他的,而雌虎有了自己的孩子,对 雄豹的女儿越加看不顺眼,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于是她乘着雄豹觅食的时候, 将那个小雌豹咬死,更加污蔑是猎人所做所为,那个猎人听说之后,告诉了我, 让我去替他解释,小臣又如何能解释,只好询问英明的城主。」 姜源听着张卿的话,脸上越来越难看,手上的青铜爵也被他捏扁了,而这时 夫人红着脸,如同暴怒的老虎一样,张牙舞爪的说道:「放肆,张伯,你儿子勾 搭我女儿,让我女儿惨遭火刑,我没有找你张家说理,你竟然还敢在这里污蔑我。」 张伯冷笑说道:「是不是诬蔑,苦姜氏你心里明白,你儿子怀胎不足十月, 这是大家知道的,若非你有一个好哥哥,你已经早已经进入猪笼了。」 张伯说完,就看见一个侍卫拿着一把木剑向自己刺了过来,他好歹是至人位, 虽然事发突然,但是还是举起了案几,挡住了这一剑。 木剑刺透了案几,在张伯脸上流出了一道血痕。 「大胆。」 姜源满腔的怒气瞬间爆发了,他长袖一挥,启被击飞,落在地上的时候,启 嘴角已经出现了鲜血了。 「启,你干什么?」这时候夫人才看到了,责问启。 启跪在大殿中间,对着大殿中间的姜源说道:「城主,所谓主辱臣死,如今 张上卿出言极度无礼,我只能杀了他,用他的血来洗刷我家夫人的侮辱。」 姜源听到这话,脸色阴沉地望着夏启。 「你应该知道,张卿已经到了至人位,十个你都不够他杀。」 「启禀城主,刚才张上卿那一番话,小的已经不能活了,无论生死,一定要 洗涮夫人的耻辱。」 启抬起头,用坚定的目光望着姜源,姜源笑了起来,他对着张伯说道:「张 伯,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张伯看着启,看着他那视死如归的眼神,佩服的说道:「很好很好,苦姜氏 虽然不是一个东西,但是有一个好护卫,我答应应战。」 张伯答应之后,走到大殿上的空地外,张伯拿出一把剑,然后对着启说道: 「你也换上兵器来吧,」 「小的修行的是木属性功法,只能用木剑,张上卿,你请吧。」 张伯看着启谦虚有礼,心中更是叹息一声,这样的明珠怎么会落在了苦姜氏 手了,他也不在多说什么了。 启让张伯先攻击,张伯修行的是火属性功法,他手中的长剑每一次攻击,都 充满了热气,而启依靠长生诀,谨守门户。张伯也不愿意伤他,一时间两人还能 斗的难解难分。 不过启的修为还是比张伯弱,很快就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而张伯还是一如 平常,大家都知道启这个大人位难以获胜至人位,心中也不充满了期待。 「万木争春。」 启耳边响了一个声音,启还不犹豫的,使出了万木争春,反攻过来,而张伯 一时间没有想到他会反攻,被木剑刺中了左肩。 「枯藤缠树。」 启再次按照声音的指示,将剑丢到左手,然后右手有蛇一样缠上了张伯的右 手,这一招十分凶险,若是启不能将张伯的手绞断那么他就会被张伯刺死。 而启身上出现了一道强烈的真元,白光一闪,张伯右手被绞断了,张伯很快 就察觉到不对劲了,这是金行真元。 「百花齐放。」 启左手倒悬,木剑刺了下去,这时候张伯强忍剧痛,也一剑刺了过来,两人 都刺入对方体内。只不过一个刺中了肋骨,一个刺中了心脏。 启强忍着剧痛,将剑拔出来,然后也将张伯松开,跪倒在地上,向苦姜氏说 道:「小的不辱使命,以血洗刷了夫人的耻辱。」 启说完,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启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四周弥漫这草药的味道,他小腹层层裹着白布,敷 在伤口上草药如同一条冰冷的小蛇,从伤口钻进体内,让启又痒又疼。 