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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指纹锁。任延州拉开了门,回身道:“手伸出来我看看。”谷霜降摊开手,随即被托着手背往上抬了抬,任延州在灯光下捏着他有深浅裂纹的手指肚,问他是不是没抹药。谷霜降本来想说抹了药太不方便,张开嘴的时候却是把任延州挤到门上,翘着水红的舌尖儿去吮他的嘴唇。任延州立刻回应了他,带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颈间让他搂着,手从衣服后摆伸进去摸他光滑的皮肤。谷霜降往他身上贴,急急说:“能抱我吗?”他们再没有别的话,任延州抄着他大腿根让他离了地,仰着头去捉他的舌尖。谷霜降是个大人了,这样的抱法儿他已经比任延州高出了许多,可是除了他不能像以前那样很好地将头埋在任延州的颈后,其他好像都没变,任延州仍旧抱的起他,也仍旧对他有欲望,对他索求。他们本想在浴缸里弄,但是两个男人实在挤不进那个可怜的地方,于是他们回到客厅里,在黑暗中的靠窗沙发上,谷霜降被摁着腰、对着任延州的yinjing坐了下去,他仰头叫,整个家里都是他的声音。谷霜降还是很瘦,但他的屁股好像没那么干瘪了,之前任延州发现了,就尤其喜欢后入他,用坚硬的胯骨去撞他细软的臀rou。他们那时不敢发出太响的动静,多是绵延又黏腻的,封闭的卧室里只有喘息和口舌性器间的水声。现在谷霜降的腰摆起来,那种动静便又出现了。任延州一把扯上窗帘,跪在飘窗上面对面地进去。谷霜降的脖子别扭地靠着抱枕,小腹抽动着射了第二次,而后又被任延州顶得整个身子掉到沙发外,射了第三次,他的整个世界翻倒过来,全都是黑的,也看不见任延州,只能感觉到那根在他身体里面不停顶弄的yinjing。他嗓子叫哑了,爽得连求他哥都忘了。任延州把套子打结扔在地上。他每回都这样扔,一会儿要捡起来,但是下次他还这样扔。谷霜降觉得,大概任延州第一次和别人上床的时候就把这个动作做得这么潇洒了,他这样想着,埋着脸,嗓子哑哑地说:“哥,怎么不射进来……”——后半句他实在没脸说出来。随后他便感觉到任延州盯了他几秒,很专注的那样,然后缓慢用力地打开他并拢的膝盖,rou贴rou再次cao了进来。他们在客厅各处,沙发上、地板上,舒展着身体疯了一样地做,往常他们都是极私密传统的,在床上在被窝,连浴室都很少,这是他们第一回让外面透进来的光照到交合的身体上。等到完事儿,俩人久违地一同洗了个澡,谷霜降在任延州的坚持要求下被抠了屁股,之后又久违地抱在一起睡觉。谷霜降挨着任延州侧躺,他突然想起来,说:“要是阿姨问铭铭‘怎么不回家住’怎么办?”@困難選手小謝“他可能什么都不会说,”任延州觉得任世铭很会卖乖,“他还有可能说是自己想爷爷奶奶了。”“但也有可能说什么,秘密之类的……”“嗯。”“那怎么办,”谷霜降觉得不安,“什么秘密要关起门来说,叔叔阿姨肯定觉得太奇怪了。”任延州翻过身去搂他的背,用指尖轻轻撩他脊椎骨,谷霜降挺着身子躲痒,缩到了他怀里。他抱着他说:“我爸妈或许觉得我是哄他玩的,如果真觉得奇怪,那就奇怪吧。他们一直这样想着,等到你毕业了,工作了,再过几年到了该找对象的时候,他们应该明白了。”“其实可以随便糊弄一下任世铭,但我觉得也不需要。今天我收到你消息的时候,我在想我为什么撇下你去和一个陌生人吃饭敷衍,我只想立马回来,以后也不想再去应付这些。”“而且,你也应该有一段公开的恋情,接受他人的祝福,就像你的朋友同学一样,我觉得……也没觉得什么,我只是不想在任何地方委屈你。”“哦,”谷霜降说完,又叫:“哥。”他没什么话要讲,过了会儿再叫一遍:“哥。”任延州拍拍他的背,之后他俩心照不宣地沉默了一段时间。任延州说:“你和任世铭有什么秘密?”“我和他有什么秘密?”“他说明天要跟你睡,原因是你们之间的小秘密。”谷霜降一听一起睡觉就明白了,他道:“不行,不能跟你说,信守承诺得以身作则。”他偎在任延州的体温里,旋即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冬天,他那时趴在旧家的窗台上往下看,看任延州捏着手机站在楼下一片枯败的绿化带边。几分钟前他听他说“我肯定要你”,所以他更一瞬不瞬地盯着,生怕自己一眨眼任延州就消失了,然后他惊醒,发觉是小平房的塑料布刮破了,寒风吹散了他的美梦。谷霜降说:“你也挺信守承诺的,哥。”完结啦,谢谢大家的支持!之后可能会单独写点感想,这里不多说了。完结的txt在微博置顶有说明,现在正在写的在隔壁叫,朋友们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