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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教授,您的这两只猫好胖好可爱,叫什么名字啊?”“左边这个叫梵高,右边那个叫莫奈,它们自来熟得很,谁都能撸。”“哈哈,性格真好。”一抬头,发现客厅另外一边的墙角,还有只更胖的田园橘猫,正探着脑袋,警惕地看她。秦星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着介绍道:“那只叫达芬奇,它很谨慎,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近不了它的身。”“原来还是只高冷的大猫咪。”“你先在客厅坐一会儿,我给你倒杯茶。”“不用麻烦啦。”“没事。”秦星野快步朝着厨房走去。闻念去沙发上坐好,梵高和莫奈和秦星野黏黏糊糊去了。她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紧闭的房门,认出了那是秦星野的画室。那是他的私人领地,他从不让其他人进去。不过上辈子他把她抱进去过。在那里,她看到了他画的自己。坐着、走着、跑着、笑着、睡着……动作衣着各不相同,却全都没穿鞋。在那之前,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脚竟然那么美。或者说,他把自己画的太美了。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她脸一红,把脚往拖鞋里面使劲儿藏了藏。余光中瞥到一抹橘色,轻巧地跳到了沙发上,歪着头,橙黄色的眼睛注视着她。厨房里传出秦星野倒茶的声音,闻念笑了笑,小声和橘猫打招呼:“嗨,还记得我吗?”上辈子自己可是和它混熟了的,比起秦星野,它更喜欢趴自己身上。“喵!”达芬奇响亮地叫了一声,摇晃着尾巴,爬到了她腿上来。“嚯,你怎么好像变得更重了。”闻念摸了摸它的肚子,软嘟嘟的,手感特别好。“喵~”达芬奇撒娇地又叫了一声,转了两圈,在她腿上趴下了。秦星野端着两杯茶还有果盘走过来,见到这一幕,惊奇地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它粘着别人。”闻念笑起来:“看来它还挺喜欢我。”秦星野“嗯”了一声,有些高兴。他在沙发另一边坐好,和闻念说起了今天那场事故。“她不肯等警察来,最后拿了一千块钱,说要自己去做检查。你的车我检查了一下,撞掉了点漆,重新补一下就好。”“嗯嗯,我把钱转给您。”闻念马上把手机掏了出来。“不急。你的事情处理好了?”梵高也跳到了秦星野腿上,他和闻念一人抱着一只。“嗯,多亏了秦教授借我车,下次我请您吃饭。”“不用这么客气。”秦星野修长的手指,慢慢在梵高的背上挠着,它舒服得屁股一翘一翘。闻念不知该和秦星野说点什么好,正准备给他转了钱就告辞,忽然听他问道:“闻念……你现在是单身吗?”“是啊。”“那你有追过什么人吗?”“……”这人怎么还关心起她的感情生活来了?她追过的可海了去了,还霸王硬上弓过呢,当然,她不敢说。“追过的。”不好意思骗人,她小声回答道。“追上了吗?”“有的追上了,有的没追上。”闻念疑惑地看着他,“您为什么问我这个?是有了喜欢的女孩子,想向我取经吗?”秦星野笑了一声:“嗯,差不多。”闻念挠挠头:“那我可能帮不上您什么忙,我追人很不走心的。”秦星野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心说,连情书都能找别人代写,你确实挺不走心的。“如果您真心喜欢谁,一定别敷衍她,会给她留下很不好的印象的。”秦星野点点头:“我明白了。”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念念:你明白个屁的明白无奖竞猜,被念念霸王硬上弓的是谁*30个红包,请多多留言撒花花呀!!!!第32章32条鱼把钱转给秦星野后,闻念又郑重地道了谢,并且拒绝了他送自己的提议,开上自己的跑车回了家。她走后,秦星野见达芬奇在客厅中转了两圈,跑去门口蹲着了。以前它常常这样等秦星野回家。达芬奇比另外两只猫要聪明很多,简单的比如“吃零食、玩逗猫棒、不准”这种话都能听得懂。秦星野踱步过去,试探性地问:“你是在等闻念?”达芬奇耳朵动了动,摇了摇尾巴,不知是不知巧合,响亮地“喵!”了一声。他蹲下来,挠挠它的头,笑着说:“她还不是咱们家的人,你现在等不到她的。”……晚上,闻念坐在椅子上敷面膜时,给闻晚打了个电话。“jiejie,你知道吗,我今天在医院里碰到个医生,背影和你简直一模一样,我差点管人家叫jiejie了。”闻晚云淡风轻地问:“是吗。你去医院干什么,生病了?”闻念无声笑着,心说小样的,你就跟我继续装吧。“没有,我一个朋友今天做手术,我去探望他。”闻晚:“祝你的朋友早日康复。”“嗯嗯,他的主治医师很厉害,肯定会治好他的。”她见缝插针地吹了波彩虹屁。“那就好。”第二天,闻念上完课,去花店挑花。车子上掉的那一小块漆看着不明显,她没着急补。把买好的花放在车里,她去了医院。另一边,岑屿森坐在轮椅上,眼睛蒙着纱布,问身边的保镖:“她来了吗?”保镖心想这个问题你都已经问了我五六次了,要是来了我不早把她请进来了。当然,他是不敢这么回答的,第七次毕恭毕敬地道:“还没有。”好在岑屿森这次没等太久,病房的门被闻念敲响,保镖去开门的时候,岑屿森从轮椅上站了起来。闻念见到他,先是问:“今天的情况怎么样了?”“医生说还不错。”嗅了嗅,岑屿森敏锐地问,“你带了花来?”“嗯!你鼻子很灵嘛。”闻念加快脚步走到他面前,把花往前一送,“祝你早日康复呀。”岑屿森有点激动,接花的时候,指尖微微颤抖。不知道她给自己买了多少朵玫瑰,会不会是很大一束?闻念见他张开了手,笑着提醒:“没那么大。”他听话地收紧手臂,半天还是没摸到。难道就包了三十三朵?十一朵?九朵也行吧。最后,他摸到了一个硬邦邦、凉凉的,圆柱形的东西。闻念:“抱住了哈,我撒手了。”岑屿森托着那东西,上下摸了摸,发现是个花盆。他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一手托着花盆底,他伸手往上摸,碰到了一朵绽开的花。他虽然看不清楚,但也知道店里卖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