「你终于醒了,不要乱动,若是那剑再刺深一点,你这小子就已经到了鬼国 了。」 启脸上露出了笑意,他心中暗道:「怎么可能会死,张伯那种人十分正直, 见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就一定不会下死手,我若不是算准了这一切,怎么敢出手, 而且还有姜源在一旁,他是绝不会让自己死的。」 启想到一切都按照自己计划而行动,脸上的笑容更加浓厚了,这一下姜源应 该注意到他,他可以按照计划进行下一步了。果然不出他所料,在半个月他伤好 的差不多的时候,姜源召见了他,在姜源旁边坐着苦姜氏。 启对着两人恭敬的行礼,静静的跪在地上。 「你 叫启吧,你那天做的很好,我准备提拔你为铁甲卫士,不知道你意下如 何?」 |最|新|网|址|找|回|-丶2∪2∪2∪丶℃○㎡ 启心头一颤,天下一共有四种卫士,金银铜铁,金甲卫士是守护天子,银甲 卫士守护五帝后人,铜甲卫士守护国主,而铁甲卫士守护就是各国城主。 「多谢城主赏识,启修为浅薄,担心无法胜任,启只愿意守护在夫人身边。」 听到启这么说,苦姜氏脸上充满了笑容,然后笑着说道:「启,你就算成为 铁甲卫士,也能够守护我。」 「小的知道了,小的定当秉忠贞之志,报城主赏识之恩。」 姜源点点头,然后让启离开了。 在启离开之后,姜源握着苦姜氏的手,对着苦姜氏说:「苦清不过是一个女 子,你又何必要杀了她。」 「怎么,哥哥你是怪我了?」 苦姜氏不悦地将手给抽出来,而姜源见到这个情况,将手放在了苦姜氏的乳 房上面,姜源熟悉的捏着,对着苦姜氏:「好meimei,哥哥怎么会怪你呢?」 姜源低下头,吻着苦姜氏的锁骨,这是苦姜氏的敏感点,姜源每一次舔舐, 苦姜氏身上都酸麻酸麻的。 苦姜氏忍不住呻吟起来,姜源的手将衣带给解开,苦姜氏那成熟的身体就完 美的展现在姜源面前。 硕大的rufang上两个红点已经高高凸起,杂草丛生的牝户已经湿润了。 姜源先用手指去试探,嘴也慢慢游了下来,如同婴儿一般吮吸这雄伟的高地。 苦姜氏自然也没有闲着,熟练的将姜源衣服脱下,用手握住那个让她欲生欲 死的宝物,她保养得到的手,没有一丝老茧。 她轻车熟路,先是上下taonong,然后拇指和食指形成一个圆圈,慢慢箍紧,一 上一下。 姜源也慢慢硬起来了,对着自己meimei说:「用口。」 苦姜氏白了姜源一眼,但还是低下头,张开檀口,将这根还算不错的roubang给 含了进去。 苦姜氏的舌头灵活的在上面游走,用舌头拍打着guitou,然后将roubang吐出来, 顺着roubang游走,到了睾丸。 她一口含住一个,开始轻微的摇晃起来,然后吐出来,再将另外一颗给含了 进去。 在苦姜氏准备再次含roubang的时候,姜源摇摇头,让苦姜氏躺好,然后将自己 大roubang插了进去。 进去的那一瞬间,苦姜氏顿时发出一声呻吟:「哥哥,你终于又进来了。」 luanlun的背德感,带给他们极为强烈的快感,姜源如同一头奋力的老牛,耕耘 着这一片禁忌土地。 「meimei,我这个做哥哥的如何?」 「太爽了,meimei要死了,啊,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 启回到了府邸,随便收拾了一下行李,他也没有什么行李,就一件衣服和一 床棉被,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了。 