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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的诸位,还有关注这场发布会的观众,也都很清楚。那些流言已经严重损害到了我,还有许多其他人的名誉和生活,我觉得有必要站出来,为自己解释一下。”

下面立刻就有人提问:“那叶先生为什么之前一直没有发声呢?”

叶澄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这位先生的用词不太准确。事实上,自从流言传出,我的公司和经纪人一直在声明那些都是污蔑。我本人没有站出来,主要是我当时在拍戏。毕竟拍戏才是主业,澄清谣言是职业附带。”

叶澄压下了众人的喧哗:“本来我该先对最近的谣言进行解释,再等大家发问,但是由于不知道犯了哪路神仙,最近谣言太多,我自己都记不清有哪些,怕自己露了哪点没说到。所以直接进入提问环节。大家完全可以一个一个问,我会挨个回答。毕竟我自认问心无愧,没有什么是不方便回答的。”

台下顿时面面相觑。叶澄这么坦然,他们还挺惊讶的。毕竟这么做,就是完全把主动权交到记者手里了。

很快就有人开口:“请问网上流传的,你在高中时期因为不学无术,欺凌同学被学校开除的事是真的吗?”

不知道是出于礼貌,还是这人是普晴找来的托儿,第一个问题并不算太尖锐。

叶澄半秒也没犹豫,他飞快地按了几下遥控笔,同时回答道:“高中辍学是真的,被学校开除是假的。事实上不谦虚地说,我高中的成绩应该强过在座的大多数。

叶澄抬头看了一眼屏幕:“这是我高中时拿过的省三好证书,全国数学竞赛二等奖什么的,一直在家里压箱底,没想到还有发挥作用的一天。哦,还有高二会考的成绩单,一共九科,全都是a。如果还有人不信的话,我愿意现场给你解几道高考数学压轴题,虽然很多年没做过,但我对我的智商还是挺有信心的。”

叶澄环视一圈,诚恳道:“有人想试试吗?”

“至于校园欺凌。”见没人想试,叶澄转了话头,“网上流传的那件我欺负同学的事,故事时间点是在高三上半学期,对吧?特别遗憾的是,我虽然是高三那年寒假辍的学,但我高三上半学期并没有在学校,因为要照顾重病的父亲,我申请休学了半年。所以我实在想不出来,我是怎么从医院跑到学校,三番四次把他关在厕所,拿烫水泼他的。”

叶澄的声音很清亮,也很平静:“休学时间,以及我之前亮出来的这些成绩,在我的个人档案里都有清晰的记录,稍后我会去劳动局申请个人档案的复印件,展示给大家。”

当初叶宜年是吃了猝不及防的亏,再加上与家人决裂的心理压力彻底压垮了他,才造成了后面的一切。但叶澄刚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准备应对今天了。

大概是叶澄的态度太过笃定和随意,话里的逻辑也很顺,一时竟也没人打断他,就连往日里风格最咄咄逼人的娱媒也没说话,任由他这么说完了。

等他话音落下,后面一个高瘦的男子站了起来:“作为公众人物,你对‘不孝’两个字怎么看?”

叶澄笑了。

这才是真的问题啊。大概是季芳泽的面子,言辞比叶澄预料的要温和一点,但背后的坑倒是一点也不少。你要是直接问他对亲生母亲的指责怎么看,他还能解释解释,你这么问,叶澄可怎么回答?他当然得回答,不孝是错的,但这么一说,岂不是相当于变相承认了他不孝?再解释也矮了一头。

说实话,叶宜年那么多黑料在外面飞,看上去好像十恶不赦似得,其实只是看起来多,充个数而已,没有任何石锤。他之所以被大家唾骂,归根结底还是在他那个“不孝”的罪名上。

叶澄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如果你口中的“不孝”,指的是她最近找我要钱而我没给她。对,没错。我确实没给她,而且还不接她电话。”

叶澄心里也明白,如果想要在舆论中取得不败之地,他应该表现地再可怜一些,最好是先出于对母亲的“敬重孺慕”,隐忍不发,任由别人质问怀疑,泼脏水,到最后“被迫”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红一下眼圈,掉上几滴泪。如此这般,才算是站足了上风,清清白白甩身离开。

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叶宜年已经死了,只是暂时待在叶澄的系统空间,待到叶澄完成叶宜年的心愿,就会彻底离开,轮回转世。这幅壳子里待的人是叶澄,他只想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实在懒得跟他们虚以委蛇。

话音刚落,整个大厅顿时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也明白这个问题背后的陷阱,但猜测多少种可能,都没人想到叶澄会这样说。

没有沉默,没有委婉,没有官方或者太极,也没有什么委屈作态,叶澄的表情和语气都很平静,很自如,在这种场景下近乎是铁石心肠的冷漠了。他完全没有半点回避,直接就把话题切入到了他和母亲的矛盾中,并且毫不顾忌地承认了自己拒绝给母亲打钱的事实。

媒体立刻就激动起来了。很多人面上都闪过不可置信,甚至是义愤填膺的表情。

立刻就有人高声道:“那你是承认自己弃养寡母了吗?!”

是超凡娱乐的记者。大概就是收了钱,写叶宜年第一篇黑料的那个。

“我没有。赡养父母并不等于对父母予取予求。我认为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都尽到了赡养的义务。”叶澄语气果断,玩笑似地耸耸肩,“我不接她电话,主要是她的电话太贵,接一次就要三百五十万,我实在是接不起。”

超凡娱乐的人却没坐下,坚持问道:“但你的母亲和舅舅之前接受采访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不是很清楚他们怎么说的,我没了解过,也不关心。但如果他们非要从钱上找我麻烦,说我不肯赡养的话,”叶澄微笑,“我每月都给她打钱,我有打款账单。”

那记者尖声道:“每月三千块的赡养费,相对于叶先生的收入来说,未免对自己的亲身母亲太苛刻了吧!”

叶澄看着那个记者,仿佛不是看着找他麻烦的人,而是看一个傻子,眼神充满了慈爱的那种:“银行的流水是可以查很多年的,我有最近四个月,每月只打三千块的账单,当然也有之前五六年的,几十万,几百万的打款记录啊。”

叶澄看向陈柯,陈柯已经机灵地拿出一摞纸,挨个发下去:“这是我前不久去银行打下来的,这几年我的转账记录。我隐去了具体账号,但是留下的信息可以看出来,另一个账户的开户人是我母亲。从我出道以来,单只是这一张卡,我总共往我母亲的卡中转过上千万的金额。这种东西也没必要造假,有心人一查就知道。”

屏幕上也显出相