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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人cao着乐器在台上做好,似乎正准备唱一出戏。赵雪寒将包小心收好,揣回怀中后,也跟着周围的人往戏台方向看去。一个大本子架在台前,有人跑上去翻了一页,剧名写在纸上:魔剑出世。一人走到台前,示意周围人安静,随即挥了挥手,那一群乐器就开始嘈杂地演奏起来。一个穿着紫袍的人,脸上涂满了白白的薄粉。他披头散发,挤眉弄眼地走上台,咿咿呀呀地唱了一段引子后,定住身形,摇头晃脑念了起来。“本人,无父无母,生地不详。一百年前杀了那虎势派一派仙人,五十年前除了那青龙派的根。三界之内,我的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却如今,想那魔剑,却怕了那仙人杜苏木。”“唉,好不愁虑人也!枉我为一世魔尊赵雪寒!”赵雪寒差点没把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禁想:我长得真的这么猥琐吗。那台上的魔尊定了几个姿势后,便匆匆下台。随后,一个身着靛色道袍老者上台,做一副打坐的姿势,双目紧闭。正在寂静之时,乐队突然传来几声锣响,那老者随即睁开眼,对天怒吼道:“赵雪寒!竟敢害我!”随即用袖子掩住口,不知吞了个什么东西。待移开袖子时,他噗嗤从嘴里喷出一股红水,喷得台上满处都是。然后侧身一倒,躺在地上做死亡状。几个人上前,将老人抬走后,那魔尊的扮演者便又蹦蹦跳跳地跑到台前,手里拿着一把剑,翻了几个跟头后,装模作样地舞了起来。他一边舞,口中一边念着台词:“杜苏木,死得好哇——好!今天——这剑!就是我的了!”魔尊戏唱得不怎么样,舞剑的姿势倒还算可以。观众开始鼓掌喝起彩来。几人走上前,作势要攻击魔尊,那魔尊啪啪啪亮了几个漂亮的相,那几个人便装作被打败的样子,翻滚着跑下了台。“好剑啊!好剑!”魔尊嘴里连连赞叹,随即将剑往空中一抛。剑上似乎栓了一根细线,抛到空中后,便由其他人收走,藏到了幕后。那魔尊看着剑消失,做出了一副呆傻样:“咦,我的剑呢?”赵雪寒在台下忍不住扶额。这魔尊未免演得也太智障了点。魔尊见剑没了,随即匆匆走了下去。不一会,另一个陌生面孔上了台前。这人也是涂着白脸,却身着白衣,全身上下一身白,看着渗人。他手里拿着方才魔尊抛出去的剑,做出一副夸张的惊讶表情,将剑从鞘中抽出,仔细端详。“这可真是一把好剑!”他连连赞叹,啧啧称奇,将那把道具木剑翻来覆去地看。“若这剑是我的……”方才被魔尊打下去的几人又重新上台,其中一人对台上持剑的人喊:“此为魔剑!莫要被它控制!”那人听后,露出一丝狰狞微笑,将剑一挥。这几个人瞬间又滚了下去。与上次不同,这次有一人留在台上,指着那持剑人大声道:“你……你为了这剑,竟然杀了净明派和元成派几百人!你杀同门师兄弟,内心无愧吗?”那持剑人放声大笑,道:“以血祭剑,有何不可!”他看着剑,痴迷地说:“有这剑,三界至尊便是我的了。杀几个小小门派,又算得了什么。”“师兄!”那人大叫。持剑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用剑一挥,那人便叫连连叫着师兄翻下了台。大约是要表现被持剑人杀了。随即那持剑人便匆匆退下。方才那吐了一口血的老者再次上台。坐在地上,长吁短叹。“哎呀,哎呀!”他用手用力锤着戏台,叹道,“我郑方海这是造了什么孽!我元成派首徒竟然!哎呀!”他身后,那白衣白脸的持剑人溜冰一样悄悄滑了上来,溜到老者身后,将剑举起。那老者回头看见那持剑人,伸手指着他,大骂:“我没有你这个徒弟!”持剑人不语,用力将剑刺下。那老者用咯吱窝夹着剑,在地上扭了几下,又用袖子藏着吞了个血包,将血喷得另一个演员身上脸上都是。满脸是血的持剑人看起来格外狰狞,他将剑抽出,大笑几声。老者垂死挣扎,双目圆睁,指着持剑人大声骂道。“文天冬!你不得好死!”台下的赵雪寒举着茶杯的手僵住了。他瞪圆了眼睛,望着台上一脸血对着老人狞笑的白面戏子,瞬间想起在魔尊房里温声细语,用指尖轻轻摸自己脸的美人。一个满目狰狞,一个温柔开朗,无论如何都不能将这两种形象用同一个名字重叠起来。“魔修是不挂相的。不要以貌取人。看着老实的,说不定已经吃了几个村子的人了。”赵雪寒想起了刚刚穿越过来时,脑海里的声音对他说的话。老者被人抬了下去。台上的文天冬也悄悄退场。没过一会,他和魔尊便双双上台,啪啪啪地翻起了跟头,互相对着摆把式,似乎在演一出夺魔剑的戏码。台下的人明显热情比刚刚文戏的时候高涨了许多,纷纷鼓掌叫好起来。在杂乱的掌声和喝彩声中,赵雪寒隐隐听见一声茶杯破碎的响动。随即,一个响亮而愤怒的人声压过人群,传入赵雪寒的耳朵。“什么破戏!胡说八道!我师叔根本不是这种人!”掌声骤停,台上的人也停止了动作。赵雪寒循声看去,只见茶铺旁边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站着一个白衣少年。他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瓜子脸桃花眼,长得很俊俏。此时正怒气冲冲地看着台上,一脸想上去与两人一起打一架的样子。他身旁,还坐着几个穿着同款样式衣服的青年人,神色都不太好。其中看上去最为稳重一人眉头微皱,严声喝止少年:“不要胡闹。”“师父!”少年转头看向青年,手指着戏台。“你就这么看他们编排师叔……”那青年缓缓站起身,注视着少年。他比少年高一头,看着少年时颇有居高临下的长者之风。“你见过文师兄?”他沉声问少年。少年愣了一下,随即立即答道:“我自然见过。师叔并不是……”“胡说!”青年脸色阴沉,厉声喝道。“那人背叛师门,杳无音讯已经几十年。你从哪里见?”“但是,我的确……”少年还想辩解,被青年严厉地看了一眼后,便有些胆怯地垂下头,坐回座位不再言语了。“弟子无礼,多有得罪。”青年直起身,朝台上拱了拱手。“还请各位不要介怀,继续吧。”台上的演员呆愣了一会,便接着打了起来。但中途被打断再接上总觉得有些没滋没味,两人软绵绵地过了几招后,便谢幕下场了。赵雪寒看着几名伙计上台打扫,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