他进入到了城主府,到了一个小院子里面,这里面住着四个卫士,因为陶泽 城是一个小城,城主只有二十位铁甲卫士,五人为一小组,轮流值班。 启到了时候,看着房间里面睡着的四个卫士,悄悄的将床铺好,然后将他们 丢在地上,已经充满了汗臭的衣服收拾好,然后拿去洗了。 等着四个卫士醒来的时候,启已经在晾着他们衣服了。 「大哥,没有想到我们这里会来一个小娘子,可惜这个小娘子不怎么漂亮。」 「宋三,别惹事,这是苦姜氏的人,没事少惹他。」 那个叫大哥的呵斥了宋三,宋三也知道苦姜氏,顿时收敛了神情,不敢再说 笑了。 那个大哥走到启的身边,看着洗干净的衣服,也帮忙晾了起来。 「多谢这位兄弟帮我洗衣服了。」 「大哥,你客气了,这都是小弟应该做的,我们能生活在一起,就应该互相 帮助,就应该如同家人一般,哪有哥哥对弟弟说谢谢的。」 启说着,对着四位弯腰说道:「小弟启,今天新来,日后还希望诸位哥哥多 照顾了。」四人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用对他有了好感。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面,四人对启亲密得不行,为首的那个大哥叫陈胜,喜欢 喝酒,以前他的俸禄一般都花在了酒上面,而启到来之后,隔三差五就为陈胜买 酒,而且还不是买陶泽的酒,大荒内外的酒,启都有办法搞一点来。陈胜喝得大 为过瘾。 而老二叫周季,喜欢玩下棋,不过在外面下棋几乎是输多胜少,启因为学校 里面学习过,经常指点,周季也不笨,平局也渐渐多了起来。 至于宋三,爱好寻花问柳,而每一次异国女性来到此地,启都会告诉他那个 女子好,让宋三这个自诩花丛老手的人, 也甘拜下风。 至于老四曹叔,他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习惯,只是在前年,因为保护城主而 中对方的寒冰箭,因为他修行的火属性功法,每次箭毒发作,他都生不如死,而 启每次都运功为他压制水毒,这让曹叔十分感动,这样运功帮别人治疗伤势,最 消耗真元,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就算每天修炼,五年之间还在大人位的原因。 到了初一,开始发送俸禄,启也分到了一尺长的rou还有三百贝,他让厨房将 rou弄成rou粥,然后自己离开了,他再次来到城西北角,看到他到来,一群小孩子 就围了过来,一个小孩拿着一瓶酒,递给启。 「启,这是君子国炼制的竹叶青,三贝,你剩下的两贝,我帮周叔买了一点 黍。」 「启,这是龙族商人买的海东珠,十贝,这是剩下的五贝。」 「启,三天后,有黑齿国人来,听说他们有一个好货色,一夜要十三贝,不 过我听说他们想要大人国的障目叶,除了可以换这个女子外,还可以得到他们的 宝物。至于宝物是什么,我们就不知道。」 启听着他们汇报自己需要的情报,微笑着拿出两百贝,然后让他们是去买自 己需要的物品,然后再次拿出五十贝递给一个比较大的人,对着他说道:「哪家 没有食物了,你就拿去买东西。」 启再次用真气将四周协助这些老伤兵治疗伤痛,然后到下午的时候,他带着 海东珠,到了苦叔府,门卫没有拦住他,启到了后花园,苦姜氏真在喂鱼,见他 进来,微笑的询问说道:「启,你来了。」 启跪在地上,行礼说道:「今天小的在集市上看到龙族的商人,看到他们在 卖海东珠,见这珠子十分美丽,于是买了一颗,希望夫人能够喜欢。」 启说着,拿出木盒,将海东珠拿了出来,递给夫人,丫鬟接过木盒,苦姜氏 打开,发现里面浑圆宝珠,然后丢在池塘里面,只见这珍珠一遇水,就出现五彩 光芒,池水被染上了五色,说不出的美丽。 苦姜氏看着绚丽的光芒,对着启说道:「你真是有心了,可惜你进入铁甲卫 士时间不长,否则我一定会让哥哥你安排你成为统领。」 「能成为铁甲卫士,小的已经十分知足,小的知道自己的能力,就这样已经 很好了。」 启说完就告辞了,他回到城主府的时候,厨房已经准备好了,看着启到来, 厨师微笑地说道:「启,你来了。」、 「庖丁,你放心吧,我下一次一定将鱼腥草带给你。」 「启,你做事我放心,只不过我家里有一点事,你知道的,我的俸禄不过十 贝。」 「没事,我送给你,我们之间,何必这么客气,不知道你家事情严重吗?」 「唉,我弟弟娶妻,现在还差一对大雁。」 「这是两贝,你拿去买大雁吧,婚姻大事,耽误不得。」 庖丁连忙说谢看,启带着他弄好的食物,一道rou食,还有三道炒菜,和一锅 阕菜汤回到房间。 看着这么丰盛的菜肴,陈胜等人都有一些不好意思了。 「启呀,你这么照顾我们,我们怎么好意思呢?」 「大哥,我都说过,我们住在一起,都是一家人了,何必这么客气呢?来来, 大家吃,对了,这是竹叶青,是君子国炼制的,大哥试试。」 启拿出酒菜,大家其乐融融地吃了起来,在吃完之后,陈胜醉眼醺醺地说道: 「启,你真是一个好人,你这个兄弟,我这一辈子认定了。」 其他三个人都附和起来,看着四个至人位的铁甲卫士认可自己,启轻轻的喝 了一口汤,脸上的笑容更加浓厚了。 在聚会后的第三天,黑齿国的人果然来了,启还没有和宋三说,宋三已经高 兴的拉着他前去了。 「启,你不知道吧,这次黑齿国的商人可是抓了一个好货色,好像是女儿国 的一个大官的女儿,不过那人因为谋反,而全家贬为奴隶,商人花了整整五百贝 才买了这么一个女人。」 宋三兴高采烈的带着启前往到了城外,黑齿国的商队没有进城,十几个带着 面纱的女子站在牛车外面,眼中含笑的望着站在地上的男人,这些女子都穿着简 陋,在季夏的阳光中肆意的露出自己的白皙的皮肤,如同春天的花朵一样,吸引 采食的蜂蜜。 宋三没有理会这些女子,花丛老手的他对这些野花兴趣不大,他走了过去, 看着一脸笑容的黑齿商人说:「我想见白兰姑娘。」 商人看着宋三穿着铁甲,带着腰牌,脸上顿时布满了如夏日烈阳一般的笑容, 充满了热情和温暖,他弯腰恭敬的带着他们进入到了一个帐篷里面,帐篷里面的 案几按照圆形分布,一共三十二张,在启他们进 去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两张了。 启和宋三看了一眼,都是陶泽城的贵公子,宋三也没有惧怕,这些人的父亲 见了他,还要礼貌的行礼,更别说这些公子了。两人坐下没有多久,外面就传来 了吵闹之声,很快,一个男子带着玉佩走了进来,望了望四周,指着启说道: 「小子,你站起来。」 那男子看着启穿着麻衣,身上除了一把松木剑之外,就没有什么亮眼的地方 了,于是高傲的说着,那商人看着宋三,只见宋三脸上闪过一丝怒气,启站起身, 对着宋三微笑的说道:「我站着也无妨,这位公子,请。」 启恭敬的对着那个公子行礼,然后站到了宋三的身后,用手拍了拍宋三的肩 膀。商人避免在多生事端,很快就放下了帘幕。 一个穿着丝绸的女子抱着一把五弦琴走了进来,只见她身姿飘逸,如轻柳随 风,虽然带着白纱,但是一双如秋水的眼睛勾魂摄魄,在座的三十二位男子魂魄 都沉浸在里面了。 启还是保持着平静,他看着女子眉间有着深深的忧愁,嘴角微微上扬,作为 小姐她沦为奴隶,怎么也不可能开心起来吧,启看着听着她弹了一首韶春,不由 暗自点头。这时候宋三悄悄地询问:「她弹的怎么样?我应该怎么称赞呢?」 「三哥,我也不懂乐器呀。」 看着启也是苦瓜脸,宋三无奈叹气说道:「唉,启,我还准备羞辱一下这些 小子呢?」宋三才说完,不少学校学习过的公子就高声赞叹起来。 「白兰姑娘,着曲群韶春真是得了春之意,花开流水,美哉美哉。」 「白兰姑娘,我学乐三载,这韶春最后的挑音,总是不得要领,还请白兰姑 娘多多赐教了,小生在这里先谢过了。」 「……」 白兰一一的回应着四周,让在场的贵公子感觉如沐春风,他们不断赏赐贝钱 珠宝,希望白兰再次弹奏一首。 「多谢诸位公子厚爱,小女子只好献丑了。」 说着白兰再次弹奏了一首曲子,这首曲子悠扬悲伤,如果韶春是歌颂春天的 美好,而这一首就是诉说秋天离别的悲伤,在场的众人似乎看到两个相爱的人无 奈的离别,不少贵公子潸然泪下,他们的心感觉空荡荡的,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 的东西一般, 启也是满脸泪水,在白兰弹奏完毕,他静静的看着白兰,心中好像有一团火 焰在燃烧,但是很快又如同有寒冰一样,冷的让自己颤抖,最后这冰冷的感觉, 全都化作了春水,在胸膛澎湃,他深呼吸三次,才将自己翻涌的思绪压下去。 宋三不是多情的人,他是最先从曲子里面醒过来的,他对着商人说道:「你 这奴隶你准备卖多少钱?」商人摇头说道:「启禀大人,白兰不卖的,当然可以 交换,谁能那给我障目叶的话,我不但将白兰送给他,还将芳一并赠送。」 芳就是这商人头牌了,春宵一夜十二贝,在场的贵公子都知道,但是这障目 叶十分难得,是大人国少有的物品,将障目叶放在眼睛的时候,就可以让自己隐 身,除了仙位的高手无法发现。 大家只好说声扫兴,有的回去了,有的则留下来寻欢作乐,宋三知道启不近 女色,也没有强留。启出门帐篷,对着商人说道:「不知道我能否和白兰姑娘说 上几句话。」说着,启递了五个贝钱过去。 商人见启刚才让位让自己避免了难堪,外加这五个贝钱的面子上,于是点头 同意了。启跟着商人到了白兰的马车里面,然后退了出去。 「这位公子有什么事情吗?」白兰的声音如同泉水一般清冽,清澈而冷清。 「白兰姑娘,我不是公子,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你可以叫我启。」 「启?你就算不是公子,能认识铁甲卫士也想必身份不凡吧。」 白兰想起了,刚才唯一一个站在帐篷里面的人,她看了看启,发现启果然穿 着如同平民。 「我想问白兰姑娘,白兰姑娘最后弹奏的一首曲子是从何处学来?」 「启,你不觉得这样问很失礼吗?我从何处学来,又何你有什么关系。」 「的确和小的无关,但是姑娘能够告诉我的话,我就可以给姑娘自由。」 白兰看着启,见他眼神坚定,有一些疑惑的说:「你一个平民能够找来障目 叶?」 启点点头,眼中充满了坚定的神情。 「是一位仙子吹奏的,我陪伴了她三天,她见我可怜,于是传授给我的。」 启浑身的肌rou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心如同小鹿一般跳动,他再次感觉到自己 要窒息了,他心中充满了甜蜜和希望,他小心翼翼的询问说道:「她是不是一袭 白衣,箫的上面雕刻着一朵花。」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那位仙子吗?」 启心好似要爆炸了一般,全身的血液瞬间集中到了心脏,然后再次迸射到全 身,那一瞬间,他脑海之中,只剩下了那个清丽如仙的影子,还有无数声音回荡 在自己耳边 「是她,是她,一定是她。」 「你没有事吧?」 白兰看着启满脸的喜悦,还有那双无神的双眼,担心的询问。 启没有回答,如同一只欢喜的鸟儿一般走出了鸟笼。 「白兰姑娘,明天你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